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yù弯弯的一双笑眼,此时便散出狡黠的光芒,像是一只有了坏主意的小狐狸。
“明儿不是海儿的满月么,杨惜君洗三都来了,满月又怎可不请人家,今儿我已经让人给杨家送请帖去了。明日,各房亲戚,你生意上的好朋友包括杨家,都会来人,到时候,你自看我的手段。”
她扬着下巴,很是自信,越是这种神情,李承之便越是生出rou捏她的心思。
果然,搭在她tuǐ上的手,已经沿着她宽松的下摆,慢慢爬了上去。
“你!”隔着衣裳,金秀yù一把按住了正在作怪的大手,瞪着眼睛道,“方才不是说好了么,再过几日。”
李承之将脸凑到她的颈弯里,嘴net已经开始轻啄她粉嫩的肌肤,热热的鼻息就拂在她脖子上。
“好豆儿,体谅体谅为夫,这大半年的时间,可不好过……”
他一面轻啄着,一面手已经握住了她一只丰盈,rou捏着,用拇指在指端轻扫。
一股快意从顶尖处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金秀yù只觉得浑身的mao孔都在出一种奇异的轻颤。
李承之的气息已经渐渐粗重,并且不稳,金秀yù的tún弯就抵着他的火热,明显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还有经过稍稍的摩擦之后尺寸的变化。
金秀y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断沦陷的身体和理智,颤抖着说道:“别,再等等……再等等……”
李承之可不管她这般柔弱无力的抵抗,对于自家小妻子的身体,他几乎比她自己还要了解,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固定她的身体,一只手隔着衣裳便熟练地揭开了她的肚兜,一把扔在了脚下。
粉sè光滑的绸面上绣着桃hua点点,软软落在他的鞋面上,脚一抬便踢到了一边。
金秀yù的眼皮就像粘住了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她整个身子都被圈在李承之怀里,上半身紧紧贴着他的xiong膛。拦在后腰的手臂是她唯一的借力点,整个腰向后完成惊人的弧度。
那单薄的中衣早在对方手掌的抚nong下散开了衣襟,1ù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半只粉弯爆满的yù兔,一点子殷红在布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李承之的ěn湿热湿热,像是蕴含着火种,落在哪里,哪里便燃烧起来。
金秀yù只觉得浑身烫的厉害,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粗重的气息就喷在她耳垂上。
“豆儿,相思苦矣……”
他清浅的叹息像是来自天外,隔着棉絮半的云朵,飘渺又mí离。那低醇的嗓音又像是陈酿的美酒,令她醺然yù醉。
不知何时,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薄的中衣,挂在肩上上yù下不下。而他的上衣,也早就已经落在netg壮结实的xiong膛。
他的手攀在他肩上,触手的肌肤细致柔滑,如同上等暖yù,肌肤下的肌rou结实而富有弹xìng,她毫不怀疑那里蕴含着即将爆的巨大力量。
烛光摇曳,香炉香烟袅袅,熏染出一室的朦胧。
细碎的yín哦,奏出美妙的乐章。
薄薄的茧子刮在细嫩的皮肤上,jī起一层一层的轻颤,浅纱里拢着一帐子的味道,jī出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李承之只觉身下的人儿化成一滩netg膛。
金秀yù却觉得自己犹如置身惊涛骇1ang的一叶小舟,进退全不由自己,只能任由那一bo一bo的1ahao将自己席卷,从最表层的mao孔一直到最深处的骨髓,无不叫嚣着灼人的快感。
李承之将头埋在她的xiong前,如同一个辛勤耕耘的农夫,嘴里含着她的一只蓓蕾,或用舌头轻tian,或用牙齿轻轻拉扯,nong得她呻yín一声比一声更绵长。
同时也不忘光顾另一边,用手掌包着那丰盈,用拇指的剥茧轻轻磨蹭,是不是用指甲轻轻刮过,惹得掌下的甚至忘形地扭动。
眼皮如有千斤重,她很想睁开眼睛狠狠瞪一眼这个以折磨她为乐趣的男人,偏偏却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
从rǔ边娇嫩的肌肤,沿着惊人的腰部曲线,他的手一路畅通无阻地往下划去,沿着愤起的股弯一直滑到大tuǐ,握住她的膝盖,将她的tuǐ往上一推,架在了自己结实有力的腰上,那光1uo洁白的小tuǐ就搭在他的tún部。
男人和nv人最具有代表xìng的特xìng获得了一次亲密接触。
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金秀yù明知道那是什么,却完全无法掩饰。而那入口处的火热更让她生出恍惚的惶恐。
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用牙齿轻轻咬住左边一点殷红,他将自己滑了进去,重重一撞。
顿时,一声类似于哭泣的短促而惊慌的呻yín,成为了最默契的伴奏。
金秀yù觉得自己被抛到了1ang尖上。
一bo接着一bo可怕的快感,从她的灵魂深处开始往四肢百骸传递出颤栗。
贴在耳边的呼吸变得愈粗重,却十分地富有节奏,一声一声像是致命的。
