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开了药,有小丫头煎好送上来,独狐桀亲手喂了下去,看她把药吃了,他心里才稍稍的放下心,不免怀疑起自已的好心,他对她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怜惜的心情,也许他是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才会对她这么好吧。
起身吩咐了小凤好好照顾夫人,自个儿回明月居。
独狐桀一走,奶娘便抱了小轻尘走进来,轻尘明亮的大眼睛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她又受伤了,这让他的心里很疼,一直希望她是幸福的,可是幸福为什么离她那么远呢?但愿她们娘俩能离开这个王府。
小凤跪在床的一侧,哭哭啼啼的,轻尘恼怒的瞪了那丫头一眼,娘亲又没事,你哭什么?
小凤接受到小王爷锐利的眸光,忙止住哭声,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小王爷根本就是个妖孽?
蓝长歌昏迷了大半日,总算在日落之前醒了过来,抬眼望见寝室内小凤坐在床边,儿子轻尘被奶娘抱着也守在身边,心里便满足的笑。
“小凤,给我倒杯水,”刚醒来的长歌喉咙干涩,叫了一声垂着头快睡着的丫头,也难怪她了,陪着她跪了一夜,又守着她这大半日。
小凤被长歌的声音惊醒,忙不迭的起身去倒了茶端过来,侍候她喝了半杯。
“小凤,你去睡会儿吧,”
长歌怜惜的望着小丫头的黑眼圈,小凤忙摇头,依旧固执的守在长歌的身边,长歌无奈也只好由着她。
轻尘看到娘醒了,笑着望向娘亲。
长歌让奶娘把儿子抱了过来,吩咐奶娘先下去吧,自个儿想和儿子呆会儿,奶娘应了声把轻尘放在长歌的身边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小凤和她们俩娘,而那丫头早累得趴在床上睡着了,长歌好笑的摇头,让她去睡不去,这会儿累得支撑不住了。
因为没有人在,轻尘忙开口:“娘亲,究竟生什么事了?”
长歌安慰性的扯了一抹笑:“没事,都怪我没眼光,错把花纤月的哥哥当成了大侠,还请他来救我们娘俩出去,现在看来都是妄想了,”
轻尘伸出手来把玩着娘亲的秀,魔魅的声音响起:“娘亲,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
“什么?”长歌侧过身望向儿子,这小子又有什么主意不成。
“那个男人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你,所以你不用每次做得那么绝决,只要吓吓他就好了?例如装死,装哭,装昏迷,什么都可以装,就是不要把自已搞得这么狼狈好吗?儿子的心疼死了,”小轻尘说着说着,一副痛心疾非的表情,小手儿怕怕的拍着心口。
长歌却不敢肯定那男人还顾人死活,真像儿子说的,他有那么一点点,一眯眯的在乎她吗?不太像啊,如果他在乎她怎么还罚她跪来着,一定是儿子眼花了,长歌肯定的想着。
“娘亲让轻尘担心了,真是对不住我的宝贝了,以后娘亲一定会小心小心的,”蓝长歌向儿子保证,至于她的保证期是多久,作为她年幼的儿子,轻尘一肚子数。
娘俩正小声说着话,却听到珠莲轻响,轻尘忙住了口,响声惊得睡得正香的小凤,一个激烈的跳起身,大叫:“谁?”
独狐桀冷硬的声音:“我?”
蓝长歌顿时一脸气愤,这男人还有脸来,是想看她死了没有吗?眸光射向进屋来的独狐桀。
“想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吗?可惜不能如相公的意了,“
“别随便说死,”沉声的命令,他已经习惯了用命令的方式来对一个人讲话,有时候他也想对身边的人和颜悦色一点,可就是从不到大的性格,让他不知道怎么用另一种语气讲话。
蓝长歌嘲讽的掀唇,他三番五次的想逼死她,现在竟然让她不要说死,这不是太好笑了吗?
“请问罚我跪了一夜的夫君有何指教?”长歌无法阻止自已的尖牙利齿,她和这个男人无法和平共处,每说两名话,必有一句是尖酸刻薄的。
“我来看看你,是否好多了?”独狐桀踱步走到床前,从上方俯视着床上的女子,她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好像从她生过孩子以后,一直在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是他过份了吗?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违抗他,这让他不习惯,甚至排斥这种感觉,也许他应该尝试了解她,必竟她以后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两个人总不能像刺猬似的相处着,而且他绝不会放开她,人生有了她,也许会很有趣。
“不劳挂心,有那闲心,当初就不该让我跪,既跪了就用不着假好心,我断不会承你的情,我会记得你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伤痛,”蓝长歌明眸如水的眼睛里布着阴骛,带着浅浅的旋涡,她是那种一旦伤害了就不轻易妥协的女人。
一句话让独狐桀陷入迷茫,她越来越恨他了,他要这样的她吗?他希望的是她全心的爱恋,可是事情却越搞越糟了,但他不会放弃,以后他会让她改观的。
“好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独狐桀吩咐了一声,退出了寝室,小凤愣愣的望着王爷的背影,夫人如此反抗他,爷好像也不在生气了,是因为什么吗?一头雾水,只有小轻尘一脸鬼笑,独狐桀你醒悟的太晚了,伤害已经造成,是无力挽救的那一种,如果说你还抱着希望,只能说你不了解娘亲,如果你现在放了她,也许有一日她终回回到你的身边,可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今天更的有点少,亲们表要怪笑笑,笑笑的的眼睛不太好,医生让少上电脑,莫怪,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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