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听说就是这几天放榜哎您玩得开心啊失陪。”随口打着哈哈王钰一头扎进后院。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散碎银子放在桌子又在床上一阵摸索从枕头下面翻出一个小布包来。
将所有存款细数一遍折合纹银才十二两七钱不知道这笔钱跑路够不够用。升贡考核那天生的事情他越想越不对。这两天经常有生人在飘香阁附近转悠时不时的往里面探头探脑的望着汴梁城恐怕是呆不下去了。
虽说师师姐的相好是当今皇上可王钰不会蠢到以为仅凭这层关系皇帝就会罩着自己。要知道他是一国之君平常日理万机哪儿有闲心来管你一个平头百姓。若是要跑路应该往哪儿跑呢?
“宝哥儿小宝。”正苦思去处外面突然传来抚琴姐姐的呼喊声。王钰打开房门瞧见抚琴逐月两人正朝这边过来。
“两位姐姐里边请找我有事儿?”王钰一边让她们进了屋一边给她们倒上茶水。
抚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展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你考试归来姐姐太忙也没有时间问问你宝哥儿考得如何?”
“是啊前日杨妈妈说要是你都考得上她就光着身子到护城河里游上一圈。”逐月掩嘴而笑瞧她那意思怕是也不看好。王钰神色黯然一屁股坐了下来良久无语。那两人见他这般模样互相对视一眼均有讶异之色。
王钰站起身来在屋子中间来回踱步最终一头栽倒在床上望着顶上的帐子颓然说道:“只怕看不到杨妈妈裸泳了。”抚琴逐月一听这话都靠了上去追问缘由。王钰只觉头都大了这几日许多人都在问他这件事情让他不胜其烦。用手按着太阳穴王钰欲言又止。
抚琴何等眼力往他身边一挪轻轻抬起他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一双纤纤玉手温柔的替他按摩着。逐月更是体贴已经替他捶起大腿来。王钰心情稍好这才讲起事情的原委来。
“那日升贡考试我在路上遭人拦截后得贵人相助才赶到贡院。可考核凭证与文房四宝都丢失了。虽说后来还是进了贡院参加了考试。可答卷时我连笔具都没有怎么写字?我倒是想过咬破指头写血书可十指连心一口咬下去痛得半死愣是没出血!正当我着急万分的时候那主考官竟然鬼鬼祟祟走到我阁子里面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我的空白试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一张卷子。”
“哦?那主考官你认识?”抚琴连忙问道。
“宝哥儿那张卷子有什么问题?”逐月也问道。
王钰的头往抚琴身上拱了拱接着说道:“那张卷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上面已经写满了字我仔细看了看有些字不认得。不过可以猜得到一定是答案。问题是这张试卷要是交上去肯定会露馅啊。”
“这是为何?”抚琴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阅卷的时候肯定是要核对笔迹的。那张卷上面字迹工整怎么会是我写的字?到时候一查完了考试作弊只怕要杀头!我估计这又是那***高衙内在整我。最近也真倒霉没一件事情顺利我已经准备跑路了两位姐姐你们多保重。有朝一日我王钰达了就回来看你们。”王钰这话倒是假客套自打来了这飘香阁就数这两位对自己照顾有加。
抚琴逐月二人相视一笑抚琴低下头去在王钰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问道:“宝哥儿你要真考上了太学以后做了大官会记得姐姐们么?”
王钰望着抚琴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庞伸手握住她的玉腕:“姐姐们虽是风尘女子但对我王钰向来照顾。在这汴梁城里人人看我不起只当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小子。只有你们没有看不起我不管我王钰将来是当草寇还是当大官都不会忘了你们。”
这几句话听得抚琴芳心大悦在王钰额头上轻轻一点娇嗔道:“就你小子嘴甜也不枉姐姐疼你一场。宝哥儿姐姐告诉你吧咱这大宋朝可跟以前不一样科举考试都要‘糊名誊录’糊名就是把考生的名字糊起来不让人看见誊录就是把卷子重新抄一份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是谁的卷子谁的笔迹那些想通过阅卷之时耍手段的人就没了办法。所以啊你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王钰突然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欣喜的问道:“真的?真有这规定?”
“当然是真的都施行上百年了还能有假?”逐月一边捶着王钰的腿一边回答道只是那双灵巧的小手越捶越高。这下子王钰可算是喜出望外正欢天喜地时逐月姐姐的小手就直接捶在胯下了。
“哈哈天助我也!若不是姐姐见教我还以为有人在整我呢。还是姐姐见多识广啊不像我这乡下来的土包子。”王钰一把搂住抚琴的香肩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或许是力气用得太大直接将抚琴推倒下去。
身下的抚琴格格娇笑着王钰正待上下其手身后的逐月又压了上来三人叠罗汉一般躺在床上互相挠着痒。别人挠痒都是往胳肢窝伸。王钰却是浑身上下一阵乱摸。没一会儿就听见抚琴娇喘吁吁连声求饶:“哎哟宝哥儿别逗了……”
“哎呀逮住了!逮住了!轻点!”正玩得高兴忽觉胯下一紧那话儿被逐月一把逮个正着。自打王钰“天赋异秉”被这两人瞧见之后逐月只怕就没有断过对这巨物的念想如今逮着机会哪能放过?
“宝哥儿果然不是寻常之人这话儿也比常人来得威猛一把握不住两把露个头将来谁要是嫁给我们小宝那可是天大的福气。”逐月嘴上说着话手里却没有闲着一阵飞撸动只觉手中那东西剧烈膨胀起来稍一用力便猛烈的抖动着。
本以为一场大战再所难免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突然响起杨妈妈尖锐的声音:“宝哥儿哎哟喂宝哥儿啊!”
抚琴逐月一听是杨妈妈的声音赶紧从床上窜了起来慌乱的收拾着衣衫。王钰来不及提起裤子一把拉过床上被子小声喝道:“钻进来!钻进来!”抚琴逐月一听急忙钻进被子王钰把被子一盖又放下帐子。
刚忙完这一切杨妈妈就破门而入了。
王钰背靠着床栏双腿拱起尽量留给被窝里面两人足够的空间嘴里哼哼叽叽叫唤起来。透过蚊帐看出去杨妈妈进门之后直扑床前而来。
“宝哥儿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躺在床上干什么?”杨妈妈在床前疑惑的问道。
“唉杨妈妈我今天浑身无力胸口气闷怕是病了……”王钰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是怎么说的先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杨妈妈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蚊帐里面。只见王小宝那家伙双腿把被子拱起那床上似乎不止一个人吧?
“我这是老毛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杨妈妈不用担心过几天就没事儿了。”王钰正说着突然惊觉被子里面谁的头在拱动胯下那话儿猛得一下滑进了一个温湿的所在。不多久一条灵蛇般的东西在那小头之上来回缠绕。一阵电流从小头之上瞬间传播开来直冲头顶。
“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男人也有那东西?”杨妈妈笑了起来。这老婆子怎么今天态度好多了?难道也是每个月的那几天?不会吧她这年纪早过了啊。
“嗯那个啊哎哟喂哎呀!”王钰哼哼叽叽的叫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病了。“杨妈妈你啊你你有什么啊事吗?”
经王钰这么一问杨妈妈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冲床上福了一福欢天喜地的叫道:“哎哟恭喜宝哥儿贺喜宝哥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咱们飘香阁十几年来还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喜事真是光耀门楣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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