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里面走,王崤峻一边问道:“邓管家,这几ri府里有什么事吗?”
邓安一边在旁边低头哈腰的引路,一边回答道:“回主人的话,这几ri府时一切都好,杨、吴二位主人对各种事情处理的都很好。”
听到府里安然无事,王崤峻等人也就放心了。过了头进院子之后,几个人便散了伙,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去休息了,毕竟这几天虽然没干什么体力活,但也算是舟车劳顿,这会儿谁都想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觉。而王崤峻和徐绍安却不能立即去休息,他们回到房间略微洗漱了一下,就又来到委员会的小会议室,与已经在那里等候的张维信和李俊武碰面,好了解一下这几天“清园”里的大小事情。
碰头会开的很简短,因为大队离开不过几天,没什么重大事件发生――如果有大事,早就通过电台报告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唯一能引起兴趣的,就是“天福楼”的陈老板托团队派驻在那里的账房先生带回来的话,一是说现在天气慢慢要变热了,再过些时间火锅也不太适合吃了,希望“清园”这边的孙阳阳能够再给提供些新鲜的菜式。二是对早些时候“清园”这边给送过去的“鲜味粉”――也就是“海肠粉”――很好用,给菜肴和汤水的提味效果颇佳,就是数量太少,希望能有更多的“鲜味粉”供应。
陈老板讲的到是实情,现在是yin历三月,也就是阳历的四月了。再过一个来月,就要入夏了,这里不是南方,吃火锅是有点不太合时宜。而他对“海肠粉”的称赞也在意料之中,如果这东西不好使,范吾成他们也就不会大老远跑海边去找了。委员会对陈老板的要求很重视,“海肠粉”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新货了,因此他们将孙阳阳找来,将“天福楼”的要求跟他说明了,让他与商贸组的人进行协商,尽快拿出一些合适菜式或者切实可行的商业动作方法,以便在天气变热之后,依然能使酒楼拥有良好的经营业绩。
对此,孙阳阳表示没有问题,明天他就会去和商贸组的人进行讨论,将一些现代酒楼的经营手段应用到“天福楼”,以保障酒楼的业绩。委员会对孙阳阳及商贸组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又鼓励了孙阳阳几句,便让他去休息了。
此后几天,孙阳阳经过与商贸组的讨论,又为“天福楼”提供了几种新菜式,并开展了在前世酒楼经营中常用的消费返券活动,使酒楼的回头客大幅增加,看着营业额的步步攀升,陈老板乐的嘴都快咧到腮帮子上去了。
两天后的yin历三月初八,王崤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张维信谈论着近来徐绍安和林小雨之间关系越来越冷淡的问题。自从上次在刘文东和洪妍的婚礼上,徐、林二人对梁子岳的结婚建议反应异常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而原本并没太在意这事的梁子岳也开始对此事上了心。
作为审核组的负责人,按说梁子岳并没有义务去关注团队内部人员之间的关系问题。但是,一来他和徐绍安关系也还不错,二来他这人比较善于观察,徐、林两人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因为此事可能会关系到团队内部的团结,所以他在看到两人之间似乎有冷战的意味后,便在前几天将情况报告给了王崤峻和张维信,希望他们能对徐、林二人的关系进行调解,以免出大问题。
其实,在得到梁子岳的汇报之前,王、张二人已经对徐、林之间的问题有所察觉,只是他们都觉得这不过是小两口之间闹别扭,没想到有这么严重。因此,在忙过了这几天的事情后,两个人在王崤峻的房间里开始仔细讨论应该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男女之间的问题,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搞不好就会两头都得罪人。所以,两个大男人窝在房间里琢磨了半天,也没得出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反而把自己搞得头大。
就在他们俩人为这事头痛不已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了王峰的声音:“哥,你在吗?我有事找你。”
王崤峻听到是自己堂弟,便招呼他自己进来。王峰进了屋子后,来到王崤峻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神秘兮兮的问道:“哥,你猜,谁到咱们府里来了?”
