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堂堂南夏国公主竟然长得和我们府里一个丫头很像?”完全惊讶口气,风轻霜说完,斜睨着望向旁边欧阳离轩,见他默不作声,好像默许了一样,当下胆子大了一些,大嚣嚣开口。
高座上苏采雪一听到风轻霜话,立刻饶有兴味开口。
“喔,那丫头现可还吗?”
“回雪妃娘娘话,那丫头不知检点,行为不端,被撵走了,”风轻霜冷哼,一脸不屑,嘲讽开口,眼睛却望着玉钩,玉钩纤手一握,冷气罩上面孔,冷淡开口。
“这位是谁?”
七皇子离歌本来正气愤风轻霜话,一听到玉钩话,立刻开口:“皇嫂,她是太子侧妃娘娘。”
“喔,”玉钩点头,脸上布着似笑非笑,低头把玩着自己如玉手指,却又不轻不重开口。
“原来东晋国连一个侧妃都可以出来说话了,还真是不同于我南夏国,我南夏侧妃只能呆院子里不准出院门一步,这东晋国优良传统还真是不错,看来我要修书我皇兄,好好学习学习东晋国传统。”
玉钩话音一落,别说风轻霜脸色难看,就连皇上脸色都不好看了,一个小小侧妃竟然出言不逊,她虽然是太子侧妃,可那是上不了台面,和榕王妃是不能比,皇上冷然开口。
“公主见外了,只因太子眉宇正妃,所以带侧妃进宫来了,”皇上望向玉钩,威严解释了一番,他可不希望公主真修书一封把这种事传到南夏去,那他东晋国脸面何,竟然让一个小小侧妃进宫面圣,还大言不惭挑衅公主,皇上越想越气,调头望向下坐欧阳离烟。
“太子,你要立好正妃,别总把侧妃带出来,这里是皇宫,不是太子府。”
皇帝责言一下,风轻霜脸白得如纸一亲,手心全是冷汗,这一刻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份量远远不如玉钩了,因为她身上顶着是南夏公主,还是榕王府榕王妃,而她只是太子府一个侧妃,说白了只是一个小妾,吸纳感到自己所费代价,心里怨念顿起,记得他先前说过,只要她生下男胎,便立她为正妃,可谁知道等她生下男胎不久,那绿影竟然也好几个月身孕了,她之后不久,也生下了一个男胎,王爷便拿着两个都是男胎,不好立谁为正妃,只有等两个儿子大了,再看立谁为正妃,这分明是推搪词,如果这女人愿意嫁给他,只怕此时这女人便是太子妃。
欧阳离烟凤眸中闪过危险光芒,凉薄唇畔勾出一抹冷笑,起身恭敬开口。
“是,儿臣会立好正妃。”
说完缓缓坐下,一双如豹子精锐眸光直直盯着对面玉钩,只见她被离轩拉着,两个人正亲密说着话儿,望着她清出尘模样,使他没来由内心一窒,明明恨得不得了,打算好好折磨她,可是心里还是愿意让她做他太子妃,但这个女人竟然不屑,一想到她不屑,他心头便浮起恨意,锦袖中手一握成拳,狠厌想着,玉钩,你不喜欢做我太子妃,我偏要让你做,这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
高座上皇上因为离轩成亲了,心情很便恢复过来,笑着望向离轩和玉钩。
“离轩,刚刚大婚,告诉父皇,你想要什么赏赐。”
离轩站了起来,他还真没有什么想要,何况他现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还不露了蛛丝马迹,所以只有傻笑着摇头:“父皇,我只要娘子,不要别。”
皇上明知道他是正常,偏要装成傻子,那稚气样子还真是可爱,不由得笑了,一点也不怪离轩装傻,心里暗叹,可怜孩子,这些年辛苦了,他只奥离烟野心大,他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此说来,离轩心计倒是比离烟还高,眼神不由晶亮起来,相较于离烟,离轩具有一个帝皇仁慈心啊。
“好,那榕王妃有什么想要呢?”
