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西门庆便又翻墙头回来了。
我决定戏他一戏,否则,让这个挨千刀的太享受了,时日长了,会不会拿我不重视了呢?
他回来进了我的房,我看着他,嘻嘻地笑。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怪小淫妇儿,你笑什么?”
我向他招手:“过来,我跟你有话说。”
“有甚话说?”他虽有些迟疑,但还是靠近了过来。
待他贴近了我,我忽然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骂道:“好负心的贼!趁早实说,从前已往,与隔壁花家那淫妇,得手偷了几遭?一一说出来,我便罢休,但瞒着一字儿,到明日你前脚儿但过那边去了,后脚我这边就吆喝起来,教你负心的囚根子,死无葬身之地。你安下人标住她汉子在院里过夜,却这里要他老婆。我教你吃不了包着走!怪不得前几日大白日里,我和孟三姐儿在花园里做生活,只见他家那大丫头在墙那边探头舒脑的,原来是那淫妇使的勾使鬼来勾你来了。你还哄我老娘!快快都一五一十招来!”
这西门庆不听便罢,听了此言,慌的装矮子,只跌脚跪在地下,笑嘻嘻央及说道:“怪小油嘴儿,禁声些。实不瞒你,昨天夜里,也只是第一遭儿,我又怎会瞒你?再说,我又瞒得过你么?我的神仙姐姐,你不是什么都能够估测得出来么?”
我手上使了劲儿,揪得他连声叫疼,我说:“我是估测得出,可是,便是你亲口说出来与我听,我才高兴。”
那西门庆哀求道:“好好好,我说我说,唉,你都知道,还让我说什么呢?”
“我问你,那淫妇风月如何?”
西门庆嘻嘻一笑:“那自不消说,端的是绝妙好手段,你放了我的耳朵儿,我跟你说一个她的宝贝儿。”
我放了他耳朵,说道:“什么宝贝儿,快快道来我听。”
西门庆站起来道:“她有一件宝贝,乃是她老公公花太监从宫里带出来的一本书卷儿,上面如此这般各种图像,呵呵,真是妙不可言啊。”
我说:“我知道,下一次,便要带了那书卷儿来与我看,否则,我定不饶你。”
西门庆道:“也不知她乐不乐意让我借出来呢。”
我哼了一声,说:“你倒问问她,看我乐不乐意不告诉她汉子她偷人的事呢!”
西门庆道:“怪小油嘴儿,你就行行好啵,她如此这般,还问了你和月娘两个的年纪,到明日讨了鞋样去,要每人替你们做双鞋儿,要拜认你两个做姐姐,她情愿做妹子。”
我啐道:“我是不要那淫妇认甚哥哥姐姐的,她要了人家汉子,又来献小殷勤儿,啜哄人家,我老娘眼里是放不下砂子的人,肯叫你们在我跟前弄了鬼儿去了?”
那西门庆便满脸儿陪笑儿说道:“怪小淫妇儿,麻犯人死了,她再三教我捎了上覆来,她到明日过来与你磕头,还要替你做鞋,昨日使丫头替了吴家的样子去了,今日还教我捎了这一对寿字簪儿送你。”于是只好除了帽子,向头上拔将李瓶儿送与他的那两只簪子下来,递与我。
我接在手内观看,却是两根番纹低板、石青填地、金玲珑寿字簪儿,乃御前所制造,宫里出来的,甚是奇巧。我满心欢喜,说道:“既是如此,我不言语便了。等你过那边去,我这里与你两个观风,教你两个自在日捣,你心下如何?”
那西门庆喜欢的双手搂抱着我说道:“我的乖乖儿,正是如此,我到明日再买一套妆花衣服谢你。”
我说道:“我不信那蜜口糖舌,既要老娘替你二人周全,要依我三件事。”
西门庆道:“不拘几件,我都依你。”
我说道:“头一件,不许你再往那院里去;第二件,要依我说话;第三件,你过去和她睡了,来家就要告我说,一字不许你瞒我。”
西门庆道:“这个不打紧处,都依你便了。”
如此这般,一番整治,使这挨千刀的西门庆总又对我重视了些贴心了些。我现在,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总还是要倚重男人之手,更何况,我如今正是创业的关键时期呢。
自此为始,西门庆过去睡了来,就告我说,那李瓶儿怎的生得白净,身软如绵花瓜子一般,好风月,又善饮,“俺两个帐子里放着果盒,看牌饮酒,常顽耍半夜不睡。”又向袖中取出一个物件儿来,递与我瞧,道:“此是她老公公内府画出来的,俺两个点着灯,看着上面行事。”我接在手中,展开观看,但见:
内府衢花绫表,牙签锦带妆成。大青大绿细描金,镶嵌斗方干净。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
果然是好东东啊!
我就在心里想,若是能够保存到二十一世纪里,便是这一件东东,拿到拍卖会上去,不拍个千儿百万的,那是至少的了。
我从前至尾翻看了一遍,不肯放手,就交与春梅:“我的乖乖儿,好生收我箱子内,早晚看着耍子。”春梅丫头接过去,也一边捂着嘴儿吃吃地笑着一边翻看了一遍。
那西门庆道:“你们看两日,还交与我,此是人家的爱物儿,我借了来家,瞧瞧还还与她。”
我笑道:“既是她的东西,如何到了我的屋子里?我又不曾从她手里要将来!”
西门庆着急道:“你没问她要,却是我借将来了。怪小奴才儿,休作耍。”因赶着夺那手卷。
我怒目圆睁道:“你若夺一夺试一试儿,赌个手段,我就把它扯得稀烂,大家都看不成。”
西门庆只好笑道:“我也没法了,随你看毕了还与她,罢么,你还了她这个去,她还有个稀奇物件儿哩,到明日我要了来与你。”
我嘿嘿笑道:“我儿!谁养的你恁乖?你拿了来,我方与你这手卷儿去。”
当下两个絮聒了一时,到了晚夕,我让春梅丫头在房中香薰鸳被,款设银灯,艳妆澡*,与西门庆展开手卷,在锦帐之中,三个人一块儿效于飞之乐。直玩到大半夜,将那西门庆玩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半死不活……。(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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