看着他那一脸欠揍的怪异表情,王崤峻就知道这里没好事,于是故意板起面孔,斥道:“你小子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这么挤眉弄眼的,小心我揍你。”
王峰一见堂哥没被自己忽悠住,赶忙端正了态度,说道:“我说,我说。这个……,是这样。刚才吧,门口的家丁来报,说是有亲戚来访,让我和我老婆出去确认一下。”
“你们俩的亲戚,也就是钟员外一家,门口的家丁会不认识吗?”王崤峻奇怪的问道。
“是啊,我和淇淇也觉得很奇怪,心说,咱们门口的家丁不可能连岳父他们一家人都不认识呀,为什么要我们俩去确认?于是,我们俩人就带着疑问到了大门口,结果发现来人确实是我们的亲戚,而门口的家丁确实不一定能认识她。”王峰话说半截就打住了,似乎是有意让堂哥和张维信猜。
见王峰又要卖关子,王崤峻立即把眼一瞪,骂道:“你小子少卖关子,赶快说。”
见堂哥瞪了眼,王峰不敢再吊对方胃口,忙接着说道:“是,是,我这马上就要说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淇淇的舅母和表姐,那位南京留守府韩推官韩大人的夫人和千金。她们只是在我结婚那天来过咱们府里一次,有家丁不认识她也是正常的。”
“韩氏母女!”王崤峻和张维信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没错,就是她们。”王峰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
“她们怎么到咱们这里来了,那韩大人有没有跟他们一起来?你小子净在这儿瞎耽误工夫,让韩大人在门口久等的话,岂不是失了礼数。?”张维信抢先问道。
“来的只是韩氏母女俩,韩大人并没有跟来。”王峰立即的报告道。
“她们来干什么?咱们和她们家虽然算是亲戚,但好象并不熟呀?”王崤峻不解的问道。
“据那位韩家表姐说,是淇淇的母亲疼女儿,怕她在这里受了委屈,而那位韩大人参加完我那大舅哥的婚礼正好要回幽州城,从咱们这里路过,所以我丈母娘就请求自己的哥哥一家顺路过来看看,也好了解了解淇淇的婚后生活,看看我有没有欺负她。可巧韩大人临时得了留守府的传信,要他马上赶回幽州去处理一件急务,结果就只有韩氏母女俩到了咱们府上。而且,据淇淇说,她们因为这几ri舟车劳顿,身体比较疲乏,打算在咱们府里住上几天,修养一下再走。”王峰继续解释道。
“啊?这算什么理由,女儿嫁人生活的好不好,还要舅母亲自登门来检察,还要住上几天,这个时代还有这个规矩?”王崤峻感觉这事有点难以理解,转头问张维信道。
张维信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呀,按说,在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娘家一般不会这么上心呀,难道她们来是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她们能有什么别的目的?”王崤峻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又觉得这韩家和钟家是至亲,对自己这些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恶意。现在人家既然已经登门了,作为主人还是应该对其以礼相待的。更何况,那个令自己有所心动的韩家小妹妹也来了,自己总不能白被人家叫一声世兄。
于是,将心中的疑惑放到了一边,一边让王峰带路去见韩氏母女,一边让张维信召集委员会的另两位委员,去和这母女俩见个面,也算对对方的重视。随即,便跟着王峰出了房间,向他们小夫妻住的跨院而去。目送二王兄弟出了房门,张维信才悠哉游哉的渡着方步去找徐绍安和李俊武,脸上的不解神情却已经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幅“yin谋”得逞的狡黠模样。只是,匆匆而去的王崤峻是不可能看得到了。
王崤峻和王峰来到二进院的东跨院,一进正堂屋的门,就见韩夫人坐在首位上,正在悠闲的喝着茶,而钟子淇和韩青雯则并排坐在下首,正说着悄悄话。见王崤峻进了门,钟子淇很爽快的起身与他见礼,而韩青雯虽然也向他福了一福,只是好象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红的。
王崤峻此时一门心思都在琢磨韩夫人来的目的,并没有注意到韩青雯的表情。他上前向韩夫人行了礼,又向两位小妹妹回了礼后,便在两位小美女的对面坐下,王峰则坐在了他旁边。
双方交谈了几句闲话,王崤峻委婉的问起韩夫人的来意,韩夫人的回答与王峰刚才所说的果然是一模一样。当然,她表达的并没有那么直接,只说是回家途中路过这里,想来看望一下自己的侄女。而韩大人因为有公务要处理,所以先行赶回幽州城去了。
见对方这么说,王崤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热烈欢迎,并表示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韩夫人海涵。韩夫人到是表现的很平易近人,直说不请自来,讨扰了。同时,一边说,还一边上下打量着王崤峻,看得咱们王大头领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这位韩夫人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看是什么意思。
为了转移对方对自己的关注,王崤峻只好找话题问道:“在下听弟弟说,韩夫人和韩小姐一路上舟车劳顿,身体不太舒服,不知有无大碍。在下的一位师妹就jing通医术,可以让她来给夫人和小姐看一看。”