玉钩缓缓起身,她能想要什么啊,虽然以前她是哥小丫头,但现她是南夏国公主,不管那夏紫陌是不是她表哥,他可是送了很多好东西给他做嫁妆呢。
“禀父皇,儿臣仍南夏公主,一应东西皇兄皆已备全,儿臣不缺什么。”
“好,好,”皇上越想越开心,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轩儿竟然没傻,还娶了南夏公主为妃,虽然他们东晋国是四国之,可是这些年随着他身体衰老,其他三国都有了蠢蠢欲动态度,虽然有太子打点,可是因为他们内里有些混乱,朝堂之上拉帮结派,还有联合他国行为,这让别人好乘虚而入,没想到轩儿竟然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宫中赏宴。”
皇上威仪开口,宫中总管太监立刻叫了起来;“皇上赏宴榕王爷,榕王妃。”
“谢父皇,”玉钩拉了拉离轩手,两个人同时开口。
皇上满意笑着,现看来,这榕王妃倒是可爱得紧,虽然她嫁给离轩不知什么目,但言行举止倒是很照顾离轩,他可以看出离轩很喜欢眼前女人,离轩和他娘亲一样专情,皇上一想到自己喜欢人,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去见宁儿了,告诉她离轩并没有傻。
“离烟,离轩,离歌,陪朕去御园走走,”皇上走下高座,冲着自己三哥儿子唤了一声,三子皆站了起来,应了一声:“是,”其他人恭敬走上前,只有离轩拉着玉钩手,细心叮咛:“娘子,离轩先去了,娘子这里等离轩。”
一个大男人如此黏糊女人,如果他不是傻子,皆不是被人笑死了,玉钩淡然点头:“离轩去吧。”
“嗯”离轩欢天喜地跟上前面身影,几个男人一起离开了大殿。
大殿上苏采雪眯起眼扫了一圈,后把眸光落玉钩脸上;“榕王妃真是妄心莫测啊,如此美貌佳人一个,竟然嫁给一个傻王爷。。”
那风轻霜一看到欧阳离烟走了,立刻和苏采雪一唱一和应声。
“是啊,我们东晋国,就是一个丫头也不会笨到嫁给傻子,没想到公主竟然好心嫁了过来,这心地真是太好了。”
玉钩抿唇,丝丝冷气浮起,却未开言,一直坐风轻霜他们那边公主离月不满扫了风轻霜一眼,淡然开口:“风侧妃怎么说话呢?二皇兄怎么了?他可不是一般傻子?”
离月话音一落,坐她身边安定侯宁天祥很不给面子扑哧一声笑了,眼神贪婪望着玉钩,没想到一个傻子竟然有如此**,娶了一个如似玉美娇娘,这让他们这些男人怎么心服,真是浪费了。
“离月,他却是不是一般傻子,如果是一般傻子,公主怎么会嫁呢?他是傻子王爷,身份高贵,若是一般傻子,公主也不会嫁了。”
宁天祥话音一落,大殿上几个人都笑起来,只有玉钩和离月脸色有些难看,玉钩瞳孔幽暗扫向宁天祥,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全不把离月放眼里,真是够可恶,唇角挽出一抹清凌凌笑。
“那时自然,我仍堂堂南夏公主,即便嫁给傻子,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风光无限,好过做人侧室,”玉钩一言戳到了风轻霜痛楚,她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难看至极,咬着下唇,一副欲哭欲泣样子,抬眸望向苏采雪,希望苏采雪为她做主。
苏采雪淡然幽冷笑起来,眸光扫了过去。
“玉钩,你真是南夏公主吗?其实你知道你亲娘是谁吗?”
