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肖的动作停了停,沈静初的话像冰块一样让他沸腾的热情迅速冷却了几分。他望了望沈静初,半晌不说话,银色闪电的余光不停在他脸上勾勒出明媚阴暗的光线,冷硬而决绝。他薄唇微掀:“沈静初,你恨我吧,哪怕你永远都恨我,我也不在乎了!既然你永远不会考虑爱我,那就永远记得我好了!记得今晚,我是怎样压着你,*你的!”
“不,救命啊,救命——”沈静初的手指抓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嗤嗤的响声,借不到一点力,她无助地蹬着双腿,也无济于事。杨肖的手指灵活地摸索到了她内裤的边缘,轻轻一勾,那样轻薄的面料完全经不起拉扯,迅速裂了开了,发出扑哧的轻响。
他简单粗暴地分开对方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朝着双腿中间挤去,只要一个挺身,他就能完成今晚的目的。沈静初,终究要名副其实地当一回她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都逃不过他的手段!
他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一想到她之前可能已经不知道背着自己和方仲恺玩儿过多少次了,他心里就嫉妒得不行。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原来对她也是有想法的,恨自己没有早点,趁她还粘着自己的时候,彻底要了她。
现在虽然有些遗憾,可是不算太晚,他能得到她的身,就能再次拥有她的心!想到这里,他吸气,腰往下沉,那个滚烫灼人的凶物朝着目的地强势压进!
“砰——”一声脆响,他的微笑戛然而止,僵硬在脸上,头部的剧痛提醒着他,发生了点变故,可是脑袋陡然遭到重击,痛得他完全没有力气去想,怎么回事。
粘腻腥热的液体沿着太阳穴缓缓流了下来,甚至流过他的眼光,模糊了他的视线,头好昏!眼前陡然一黑,看不清楚任何事物。他踉跄着后退,身形不稳……
“呜呜呜——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沈静初捂着嘴巴,连滚带爬地从桌面上爬起来,做出这样大的举动,她连腿都有些软了,一屁股啪地坐在了地板上。闪电照见她脸上惊恐慌张的表情,还有她左手捏着的一只酒瓶,瓶底碎了,上面沾着暗色的血迹。
刚刚,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情急之中乱挥手,尤其是对方即将冲进她身体的时候,她随手居然摸到了一个只剩小半瓶的红酒,没想到杨肖之前别有用心点的一瓶酒,居然会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变成了制止对方的武器。
杨肖原地不稳地走了几步,也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玻璃瓶的碎渣留在他的头发里,他却只能捂着脑袋上的伤口,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的沈静初。
“你,居然用酒瓶砸我?你是想杀了我吗,沈静初?”
“不,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沈静初一脸惊慌的神色,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会做出那么暴力的行为来,大抵是被逼得急了,所以才会在绝处平生出这样的勇气。她眼泪鼻涕在脸上混作一团,抽抽搭搭地说,“你想强暴我,我只是正当防卫,不是我的错!”
“正当防卫?沈静初,你觉得明天警察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一个妻子对丈夫正当防卫?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事情!”杨肖冷笑道,“哪怕你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上面明白写着这两年表面维持夫妻关系,你没有任何理由要对我做出这么凶残的事情!”
“你胡说!是你!”……
“我胡说?警察局的局长副局长都是我的好朋友,经常一起吃饭聊天,你要不要问问他们我是不是胡说?”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乖乖的过来,扶我起来,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你休想!”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样的人渣?沈静初捂着嘴巴一边哭,一边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想要逃离这里,她绝对不能呆在这样可怕地恶魔身边。
杨肖突然高声喊道:“你要去哪里?你敢走出这个门试试!明天我会直接控诉你,谋杀自己的丈夫!沈静初,你是嫌你哥哥把你爷爷气得不够吧?想等他醒来给他个惊喜?”
“杨肖,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我是你老婆,我好歹是曾经那么爱过你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卑鄙?”她心里冰冰凉凉,像是被这窗外的倾盆大雨洗过一样,冲淋得完全没有了知觉
杨肖抬头,正望见沈静初眼中绝望受伤的神情,不知道怎么,心中不由得一痛,一软,他也知道,自己做得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可是能怎么办呢?要他放弃吗?都到这一步了,天知道他为了布置今晚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局面,花了多少心思,要他现在就放弃,绝对不可能!
他的心两难煎熬着,知道自己过去伤她太多,让她太失望,可是,正因为这样,他们之间,有那样深深狭长的裂痕,再也不可能弥补修复!他知道,若是就这么让她走掉,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将她揽入怀中!
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的身心,总是有着微妙的情结。
如果他强行要了沈静初,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瞬间他再次把自己的思路理清,眼底眸色深沉了几分:“沈静初,你过来!”不容拒绝,他要的,她就得无条件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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