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沉下脚步,昂阔步地往辅府迈进。数个黑色短衫家丁已抡着木棍拦了上来。这些家丁明显地是受过训练的。在黑二爷的一声号令之下,立即布成一个绝大的棍阵,将李松牢牢困了起来。
沉步而走的李松根本就不未这些扑上来的人所动。他举起手中的马鞭。马鞭所心所欲,指哪打哪。马鞭切进当先攻来的那名汉子身上,只听一声惨叫,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便被李松手中小小的马鞭抽翻在地。

他边走边打,一条马鞭像是划过空中的闪电,立即将攻来的木棍逼了回去。他不愿同这些东西磨蹭时间,他现在只想尽快见到辅大人。

他的鞭子中透出阵阵杀意,随意一挥,却是威力无比,围攻而上的家丁各个心生胆惧,纷纷倒退……紧跟在李松身后的定边也没闲着,只要是被李松打翻在地的家丁,他都会抡起拳头再给他们几下。

黑二爷瞧在眼里,目瞥欲裂,抡起拳头便朝李松劈去:“好小子,爷爷陪你过几招!”他原是走镖的,后来受伤被徐诘救下,便给徐家当个护院总管。他没想到自己训练出的人,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人给打了。

他突然移身而出,夺过旁边人手中的棍子,高声道:“你们都给老子让开!”在他的命令下,辅府的家丁们全部退下。

黑二爷的脸色越的黑:“小子,爷爷我要单独跟你过过招!”

可没想到李松并没有答话,反而是一种极为平淡地打理打理自己地衣裳。想他黑二以前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号的人物。哪里想到对方非但没将自己放进眼里,甚至连话都不屑跟自己说。他抡起木棒就朝李松扫去。

李松伸出鞭子,只见鞭子很快便打上黑二的手腕处,再反卷住他手中的长棍,顺势之间,黑二手中的长棍便被李松夺了过来。

不过是一瞬间,自己手中的“兵器”就被人夺了过去,黑二只觉得是种耻辱。他大吼一声。跳起身便要扑到李松身上,准备跟李松来一次撕打。却不想自己腾空向李松扑去之时,李松已经迅地移开了,他重重地摔到在空地之上。

不肯认输的黑二爬起身来。拣起方才被李松丢在一边的长棍,朝他背后打去。

定边一声惊呼:“老爷。小心!”这个黑二地动作也太快了些。他根本来不及有什么动作。

李松身子往边上一侧。抬起两只手将长棍紧紧抓住。脚下地动作也不停。抬起脚对着黑二地腹部就是一脚。若是平常。他顶多是夺了别人地兵器。可是今天他对别人地仁慈就是对小妹子地残忍。他这一脚几乎注入了自己所有地气愤。

黑二被踹出很远。口中鲜血之喷。看来是被踢出内伤来了。

可这一招也制服了所有地家丁。他们一动也不敢动地望着浑身冒着杀气地李松。太厉害了。太震撼人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在黑二无力地怒吼中看着他走向迎面走来地徐诘。

徐诘早就接到下人地禀告。说是锦衣卫同知打了进来。他只是觉得有些热闹。锦衣卫两个同知。郭礼亮年纪大了。做事安守本分。是不会跑到自己这撒野;另一个只能是李松。可是听到下人说出地理由。徐诘有些忍俊不住。跑自家来找产婆!

虽然下了朝。徐诘地书房还是等候着许多官员。他们纷纷跟着辅大人往外涌去。想看看这个大胆而荒谬地锦衣卫同知是谁。

黑二被李松一脚踹了出去,徐诘反而没有动怒,而是率先鼓起掌。他呵呵笑道:“好,果然是万军之中取敌上将级的李度节。”

李松一见到徐诘,冲上去抓住徐诘地手腕,急吼吼地道:“辅大人,借您家产婆一用。”

徐诘哪里禁得住李松那么用力地拉扯。他皱起眉头:“度节。放手放手。老夫这把老骨头禁得住你这么抓么?”他没想到李松还真是上自家来借产婆的。笑话,真是笑话。全京城上下有那么多地产婆。他李松偏偏选上自家请的人。

“你冷静下来,你这样子还像是个百战沙场的人么?”徐泾见他面上不快。只得让他先冷静下来,这小子若是真的杀红了眼,他这把老骨头也要报废了。

李松无奈地松开了手:“小妹子早产。”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吐出这几个字来。他只感到有些挫败,怎么会这样,不过是才来京城几天,就成了这样。