玉钩愕然,盯着苏采雪,不知道她渭河提出这样问题,奇怪蹙了一下眉,不过她亲娘是谁她是知道,她亲娘早二十一世纪死了,冷冷笑。
“我娘早就死了。”
“错,”苏采雪摇头,淡定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纤纤玉指,好半天没说话,大殿上死一样沉寂,她不说话,其她人不敢多说什么,只小心望着她,这个雪妃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十一皇子亲娘。
“嗯?”玉钩挑眉,难道她知道真正玉钩亲娘,眼里闪过疑问,那苏采雪优雅从高座上下来,施施然经过玉钩身边,微弯下腰,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你亲娘是将军府苏大夫人,”说完哈哈大笑,昂走了出去,大殿上人都有些莫名其妙望着那翩然远去身影,回身望向玉钩,只见玉钩先是震惊,然后是脸色难看,后咬着牙。
苏采雪竟然说她是苏大夫人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她又是谁呢,如果她真是苏大夫人孩子,那么就是苏天涵和苏天阳亲妹妹,那么苏采雪又是何人孩子,她为什么要杀了苏家那么多人,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眼里闪过疑惑,脸色难看异常,一直坐对面离月飞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玉钩,怎么回事,你脸色好难看?雪妃娘娘说了什么。”
玉钩回过神来,自己是谁孩子根本不重要啊,反正苏家人都死了,她活着也没享受到他们关爱,死了关她啥事啊,淡然摇摇头:“我没事,离月陪我出去走走。”
“好,”离月点头,玉钩站起身伸出手握住离月手,两个人相谐着走出了宣明宫大殿,宣明宫里四处转悠着,而风轻霜就这么不被重视扔了大殿上,心里恨意浮起,如果她是正妃,那离月必然尊称自己一声皇嫂,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今天这所有一切都是欧阳离烟造成,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他,欧阳离烟,你别怪我心狠手辣,风轻霜眼里浮起残狠冷意,一旁安宁后宁天祥,本来正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此时被她脸上碜人表情吓了一跳,飞起身离开大殿走出去,原来女人起恨来相当可怕。
离月陪着玉钩宣明宫园里散步,抬眸望着她,想起先前雪妃娘娘和风侧妃讽刺,不由奇怪盯着玉钩。
“她们和你认识吗?”
玉钩停住身子,望向离月,离月满脸憔悴,郁郁寡欢,这是一个女人不幸福象征,那样男人怎么配得上高贵公主呢?
“玉钩,你说雪妃叫什么名字?”
“苏采雪,父皇饶了她,听说她喜欢人是父皇,所以当日让人代嫁了,”离月淡然开口,玉钩笑起来,眉梢处是冷漠:“那个代嫁人是我。”
“啊,”离月受惊叫,难怪她总觉得玉钩熟悉呢,原来当日代嫁进瑾王府就是玉钩,那么她就是大皇兄女人,怎么又成了南夏国公主,还嫁给了二皇兄,离月满脸疑惑不解。
“既然你嫁给了大皇兄,为什么有嫁给二皇兄呢?”
“离月,你不会明白,总之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当年事情了,你为什么嫁给安定侯了,那个男人对你好吗?”
玉钩话一落,离月眼眶便湿了,一言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嫁给那个人?”
“是大皇兄做主,”离月缓缓沉痛开口,玉钩冷然笑,原来啊,原来,又是欧阳离烟搞事,他为了拉拢朝中大臣,不惜把自个亲妹妹送出去,这样人还有什么不能做,看来自己这次选择还是对,选了真心对待自己离轩,而没有选那个冷血无情男人,空有一张好面孔,一个尊贵身份,可是却从来不干人事情。
“苦了你,”玉钩叹息,这种事她也没办法帮她,身为古代女人,动不动就是家从父,出外从夫这番道理,公主她是习女诫,肯定有什么委屈往肚子里咽,那安定侯有太子撑腰,也不怕离月到皇上面前告状,不过日子总会好起来:“离月,会好,一切都会好起来,你别担心。”
“谢谢二皇嫂。”
