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斗仍在继续没过多久我们就遭遇了苦战。
来自西北方肯特城的援军和来自东北方米里森城的援军同时到来他们中每一支的数量都不下四千人。他们的统帅显然深知查美拉镇重要的战略意义几乎是倾巢出动前来增援。我必须要说他们的将领或许并不是广为人知的名将但绝对是有着丰富战场经验和战争眼光的良将。他们一眼就看出情势的轻重丝毫没有理睬身处数量劣势、看起来比较好对付的我们一左一右迅猛地扑向佩克拉中校指挥的攻城本阵大胆地将自己的后阵暴露在我们面前。
将自己的后阵毫不设防地暴露在敌人面前这几乎是每一个稍有常识的将领都不会犯的错误。可在现在在这个特殊的局面下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
如果我们真的选择看起来最诱人的方式衔尾追杀他们或许可以暂时取得优势甚至最终将他们击垮但却无力阻拦他们冲击本阵延误我们攻城的战斗。那正是他们所希望的:不计代价地护卫城池拖住正在攻城中的德兰麦亚军直到更多援军的到来。
时间他们需要的仅仅是时间。时间是他们最强大的盟友也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
我们必须做出对我们不利的决定:兵分两路正面迎击这几乎三倍于我们的敌人不惜一切代价阻拦他们。
我们正是这样做的。
又一次象征着荣耀的七色闪光笼罩在铁甲骑士们的身上我们像两道闪电撕扯着大地在略微调整了冲锋角度之后和我们的敌人正面相撞了。
最先迎上我们的是克里特骑兵。
幸亏我们的敌人因为急于增援并没有很好地整理队列这就给了我们一个可趁之机。闪烁着光芒的骑士们瞬间突入了敌人阵型的缝隙中然后狠狠地将它撕裂得更大。刀光璀璨犹如恶狼的利爪将猎物撕扯成粘稠的血肉胶合物。
不需要动员不需要命令双方的士兵挥刀互砍用自己表现出的武力和勇敢去选择自己的生路或终途。当一方求生的意志压倒另一方时死亡就诞生了。
这不过就是兽性与兽性的交锋。
在战场上其实是本能决定了我们如何选择。
“一鼓作气冲垮他们!”弗莱德瞪大了双眼狂喝。他的眼中布满狂乱的血丝红通通的仿佛亡者之途上指示道路的路灯。转瞬间他的面颊已经染满了血色铠甲也几乎已经完全变红不知是被多少敌人的鲜血染过了多少遍完全看不出原本明亮深沉的黑色。他战刀的握柄处挂着几绺鲜红的碎肉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妖异的血腥之美。
“杀!”我听见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我的喉咙中出这声音嘶哑癫狂让我自己也觉得畏惧。混乱中不知是一柄长矛还是一把长刀划过我的脸刹那间我觉得脸上一阵清凉继而温润的触觉流遍我右侧的面颊。
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鲜血已经流进了我的嘴里。那苦涩腥咸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嘴唇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食。
瞬间一种莫非名的冲动涌上我的头脑我挥剑指向前方的一个正冲向我的克里特骑兵军官大声吼道:“让我尝尝你的血是什么味道!”
或许我那时的表情真的狰狞可怕或许我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嘴唇和舌尖吓坏了他让他相信我真的是一个那么嗜血那么残忍的战场杀手。总之当我的剑取走他的头颅时除了惊恐的尖叫他什么也没做甚至连他的武器都忘了举起。
在我癫狂地舔了一下带血的剑刃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剑刃上传递来的腥臭味重重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几欲作呕。
可是我的举动已经被所有人收入眼中弗莱德高呼着“以血为证不胜不归”顺手砍翻了一个不幸的克里特士兵像我一样轻轻舔拭了一下刀锋。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告诉我:人血的味道并不好。
这个动作掀起了始料未及的巨大效用我们的战士们疯狂了他们模仿着弗莱德的样子贪婪地舔食起武器上的血迹。片刻之间殷红的嘴唇成了星空骑士们共有的标志“以血为证不胜不归”也成了每个人口中不变的呼号。我们彻底压倒了面前的对手无论是从武力上还是从精神上。顽强的克里特战士或许可以对抗任何勇武的敌手但你要他们拿出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对抗一群嗜好鲜血的狂人呢?
