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方式,可以有千千万万种。
用砒霜下毒,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谓都是最愚蠢的办法。
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个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就算是色令智昏,也不大会完全受那死王婆子的摆布。
如今之计,做什么事,都要“河蟹”,都要名正才能言顺。
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在“河蟹”之中,在风平浪静之中,能够把事情摆平,那才叫高手。
那武二么,不过是一介粗人,只要能把武大郎“光明正大”地弄死,他武二再能耐,也无权干涉我再嫁的“婚姻自由”吧?
杀人不见血,并且还能名正言顺地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晚上,武大郎回来,见我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和迎儿坐在一块儿头抵着头教迎儿认字呢,眼神中也是颇感惊奇。
以前那个泼妇恶母般的潘金莲不见了。
以前的潘金莲为什么会成为那样的女人呢?人们都说,一个女人变得不堪,那是因为她缺少爱。是么?
或许吧,既缺少爱,又无法改变令自己失望和绝望的生活……
见武大郎回来,迎儿高兴地跑过去:“爹,娘在教我认字呢。”
那丑八怪笑得像癞蛤蟆:“好,好,跟娘后面认认字,别像爹一样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大郎,饿了吧?吃饭吧。”我站起身,将晚饭从锅里端上桌。
晚饭后,迎儿主动去洗碗,我在灯下继续给那死王婆子做衣裳。
武大郎晚上喝了点儿我买回来的小酒,正靠在椅子上,微眯着小眼睛儿,享受着呢。
“大郎,我想要个孩子。”我跟他说道,“迎儿大了以后,嫁了人家,我们俩也老了,到时候,生灾害病的,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啊,要是再有个男娃多好?一男一女,最是合心合意了。你放心,大郎,就算有了孩子以后,迎儿,我还是会当亲生女儿看待。”
武大郎说:“好呀,我也很想再要个孩子啊,最好是男娃,长大了像他武二叔那样又高又英雄,到时候可就谁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那倒也是,可,奴家怎么至今就是不见怀上呢?”我知道其实是那武大郎的问题,他那玩意儿,根本就是发育不全,每次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完了事,流出来的东西还没有我流出来的多,能怀上么?
武大郎自己恐怕也有自知之明,他低着头,似乎在想事儿。
我再敲他一鼓槌:“肯定是你下功夫不够,咱们十天半月都没得一回,哪成呢?从今以后,你要多下功夫!还有,要多卖些炊饼多挣些钱,将来有了孩子开销肯定要大很多的。”
武大郎点点头:“娘子,你说的是。”
哼哼,我当然说的是,我潘金莲说的话还有错的?
女人就是那地,越耕越肥;男人么,就是那耕地的牛,既要养家糊口,又要夜夜夜夜吭哧吭哧地耕地,哼哼,累死你,熬死你,榨干了油水掏空了精髓,我再……!
当晚,实战。
吹灭了灯,我闭上眼睛,当那癞蛤蟆精用粗糙的手脱下了我的衣服爬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两个脑海又开始对话。
“你觉得,这个方法成么?”她问。
“当然成,只要坚持下去,不等到那武二回来,这武大郎就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嘎嘎……”
“又这么笑,难听死了!”
“我就怕你受不了他这癞蛤蟆精的形象,其实,无论男人女人,说白了,n的就是一张脸。”
“唉,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我也忍了!女人么,不就是忍耐力大么?可是还不是给逼的?就像我以前,被那死老头子张大户糟践,那时奴家才十几岁啊,正是妙龄少女初承雨露的时节,可是,不忍着,又能怎么样呢?只要还想活,就得忍着。唉,不说这些了,对了,你能受得了他这癞蛤蟆精的脸?”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这身子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故作潇洒。
“这身子,现在就是你的身子。”
“想想这武大郎也可怜,放着这么个千人想万人恋的天生尤物好身子,他却没有能力享用,可怜啊,他也真是生不如死了,死,对他来说,也许也是一种解脱了吧?而且,就算是死,他也死得很快活,对不对?”
“嘻嘻,你这人,可真够坏的。”
“不过,当一个人,已经快活得力不从心精疲力尽精尽而亡的时候,他,还真的快活么?”
“那你问问他啊?嘻嘻。”
“好。”
我便问那正在埋头耕地的武大郎:“大郎,你快活么?”
“快活,娘子,就是有些累人。”武大郎气喘吁吁地答道。
“快活你就多快活一会儿。”
“不中了,娘子,大郎要丢了……”话音没落,这癞蛤蟆精身子颤动了几下,就死了一般不动了。
“你有感觉么?”我问她。
“甚感觉也没得,要是和那西门大官人,想一想都有感觉了,嘻嘻。”
“你个小淫妇,放心,过两天那挨千刀的就会派人来找我们了。”
“我可盼着呢。”她说。
这时竟然身上传来了武大郎的鼾声!这癞蛤蟆精,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不成,不能让他睡,得折腾他!
“不许睡觉,陪奴家说话儿。”狠狠地掐他!这不犯法吧?
“呃,说、说什么啊?”癞蛤蟆精惊醒过来。
“说你白天在外面卖炊饼的所见所闻啊,快嘛,快说嘛,要不我还掐你。”
“好,好,我说我说。今儿个啊,看到了两个婆娘在吵架,一个揪着头发,一个拽着衣服,街上好多人看……”
“嘻嘻……”
…………………………
好,鸡叫了,再来一次,不准偷懒!
吭哧吭哧,又来一次……
天亮了,死猪癞蛤蟆精,还不快去做炊饼赚钱,你想让你未来的儿子喝西北风啊?!我掐你最疼的地方,看你还不醒?嘻嘻……对了,再来一次!……
好了,癞蛤蟆精出门卖炊饼去了,老娘睡了,呼……呼……反正老娘有的是睡觉的时间!呼……
到了下午,忽然有个小厮从后门顺墙根悄悄地溜过来,敲门。
我隔着门缝问他:“你是谁?”
“是武大娘么?小的是西门大官人跟前的小厮,小的叫玳安,大官人让小的给娘送信来了。”那小厮悄声地隔着门缝说道。
我拉开门,让他进来:“没人看见吧?”
那小厮生得眉清目秀,倒也乖巧,进门就行了个大礼:“玳安给娘请安,小的是大官人贴身小厮,做这等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娘尽管放心,没得一个人影子看见。”
“你这小油嘴儿,倒会说话,”我指指隔壁,“尤其不要让隔壁那死婆子看见你来。”
那小厮嘻嘻一笑:“小的知道,爹交代过了呢。娘先看信吧,爹在家眼巴巴等着娘的回话儿呢。”
“那挨千刀的,让他多等会儿耐耐他的性子也不错。”我笑骂着一边展开一张信笺,只见上面毛笔写了几行字。(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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