韩夫人听罢,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不必。老身只是因为这几ri连着坐车,感觉有些疲惫,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们母女俩住在这里,到是让王首领费心了。”
王崤峻忙客套道:“韩夫人说哪里话,韩夫人能到在下这里来,是在下的荣幸。只是,在下不过一普通百姓,实不敢当韩夫人首领的称呼,韩夫人只管叫在下的名字就行。”
韩夫人一听,便毫不见外的说道:“既如此,那老身就托个大,叫你一声贤侄。咱们都是亲戚,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在下的才好。”
王崤峻闻言只好表示同意,同时在心里抱怨,为什么张维信这个能说会道的家伙还不来,找徐绍安和李俊武也不用花这么长时间呀,该不是他不愿意和人家女眷打交道,故意为之吧?要是这样,那这小子可太不地道了。当然,王崤峻并不是一个不善言词的人,也不是一个xing格内向的人,他只是不喜欢这种文邹邹的说话方式。
正当他在腹诽着张维信的时候,就听韩夫人又问道:“听我那妹夫说,贤侄是从海外归来的,在回中土的途中历尽了磨难,几万人族人,最终只有极少数平安到达,如今能找到的同伴基本都住在这府上?”
韩夫人既问起,王崤峻也就不再想张维信的问题,回答道:“不错,正如夫人所言。”随即,又把团队用于对外宣传的说辞讲述了一遍,好让韩夫人对自己这些人的来历有个直接认识,以便在今后几天大家能更好的相处。
听着王崤峻的介绍,韩夫人表面上在聚jing会神的倾听,其实心里正在把他所说的和从钟子淇那里听来的版本――王峰的那个神仙版――做着比较。虽然王崤峻所说的经历更加现实,更加接近人们ri常所能碰到的情况,但韩夫人却更愿意相信钟子淇的版本。原因无他,唯此版本更加光怪陆离,更加的引人入胜,也更加能够抬高这些所谓“海归”的身份。
当她见王崤峻讲到因为海难,与妻子从此失散,只怕再无相见之ri时,那种悲痛的表情,也不由得为他感到惋惜。同时,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看着王崤峻那虽然并不十分英俊,却沉稳可靠的相貌,听着他那条理清楚,绘声绘sè的讲述,韩夫人不住的点着头,似乎很是满意。而且,还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女儿,把韩青雯看得脸都红到了脖子,头低得已经不能再低了。
王崤峻却只顾着给韩夫人讲故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或者说他没敢去注意。毕竟,当着人家母亲的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紧盯着人家女儿看。直到他终于将故事讲完的时候,才趁着喝茶、喘气的工夫,偷偷看了韩青雯一眼,结果却令他很失望。此时的韩青雯低着头,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上去了,除了一头乌黑的秀发外,他什么也没看到。
虽然有些失望,但王崤峻面上却依然是神sè如常,继续与韩夫人闲聊着。这时,就听房门一响,张维信终于带着徐、李二人姗姗来迟。三人与韩夫人及韩小姐见了礼后,也坐下参与到闲聊中去,直到天sè擦黑,该到吃晚饭的时候谈话才结束。
穿越团队为韩氏母女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算是为二人接风洗尘。吃过饭后,韩氏母女就在王峰和钟子淇居住的跨院内住下。至于她们什么时候离开,那就不得而知了。对此,穿越众们也是无奈,只能按照王崤峻说的那样,平时做事尽量做得像这个时代的人所为就行了。
就这样,此后的两三天,韩夫人每ri里除了和王峰、钟子淇夫妇俩聊聊天,和王崤峻等几位委员――主要是王崤峻和张维信――说说地外,就是在“清园”中四处看看,或者到街上去逛逛,过得很是悠闲。而穿越众们除了王崤峻和张维信外,其他人也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基本没受到影响。王、张二人作为名义上的首领人物和外交负责人,陪同韩夫人的事情自然是则无旁贷。特别是王崤峻,那更是忙前忙后的一个劲的张罗。这到不是他有意奉承,而是韩夫人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时不时的就和他拉拉家常,聊聊继往,搞得王大首领连徐绍安和林小雨的事情都没时间处理了。
yin历三月初十的晚上,吃过了晚饭,累了一天的王崤峻终于得空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一会儿,打算好好考虑考虑如何解决徐、林二人之间的感情问题。结果,他刚躺下没两分钟,便传来了敲门声。待到他十分不情愿的打开门后,发现是张维信和王峰二人联袂而来。
王崤峻将二人让进屋内,叫他们自己招呼自己,然后便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着茶,边等着这二人开口说话。结果,这二人却是半晌无言,感觉奇怪的王崤峻抬头看去,却发现这二位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只稀有动物一般。于是,王崤峻没好气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嗔怪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花吗?”