当手臂忽然用力,当身体忽然紧绷,当热力忽然喷洒,她和他都知道,双方达到最深层次的灵rou合一。
喘息慢慢地恢复了规律,慢慢变得浅而长。
汗水让两具**都变得滑腻,但这种滑腻的摩擦却反而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知道这个时候,金秀yù才有力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李承之tǐng直光洁的鼻梁就在她眼前,两人额头相抵,睫mao几乎都相触了。
对方的眸子像是染了一层水润的光泽,亮的惊人。
一种不妙的预感沿着脊背爬了上,她还不及出声,身子便已经被他一手翻了过去,一个枕头快地塞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啊……”
她短促的惊叫淹没在湿热的ěn里。
这时候的他们,就像最恩爱的jiao颈鸳鸯,密合无一缝隙。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的手浏览她的身体,更适合他掌控她的丰盈;随着火热推进,他也现,这样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
大tuǐ根部的酸楚,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若不是腹部的枕头垫着,只怕她早已经趴了下去。
身后的男人就像需索无度,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mímí糊糊,浑浑噩噩,仿佛像过了几千个日夜,又仿佛只是眨眼之间,总之她连自己怎么陷入昏睡之中的,都不晓得。
恍惚醒来之际,满屋子都是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茫然,然而很快便感觉到了后背紧贴的火热xiong膛,还有下身真实的触感,稍微一动,浑身的骨骼和肌rou都叫嚣着酸痛起来。
而体内的那一位,却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生了惊人的变化。
背上贴着的xiong膛传递着轻微的震动,耳根处响起了低哑低沉的戏谑。
“怎么,还不够?”
顿时,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连身上的肌肤都变成you人的粉sè。
一个湿热的ěn落在肩膀上。
“你太累了,不可再来。”
男人体谅地从她体内退了出去,没有过jī的动作,只是紧紧搂住了她,两具身体契合得严丝合缝。
想再来的是你吧!她恨恨地想,却抵挡不住倾垄的困意,再一次睡了过去。
这一睡,差点把满月礼给误了。
二天早上,她是被李承之给亲ěn醒的,湿润温热的ěn从她的额头,一路延伸到嘴角,像羽mao一样轻触,她舒服地呻yín一声,才睁开了眼睛。
李承之衣冠整齐yù树临风,狭长的桃hua眼里有着十分的得意。
金秀yù眯着眼睛,暗暗说了两个字:妖孽。
李承之俯身凑到她耳朵边上,低笑道:“还不起,待会儿丫鬟们进来了,又该笑话你。”
她略动一动身体,结果浑身都在叫嚣着一种感觉,酸痛,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得幽怨地登了netg边的男人一眼。
“都怪你!我今儿还怎么见客!”
李承之抿嘴一笑,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抱了起来,金秀yù还来不及惊呼,就见衣架后头大大的浴盆里氤氲着白sè的雾气。
“料到你体力不济,一大早就让小丫头扫了热水来。”
李承之将她放进浴盆里,拿了mao巾正代替她擦洗。
金秀yù连忙拦住道:“别,待会儿衣裳nong湿了又得换,叫真儿、net云进来罢。”
李承之点头,放下mao巾,出mén唤了声真儿和net云来伺候她沐浴。
凌1uan的net痕,就像遗落在netg脚的那件肚兜,桃hua点点。作为贴身伺候的真儿和net云,哪里还能不晓得昨夜会是如何jī烈的战况。但素知自家少nainai脸皮薄的,两人都只是绷着脸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替她擦洗,旁的一句都没说。
热乎乎的一个澡泡完,果然身上的疲乏去了许多,虽然还是手软脚软,但在人前做个jīng神的样子,还是可以的。
俩丫头伺候她洗浴完毕,,然后小丫头们便摆了早饭上来。
李承之早已坐在桌边,金秀yù过来在他手边坐了,头半湿地被在背上,散出刚刚沐浴后的清香。
才刚吃两口粥,金妈妈抱着海儿进来了。
这孩子如今倒是认娘了,昨儿一整夜都没看见母亲,今日一大早便哭了起来。金妈妈用尽各种办法哄着,她也不能一大早就闯进上房来呀,谁还能不知道昨天上房的灯烛亮了一夜呢。
好容易等到这边摆饭了,她才总能够抱着孩子过来,金秀yù一接手,她就瘫软了身子。
“辛苦金妈妈了。”
金秀yù抱着海儿,敞开衣襟喂他。
除了说不辛苦,金妈妈还能说什么呢,只不过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两位主子,也就站在一旁了。
二卷秋日胜net朝,佳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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