不久之后这种舔食敌人鲜血的举动被当作一项仪式被保留在这支伟大的军队中。这或许是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酒馆老板之子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光辉最卓著的印记吧。
但我并不以之为荣。很久以后我还在悔恨悔恨自己曾做出这疯狂的举动。是的我的举动让这支军队变得更强大但同时我也将更多的年轻人推入到了这嗜血者的行列中让他们变成了真正冷酷的战争机器。更多的人为此而死更多的战争也因此而生。
“援军!援军来了!”就在面前这两支敌军近乎崩溃的时候一阵声嘶力竭的呼声从他们的口中传来。查美拉城的正南方向传出阵阵粗重的号角声尘土飞扬不下三千人军队出现在地平线上。
克里特人的第四支援军到来了。
弗莱德焦躁起来。面前的敌人虽然已经丧失斗志但还没有全盘被击溃。如果此时放弃对他们的追击必定会遭到他们强力的反扑。但那支刚刚到来的援军又绝不能置之不理。何去何从?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弗莱德也难免犹豫不定。
“弗莱德给我五百人我去拖住他们!”我看出了弗莱德窘境。不知是什么力量让我血气上涌头脑热勒住马向他大声叫喊。
听到我的呼告弗莱德扭头看向我。他的表情中带着难以决断的情绪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你处理完这里再来支援我!”看着他犹豫的表情我更坚定了我的信念。是的我的友人珍惜我爱护我不愿让我置身险地将我的生命置于这场战斗之上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这难道不是我挺身而出去护卫我朋友的生命和理想分担他肩上沉重负担的时候吗?
“弗莱德让我去!”我恳切地求告着。
他看了看眼前的战场又看看步步逼近的敌人皱紧了眉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基德中校率领你的部署迎击南面来敌势必不得让他们逼近攻城军本阵!”他是用我的职务来称呼我的这是来自我上司的命令而非我朋友的心意。这之间的差别我能理解。
“遵命!”我庄重地举剑行礼。我行礼的对象并非是那个把我当作一生挚友的忠实友人弗莱德而是那个伟大的德兰麦亚军前线总指挥、王国上将、卡-古德里安侯爵。
“杰夫!”在我拨马离去的瞬间弗莱德忽然喊住了我。
“如果你死了对我来说这场胜利就失去了它的意义。记住我的话。”
一阵鼻酸掩住了我咽喉的蠕动让我不出任何声音。我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那个英武的身影。强烈的感情堵塞在我的胸口心头涌起一阵不知是酸是热的感觉让我的肢体微微颤抖。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像日月一般照耀着整个大地值得让所有人崇拜、景仰的伟大人物在他的荣誉和你的友谊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你会怎样?
很少有人能够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很少有人能够亲身体会到这样的情感。
我可以告诉你这感觉让人喜悦的流泪。你会觉得这份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你的情感和心绪真正融入了你的生命变成了你呼吸和心跳的一部分。你已经不可以用“宝贵”“珍惜”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它那是你生命中的必需品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将它剥离出你的灵魂。
前方是众多刚加入战团的敌军身后是已经开始开始疲惫的战士。我能够依仗的只有手中的剑和我挚友的祝福。
“杰夫我们来了。”正在我们步步逼近敌军时我的耳边响起温和却清晰的声音。这声音确实是在我的“耳边”响起的能够听见的人只有我一个。
我熟悉这声音和这巧妙的魔法手段。回头看去手持木杖的普瓦洛和身体小巧却挥舞着巨大链锤的黑暗精灵埃里奥特小姐带领着一支部队向同样的方向赶来。他们原本是和红焰一道以我们一半的兵力迎击另外一支部队的。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红焰那边的战局大概也已经得到控制了。
看见普瓦洛我的心里塌实了不少。在以魔法配合士兵战斗的时候这样一个法力高强的施法者绝对是一个值得依靠的同伴。
集合了队伍那支敌军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前方。与他们的友军一样他们心无旁骛地向着我们的本阵起冲击完全忽视了我们的存在。
“好目标正前方全军冲锋!以血为证不胜不归!”我高呼一声挥舞着长剑正面掩杀过去。各种魔法效果适时地出现在我的身上瞬间我感到自己体力充沛、身体轻盈。
“以血为证不胜不归!”伴随着数百人的高呼我们正面扎入敌群。我们的对手显然没有料到我们会以那么少的人手与他们正面冲撞措手不及地抵挡我们的进攻。可是以他们的战斗力尚且不足以动摇这支奇异骑兵的攻势。
