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初刻李松便醒来了,他刚想坐起来,却现了被自己紧紧搂在怀中的馒头,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刚才得那一幕也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的。
带着欲念的手掌轻轻地抚过她温软细滑的肌肤,盘旋在她平坦地小腹上。这里……是该给小妹子个孩子的时候了,不管调不调职,在这几个月中他都不会有什么大事,所以可以尽情地陪伴着她。

想着想着,他就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轻柔而密集得顺势而下,留连在她的锁骨处。空闲地手也不甘寂寞,找到了事做。

睡梦中的馒头只觉得有人在不停地碰着自己,不让她好好地睡会,她迷糊地翻了个身,喃喃地道:“别吵。”

李松嘴角擒着笑有兴趣地瞧着还在睡梦中的她,他再次低下头,这次亲吻地却是她的背脊,手掌略微有劲地揉捏着她的丰满,圆润如珠的在自己掌间滚动着。

“大哥……”她往后侧着头轻喃地喊道。好累啊!她现在觉得腰部很酸,一动也不想动。

他就是为了让她醒来才加重了动作力度,既然醒来了,他再次将占有了她,述说着只属于他们俩的爱语。

恢复体力的两人,这一次足足折腾了一顿饭的时间。

馒头虚软地趴着,任由李松坐起身子帮着自己擦拭着身体,稀薄地汗水还是不停地冒了出来。

他亲昵地亲了亲她还带着汗湿的鬓角,疼惜地道:“再睡会吧!等会——”说着,他抓住了她的手,抚上他的私处。

“啊!”本生闭着双眼昏睡地馒头突然被手中的热烫的硬物惊醒了,她猛的甩了手,吃力地翻坐起身子,惊讶地瞧着剑拔弩张那里。

“大哥!”她无力地呻吟着。

“快睡吧!”李松知道自己又吓着她了。只是他实在是太想要她了。而他又不得不顾及着她地身子。只能委屈着自己了。

“你要是饿了。去把吃地热下就好了。”她软软地倒下了身子。贴着软和地被褥迷胧地说着。她好像再睡会。好累啊!

不满足地馒头舒服地噌着被褥。好久地没睡过这么安稳地觉了。她都不想起来了。再眯会儿好了。

早已起身正在看书地李松。将她所有地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他丢开书。坐在炕沿。轻轻地拍打着她:“小妹子。小妹子。”

“大哥。”馒头含笑得看着李松。想转了身子。却意外地现自己身子地酸软。双腿间地不适。一想起先前地事来。她忍不住红了脸。

真想再次怜惜她一番。可是李松硬生压下了自己欲念,他双眼含笑地瞧着她,轻声道:“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嗯!”馒头顺从地答应了。她这是才睡醒感觉不到饿。瞧着外面的天色,怕是已经到了黄昏了,算算她已经是两顿没吃地人。

说话间她便坐起了身子,李松连忙将摆在炕边的衣裳披在她肩上,道了声:“我去端饭。”

等她将里衣才穿好,他便端了饭菜进来,摆好碗筷后,他拧了把帕子服侍她梳洗。

馒头瞧着他摆上来的东西几乎是原样的菜色,份量也没减少。奇怪地道:“你怎么没吃?”

“这么好的东西,我一个人独吃多没意思。你梳了头快过来。”

馒头随意地将长盘了个圆髻松耷耷的落在后脑勺,净了手,便坐了下来。她其实吃得并不多,看着李松一顿海吃,都觉得高兴。

她到最后干脆放下了筷子,瞧着李松吃着。李松只是捡着一些蔬菜猛吃,在军营里几乎是以牛羊肉为主,很少能吃到新鲜蔬菜。像这种嫩豆芽更是少有。

他爽快地吃了几口后,放下来筷子,见馒头含笑地看着自己,也笑了,咽下口中的菜,才道:“怎么看着我吃,你不饿么?”

馒头摇摇头,指着他端来的鸡汤道:“大哥,你喝点鸡汤啊!这是用你带回来的参须熬地。”

他应承地舀了一碗喝了一口。里面好像放了许多地中药。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不好喝么?”