离月哽咽开口,身为皇室公主,有谁知道她心里痛苦呢,谁又过问过她呢,以前是皇后统治六宫,她一直得不到重视,连宫里太监都欺她,后来皇后死了,却又嫁进安定侯府,虽然贵为一国公主,可是那安定侯本就是哥心之人,对她也就几天鲜劲,再加上离月不喜欢安定侯,对他总是很冷漠,这一来二往两个人只有外面做做形式,那安定侯府上侍妾成群,整天鸡飞狗跳。
“好了,我们四处转转吧,别总想着伤心事,”两个人相谐园里转悠了一圈,玉钩陪着离月,说了一些宽慰子话,离月心里郁闷总算舒展一些了,和玉钩一起回宣明宫,太子欧阳离歌,榕王爷还有七皇子都回来了,只是没看到皇上,雪妃也没有过来,宴席就他们这些人用了,正好坐了一桌,气氛沉重死寂得可怕,太子欧阳离烟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能杀人话,他早就杀死傻皇弟多少回了。
欧阳离轩一直细心照顾着玉钩,一会儿开口。
“娘子,吃吃这个可好吃了,”挟了一堆给玉钩,一会儿又指着那个:“娘子,那个好脆,黄黄香香,”又给玉钩挟了一堆,玉钩碗里早堆满了,忙出声。
“离轩,好了,我吃不了那么多。”
“喔,那娘子吃不了,离轩帮助娘子吃吧,”说完竟真从玉钩碗里挟东西吃,那欧阳离烟心里就像阻住了冰块,眼神绿莹莹吓人,本以为那个女人会出声拒绝,谁知道她竟然面不改色吃起来,完全不知道似,欧阳离烟再也吃不下去了,重重掷下筷子,站起身朝一边风轻霜冷哼。
“回府。”
风轻霜眼神青郁郁同样难看至极,身边男人从头到尾都盯着那个女人,摆明了是喜欢那个女人,此刻举动无疑告诉大家他吃醋罢了,既然如此喜欢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那么对她,现又一副痛心疾样子,那么她呢?她到底算什么,风轻霜心中痛苦比欧阳离轩差,眼泪往肚子里咽,她也是哥要强人,既然他做得如此绝,她还要哭着求他不成,如果太子府里只有她儿子一个人,那么这太子妃之位该谁得呢?冷戾想着,唇慢慢浮起苦笑,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如此狠,是欧阳离烟把自己变成了一杯毒酒。
欧阳离烟和风轻霜离开以后,偏殿里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离月和离歌自然了很多,只不过那安定侯宁天祥一脸色迷迷望着玉钩,有点讨人厌,离轩和离歌狠瞪了他一眼,总算收敛了一点。
“二皇嫂,以后我叫你玉姐姐可行?”
离歌坐玉钩身边,声音悦儿开口,玉钩奇怪挑眉,叫她二皇嫂,为什么又要叫玉姐姐,玉钩不会想到,离歌正事懵懂动情年纪,因为喜欢上她了,叫她皇嫂总觉得不舒服,倒宁愿叫她玉姐姐来得乐,玉钩倒不以为意,点头:“好吧,随便你怎么叫吧。”
离轩可就不乐意了,冷瞪向离歌:“你应该叫她皇嫂,怎么能叫玉姐姐呢,娘子你不要让他叫玉姐姐。”
“离轩,只是一个叫法罢了,你别计较了,”玉钩没想到离轩会计较,赶紧掉头解释了一下,离轩总算不再闹腾,可是仍是一脸不乐意,嘟着嘴坐一边,对面离月好笑打他趣儿。
“二皇兄还知道吃醋了。”
离月话惹得离轩心惊,是啊,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一个傻子怎么知道吃醋了,赶紧收敛起自己神情,虽然心里冒酸水,不过好当日离歌让他去南夏了,他才能抱得美人归,叫就叫吧,反正玉钩是属于他,离轩笑着赶紧吃饭,惹得一桌子人笑起来,只有离歌只奥二皇兄有多意玉姐姐,他是真吃醋了,而不是像其他人调笑那样,以为他耍着玩。
一行人欢乐气氛中用了膳,便去上书房和父皇告安各自回府了,临上辇车时候,离月拉着玉钩手恋恋不舍开口。
“二皇嫂,有空我能去看你吗?”
“好,你可以到榕王府来小住几天,”玉钩一开口,离月便笑了,很高兴上了辇车,玉钩和离轩缓缓上了宫里辇车,阳光下一个少年双眸依恋望着他们远去,唇角浮起一抹酸楚笑,回身往自己宫殿走去。
玉钩一回到榕王府,那王管家便过来禀报,说一户家庭很不错人家,可以把银蔷嫁过去,玉钩点头同意了,不过听说银蔷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她淡淡吩咐王管家。
“去准备些晚膳过来,另外派一顶小轿过来,今晚便送过去,这女人留不得,”玉钩说完领着离轩往王府一侧院子走去,长廊里,玉钩停住身子回身望向离轩:“离轩,你现开口留她下来还来得及,别把她送走了,你再心疼怪我什么,到时候我可不认账?”