骑兵这种在平原地区纵横来去叱咤风云的兵种已经完全对我失去了威胁。骑兵所依仗的度、力量和强大的冲击力都已经被我们提升到了顶点或许只有大规模的重装骑兵阵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而在绝对的力量优势的压迫下游动不定的骑兵却比步兵更容易溃散——尤其是在他们的数量并不优于我们的情况下。
我们在很短时间内击溃了他们转而投向我们真正的敌人:步兵。
是的步兵。虽说骑兵几乎天生就是步兵的克星但对于我们来说当步兵的数量达到一定优势的时候他们远比骑兵要难对付。再密集的骑兵阵列当他们开始冲锋时总是有机可趁的只要被我们抓住破绽在内部搅散他们即便是数倍于我们的骑兵也会败落在我们手中。但步兵阵列却往往是人数众多而又密集坚固的这对于依靠度以快穿插破坏为最有力武器的我们来说却是致命的损害。即便是我们将敌人杀得四处逃窜可步兵徒步逃窜的度是在是太慢了慢到足以拖慢我们自己的度和普通的骑兵一样成为步兵包围圈中的巨大标靶。这时候我们总不能说:“请大家逃得快一些起码像马匹那么快这样才能把阵型弄散好让我们大开杀戒。”
很奇怪是吗?当你强大到一定程度时原本弱小的却成了你的天敌。
而这正是我们当前的窘境。
为了阻截敌人我们必须舍弃合理的侧翼掩杀战术向着占据绝对数量优势的敌人起正面冲锋。我们有能力轻而易举地破开克里特人的步兵阵型像矛尖一样深深地扎入阵列的深处。但是数量上的绝对劣势注定了我们没有能力扩大这道伤口或是一鼓作气贯穿整个的阵列。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我们被包围了。
我们被包围了在我们的四周几千克里特士兵像酒桶一样牢牢地围住了我们一步步地挤压着我们的活动空间将我们压缩到他们阵列的最深处。他们的统帅显然现我们的危险之处不再理会查美拉城下的攻城部队集中所有的兵力转而全力对付我们。
在我的前方向越来越多的克里特士兵涌出来长矛透过密集的人枪刺向我的身体不时在我身上留下伤痕。尽管我已经加持增加防护力的法术但阵阵的疼痛仍然频繁地传来鲜血缓慢但持续地从我体内流失。
不久之后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经过几乎整整一个上午的拼杀我们的魔法师们终于榨干了他们的法力无法再给士兵们提供有力的支持。一个又一个法术效果从士兵们的身上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失去力量之后的不适应。这种不适应让人倍感疲惫甚至比体力完好的普通士兵也不如。
当我身上最后一道亮光消失的时候那空荡荡的脱力感几乎一下子击垮了我。如果不是我曾经接受过卡尔森常的体质训练我一定已经因为虚弱而倒毙在敌人的手中了。即便我从密集的攻击中挣出了性命也明显感觉自己的反应变慢而敌人的攻击变得凌厉迅。
周围我们的士兵一个个英勇地倒下。即便到死他们也表现出了一个战士应有的高尚品质。他们将所有的魔法师包围在内侧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他们阻挡致命的攻击。我不知道这是我们严格训练的结果还是这些年轻人护卫战友的本能。
“普瓦洛小心。”正当我奋力搏杀时身边传来埃里奥特焦急的喊声随后而来的是她的一声惨呼。我心里一紧用尽全身力气拨开袭来的武器忙转身去看身边的黑暗精灵。
她倒在地上一支长矛刺入了她的左胸。那比人类更为暗淡的鲜血阵阵泼洒出来血液流淌到她的脖颈和脸上。她紧皱着眉头痛楚地喘息着原本黑紫色的嘴唇泛出一层苍白。普瓦洛跪在她身边手足无措地试图捂住她的伤口呼唤着她的名字。
“埃里埃里回答我埃里。你不能死你醒醒!”轻佻狂放的亡灵术士此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因恐惧而绝望的年轻人。他费尽心力止住了黑暗精灵伤口涌出的鲜血而后就只能大声呼唤用自己的声音来挽救他生命中重要的那个女性。在私下里他曾经多次拒绝了异族少女的求爱但那完全只是因为一个年轻男子对生命和自由的热爱。他无数次地私下向我们提起他这个异族的助手赞美她、歌颂她将一切美好的词汇毫无保留地用于她。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带着割舍不掉爱恋就仿佛额头上带着奴隶的印记。
因重视而迟疑因羞怯而回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情”。但现在这一切正渐渐远去只留下悔恨的泪水和自责的心情。
克里特人不会给普瓦洛留下两人独处的时间在他神情恍惚的当口一柄长矛刺向了他。他眼睛看着那锐利的武器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动也不动。
“当啷!”我在最后时刻弹开了那柄长矛长矛失去了准星擦过普瓦洛的左臂。
我不知是疼痛还是绝望唤醒了普瓦洛他抬起头缓慢地抬起左手手背上死神之眼的印记此时格外清晰散着令人畏惧的死亡气息。
“是你们是你们伤害了埃里我要你们偿命!”普瓦洛的声音平静的就像是无波的湖水却让身边的我一阵心寒。
一声声不知所以的咒语从他口中传出即便是不时擦伤他的兵器也没有中断它。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了解但我仍然感到他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是那么的邪恶邪恶的令人忍不住即刻就杀了他。
