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洗澡!”宁青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护着浴巾,眼睛水雾雾,短上滴着水,双颊粉红,嘴唇水润润的,听到宁妈妈的质问,细长的双眼向杜护家横了一眼,媚态十足。
宁青敏一点不知道她这样包着一条浴巾的样子比没有穿衣服更加让人热血沸腾,再加上她以为是在对杜护家横眼,却不知道,在杜护家看来,这却是一个**的眼波,电得他全身麻痹,饥渴的看着她,只希望这个电话快点讲完。
“小敏,我们在桂林本来想直接回家的,你苏叔叔临时想上南京看看古迹,我一想你也还在南京参加展销会,就一起过来了,看完古迹再回家。”宁妈妈在那边笑着说:“会展期间,听说很难订到酒店房间的,刚好你苏叔叔有个朋友在南京酒店这边工作,这才订到一间人家刚退房的房间,正好是你住的这家酒店,也算是巧了。”
宁青敏愣了愣问:“妈,你们要过来南京?现在人在哪里?”
“在出租车,快到你们住的酒.店大门了。”宁妈妈欢快的说:“好在我们行李不多,你也不用出来接我们了,等下我们把东西放房间就过去找你好了。”
挂了电话,宁青敏小小尖叫一声,.好险啊,要是妈妈不打电话进来,而是进了酒店房间之后直接来敲门找自己,那就糟了!之前妈妈打过电话来,自己是详细报告了住在那家酒店的,好像也报了房间号,不知道妈妈还不记得。好在跟杜护家还没……,要是正好……,然后妈妈来了,啊,不能想像了!
杜护家在旁边也听了一个大.概,整个人似被淋了一盆冷水,只得垂头丧气的说:“那你快去接你妈吧!”
宁青敏包着浴巾从浴盆里跨出来,快步走向外面,.放下手机,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见杜护家也赤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了,忙搂紧身上的浴巾,让浴巾吸干身上的水分,一边红着脸说:“护家,我要换衣服了,你避一下吧!”
“你换你的,我站这里给你把风!”杜护家双眼灼灼的.看着宁青敏,“你赶快换了,别让你妈等!”
宁青敏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包.在身上的浴巾,过去推杜护家,娇嗔着说:“出去嘛!”
杜护家听着她.声音软软的,水淋淋的,被她的手一推,差点又失去理智,一把抱住了说:“我帮你换衣服。”说着一把扯开宁青敏的浴巾,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宁青敏失去浴巾的遮挡,闭上眼睛,羞得不敢看杜护家,感觉他扯去自己的内衣后,确实帮着自己又穿上了干的内衣,手法虽然不熟练,但是还是顺当的穿上了。
“好了,穿的没错吧?”杜护家一边帮宁青敏换衣,灼热的手指一边轻触她的肌肤,看她像小鸟一样偎依在他怀里,咬着牙压下自己的**,轻声说:“小敏,明天正式介绍我见你妈好了。以后,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来往,也不用避着她了。”
“嗯!”宁青敏也怕耽搁久了,妈妈会杀上门,忙站起来,下自己的衣服,低着头检查自己的装束,不由笑了,“没想到你帮人穿衣也很有天份啊!没扣错扣子,也没穿反了,内衣的扣子也扣在正常的位置上,嘻嘻!”说着拿:了自己的小皮包,把手机放了进去,迟疑一下说:“浴室那堆湿衣服,我明天再过来处理好了。”
听着杜护家“嗯”了一声,宁青敏不敢再待下去,打开门,忙过去敲张玉的房间,张玉和张瑞丽正看电视,打开门见是宁青敏,尖叫一声说:“老板不是佳人有约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是啊,是啊,老板不是正和那个杜总约会吗?良宵苦短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张瑞丽笑嘻嘻:“难道老板还是守身如玉?”
“去你们的!”宁青敏笑着骂了她们几句,这才说:“我妈跟苏叔叔过来了,等下肯定会打我手机,你们别乱说啊!”