对面的二位显然并没有被他吓住,眼神依然还是那么怪异。随即就听王峰神秘兮兮的说道:“哥,我们这么看你,是羡慕你。羡慕马上就会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落到你的头上。”
“什么天大的好事,难道是你们找到了把咱们传回2012年的方法?”王崤峻没好气的问道。
“那到不是,就目前来看,咱们被传回2012的可能xing,只怕比在同一个地方被雷劈一万次还小。我说的天大的好事,也可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是有关哥哥你的喜事。据小弟目前得到的消息,哥哥你只怕马上就要走桃花运了。”王峰一脸猥琐的笑道。
“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再这么嬉皮笑脸的,小心我揍你。”王崤峻对堂弟威胁道。
被自己堂哥一吓,王峰也不敢再耍贫嘴了,忙一推张维信,说道:“张老师,这事你是带头的,还是你来说吧。”
张维信对王峰拿他当挡箭牌的做法很鄙视,但事情却还是得由他来说。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向王崤峻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和王峰,以及子淇弟妹的努力工作,已经为你说好了一门姻缘,今天我们俩来,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你,让你提前高兴高兴。”
“姻缘?什么姻缘?谁和我有姻缘?”王崤峻被说的有点糊涂了。
见王崤峻一幅莫明其妙的表情,张维信不由得有点意外,问道:“不是吧,你是真糊涂呀,还是在跟我装糊涂呀?你不会猜不到我说的是什么吧?”
“我是真不明白,我到底和谁有了姻缘?”王崤峻满脸无辜的说道。
见自己的铁哥们儿是真的不明所以,张维信用手一指东边的方向,对王崤峻说道:“我说的姻缘就在东跨院,韩青雯,韩小妹妹是也。你不要告诉我,你对人家小妹妹一点感觉都没有。别说你和人家小妹妹下棋、逛花园都是在应酬,没存任何别的想法。”
面对张维信的追问,王崤峻还真没法反驳。他对韩家小妹妹绝对是有感觉的,而且是非常清楚的心动的感觉。他与韩家小妹妹的这几次接触也是自觉自愿的,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的。可是,现在张维信突然将问题提到了婚姻的高度,他还真有点转不过弯来。于是,他犹豫着说道:“我承认,我对韩家小妹妹是有好感,而且是很有好感。可问题是,我和她才认识了不到两个月,连这次总共也就见了三次面,双方连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开始要谈婚论嫁了?而且,听你们的口气,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了。你们怎么会这么有把握,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面对王崤峻的疑问,张维信和王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张维信开了口,他组织了一下用词,说道:“关于这事,兄弟我在这儿先向你道个歉。这事儿,我和王峰确实是属于先斩后奏,事先并没有跟你商量。不过,自打兄弟我前段时间一时喝多了,搅了你泡……,咳,搅了你教韩家小妹妹玩扑克的好事之后,我就打定主意要予以弥补。特别是,后来在钟大少爷的婚礼上,看到你和韩姑娘在钟家花园中相谈甚欢,更是坚定了我的信心,一定要帮你搓合成这段姻缘。”
“是啊,哥,我和张老师是一个想法,总不能我这当弟弟的新婚燕尔,你这当哥哥的一直打光棍。当初在钟家花园见到你和青雯表姐相处的那么融洽,我就觉得你们俩相当的有缘分。因此,我后来就把这个念头和淇淇说了一下,她也觉得挺般配。虽然你的岁数大了点,但你长得面嫩,看着远比这个时代三十岁的男人年轻多了,和青雯表姐站一起,丝毫不会让人感觉到年龄的悬殊。
后来,张老师来找我,将他的打算和我一说,我们俩一拍既合。我那大舅哥的婚礼才一结束,我们俩就去找到我岳父、岳母,把这事和他们讲了,希望他们能给个主意。这二位长辈对此也表示赞同,我那岳母也很干脆,当晚就去找青雯表姐的母亲商量去了。青雯表姐的父母通过我的岳父、岳母也对哥哥你有了初步的了解,再加上青雯表姐本人也点了头,于是这事基本上已经成了八成了。只不过,青雯表姐的母亲,也就是我那所谓的舅母,还有些不放心。她虽然见过你两次,但都是在婚礼上,和你不过说过两句客套话,并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光听我们以及我岳父、岳母的介绍,还是缺乏直接的感xing认识。
