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回头,开心的笑道:“原来是你来接我,不错。”
马儿打了个响鼻,用前蹄“哒哒”的踩地。
“嗯,好,咱们回家吧。”水溶拉住马缰绳,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马儿便轻快地小跑起来。
天色暗下来,大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水溶马不停蹄直接回北静王府,进门时把看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哟,王爷,您回来了?”
“嗯,家中怎样?”
“一切都好,王妃有喜啦,太妃高兴着呢。”门口的下人行礼毕,陪着小脸回话。
“嗯,你们把我的马送到马厩里去,不用进去回了。本王想给太妃和王妃一个惊喜。”
“是,奴才遵命。”下人牵过马高兴地往一侧走去。水溶则大踏步往里走,直奔后院。
正好是晚饭时间,因为黛玉没什么食欲,正懒懒的歪在榻上,看着丫头们把精致的饭菜一样样摆在饭桌上,却动也不动。
“主子,您好歹也吃一口儿。也算是素心的诚心到了。这大热的天,她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精挑细选的给主子做了这给养饭菜,您就冲她这份儿诚心吧,也动动筷子。”紫鹃在一边耐心的劝着。
“不想吃,没胃口。”黛玉闷闷地,想着心事。——按道理,李辉被落花楼的人擒住,那个冷玉堂应该沉不住气了。水溶若是趁机敲打一下他,只怕事情就成了。为什么这一整天过去了,他还没回来呢?
“王爷?”门外的小丫头一声惊呼:“王爷回来啦!”
黛玉心头一动,忙从榻上坐起来。紫鹃也一愣,急忙欠身搀扶住黛玉,又劝道:“主子莫急,小心闪着腰。”
“玉儿?!”水溶几步走近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凉榻上的黛玉呆呆的看着自己,心底那股不可名状的疼痛牵动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喉咙里干干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爷……”黛玉也觉得心中一阵阵的酸楚,这一个月来的酸甜苦辣全部涌上心头,化作两行清泪,顺着腮边流下来。
“玉儿,委屈你了。”水溶走到黛玉跟前,蹲下身子,把黛玉拥在怀里。想要紧紧地抱住她时,却现自己的双臂酸,没有那么多力量。无论多用力,都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思念。
“喂,你轻点,我都被你揉碎了。”黛玉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一再用力的搂自己,忍不住提醒道。
“哦,玉儿,可为夫总是觉得还不够用力。”水溶笑笑,把黛玉放开,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的看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不好好吃东西怎么行呢?”
“没有胃口,总觉得什么都不可口。”黛玉抿嘴笑笑,也伸出双手抚摸他略显憔悴的面容,“你也瘦了,他们苛待你了吗?”
“还好,就是十来天没给为夫洗澡,呜呜,一路奔波而来,臭死了。”水溶故意逗她。
“嗯?”黛玉一愣,又轻轻地嗅了一下,还好啊,淡淡的香皂味和着他身上特有的隐隐的龙涎香,没有一丝汗味,怎么会十多天没洗澡呢?
“哈哈……怎么样,玉儿,为夫臭不臭?”水溶看着黛玉认真的模样,开心的笑道。
“臭!臭死了!紫鹃——快去准备洗澡水,让王爷泡三天三夜!”黛玉使劲推了水溶一把,想把他推开。
“玉儿——”水溶再次拥她入怀,用自己的下巴抵住她的髻,闻着她间淡淡的清香,闷声笑道:“为夫知道玉儿喜欢洁净,所以进王府大门前,先找了个地方沐浴更衣,洗刷完毕才回来。就是怕让玉儿给赶出去。”
“你坏!你是大坏蛋!”黛玉被水溶逗得又哭又笑,伏在他的怀里,使劲的锤他。
“玉儿,对不起,对不起……”水溶抱着她,一遍遍的道歉,心中酸酸甜甜,脸上是痴迷的快乐和痛苦,“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再也不会有了。”
“以后你若是再这样,我也走,也离开这里让你找不到。”黛玉撅起嘴巴威胁道。
“好,好,为夫记住了,记住了……”水溶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看着她饱满圆润的光滑额头,挺翘的小鼻子,红艳柔软的丰唇,心中柔情涌动,忍不住俯下头,讲薄唇覆盖在她丰软的唇上,含住她的下唇,反复吸吮她的柔软。添洗过她的双唇后,他将舌探进她湿润的樱唇中,灵恣意品味她口中的湿热和香甜。
稍微餍足后,他将唇舌抽离她的湿软,满意的看到她的唇瓣被他滋润成殷红欲滴的嫣红瑰丽。
“婶婶……婶婶……”子詹蹦蹦跳跳的闯进来,先是一愣,想着为什么屋里一个丫头也没有,然后闯进卧室,瞧见凉榻上相依相偎,深情拥吻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啊——”
水溶挫败的闷哼一声,把衣衫不整的黛玉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胸前的一片春光,然后扭头,沉声道:“子詹,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何时能改?”
