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行云见焉清涵如此说,心下颇有些个意外,不禁暗到:“真要是要事,怎会隔了两日才说与我听?”
焉清涵似是看出行云的疑惑,当下言到:“路上难背耳目,再者清涵也在推算得失,等想的通顺了,又有这机会,才与宗主说过。”
行云闻言,到也觉得在理,问到:“那是何要事?”
焉清涵没有立刻回答,反是问到:“宗主觉得韩庸这人如何?”
行云稍是一怔,想了想到:“武功不俗,很是沉着冷静。”
韩庸这人绝不一般,他极可能随萧寿臣夜袭过少林,甚至当时在那伏魔大阵中的五人就有他,单看前日他不去与伏魔大阵比试,便可证明,这些,行云心下已是有数。
“莫非他与这事有关?”行云不禁疑道。
焉清涵闻言道:“宗主猜的不错,那明非先生口中的朋友便是他了,想来也是他告诉的明非先生伏魔大阵一事。
正如宗主所言,此人沉着冷静且心思细密,明非先生此来,我们只是庆幸少林被缚了手脚,却疏忽了一处。
那就是少林带伏魔大阵前来,明非先生却是不知的。
明非先生前来调节,如果不知少林带了伏魔大阵来,便会估错少林的决心,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到时会有什么不利之处,可难想象,只看前日有明非先生在侧,最后仍是要与少林交手。便可窥一斑。
所以说来,韩庸此举于宗主有大利。是在帮助宗主。”
前日在边家的经过,行云自然清楚,如果明非先生事先不知少林地决心,怕是更难控制场面。
只不过行云心下有些问题想不通顺,当下疑到:“此事焉姑娘如何得知?韩庸怎会认识明非先生?他为什么要来助我?”
尤其是韩庸为什么助自己,行云怎也想不通顺。既然韩庸能随萧寿臣去夜袭少林。便说明他是萧寿臣的信任之人,那他怎么会反来帮助自己?
见行云连了问来,焉清涵答道:“那些朝剑门下,清涵一直在注意,明非先生就住在我们万剑宗地身侧,韩庸去寻时,虽是掩了他人的耳目,可却没有瞒过清涵。”
顿了一顿,焉清涵又是言到:“不过事后想想,韩庸应是有意为之。故意让我发现他的行踪。
至于韩庸是否认的明非先生,以清涵想来。他此前应该不认识明非先生。
不过这不是重点,明非先生其实并不注重身份差距,认识与否并不重要,人们总是认为明非先生如此身份地位之人,定是难已接近,这是误解。
德皇教下。最重德行,再者,明非先生的性情也是平易近人,宗主与他接触过多次,想来应知此点。”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焉清涵此言大有道理,有些人的身份地位高了,可并非就此难做接近,只不过人们往往不这么认为罢了。
难已接近与身份地位有关系,可却非是绝对。真论起来,到是与人地性情关系更大。位低者。因其性情亦会拒人千里之外,位高者,因其性情也会平易近人。
见行云点头,焉清涵继续说到:“至于韩庸此举的原委,清涵不知,只能试着推一推。”
焉清涵说的在理,至于韩庸此举的原委,行云也不无想法,当下沉吟到:“那韩庸去寻明非先生是刻意让焉姑娘看到,也就是说,他是要我们领这份情,最少也是要我们心中有数。
他这么做,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得了萧寿臣的命令行事,万剑宗和少林如今同在嵩山,少林众僧一经离寺,萧寿臣就会得知消息,这么多僧人出动,根本掩饰不了行踪。
所以只要在那时飞鸽传书,命令韩庸,时间上是没什么问题,韩庸又是负责此行的消息传递,更是方便。
除此之外,也可能是他擅自行事,那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行云说到这里,看了看焉清涵,等她来解疑。
就见焉清涵微笑到:“宗主说的不错,此事离不开这两个可能。
先说那第一种,论起原由,萧寿臣让韩庸这么做,到是能说的过去。不论萧寿臣如何的窥视这万剑宗地宗主之位,他也不会去做有损万剑宗的事,万剑宗在他地眼中已是他的,哪有破坏之理?
萧寿臣做事,自然是以有利万剑宗为准,要知道,在外人看来,宗主与萧寿臣都是万剑宗中人,无分彼此,宗主如果真的败了,一样有损万剑宗的颜面,对萧寿臣弊大于利。
他与宗主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萧寿臣还不至于糊涂到为了与宗主争斗与看着万剑宗利益被损。”
说到这里,焉清涵的话锋一转到:“只不过清涵不认为韩庸这么做是因为萧寿臣的命令。宗主和秦老且来想上一想,萧寿臣最多只能传些消息过来,可明非先生来地突然,他那能这么详细的控制韩庸一言一行?”
行云和秦百程闻言点了点头,萧寿臣远在嵩山,消息一来一去,就算有飞鸽传书,也不可能做到随机应变,除非他人在太原。
可有郭定府在嵩山坐镇,萧寿臣要瞒过那位老人的耳目到太原,却也不易。
焉清涵见行云和秦百程同意,微微一笑到:“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个可能,此时是韩庸他为之,不论是萧寿臣着他相机行事,还是他令有目的,总之是他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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