因此,在张老师的建议下,她们母女俩就以探望淇淇的名义住进了咱们府上,想近距离的和你接触一下,这就算是‘丈母娘相女婿’吧。这不,刚才韩夫人把我们俩找了去,说是对你这个未来女婿很满意,这门婚事她同意了。现在就看哥哥你的态度了,你到底是愿意呀,还是愿意呀,还是愿意呀?”王峰顺着张维信的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述说了一遍,将最终的选择权交到了王崤峻的手上。只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好象并没有给自己堂哥什么选择的余地。
王崤峻此时已经被这两位“好兄弟”给说晕了,一时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用手指着张维信和自己的堂弟,哭笑不得的道:“我说,你们俩胆子也太大了,根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还没和我商量过,就去找人家提亲了。这要是我不同意的话,你们俩打算怎么收场呀?”
张维信闻言却是一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少来,你的想法我们哥儿俩能不知道?要是没摸透你的心思,我们怎么敢冒冒失失的去跟人家韩家提亲。你居然还敢说什么你不同意怎么办,你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你这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怕现在心里乐的都快开了花了吧?现在就等你王大首领一句痛快话,这韩青雯韩姑娘你娶还是不娶?”
“娶,当然娶。”王崤峻毫不迟疑的回答道,这等好事不答应不成了傻子了。
王崤峻的回答很干脆,干脆的令张维信和王峰都有点意外。两个人本以为王崤峻还会再推搪一番,以便显示一下自己是个不为美sè所动的正人君子。而他们两个人也可以借机再多劝说几句,显示一下自己这个“媒婆”当得是很尽职尽责的。没想到,王崤峻根本就没给他们俩显示口才的机会,直接就答应了,让他们准备的一套说辞没了发挥的地方。
既然没有了发挥口才的机会,张维信和王峰也就不再耽误工夫了,得了王崤峻的准信儿后,立即马不停蹄的去找韩夫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知道。
韩夫人听了自然也很高兴,对张、王二人很是夸奖了一番,搞得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红着一张脸,直说不敢当。
与此同时,在隔壁房间里,偷听到这个好消息的韩青雯红着一张俏脸,满心欢喜的跑回自己的卧室,去憧憬自己的美好未来去了。
第二天一早,韩夫人便心满意足的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回了幽州,只等着“清园”这边去提亲了,而后面的事情办的也是一帆风顺。既然男女双方都已经点了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遵循惯例,按部就班的进行一系列的工作。钟有朋钟员外被拉来当媒人,根据此时结婚所需的“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一项项的开始进行。
经过一番奔波,最终双方约定,婚礼将在四月初二举行,地点自然还是在“清园”,所请的客人也和王峰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多了韩德义在良乡县中的几位朋友与故旧。此外,王崤峻结婚之后也不能再住在原来的那两间房子里了。虽然那两间房是正院正房,但毕竟不够规模,何况韩青雯的父亲是现任官员,身份怎么说也比钟有朋高,钟子淇和王峰住的是单独的小院,他的女儿不可能低自己表妹一等。于是,根据委员会的研究,决定王崤峻两口子结婚之后就住在后进院的西跨院,而王崤峻原来的住的那两间正房还予以保留,权当王崤峻的书房了。
至于后进院西跨院中原来住着的几位穿越者,则会搬出那里。反正在婚礼之前飞龙寨那边就会完成整训,有了新的安保队伍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团队成员会分散到几处地点居住,肯定不会少了这几个人的住处,他们顶多是在分散居住之前住得稍微挤一点。
前期的工作都做完了,“清园”中的人们随即就开始进行婚礼的准备。好在这段时间已经进行过两场婚礼了,大家也算驾轻就熟,相关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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