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濂点头道:“不错,就是《诺查丹玛斯大预言》的内容,我是学历史的,当然更知道,甚至能够背诵其中的一些诗句,当时我真的呆住了,因为《诺查丹玛斯大预言》只是羊皮卷上后半截的内容,而羊皮卷里还有一千多年前的预言,正好与蔑祖活着的时期差不多,也就是说《诺查丹玛斯大预言》并不是诺查丹玛斯本人写的,而竟然是从这羊皮卷抄来的……”
江凌峰道:“难道诺查丹玛斯也认识怪字,所以他的从自己生活的年代开始截下预言诗。”
宋清濂道:“一定是这样,那就证明一点儿,这个世界上真有我们无法预知的力量,也有我们永远也无法猜想的秘密,一千多年,到底是谁写下了这羊皮卷,为什么他有那样精确有预知力。”
江凌峰想到了《诺查丹玛斯大预言》里的有关末日预言,再也镇定不下来,心中忽然感到了一阵阵的恐惧,道:“不可能,不可能,《诺查丹玛斯大预言》说世界将在2000年之前结束,可是现在咱们还不是好好的。”
宋清濂道:“是好好的,可是你有没有仔细研究过《诺查丹玛斯大预言》,他的事件生日期并不是每一次都非常精准的,最多的一次达到了十三年。”
江凌峰自然没有研究过,顿时一阵默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宋老先生,那块血玉,我爸爸说至少是几千年以前的东西,而那字似乎是自然生成,长得玉里面的,这……这真是不可思议。”
宋清濂点了点头道:“是不可思议,可惜那块血玉我没有看到过,不知道上面有些什么字,而且还有那么多有关血玉的命案,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手?还有谁知道血玉的秘密?世界末日是不是真的即将来临?这一切,只有找到死亡之城,也许才会有答案了。”
江凌峰听他提出父母的血案,紧紧的咬住了牙齿,道:“宋老先生,那羊皮卷现在在那里?”
宋清濂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书橱,取出了一本又大又厚的词典,打了开来,取出了一卷东西,重新回来,放在了江凌峰的手上,道:“这张羊皮卷是我央求那个法国人转买来的,一直放在我这里。”
江凌峰打了开来,却见那里面果然密密麻麻的写着那种怪字,而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血腥鲜红,似乎千百年来并没有退色,让人看了,不由得生出了恐惧之心。
江凌峰看着那些字,一颗心也忍不住狂跳不停,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便偏偏又有证据在表明一切都是真的,而且还不仅仅限于中国,这个秘密,就像宋清濂曾经给他说的那样,大得真的想不到。
宋晚婷也站了起来,来在看那羊皮卷里的血字,脸色也有些骇然,胸口起伏难平,道:“爷爷,你见到这羊皮卷,就相信了蔑祖的话,然后让爸爸去找血玉,是不是?”
宋清濂点了点头道:“这一切都无法解释,我也只有相信,那时候阿勇只有十岁,于是我开始有意识的培养他,尽量让他成为多能的勇士,而我也开始在留意有关血玉的记载,后来果然现,除了中国之外,外国也有过血玉的记载,我就让就要当父亲的阿勇去了。”
江凌峰与宋晚婷几乎同时道:“是什么地方?”
宋清濂道:“在埃及,我花二十年的时候详细查阅各国的历史的时候,而有关类似血玉的记载只有一个,过去罗马的执政官安东尼在死之前,曾经最后送过一次礼物给埃及的克列奥帕特拉七世,而克列奥帕特拉七世最喜欢的就是一块有血字的古玉,认为是神物,供奉在王宫里的太阳神庙里,而安东尼死后的一个月,克列奥帕特拉七世在太阳神庙也死去了,据说是用毒蛇咬中自己的胸部自杀,临死之前,她向罗马新的执政官屋大维提了一个条件,要求与安东尼埋葬在一起,屋大维同意了,后来由克列奥帕特拉七世的亲信将两人的尸体制成找了一处秘密的地方合葬,而他俩身前喜欢的东西也一起陪葬,如果没有意外,那块血玉也在其中。”
到这里,他望了江凌峰一眼道:“江凌峰,你知道克列奥帕特拉七世是谁吗?”
江凌峰学的是外贸专业,其中有科目就涉及到世界历史,而他由于父亲从小的熏陶,对历史一向比其它科目有兴趣,如果会不知道克列奥帕特拉七世,她不仅仅是埃及,还是世界史上一个很有名的女人,有人说她“尼罗河畔的妖妇”,有人说她是“尼罗河的花蛇”;也有人说她是世界上所有诗人的情妇,是世界上所有狂欢者的女主人;罗马人对她痛恨不已,因为她差一点让罗马变成埃及的一个行省;埃及人称颂她是勇士,因为她为弱小的埃及赢得了22年的和平,而她最出名的称呼,就叫做“埃及艳后”,罗马两个最伟大的英雄,恺撒大帝与安东尼的死,都与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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