离轩笑望着她摇了摇头,他知道她心里不踏实,其实是不愿意他留她,只是试探罢了,玉钩一看到离轩摇头,便笑了,很漂亮神情。
“好,那我们过去劝劝吧,如果她再闹,我就立刻把她撵出去,连一户人家都不给她。”
玉钩冷冷开口,有些厌倦了这些事,为什么古代男人总有三妻四妾呢,别会所古代了,就是现有钱人家也是二奶三奶包着,何况古代连个约束刑律都没有,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离轩没有说话,看玉钩眼神幽暗不明,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不好伤心事,对于银蔷他已经无话可说了,当初收留她,本来当她是妹子,如果安份一些,榕王府里倒可以风光嫁出去,没想到她竟然她婚一晚便跑到房里整出这种死来,别说玉钩,就是自己也留她不得,因为留她府里,他和玉钩两个人都阻心。
偏院里,有丫头看到离轩和玉钩,恭敬叫了一声。
“王爷,王妃。”
玉钩点了一下头,和离轩两个人一先一后走进房间里,房间里,银蔷正睡床榻上,脸朝里面,桌上摆着膳食果然一动也没有动,玉钩挥手让房内丫头都出去,只有她和离轩,还有丫头雁儿呆房间里。
“你是干什么?闹脾气吗?”玉钩声音有些冷,她知道银蔷没有睡着,恐怕是饿得硬撑着呢,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好耐心陪着她折腾。
床榻上人动了一下,却没说话,也不掉头,玉钩走到一边坐下,离轩也坐了下来。
“我只说一遍,你立刻给我起来,如果再不起来,我立刻命令王管家把你撵出去,是死是活和榕王府没关系?”
玉钩话音一落,银蔷一翻身从床榻上做起来,咬牙尖叫:“你这个女人真毒,你竟然像一个人霸占着离轩,他是一个王爷,就算没有我,以后也会有别女人走进王府?”
玉钩淡然笑,脸上神情如漂浮空中一抹云,幽远绵长:“也许那时候我不这里了,所以有多少女人呆王府里关我什么事,只要我呆王府一天,就不会允许任何女人进王府。”
一旁离轩听到玉钩话,不由得心惊,伸出手紧拉玉钩手,生怕她不见了似,玉钩给他一抹安慰笑,回头再望着银蔷。
“你是什么人,是榕王府小姐吗?还是榕王府主子,什么都不是,竟然拿乔,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如果你再不起来用膳,我立刻命人把你送进窑子去,你信不信?”
玉钩周身冷戾,眼神狠厉,那银蔷忍不住抖索了一下,她相信这个狠毒女人可以做到,她真会把自己送进窑子,离轩为什么不帮自己说一句话呢,他眸光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这女人如此毒,有什么好。
“离轩?”
离轩不理她,他很生气,早知道当日好心会惹出这等事,他就不让她待榕王府了,这个女人确实有点忘了自己身份,文生替主子死了,那是忠心护主,是理所当然,虽然他心疼她,可没想过她是给他惹麻烦,脸色不耐开口。
“娘子让你吃饭,你就吃饭,吃吧。”
玉钩朝外面叫了一声:“把饭菜重端进来。”
“是,王妃,”小丫头小心翼翼端进来,摆放桌子上,把先前一份撤下去,银蔷一看到她强势冷然,倔强开口。
“我宁愿饿死也不吃,要不然你把我撵出去好了。”
“现你有两条路子可以走,一立刻吃饭,然后有轿子把你送到婆家去,二,不吃饭,我马上命令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选吧?”
玉钩定定开口,她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不着急,银蔷怔住了,好半天才迟疑下床榻,走到桌前吃膳,一边吃一边流泪,心里怨恨不已,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狠心,离轩怎么喜欢狠毒女人呢?