“你都这么早回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张玉故意翻白眼,“我们可是老实的孩子,没有亲眼看到的事是不会乱说的。”
“就是,就是!”张瑞丽笑着说:“老板跟那个杜总多般配的一对,阿姨老是防着也奇怪。”
“老板越来越明艳,阿姨就越来越担心。”张玉捂嘴笑着说:“阿姨可能怕老板被那个杜总‘阿呜’一口吃掉了!”
宁青敏正要打张玉,手机响了,宁妈妈笑着说:“小敏,我们上楼了,你的房间是哪间?”
宁青敏忙报了现在的房间号码,打开门往走廊张望,果然见妈妈和苏络走过来了。
“小敏,虽然忙,也得注意休息,你看你,又瘦了。”宁妈妈一见宁青敏,就心疼的说:“下巴又尖了一些了。”
“妈,下巴尖才漂亮。”宁青敏嘻嘻笑,“好多人就羡慕我这样的脸型呢!”
“你们小孩子不懂的,下巴要圆润才有福气呀!”宁妈妈拿出小礼物分给张玉她们,笑着说:“本来要回家才给的,现在见着了,先给吧,也好减轻我们行李的重量。”
“哇,好漂亮啊!”张玉和张瑞丽各是一串水晶手链,都欢呼着说:“谢谢阿姨!”
“这里面的,是给阿文和阿武的。等下他们过来就拿给他们。”宁妈妈掏出另外一只盒子,让张玉放好了。
“妈,她们都有,我的那一份呢?”宁青敏巴巴的看了一会,没见自己礼物的影子,不满了,嚷着说:“难道你忘了我是你亲生女儿?”
“哈哈……”全屋的人都笑了。
“哪,这是你的!”宁妈妈拿出一串檀香珠,笑着说:“我跟你苏叔叔去庙里礼佛,刚好庙里的法师出关,请他开过光的,这串给你,还有一串要给你外婆的。保佑你们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谢谢妈妈!”宁青敏一看那串檀香珠古色古香的,很是喜欢,笑着说:“看这品味,应该是苏叔叔挑选的吧?”
“你又知道?”宁妈妈笑着横她一眼,“也该改改称呼了。”
“我习惯这样叫了嘛,苏叔叔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
苏络笑着说:“我也听习惯了小敏这样叫,不必改称呼了。”
宁青敏戴好檀香珠,想起苏络对玉石颇有认识,从皮包里拿出那块跟杜护家一起买的鸡血冻玉石印章说:“苏叔叔,你帮我看看这块玉章是真货还是假货!”
苏络接过印章,在灯光下眯眼看了看,摸摸印章还有点印泥,拿出一张纸印了印,看看出来的字体说:“像这种小印章,刻字时很容易滑刀的,如果刻字的不是高手的话,一个不当心,就会把这块印章刻崩掉,浪费了这块玉石。嗯,别的不说,就这刻字的手法就很不错,每个字都跃然纸上,形神俱备。”
“苏叔叔,这块东西花了三千元的,你觉得值不值这个价?”
“冲着这手字的刻工,就值这个价了!”苏络笑着说:“我明天拿了放大镜再帮你看看,像这种东西,假的也多,真的不止几千元的价。”
宁妈妈拿了纸上的字看了看说:“这刻的什么字?”
“玲珑骰子镶红豆!”宁青敏笑着答了。
苏络接口说:“我知道这句话的下一句是什么,如果能找到另一块刻了下半句话的印章,合起来的话,就更值钱了。古人很有意思的,喜欢把一句话刻在两块玉上,然后分给家里两个人。”
“好了,一说起玉石,话就这么多!”宁妈妈笑着说:“小敏她们也累了,我们先回房,明天再说好了!”