“一股药味,你放了什么?”李松只是喝了一口便不想去碰了。好好地鸡汤还放什么中药,实在有些不鲜美。

“枸杞,当归,参须……”馒头掰着手指头数着,愕然现闷笑地李松,她不满地道,“你笑什么啊!这是炖了给你补身子的,你还不领情。”

李松忙摆着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看到这个,便想起在朝鲜吃得参鸡汤。他们那里**汤都要放人参进去,说是最补地。我喝不惯那味,还想着回来能喝到你做的鸡汤,没想到也跟那个差不多。”到口便是一股中药味,实在糟蹋了这东西。

“你在外面这么久,身子当然不好。对了,大哥,我有事想同你说。”说到人参,馒头想着还要把那事同大哥说下比较好,“那个你带来的人参。”

李松见她有话同自己说,也将筷子放了下来,倾听地道:“那人参怎么了?你不满意么?那可是朝鲜国王送的。”

收复平壤后,朝鲜国王便派人送了十枝上好的人参给李如松大人,他又送了两枝给他。李如松大人常在辽东驻守,当然认识人参的好坏,听他都说好了,李松知道一定是上品,便叫人送了回来。

“不是不满意,而是……”她迟疑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面色,见他点头地瞧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把其中一枝送给了单大夫……”她急急忙忙地将几个月前的事说了一遍。

人参这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也值不少钱,可跟人命相比那就是微乎其微的了,再好地东西如果没有它的用处,也是一无是处。野菜野草虽不值钱。却可救人性命。

当时她将人参送给单大夫的时候,连单大夫都吃惊不小。按他的估价来说,这枝人参至少值五百两银子,说不定还有高的。

“大哥,我们拿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单大夫。他拿了还可以救人。”馒头急急的说着,生怕李松有一丝地不满。

“你做主便好,不用同我商量。”这就是她同单师母学为别人接生地缘由么?小妹子心底就是善良,总是愿意帮助别人,他点着头道,“对了,我又带回来了几枝,不过不是高丽参,而是咱们这里的辽东人参。”

李松当时带回来高丽人参。也不过是听她说过朝鲜的人参好,想见识下,才带地。至于这人参他们能拿来做什么。他一点都没有想到。既然能拿去救人,总比这白放着好。

他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打开,拿出一只木匣子递给了馒头,馒头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都是人参,有大有小,每枝都是拿红线秀好地。

“辽东的人参也是顶好的。你还是拿几枝辽东参给单大夫送去。”

她只是觉得自己又开了回眼界。她瞧了回子人参,将匣子关上,喜道:“明日我就去请教单先生去。他一准高兴。”

李松又拿出个匣子递给她。板着脸道:“别的都可以送别人,惟独这些不可以。”

馒头见他说的认真,怔怔地收起笑容,慎重地打开着匣子,心里不禁嘀咕着,这又是什么,那么贵重的人参都可以送别人,这里面是什么,比人参都贵重么?

打开一看却是几枝簪。只是同这边地不一样,样式有很长很长地那种,还有小小的花簪,有两枝更是奇怪,一块圆形地翠玉上镶满了珠玉,而那簪身却是平扁的。她好笑地拿了出来,对着李松道:“这簪子怎么做成这个样子,怎么戴啊?”又指着那几枝很长的簪子道,“还有这几枝。怎么会这么长?你是在拿买地。好奇怪啊!”

“这是朝鲜那边妇人戴的,这长簪是绾髻的。她们都是把头总辫成辫子。那这中长簪固定了。这种叫七宝花簪,是戴在盘上的,只有贵妇才能戴,一般地人只能带这种小花簪。”

李松仔细地为她解释着,手里还比划着,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裳递给她:“给,这是朝鲜女子穿的,都是这一个式样。”

馒头瞧着没有花纹的衣料,奇怪地道:“怎么都没花样?她们不喜欢有花样么?”

“他们那等级严格,衣服上有花纹那是国王的后宫们才能穿的,就连一般的贵妇也只能穿着没有花纹地衣料。”

馒头稀奇地拿在身上比了比。果然如大哥在信中所说的一样,上衣很短,裙子去很长。不过衣裳的颜色她却很喜欢,白色的上衣,粉紫的长裙。她爱不释手地在身上比划着,可惜地道:“只是可惜了,我又不能穿出去!”

李松见她喜欢,从包袱里又取出一套衣裳递给她。

“又是衣裳?”大哥好像很喜欢帮她置办这些东西,不过每件都很好看,她都很喜欢。只是这件比那个朝鲜的衣裳还要奇怪些,一共有两件,里面的还好说,外面的那件却是件很长的衣裳,一直到脚面,从衣领到在小腿处没有一根衣带而是圆溜溜地东西扣着,而小腿以下却开着叉。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的衣裳?”“这是女真人的衣裳,我回来的路上救了个女真人,他知道我有妻子,便送了拿些人参和这个衣裳给我。”李松解释着,他本来可以早几天回来的,只是路上救了个女真人,又被那个女真人留下来住了几日。

“女真人?”馒头羡慕地瞧着李松,大哥这一路一定见识了不少新鲜事,信上也略微地提了提,她还是觉得有意思,有人还把头顶上的头都剃了。

“女真人的地盘同朝鲜挨在一起。这叫盘口,他们说这比咱们的衣带要紧,不容易开口,也暖和。衣裳下面开了这么大的摆是为了骑马方便。他们那里跟蒙古人有点像,小孩一点大就要上马背了。人人能起善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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