一听见早产,徐诘也知道问题危险,他算是明白这小子为什么那么不顾一切的打到自己府上。

“荣墨,你告诉里面的,让她们把咱们家请的产婆送到李大人府上。”

李松随口道:“要姓夏的。”

“老爷,夏婆婆可是给少奶奶待产的,这……”小厮荣墨没想到人家一张口就是要把给少奶奶待产的夏婆子,那要是少奶奶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怎么交待。

“待什么?”他媳妇还有两个多月才生,先给人家送去才是真地。

就在李松将夏婆子带回家中不久,6续有人将自己的产婆送到李家。一时间,馒头那不大的主卧中挤满了大大小小的产婆。

“出去,出去!”馒头早就被折磨地没了力气,呻吟地扭着头,突然那么多的人涌在自己跟前,她只觉得气闷。

梅儿听见馒头细小的呻吟声,除了李松亲自带回来的那个夏婆子她一个个地将她们往外赶:“都出去,都出去!没听见太太让你们出去!”

夏婆子探视着馒头地下体,又摸了摸馒头地肚子,问了些情况,为馒头揉着肚子:“李太太,用劲,就要出来了。”

这李太太的肚子也太大了点,难怪到现在都生不出来。她招了招手,叫过梅儿,小声道:“你出去问问你家老爷,说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

“什么?”梅儿只觉得这也太严重了,怎么会这样?

夏婆子赶紧捂住梅儿地嘴巴,惊慌地看了眼呻吟不已地馒头,将梅儿拉了出来:“只不过是叫你出去问一声,好做准备。”

梅儿摇摇头:“不用问,一定是两个都要。”太太是不会不要孩子的;老爷是不会不要太太地。

“傻孩子,你出去问问。”夏婆子推着梅儿,要是两个都能要,她们这些做稳婆的还有这么难么?

可惜,夏婆子的话还是叫馒头听到了,她强撑起身子,艰难地喊道:“梅儿。”

梅儿赶紧跑了进去,馒头的额头上全是汗珠,下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煞白地脸蛋毫无血色。

“太太,我在这呢!”

“去,开柜子,把那个蓝布包拿来。”

要包袱做什么?没法子,梅儿只得打开柜子,将馒头所说的蓝布包取了过来。

馒头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指着道:“打开,那里面有张值,拿给我。”

依照馒头的指点,梅儿很快在里面翻出一张纸片子,她赶紧替了过去:“这是……”

“催产的。”这是当年单师母教给她的法子,算得上是件比较凶险的法子,可是现在她有什么法子呢。请了那么的稳婆都没什么好法子,她只能靠自己了。

梅儿赶紧拿了出去,让人去抓药。可是就不能这么着啊。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了,只能这样了。若是自己能给自己扎两针的话,情况一定能好些。

夏婆子却是被馒头的举动看住了,她长这么大,做了大半辈子的稳婆,可也没见到这么有主见的产妇,还会给自己开方子。

不过她这时候却放下了心来,大着胆子问道:“李太太,我给您下针?”这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说出口的法子。

可这对馒头来说却是个好法子,她点点头:“夏婆婆,麻烦您帮我……”她口中轻轻地吐出几个**位的名字。

已经抽出银针地夏婆子有些暗暗惊奇,这位李太太居然还知道下针的**位,这着实令她更加好奇。她迅地下了针,刺激着馒头的宫缩。

“李太太,您用力,用力!”

配合着汤药跟针的刺激,只要她用次力气,她就可以看见孩子黑黑的头。夏婆子喜道:“李太太,可以看见头了。”还好不是倒生,也省了许多的麻烦。

在经过无数次用力之后,婴儿的啼哭声传了出来。等候在外面的李松只觉得心悬在了半空中,孩子生下来了,大人呢?小妹子好不好?

夏婆子瞧了瞧馒头还没有落下的肚子,还有手上这么一点大的女孩子,还有李太太那若有若无地呻吟声。这是双胎。

她赶紧剪了脐带,将孩子倒抓起来,狠狠地得孩子的**上打了两巴掌。随意地拿了包袱包起来,又去照顾馒头。

怎么小妹子还在叫?屋外的李松又担心起来。这……

他眼见梅儿推了门走出来,赶紧走上前。“出了什么事?”

“是双生子,太太肚子里还有个呢!你快跟我进来。”梅儿急急忙忙地说了两句,抓住一个稳婆又进了屋子。

一个时辰后,第二个孩子顺利地降生了。

又是个小女儿,比上个要大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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