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紧紧握着她的手,两个悲痛而又无可奈何的女人夜色深沉,仿佛绵绵密密永远没有尽头一般,朝着远方延伸。/(
第二天,昭宁和琴就开始着手准备去清山的行程。

一手操办这件事情的是寒霜。昭宁病体未愈,不能舟车劳顿;而琴又对驸马府外的空间感到恐惧。寒霜实在是不敢让她们两个去自己找住处,于是便带着驸马府的人出城了。

寒霜带的银子是宇文朗上次剩的。本来琴这次回来以后,看见了宇文朗的东西,强撑着病体也要把那些珠宝扔了。是寒霜瞒着她偷偷留了下来,不管宇文朗对她做过什么,留点钱下来总是没有错的。她们一直都住在昭宁这里,虽然昭宁不说什么,但是下人已经有些不乐意了。这一次出去找房子,看到钱全是寒霜拿的,那些平时有些腹诽的下人们也都收起了碎嘴。

千里马奔波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晚上,才到了清山。进山以后,按照琴的要求,寒霜在清山转了两三天天,才在深处找了一处安静而又不显眼的地方,简简单单的四间小房子,平房,向上是巍峨的清山,向左下有一道清澈的流水。周围有绿树掩映,看上去格外幽静。

房主是一对老夫妇,这里是他们的世代居住的地方。本来他们是不愿意出售的,只是他们的唯一的女儿嫁到南边去,又因为女儿和女婿听说最近局势不太好,一定要两老回南方养老,他们这才无可奈何的应承了。

“这里条件不错,下去不久就有村落,交通还是很通达的。”房主老头搓着手笑。他要价三十两,实际上已经要多五两银子。要去南方,路途遥远,不多拿一点的话,恐怕会吃点苦头。

没想到寒霜一点也没跟他们讲价,反而大方的多拿出二十两银子,一共五十两,笑笑道:“这是我们地一点心意。也算是为儿积福吧。”

两位老人大喜,连忙留下寒霜一行人,打下的山珍,好好招待了一番。寒霜留下一两人守在这里,自己带着侍从们又赶了回去。

这样出来一次,五天时间悄然过去。

等寒霜回来以后。琴和昭宁就准备着出府了。

马车刚一从后门驶出驸马府。几道探索着地目光就无声无息地跟上。其中一道目光。很有默契地转身便跑。看那态势。是去通知上级。

到了城门。毫无疑问会被拦下。当昭宁出示她地郡主玉章之后。守将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车行出了上京。刚刚下了官道。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

出来地是昭宁地管家。他很威严地冷冷道:“不知道这是谁地车架么?昭宁郡主!”

其中一个人冷笑道:“就是因为知道这是郡主地车驾。我们才来拦地。”

在马车里和昭宁和琴互看了对方一眼。心想现在晟国地治安乱成了这个样子?才出上京后不久。就遇到打劫地了?

在其他人也认为这群不之客是为了财物而铤而走险地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忽然道:“什么都不准放跑!我们要一点点的搜!”

这句话一出,琴心里就跟明镜一般:这群人的目的,恐怕并不是财物,也不是昭宁,而是自己。而且,这个沉稳的声音,还隐隐约约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般。而且,这个人虽然努力地模仿上京的官话,可是说地并不利索,口气了隐约带着一点北国的风味。

他,是来自草原地。

至于他是因为自己临阵脱逃的“凌月百夫长”身份,还是因为自己_国公主地身份,这就不得而知了。琴只知道一点,她绝对不能把昭宁拖下水。

想毕,她动了动,昭宁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般,一把拉住琴的手,很严肃的摇摇头,不要她动。琴当然知道昭宁的想法,抽开了她的手,轻声道:“放心,那个人没死之前,我是不会这么快就送命的。”

琴掀开车帘出了马车,这个时候,寒霜也从另一辆马车里钻了出来。白音看着琴和寒霜的脸庞,眉心忽然一皱,他总觉得眼前这一男一女很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他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她们了。