随着普瓦洛的左手一挥一道道黑色的光芒散出来。这是我生平第二次看见那么黑亮的光彩我还记得上一次看见它时它产生了一具让人永生难忘的恐怖尸体。
那道道黑光飞入了地上几具克里特士兵的尸体中。而后每个人都看见了恐怖的事情:
那些尸体悠悠地活转过来拿起他们的武器扑向片刻前还在并肩作战的战友。转眼间他们的武器上已经染满了克里特人的鲜血。他们行动僵硬眼中毫无生气同时也丝毫不畏惧袭向他们的刀剑。尽管只有不足十个但他们带来的恐惧却已经传遍了整个战场。
操纵死尸我知道这魔法还与普瓦洛私下提起过。这魔法是将亡者的灵魂重新改造强迫他们回到原本的肢体中接受施法者的指令。普瓦洛极端厌恶这扭曲亡者灵魂违背他们的意愿将他们强行制造成杀人机器的法术称之为“对死者最大的亵渎”。
而现在他正在使用这个法术用自己最痛恨的行径表达着自己的愤怒。看着他冷漠的双眼我知道他没有失去理智只是失去了自己的心。
“噗……”在筋疲力尽之后强行施用法术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普瓦洛喷出一口鲜血。可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转眼又重新开始施行新的法术。他已经失去最可宝贵的对象此时在他看来连他自己的生命都变的无关紧要了。
我无法再看他这样继续下去趁他不备在他后脑上猛击一下让他昏了过去。的确他这样做或许能够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或许能拯救我们更多的士兵但我实在不能坐视他用这种方法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灵魂。与弗莱德相同普瓦洛也一样是我所珍爱的友人。我宁愿与他共同骄傲地战死在沙场也不愿意用他的灵魂换取我的苟延残喘。
“如果你死了对我来说这场胜利就失去了它的意义”这是弗莱德对我说的最可珍惜的一句话。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将这句话与普瓦洛分享但我必须这样做。是的我是自私的。为了我的友谊我宁愿牺牲的是更多我勇敢的战士们的生命。为了这点自私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赎罪。
“杰夫坚持住!”正当我绝望地举起长剑打算最后一次抵抗我的敌人时阵外传来了明亮的声音。弗莱德是弗莱德他来了他如约的到来了。
“城破了我们胜利了。记住我的话杰夫你不能死我来了!”
这消息给所有尚且存活的星空骑士们打了一剂强心针人心震撼了。为了我们卑微的生命我们用最后的力量彰显我们的勇敢。即便是原本一直被保护在内圈的魔法师现在也拿起了他们并不熟悉的武器开始了他们的抵抗。
一剑、两剑、三剑……此刻我脚步踉跄眼冒金星但依旧做着顽强的抵抗。我和我的朋友有一个约定一个重逢的约定。这个约定让我不畏惧死亡但却珍惜我自己的生命。
“噗……”一道血光在我身边炸起随后到来的是无数穿着熟悉铠甲的身影。恍惚中一个黑的俊俏身型下了马走到我面前。他的面容疲惫而骄傲此刻在我恍惚的眼中带着神圣亲切的色彩。
“杰夫我来了。”那声音温和平静让我心中暖洋洋的一阵安宁。
“你来了……”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忽然眼前一黑身体软一道无法阻挡的力量将我的骨骼向下猛坠着几乎要拆散我的肢体而后我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感到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用力地抱起我一直没有松开。
这感觉让人觉得安全……
(小弦子最近忙着另找一份工作没有足够的时间写小说只能隔三岔五地打打字大概三五天才能攒出一篇外传来。原本的计划是写1o篇左右的外传但现在才现一旦故事完结再写外传就没什么精神了。确定的外传只有4篇近期即会放出与大家见面。很对不起future_ing大人并没有克劳福将军的故事。个人感觉水平明显下降了大概是写作环境的变化和心境的缘故吧。
在安定下来之后小弦子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计划在今年内再写一篇小说出来内容就在现在的投票选项中。三部小说基本的故事框架也都差不多成型了我尽量按照大家投票的多寡来决定下一篇小说的题材。
现在看来能力的题材似乎非常受欢迎我也很愿意尝试一下这个新的题材但有一点还需要大家的帮助。能力的设计一向是这个题材最棘手的问题如果读者大人支持我写这个题材并在平时有哪些精彩的设想请到我的邮箱中我的地址是:xgyy1981a163.net。如果有谁愿意在我的小说中客串角色也请留下自己的名字(中、西式均可网络昵称请免)、性格和希望得到的能力。如果您的建议被我采用我会在下一部小说中注明并鸣谢。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并祝大家生活快乐看书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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