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时迁拎着张小纸片——大清沟,林旺财。一个地名,一个人名。还是先紧着荆卿的事儿比较妥当,至于国安招的那两个人,晾上几天也跑不了,正好能磨一磨性子。
时迁琢磨了半天,叫了辆出租车,三个人上了车。
“师傅,麻烦去大清沟。”
那司机回头:“哪个大清沟,东大清沟还是西大清沟啊?李乡,东风镇,枣庄儿,都有好几个大清沟呢?”
“呃……”时迁摸了摸脑门子,嘲讽地勾起嘴角儿,“得,五局的弟兄还真尽职尽责,这么两个名字就把我给打了……师傅,不去大清沟了,麻烦去市公安局。”地方这么多,他们俩得转到哪辈子才能转悠完啊,看来,还是得借住友军的力量!
那司机似乎被时迁的这句公安局给唬住了,有点儿不敢说话儿,车开得飞快,不过也好,蔚蓝比较爱清净,不是挺喜欢听人唠嗑。
y城,市公安局
门口到是挺干净,只是有点儿门庭冷落的味道儿,时迁拉着蔚蓝,蔚蓝拖着四处蹦跶的天赐宝宝,三个人浩浩汤汤,直杀进大门。
“谁啊?”值班的老警察戴上眼镜,探出头来,见时迁简直是拖家带口的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们这是公安局,不管你们家庭纠纷,要离婚的,去民政局,再不行就去法院……”
离婚?时迁无语。他就是想办个离婚过把瘾。那他也得有老婆才行啊。死命拽住蔚蓝。要不然蔚蓝同学快要冲上去拼命了。“你别添乱了。和他计较什么。难道让人家说两句。你就真和你们那口子离婚不成……”时迁摇头苦笑。顺手把自个儿地侦察证塞过去。“同志。麻烦找一下你们局长。”
那老警察眼睛已经有点儿老花。戴着眼镜。隔了老远。看半天。才道:“哦。侦察证?这是哪儿地侦察证啊?”
时迁已经对这位疑似患有老年痴呆症地同志彻底无语。现在还有警察不认识国安地证件。真是新鲜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国家安全部。第六局尹隽人。麻烦。找一下你们局长。”
“国安?”那老警察摸摸眼镜。吓了一跳。赶紧往里面打电话。
三分钟之后。蔚蓝和天赐宝宝就坐在市局接待室里。喝上热乎乎地茶水了。
市局王局长亲自招待。既客气。又有些疏远。对于他这种态度。时迁是可以理解地。国安和公安。别看只差一个字儿。实际上两拨人是彼此不对付。人家能客气地应付你。已经算不错了。遇上不像话地。表面客客气气。暗地里给你使点儿绊子。你也没辙!
“就是这样,王局长,您看呢?”把介绍信给局长大人看了之后,时迁就提出找人排查大清沟的事儿。
“尹同志,不是我推脱,这事儿真不容易,我们市叫大清沟的地方有一大堆,你又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我们怎么查啊?而且,农村人爱取贱名,旺财狗剩之类的满村儿都是,这真的不好说。”
时迁挠了挠头,一想也是,“这样吧,您先给我们找个地方对付一宿,让我先跟上面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成。”王局长亲自把三个人送出门去,又叫来了一位年轻警察,“小赵,把这三位同志,安顿在咱们招待所。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儿,直接跟他说,别客气啊!”
肯定客气不起来,时迁点了点头,就带着蔚蓝跟人家脚后面去了招待所,房间很不错,干净清爽,还带着卫生间,时迁和天赐宝宝住一间,蔚蓝自己一间,本来嘛,天赐是想钻蔚蓝屋子里去的,结果遭到时迁同志的严厉镇压,只好不情不愿地跟时迁住了。
安顿好给自己头儿打电话,结果没说几句,又转到荆卿那儿去了。
“我说,到底是哪里来的消息?说大清沟有你们的人?”
“什么我们的人,那是你战友!”荆卿对时迁这种叫法很不满意,不过还是道,“我们一战士去y城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了,听那人和他的同伴说话儿,似乎是大清沟出来的,因为身上带着任务,只远远地看着像是,根本没办法接近。”
“有人看见?那不让他去找,找我干嘛?”时迁不满,他也不是闲人好不好?现在他已经是国安的人了,不归荆卿管,凭什么给他们出力啊!
那边沉默了一下,荆卿苦笑道:“那个战士牺牲了……”
时迁一下子静默下来,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就是麻麻的,难受得紧,晃晃脑袋,把满脑子的纷乱情绪甩走,“那,知不知道是哪个大清沟,这边叫这名字的挺多。”人们就是懒,起个村名还重复着起,这给他添多少麻烦啊!
“不知道,不过,人你肯定认识,他是你们那一届的,在二分队,外号铁链,还记得吗?”荆卿沉思了片刻道。这也不算秘密,反正如果遇见了,时迁不可能认不出来,说出来无所谓。
“铁链?当然记得。”时迁兴奋起来,大笑道,“没想到他也没有死!这小子命够硬的……哎,不对呀,铁链大号林青山,我记得,他和锤子两个堂兄弟向来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他在大清沟的话,锤子肯定也在啊……”
“没错,林青山是他到部队之后,我给起的大名,回了家,还是旺财,至于锤子林青海,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找到一个,那就算完成任务,找到两个,那是额完成任务……”
时迁放下电话,呲了呲牙,转头就看见蔚蓝正和天赐宝宝商量着出去逛街,俩人还真把这当成旅游了,你说,这小地方有什么好逛的,在北京什么没有!好在也不是真的非要蔚蓝来打掩护,只是为了把她拎出北京随便找的借口罢了,也就由着他们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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