“噗!”
听了王维东的话,一旁战战兢兢的水怡风都忍不住喷出一大口口水。
水榭也是忍俊不禁,亏王维东这家伙能想出来这种猥琐的主意。
一斤如来大佛棍?这等烈性春.药如果给牛吃了,连牛都要发疯发狂,倘若把这整整一斤全部灌进江立松的肚子里,那后果
江立松那肿如猪头的脸上也是冷汗涔涔,刚才的硬气竟然渐渐消退了。
“嘿嘿!”王维东邪邪地笑着,掂量着手中的一斤春.药,一步步逼向地上颤抖的江立松。
水榭突然想起来什么,喊道:“你是不是还要给他找个泄.欲对象啊!”
王维东头也不回,直接来一句:“给他找头母猪!”
找头母猪!
听到此处,一旁的水怡风此刻实在无法忍住笑意,直接捧腹大笑起来。
仿佛看到了那个恶心无比的场面,水榭直接望天长叹,眼眸中竟有着一丝难以掩藏的狡黠。
王维东如果看到了水榭的这个眼神,此刻一定会大惊失色,根据他的经验,如果水榭的这个眼神出现,往往伴随而来的是恶毒无比的想法。
身处年轻岁月,就要轻狂,就要释放,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燃烧激情,这才是少年时光!
倘若少年老成,把太重的压力加在身上,反而会加重心理负担,无法突破心灵桎梏,武道修为也会落了下乘。
想做什么,那就放手去干吧!
在这个狡黠的眼神闪过眼眸后,水榭突然感到自己的心灵澄澈了许多,仿佛蒙尘已久的屋子被彻底打扫过一般,一片轻松之意。
“我不会也如此邪恶吧?”水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一下,“那么,就邪恶这一次吧。”说罢,身形一闪,旋即消失在这片空间之内。
“笑什么笑?”王维东瞪着一旁的水怡风,喝道:“下一个就是你!”
被王维东一喝,水怡风顿时一个激灵,刚想撒腿就跑,不承想忘了内力被封,浑身瘫软,刚一迈步,便摔在地上。
“考虑好没有啊?说还是不说?”王维东蹲下,打量着狼狈无比的江立松,满脸的玩味之色。
“不说!”江立松一咬牙,扭过头去。
“嘿嘿,那可就有你爽的了。”王维东直接掰开江立松的嘴巴,把一斤多的如来大佛棍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他的肚子里!
“咳咳!”江立松捂着脖子,刚要吐,立刻被王维东堵住了嘴巴。
“我的多年珍藏,你可不要浪费了。”王维东邪邪一笑,就这样双手封住江立松的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连从酱紫色变成苍白,随后渐渐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江立松挣扎不开,感觉到身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一股邪火从小腹处逐渐蔓延开来,直至遍布全身。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浑身就像着火一样,又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自己的皮肤上蠕动,火辣辣的瘙痒之感。
“啊!”江立松一声惨叫,双眸已经变得血红,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般,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个翻身,直接将王维东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我呸!”
“滚开!”王维东大意之下,被江立松亲了几口,沾了一脸的口水,恶心无比,连忙蹬了几脚,将已经发疯的江立松踹到一边。
水怡风见此,惊慌不已,生怕其扑倒自己,连滚带爬地逃离开来。
江立松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只受本能的控制,嗷嗷大吼,踉跄着追向水怡风。
正在这是,水榭的身影突然在这片空间出现,见此,洒然一笑,将手中的一个人甩到江立松面前!
被灌下了整整一斤的烈性春药,江立松早就饥渴无比,如饿虎扑食一般,一声大吼,直接将水榭丢下的这个人扑倒在地!
可怜地上的那个家伙,正是逍遥二尊之中的那个男人阿逍!
对于逍遥二尊这两个人,水榭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不仅是许子龙的爪牙,更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对于如何处置这两个家伙,水榭也有些犯愁,没想到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略施惩戒吧!”盯着地上翻滚的二人,水榭的眼中掠过一丝精光,随后开怀一笑,一个跨步,身影再次消失。
江立松疯狂的撕扯着阿逍的衣服,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满脸通红,显得热烈而疯狂!
至于阿逍,此刻睁大了眼睛,愣愣出神,任由江立松在身上肆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啧啧,没想到这春.药的效果如此之好。”王维东嘿嘿一笑,又从怀中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纸包,惋惜地道:“这些观音脱衣散,本来是我为万花楼中那些姑娘们留着的,现在就赐给你们二人吧!”
王维东一个箭步,一把将在一旁看戏的水怡风抓过来,把粉末倒进其口中,嘿嘿道:“你也过去开心一下吧!”
把剩余的春.药尽数倒进阿逍口中后,王维东才满意地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翻滚在一起的三人,心满意足地离去。
麟火和袁七袁八站在远处山峦上,望着这边,听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三个超级妖兽的眼神皆是怪异无比。
看着翻滚的三人,麟火忽然转向了袁七袁八,张口一声低吼,袁七袁八见此,立即惊恐万状,仿佛火烧屁股一般,转身撒开腿就跑,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麟火见此,竟然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随后自顾自地趴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鼾
王维东出了玄火戒指,正见到水榭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嘿嘿,你说,他们会怎样?”王维东一屁股坐下,灌下一大杯水后,才意犹未尽地道:“等到明天早上,他们别变成小三口了。”
水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道:“苦了那个叫阿遥的女子了。”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放声大笑,豪迈的笑声穿透门窗,直上云霄!
“哎,你真觉得你是那个白厥世家的子弟?”水榭忽而正色道。
提起这件事情,王维东旋即收起笑容,默然地点了点头,撸起右臂的袖管,露出一个鲜红狰狞的疤痕!
水榭见此,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烙印?”
王维东平日里那猥琐搞笑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眉头微皱,道:“我并不是很确定,或许这烙印之下的并不是蝎子吧。”
“江立松的那根黑色软鞭让我想起来一些模糊的往事。”
“什么往事?”
王维东深吸一口气,回忆道:“好像是一个山崩地裂的场景,死了很多人。因为当时太小,具体的情节我也无法记清楚,只是那软鞭给我的印象极深,无法忘却。”
水榭点了点头,倘若不是留有很深的印象,王维东也不会仅仅看了那软鞭一眼,就会觉得熟悉。
山崩地裂的场景!
水榭不禁想起江立松之前曾经说过,他曾经用一颗爆炎子将一个西元崖都炸塌了大半,把那个白厥世家差点灭族。最后是一个修为高绝的老仆人带着仅存的一个世家子弟逃到中原,才避免了一劫。
“在我模糊的印象里,我的确是被一个老人送到了观松道。但是,在这之后,那位老人便独自离去,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见过他出现。”
水榭默然,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你真的是那个世家的子弟,老人为了防止你暴露身份,带来危险,于是特地用烙印把你的蝎子纹身掩盖掉。你可记得那位老人的样子吗?”
王维东咬着牙,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如果我再见到他,一定会认出来。”
二人话到此处,已经基本确定了王维东的身世。
PS:这章稍稍有些猥琐了,可偶还是一如既往的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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