“呃,王叔,你怎么……回来了?”子詹被水溶一声吓醒,忍不住拍着胸口,依然不相信的问道。
“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回来?”水溶剑眉一挑,瞪了子詹一眼,“还不出去?”
“呃,好,好,子詹出去。”子詹忙点头,转身偷笑一声,抬脚往外跑,跑到门口又站住脚步,回头说了一句:“王叔,下次跟婶婶亲热,记得吩咐个丫头守门。哎——王叔,你那个花瓶好贵重的,你别砸坏了。”
“再不滚窝今晚就送你回宫!”水溶低声怒吼,把手中的花瓶又扬了扬,威胁着子詹。
“走了走了!”子詹的身影和声音一起消失在门外。却把屋里的黛玉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还笑,是不是我不在家,这子,怎么跟进自己的屋子一样?连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屋里冲?这是什么规矩?”水溶皱着眉头,把黛玉系衣带的手握住,不让她继续。
“你做什么?刚回来,不去给母妃问安吗?”黛玉甩开水溶的手,嗔怪道。
“嗯,还是玉儿知礼,为夫倒成了没规矩的了。”说着便又偎上来,在黛玉的耳边轻吻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嘛。这个时候去了,倒是耽误了母妃的晚饭。”
“这倒也是,若是母妃见了你,又高兴地掉眼泪,反倒是咱们的不孝了。如此就请王爷先用晚膳,如何?”黛玉说着,便从软榻上下来,去门口唤人,去厨房预备王爷的晚饭。
紫鹃早就吩咐人去准备了。听到黛玉吩咐,便过来答应一声,又问王爷是否要准备热水洗浴。
黛玉便笑道:“他倒是知趣,先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进着府门,说是怕咱们给他撵出去。如此你们倒是省事了。”
紫鹃听了这话,也不敢接话,只偷笑着转身离开。
“多日不见,玉儿越的坏了,连屋里的丫头都取笑。”水溶说着,又从身后拥住她,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她的,悄声问道:“玉儿,真的有了?”
“有什么?”黛玉明知故问,装糊涂的问道。
“你说有什么?嗯?你还跟为夫装呢。说,什么时候的事儿?是不是那次你偏不要用药的缘故?”水溶咬着她的耳垂,逼问道。
“我哪儿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倒来问我。”
“那我们今晚……”水溶苦着脸,难过的叹气。
“王爷若是需要,不如叫潘姨娘伺候你。”
“你又来了!若是别人能行,为夫又何必苦苦撑到现在?你当为夫是种马?随便抓个女人不久解决了?”水溶不依不饶的把手伸进黛玉的衣襟内,轻轻地抚摸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黛玉笑着皱眉,抬脸往后看着他。
“玉儿,为夫好像中了一种毒。”水溶故作深沉的说道。
“啊?什么毒?”黛玉惊问。
“这种毒是不是你给为夫下的?为什么为夫看见别的女人,凭她如何艳丽动人,都提不起情绪来?非得看见你,才会想……”水溶说着,又把黛玉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俯下身子,把她深深地吻住。他在她耳边温热轻唤,修健的长臂丝毫舍不得放开,他将唇凑到她的锁骨心,伸出舌头轻轻地**那小巧的凹陷。
黛玉无法自抑地受着他的吸引,不自觉地昂起了小脸,感受他的唇舔咬着她柔嫩的肌肤,湿润麻痒的感觉逐渐地游移到胸口,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呼在她的乳沟间,惹起她身子里一阵畅快的战栗。
“嗯,这哪是什么毒,分明是你自己作怪。”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的月白贡缎锦袍,双足在他忘情的拥抱下悬了空。
水溶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放在凉爽的榻上,让她舒适的躺在那里,将她一双小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在她无法设防的情况下,凑唇咬开了她的衣衫,隔着薄薄的茧绸抹胸含咬住她**上隐约可见的最娇艳的红梅心。
“嘶——”她的表情略显痛苦,唇间逸出了一声羞耻的**。
流云髻慢慢的散开,间的花甸子轻轻地滑落,她黑绸似的云微微地在耳边凌乱,更衬托出她肌肤的柔腻如雪,双颊轻泛着淡淡的红晕。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身体各个部分更加敏感,轻轻一碰触,便会引她诱人的**。
“不行——”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嘤咛出声。