玉钩也不理她,等到她吃了一些,放下筷子不再吃些,便吩咐门前立着几个宫女:“进来给姑娘好好收拾收拾,呆会儿送到门外轿子上去。”
“是,公主,”宫女应声,玉钩起身和离轩还有雁儿一起离开,那银蔷眸中绝望无比,望着那挺拔如松竹般身影毫无眷恋走出去,银蔷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一直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多少有一些感情,从没有想过他会娶自己为正妃,但一直想着至少要做个侍妾留王府里,没想到连这个小小愿望都被剥夺了,银蔷像个木偶似听任那两个宫女摆布,很把她打扮好了,镜中人满目死灰,那刺眼鲜艳刺激了人眼,亲眼看着那轿子被抬走了,才回风轩院复命。
这一夜,玉钩让离轩睡床榻,两个人虽然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离轩觉得很幸福,他离她又近了一些,可以感应到彼此呼吸,摸着她柔若无骨小手,原来活着是如此乐一件事。
二天一早,玉钩还没有起来,雁儿便走进来小心禀报。
“王妃,有位海棠姑娘要见你。”
“好,让她进来吧,”玉钩挥手起了床榻,离轩睡得正香,也不惊动他,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头,雁儿把人领进来,一看到王妃自己动手整理头,赶紧走过去接了过来,玉钩从铜镜里望向海棠,见她脸色很难看,不由得奇怪挑眉。
“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公主,不好了,玉箫和玉竹不见了。”海棠惶恐小心开口,她把双胞胎小主子带回无影楼总部,可还没进去,便遭到了一批蒙面人袭击,其他几个杀手都被杀了,她也被打昏了,等她醒过来时候,小主子已经不见了。
玉钩本来手里拿着一枝碧玉钗举到头顶准备插上去,一听到海棠话,脸色陡白,手一松,哗啦一声,那碧玉钗碎成两半,她飞掉转身望向海棠:“这是什么时候生事情?”
“前天晚上,属下本来不想惊动公主,吩咐了几个手下出去打探,可是都没有小主子消息,所以才来禀报公主。”
玉钩先有些昏厥,后来想到两个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灯,一定会照顾自己,而且那劫走儿子人一定别有目,或者是想要挟自己,所以儿子暂时不会有事,她还是不要乱了阵脚。
“嗯,我知道了,你留下来吧,我会想办法。”
玉钩点了一下头,又坐好身子,看到头顶上方雁儿一脸小心样子,淡然开口;“雁儿,点。”
“是,王妃,”雁儿见王妃脸色好多了,赶紧利落给她整理好头。
床榻上离轩醒了过来,其实他从玉钩起床时便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听到了玉箫和玉竹两个孩子事情,同样震怒,是谁动了那两个孩子,当下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假装随意睁开眼,望着打扮好玉钩笑。
“娘子,你醒了。”
“嗯,”玉钩点头站起来往外走去,离轩不出声,他知道她心里一定很急,那两个孩子可是她命根子,不知道欧阳离烟那个混蛋是否知道玉钩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孩子分外ide可爱,如果他们是自己孩子该多好啊,脑海中不由想到了那一夜,温柔缱绻,缠绵恩爱,不过那孩子不可能是自己,因为欧阳离烟宠幸过玉钩了,听说之前为了骗得玉钩感情,两个人感情似乎很好,缠绵到一起,可惜那男人根本没有心,怎么能忍心伤害单纯玉钩呢。
因为玉箫和玉竹不见了,玉钩早膳也没吃什么,便领着海棠书房里研究,谁有可能掳走两个孩子,后一致得出结论,这孩子很有可能是太子欧阳离烟掳走了,因为他近一直留意着无影楼动静,至于南皇夏紫陌,应该是鞭长莫及,怎么也不可能赶得上动手。
是夜,天上五月,星星满布,光辉暗淡,玉钩和海棠两个人换了夜行服,准备夜探太子府,对于太子府,玉钩还是熟悉,她决定找那些侍妾打探一下,看儿子有没有被带进太子府去。
两个人熟门熟路很便进了太子府,专捡偏僻地方走,很便摸到那些侍妾住地方,玉钩闪身跃进院子,院子里一片极静,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必人都睡了。
玉钩一招倒挂金钩吊屋檐下,用手指窗格上点破了一个洞,认真望过去,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女人陪着孩子睡觉,仔细望过去,那孩子长得和她儿子差不多大,不过却不是她孩子,看来是欧阳离烟孩子,玉钩冷笑,一回手,海棠飞打开窗户一跃而起闯了进来,玉钩紧随其后闪了进去,响声惊动了床榻上一大一小两个人,那妇人惊恐搂着那孩子打着颤儿开口。
“你们是谁?”