但是寒霜当年是被白音亲手抓回去的,她自然是认出白音了。她悄然向琴靠近,说出了白音的身份。琴有些愕然,她虽然知道白音后来被布日古德收服,而且还和他一起参加了布日古德统一草原的西征,但是还不知为何他会来抓自己。

略略思考了一

张口用草原上的话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

不止是白音,就连其他来抓捕她的人都是很惊讶。他们要抓的人是_国的公主,白音又不认识琴,本来是把目光放在寒霜身上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居然一开口就用草原上的话语来说。而且说的那么地道,一听就知道是学过的。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琴接着又道:“白音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还一起共事过的。——或说,我们曾经也是对手。”

白音的眉头皱的更狠了,他是觉得眼前的两个人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回头看看下属们,他们也是一头雾水。只是这个清秀男子说是他的对手又是他的同伴,而且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很显然对他们暗自监视驸马府的事情也相当明了。难不成……他也是苍狼营的人?

想了想,白音终于用草原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琴道:“两年前,万骥盟。你那时还是阿尔思楞的人,曾经命令手下血洗万骥盟,还带走了‘千夫长的家眷’,当成威胁鹰准部的筹码,还记得么?”

此话一出,顿时那边的数人通通变了脸色!

先不论白音,当初兰久和阿木尔去收服白音和苍狼营残部的时候,就讲好条件,帮助他们隐瞒自己曾血洗万骥盟的事情。上面还派人下来,告诫万骥盟的人不准寻衅滋事。因此事情一过,几乎等于风过无痕,知甚少。而且就算是苍狼营的人,也不一定知道他当年就是那个幕后主使。

而现在,琴居然随口就出他当年做的一件隐秘事,不仅仅是白音,就连他的部下也是惊诧不已。两年过去,他的部下早不是苍狼营,就现在执行任务的人来说,就有几个是来自鹰准部的,这样的消息莫过于在他们的心里,对于这个一丝不芶、而又年轻有为的上司的形象上抹污泥。

白音自然是惊讶非常,他的脸色白了白,然而却没有露出过多的惊异,而是把情绪很好的内敛了。顿了顿,他才尖着嗓子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琴平静的指了指寒霜:“她,就是当初被你抓起来的人。”

白音和其他人惊异的看了看寒霜,寒霜也用草原话向那些人问好:“你们好。”

琴接着道:“我和白音大人一起参加过西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是鹰准部万骥盟的人。”

白音尚好,其他的部下都像见鬼一样的看着琴。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来这里抓那个废后,忽然扯出了一个旧人。白音还是不相信:“就算你说出了那些事情就算你能说出来,也不一定能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别的渠道知晓的呢。还有,你是从昭宁郡主的车驾里出来的,你的身份相当可疑。你若真是万骥盟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晟国?”

琴出了口气:“我想,你一定听过在西征过程中,有一个‘妙手圣医’,被狼主封为百夫长,却在攻打晟国的时候临阵脱逃。”

白音和他的部下们都瞪大了眼睛,白音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你……就是那个‘妙手圣医’?”

琴点点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躲在晟国,躲在驸马府的原因了。”

白音和他的部下们默然,许久,才道:“为什么要逃?”

琴道:“因为我厌倦了战争。我是个大夫,只想救人,不想杀人。上战场就必定面临杀人和被杀,这两我都不想选择。”

白音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就算你是那个‘妙手圣医’,但是以你的罪名,也足够受严惩了。跟我们回去吧!”

琴笑道:“恐怕你们没有这个能力。”说完,她忽然从脖子上掏出一个金灿灿的事物。在阳光的照应下,他们看见那事物分明是一只戒指,戒指上,一只金鹰展翅飞翔。

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金,金鹰戒指?”金鹰纹饰是布日古德特有之物,其作用相当于晟国的玉玺。金鹰令、金鹰刀、金鹰戒指……但凡有金鹰之物,都拥有相同的效应。

白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半响,犹犹豫豫的道:“能否给我看看?”

琴点头道:“当然。”说罢,把戒指从脖子上摘下来,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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