水溶邪肆一笑,抬头吻住了她的唇,用一只大手完全地掌控她的柔荑,另一只手则如蛇般游移下她的身子,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欺到了她双腿间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不行——唔……”黛玉紧张的合拢双腿,抵抗着他手指的入侵,然后用不成形的语句断断续续的说道:“这样不行,会……伤到孩子。”
“放心,不会。”他修长的指伸入了她腿间幽柔的谷壑,顺着那微微鼓起的曲线探到了她隐藏在花瓣间的小核,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逗玩着那小小的珠核,指尖轻柔粗按,恣意玩弄。
黛玉摇着头,双腿无力疲软。
水溶眸光一黯,浮动着黑暗的**,他落下了唇,封住了她柔蜜的香唇,恣意将舌头探入了她湿润的幽心,尽情地吸吮。
他的唇灼热了她,黛玉觉得有一股暖热渗入了她的胸口,紧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逐渐陷入情潮的波涛之中,随着他的吻弄而动了荡漾的心思。
他的唇灼热了她,黛玉觉得有一股暖热渗入了她的胸口,紧揪了她的心房,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逐渐陷入情潮的波涛之中,随着他的吻弄而动了荡漾的心思。
他的掌心覆住了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柔娑着,在她不及防之时,攫住了一团丰挺的圆丘,惬意抚摩。
茉莉花的香味,不知不觉中转浓,随着呼吸渗入了她的鼻息,她的身子感到无力软热,心口隐隐地揪疼翻搅。
他乘机释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两团饱满的丰盈,夏纱轻薄,禁不起他这一折腾,精致的布料揉成了布条。
她私密的抹胸上点缀着用银白色丝线绣成的蝶儿,他的舌邪佞地**那浮凸的蝶痕,随而含弄住了她绷在绢料下的**儿,随着那充血变硬的珍珠形状而滑动着舌尖。
“溶……”潮红袭上了她白净灵秀的小脸,她咬着唇,在他的摆布之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二人终究没有去太妃房中请安。黛玉甚至都没有用晚饭。水溶从洗浴室里冲冷水澡出来时,黛玉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而桌子上的饭菜却一点都没有动,丫头们已经被水溶打回房。
披着纯白色棉布的浴巾,水溶赤着脚回到卧室,看看饭桌上可口的饭菜,感觉大腹中饥肠辘辘,于是坐下来吃了点东西,方在凉榻上躺下睡了。
黛玉一觉睡醒,正是夜半时分。屋子里灯光如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光晕里。身边没有人,刚才的一切恍如春梦。黛玉心中一惊,蓦然起身,掀开帐子,却现水溶侧躺在凉榻上,双眼微闭,似乎睡得正香。
舒心的一笑,黛玉轻轻下床,走到凉榻前,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方挤上凉榻,躺在他的怀里,拉过他的胳膊枕在脑后,然后惬意的闭上眼睛。
“玉儿……”水溶却已经被她弄醒,看着怀着猫一般的美人,不由得苦笑一声,他冲了冷水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这会儿又被她勾了起来。
“嗯,睡觉……”黛玉靠在水溶的怀里,睡意又一次浓浓袭来,说也奇怪,原来总是睡不着,十分的精神,每回夜晚都暗暗地誓,等水溶回来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玩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他回来了,却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说了。
“好,你睡吧。”水溶无奈的看着她倦意浓浓的脸,疼爱的抚摸着她的长,听着她细长的呼吸声,仿佛天地万物都永恒的定格,所有的情爱都融汇在夏日夜半这极为平常的相拥而眠里。
黛玉一夜好眠,清晨睁开眼睛,看见水溶一面平静侧躺在身边,还没睡醒。于是便捏着一缕丝,轻轻地拨弄他的鼻翼。
“啊……阿嚏!”水溶的鼻子一阵奇痒,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却看见怀中黛玉调皮的笑脸,于是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故作凶狠的样子说道:“玉儿,一月未见,你变得这样坏了,万一肚子里的宝贝也跟你一样坏,可怎么办呢?”