玉钩冷哼一声,淡然开口:“你别问我是谁,我只问你们,这两天太子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那房里人看不清两个人样子,再加上吓得不轻,颤抖着摇摇头,不知道这人问什么意思:“没有什么,饶命啊,饶命啊。”
玉钩抬眸望向海棠,难道欧阳离烟真没有掳玉箫和玉竹,那么是谁动了自己两个孩子呢,还是这妇人没说实话,玉钩声音陡沙嘎粗傲起来:“如果你骗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说吧,这两天王府里有没有多了小孩子。”
那妇人连连摇头:“没有啊,饶命啊,我说是真,府里没多小孩子啊,”那小孩子早被吓哭了,玉钩冷凝下脸,看来她真不知道,一招手示意海棠出去,两个人闪身离开,刚除了院门,忽然听到那屋子传来一声凄惨叫声,似乎极度痛苦,玉钩诧异挑眉,毫不犹豫闪身往屋子里窜去,灯光下,只见门口出立着一个脸色苍白血色全无女子,那女子正是欧阳离烟侍妾绿影,而床榻上刚刚她们见过那个妇人和孩子被杀死了,血染红了整个床榻,玉钩和海棠面面相觑,这是谁如此残忍啊,两个人正待离去,那房内人已经现了她们,尖叫着疯了似怒喊。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杀了小王爷,来人啊。”
这一声惊动了王府里人,眨眼间有一大批侍卫冒了出来,玉钩和海棠一纵身跃上屋顶,那些侍卫也紧随其后把跃到屋顶,把她们团团围住,玉钩和海棠不敢大意,虽然他们身手了得,可是眼前人太多了,如果一时脱不了身,等到欧阳离烟出现,只怕她们只有思路一条了,玉钩一想到这个,身形凌厉化成利剑,飞和身边人打斗起来,一旁海棠也飞动手,暗夜中,两条身影就好像出水蛟龙一样迅疾,和太子府侍卫打了起来,只见屋顶上瓦片翻飞,人影晃动,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忽然狂风大作,一阵疾风扫过,玉钩和海棠身边多了一个蒙面黑衣人,高大挺拔,身手凌霸,一出手掌心凝成强大波光,阻挡住王府侍卫进攻,他伸出手一拉玉钩手领着海棠飞跃而下,眨眼消失王府屋顶。
太子府,欧阳离烟已出现了,一听到自己儿子被傻,一双眼眸赤红似血,如狼似吼叫了一声,望向月津。
“怎么让刺客跑了?”
“禀太子殿下,那两个人本来可以拿下,谁知道后出现一个人武功高强,把人给救走了。”月津恭敬回话,没想到小王爷竟然被人杀了,太子一定极伤心,自己还让刺客跑了,理该受罚:“请太子责罚。”
欧阳离烟没说什么,脸色黑沉如夜空,阴森森开口。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没有?”
月津摇头:“回太子,没看到她们样子,不过属下看出她们是女人,两个女人,身手不凡。”
欧阳离烟眯起危险眼眸,两个女人,这世上谁会对他恨之入骨呢,除了那个女人,当下脸色难看至极,沉声命令:“随我立刻前往榕王府。”
“是,”月津和一大批侍卫应声,不知道这种时候太子去榕王府干什么,不过不敢说什么,只应声跟着太子身后往外走,那绿影忽然从屋子里冲出来,抱住欧阳离烟大腿,尖锐叫起来。
“王爷,你一定要给茗儿报仇啊,王爷。”
“绿影,回去吧,我一定不会让茗儿白死,”欧阳离烟柔声安慰绿影,示意那后出来丫头把绿影扶进去,事不宜迟,如果查出是那个女人动了手,她绝不会放过她,欧阳离烟唇角布着阴森冷笑,一扬手一干人迅疾前往榕王府。
而另一边,黑衣人拉着玉钩一阵迅疾狂奔,眨眼到了榕王府后院门,放开她身子,玉钩直视过去,只看见那人一双幽深得如古潭眸子,抱拳朗声开口:“请问阁下姓名,救命之恩定当报答。”
“举手之劳,回去吧,”那黑衣人说完,身形一闪眨眼不见了,玉钩呆愣了一会儿,领着海棠飞闪身进了榕王府,小心从死角进了风轩院,两个人解掉脸上黑巾,暗呼一声好险,不过那黑衣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到太子府娶了,而且他手纤长光滑,总使人有一种熟悉感觉,玉钩脑海一闪,飞奔进寝室,想看看离轩不房里,那个蒙面人手和离轩很像,既光滑又温暖,不过一进房间便看到离轩趴床榻上睡觉,两腿大开着,那嘴角还涎下口水之类东西,玉钩好气又好笑望着床榻上人,扫向海棠。