送了宁妈妈她们出了房门,杜护家就打了电话过来,小声说:“我订了包厢,明天早上喝早茶,你跟你妈妈她们说一声。”
“那要很早起床啊!”宁青敏心疼的说:“你昨天又是坐飞机,又是陪我逛街,今天睡晚一些呀,喝什么早茶?”
“嗯,让你妈早点承认我这个未来女婿啊!”杜护家有点郁闷,“我以为你也跟我一样心急的!”
宁青敏不由笑了,小声说:“好吧,我跟她们说一下,明天喝完早茶刚好回来退房,我跟张玉她们定的明天下午的飞机票,妈妈和苏叔叔要后天才回去。”
“这次先请了你妈妈她们,等回去了,再补请你外婆。”杜护家低声说:“你妈妈人在外地,应该好说话一些。”
“其实,我妈妈一向好说话,她只是担心我才会紧张的。”宁青敏笑着说:“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第二天一早,宁青敏先起床洗漱了,这才叫醒了张玉她们,又打电话给妈妈,却是苏络接的,说宁妈妈正在洗手间。宁青敏笑着说:“护家也是昨天晚上过来这里的,听说你们也来了,定了包厢,就想着请你们喝早茶呢!”
“小敏,我们洗漱完就去,喝早茶的地点在哪里?”苏络见过杜护家,对他印象很好,不明白宁妈妈担心什么,很是爽快的应承会带了宁妈妈一起过去。
宁青敏报了喝早茶的地点,笑着说:“苏叔叔,我妈妈现在是对你言听计从了,你也得帮着我些。”
“当然!”苏络放小了声音,“上次还是你提醒我,你妈才顺顺当当跟我结婚,不再拖拖拉拉的。轮到你有事,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有了苏络的话,宁青敏对杜护家通过妈妈这一关,有了信心,只要妈妈答应了,外婆方面当然没问题,以后跟杜护家来往,也真的不用再避着她们。
打扮好了,宁青敏打开房门看看外面,没见杜护家的影子,正有点纳闷,手机响了。
“小敏,我要赶最早一班飞机先回去了。”杜护家声音有点哑哑的,似乎一夜没睡好。
“啊!生什么事了?”宁青敏心里“咯当”一声,有很不妙的感觉。
“我要赶往美国。”杜护家淡淡的说:“跟我们合作的美国公司突然宣告破产,张家在美国跟我们合资的企业,临时也想撒资,公司股价下跌,大哥在美国打了电话过来,这次的事有点乱,我赶过去看看再说。你妈妈方面,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你的是大事,应该要先顾及,我妈这边不要紧的。”宁青敏听着杜护家的声音没什么色彩,反而有点害怕,通常是事情很严重,他才会这样的。
“这次的事好像是有人突然袭击我们集团一样,有点不简单,我离开的时间可能会久一点,也会忙一点,抽空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不用担心。”杜护家叮嘱宁青敏:“要是一下子联系不到我,就联系一下护华,他会坐镇这边的公司。”
听着杜护家这些话,宁青敏有点恐慌起来,这次的事可能真的牵连甚广。
见宁青敏静了一静,杜护家知道她担心,安抚说:“有时候,危机也是时机,杜氏集团已经到了不进即退的关键期,这次的事也是一个契机,或能趁机清理一下内部一些事情。”
生意要做大,当然不能只靠自己的资金运作,必须要融资,也要找人合资,大的集团和机构,就常常采取合资方式,或是入股方式。天下的钱,光靠一个集团或是一个机构,是赚不完的,必须群策群力,大家合作。但这样做有时也有坏处,就是有人不惜血本要撤资时,会影响整盘生意,使主持者陷入困境。
宁青敏一听杜护家提到张家,就想起了张月圆,她上次在海南撤资,这次又在海外撤资,很奇怪张家怎么能放任她这样做,这是两败俱伤的事呀!难道就因为不能跟杜护家联姻,张家一家都誓要把杜氏集团搞垮?
(第一次一口气写了四千字,大家,夸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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