“跟我一样坏不怕,就怕跟你一样没良心。”黛玉轻笑一笑,抬手挡住水溶山雨欲来的吻。
“为夫怎么没良心了?嗯?”水溶不依,张口轻轻咬住她的手指,然后用舌尖轻轻地舔舐,惹得她咯咯直笑,忙把手撤回来。
“你还不把你的事情从实招来,难道还要本宫来拷问吗?”黛玉一双似喜非喜的美目一瞪,细长的眉梢一挑,摆着官腔问道。
“呃……招,为夫这就招……”水溶说着,扶在黛玉脑后的大手轻轻用力,把她的香唇送到自己面前,然后轻轻吻住,慢慢加深,一直吻到她心神激荡,意乱情迷。
“玉儿,怎么办?你总是这样招惹为夫,却又不能来点实在的,用不了两天,为夫就会急火攻心。”水溶强忍着疼痛的**,火热的眸子眯起来,隐藏着极端的渴望。
“呃……不行……孩子比较重要。”黛玉说着,推开他的钳制,转身下了床榻。
“你这小东西……”水溶挫败的趴在凉榻上,无奈的闭上眼睛。
黛玉看着凉榻上迷离的男人豹子一样潜伏在那里,心中闪过一丝无奈。
丫头们进来服侍黛玉梳洗完毕,换了衣衫。水溶方从火热中慢慢挣扎出来,无精打采的从榻上起身梳洗。晴雯拿了衣衫过来,黛玉亲自给他换上,然后把腰封系好。又细细的整理平整了衣衫,接过紫鹃递上来的王冠给他带好,方笑道:“走吧,先去给母妃请安。”
“嗯,走。“水溶微笑点头,拉着黛玉的手一起去凝瑞轩。
太妃见水溶回来,自然是十分高兴。搂着他又落一回眼泪,询问了黄河决口灾区民变的情形。水溶只好捡着无关重要的给她说了几句。黛玉便在一边劝了几句,太妃便止住了悲声。
“你回来就好,你媳妇如今有了身孕,是咱们府上天大的喜事。还有秋茉的事情也一直拖着没办。如今你回来了,也很该办了此事。“
水溶边点头答应,说明儿上朝便跟皇上提及,皇上圣旨下来便把秋茉的事情办好。
一时婧琪三个姑娘来给太妃请安,见父王回来,自然十分高兴。给太妃请安毕忙上前来给水溶问安。
水溶一个月没看见三个女儿,心中自然也十分牵挂,把三人挨个拉到跟前细细的看了一番,又夸奖三人几句,方叫下人把子詹也请过来。一家子守在太妃房里一起用了早饭。水溶和黛玉又陪着太妃说了些外边的传闻趣事,太妃便让众人散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水溶回来的一件事请,自然是去见皇上。但在见皇上之前,他想先去见见冷玉堂的管家李辉。所以派人先去暗中回了皇上,先去办完这件事,明儿一早再进宫。
回房后水溶遣退丫头们,悄声问黛玉道:“玉儿,你安排一下,为夫要见李辉。”
“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你好好呆在家里。让林彤他们带我去。”水溶摇头不依。
“我要跟你一起去。”黛玉坚持。
“玉儿,乖,听话。好好呆在家里瞪为夫回来。”水溶拍拍她的脸颊,轻声哄着。
“哼,又来了。”黛玉不高兴的转身。
“你身子要紧,这会儿关键时候,不要东奔西走的。安心在家养着。等孩子生下来,为夫带着你去东北打猎。”水溶为了让黛玉留在家里,不得已许下承诺。
“好,这可是王爷说的,别到时又忘了。”黛玉一听这话高兴了,去东北打猎啊,这可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嗯,忘不了,那为夫可以去找林彤了吗?”水溶轻笑,看着欢颜的她,心情变的极好。
“找林彤没用。”嗲玉轻笑,“王爷去当铺找林一平,他会带着你去找落花楼的人。
“这落花楼行踪诡异,玉儿是怎么联系到他们的?“水溶不解的问道。
“只许王爷暗中养着静影堂,不许妾身也培养几个自己的人?妾身的丝绸贡缎都被冷玉堂劫走了,难道还不能反击一下?先说好了,不管王爷怎么谈,我那些货物可是要一丝不少的全给运回来,运费还要他冷玉堂出,再加上我的损失费。不然,我可不放那个老东西。“
“行,行,这都是小事。”水溶笑笑,明明不在乎钱财之物,此时却非要摆出一副小气的样子来,这就是黛玉的小性儿,她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却从不对对手假仁慈。
“小心些,中午不回来,晚饭前一定要回来,不然妾身可不依。”
“你已经重罚过为夫了,还要如何重罚?”水溶贴近她的耳边,轻声笑道。
“什么重罚?”黛玉不解。
“还有比睡在你身边不能碰你,更加残酷的刑罚吗?”
“呃……”黛玉一愣,看着匆忙出门的那袭白色身影,无奈的啐了一口:“没正经的,还是王爷呢!”
蝶语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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