“怎么了?”海棠不明白玉钩怎么了,飞开口问,玉钩摇了摇头,暗念一声自己神经,离轩是傻子,怎么会成了武功高强黑衣人了。
“你说那一大一小两个人是谁傻呢?”她们先进了房间,随后便有人杀了人,这说明她们进院子时候,那个人就躲暗处,等到她们走了以后杀了那奶娘和小王子,那人究竟是谁呢,和一个妇人还有孩子有什么仇啊,那孩子死了对谁有利呢,玉钩一想到这个不由得惊呼出口:“不会吧。”
“你想到什么了?”海棠飞开口,玉钩淡然抿唇:“这小孩子死了有利便是另外一个女人风轻霜,他也有个孩子,所以如果那小孩死了,她便可以母凭子贵登上太子妃宝座。”
玉钩几乎可以肯定了,那杀人正好四风轻霜,海棠轻叹一声,女人啊为了利益也变得如此残狠了,真是太可怕了。
两个人正房间里说着话儿,王府外面好像响起了说话声,深半夜何人来榕王府,玉钩略一思索,当下脸色难看起来:“不好,只怕那太子爷怀疑到我了,点,你钻到我们床底下,千万别有响声,玉钩催促海棠,两个女人脱掉夜行服,统统塞到床下面,那说话声越来越近,玉钩当下扯掉自己上半身衣服,露出光裸半身,一跃上床,那离轩已经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玉钩,眼神浮起旖旎情意,玉钩也顾不得其他人,动手扒掉离轩衣服,那唇急急吻了下去,耳畔听着门外脚步声,已到门边,赶紧埋下头,那离轩被撩拨得下身紧绷绷,也不理门外人,一跃而上压倒了玉钩,恨恨缠绵到一起去,房间里顿时漏*点无限,上演限制级画面,那房门确此时被碰一声踢了开来,离轩和玉钩一脸潮红抬起头望着那走进房里来人。
只见一身白色家常服欧阳离烟双眸暗黑狠戾,却对上房间旖旎画面时,陡愣住了,随后心中像一团化不开郁气,心一点点沦陷,他一直以为这玉钩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离轩,或者说不会和他上床,她之所以选择他,只是为了报复他当时伤害,她早晚有一天还会属于他,可是现眼前所见是两个人缠绵不已,衣服都退了,就进入主题了,这让他如何承受,身形一晃,强自镇定。”
离轩脸色可就不好看了,嘟起唇不依大叫起来。
“皇兄你竟然半夜跑来偷看我和娘子亲亲,明天我一定要告诉父皇,我一定要告诉父皇,”玉钩也脸色红喘息着,淡然开口:“好了,看也看了,出去吧,这画面你也看了不是一次了,太子殿下。”
她话提醒着欧阳离烟当日所做事,也许就是那一次使得她如此恨他,可是他心渭河会如此难受呢,一直以为自己是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到,可是此时心中像炸开了一样难过情绪是什么,难道他喜欢上眼前这个女人了,想到以后她经常承欢一个傻子身下,他就恨不得一剑杀了傻子,可是上次渭河上竟然没睡了他,那南夏国皇帝竟然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们,欧阳离烟眼神残狠得就像林中嗜血野兽,一言不回身就走,离轩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女人是我。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那离轩眼神陡幽暗,再次伏下身子吻住玉钩唇,这种时候不是常常有,可惜身下人眼神陡冷,抬起一脚把他给踢到床榻里面去,离轩委屈叫了一声。
“娘子。”
“安稳睡觉,再多说一句,当心我把你踢下床去,”玉钩冷冷命令,离轩无力叹气,下身饱涨得崩溃了,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得内伤,明明是心爱女人睡身边,可偏就能看不能碰,早晚得内伤,郁闷调头朝里面睡去,那欧阳离烟就不会迟一点出现吗?好等他们办完了再进来也好啊。
杀手弃妃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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