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影龙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不能人道的太监,一个美丽的少女主动献身,愿意把一切都交给自己,他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顾横波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一双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一头栽在朱影龙那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

而朱影龙那硕大凶器,在处子幽香的刺激下,一下子弹起,肆无忌惮的抵住了顾横波双股间最敏感之处。惹得敏感体质的顾横波霎时间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

强烈的刺激让顾横波感觉到灵魂在震颤着,尤其是想起杨怜影在她耳边的那几句话,玉脸绯红,嫣红湿润的香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地洁白贝齿,这红唇白齿真宛如玫瑰含雪艳在眼,曲线玲珑的玉体,香肌玉肤欺霜赛雪凝脂般滑腻,一对坚挺在酥胸上丰硕浑圆地**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盈盈一握地纤腰,挺翘丰盈的美臀。修长滑腻的粉腿明亮的灯光下,顾横波高挑丰腴而曲线分明,在连身粉红色晚礼服的包裹下,更显得婀娜多姿和风情万种;面上薄施粉黛,一对含娇带媚的媚眼钻石似的更是勾魂摄魄似的分外摄人心神,嫣红的性感嘴唇让人不由得口干舌躁。“媚儿,这是你自找的。”朱影龙本对顾横波就有些情意,加上顾横波故意引诱,顿时欲火熊熊。战胜了理智,虎吼一声,扑了上去。

“先生,让媚儿伺候您!”顾横波突然妩媚的一笑,眼眸之中荡漾着无穷无尽地媚意,一双玉手缓缓的向朱影龙跨下摸索过去,身躯也悄然向下一滑。

朱影龙吃惊的望着顾横波,随着下身紧凑温润的快感传来。他知道今晚怕是逃不过这个会折磨人的妖精之手了。

“媚儿,你可真是会折磨人!”

第二日,当顾横波容光焕发出现在李香君和杨怜影面前之时,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三个女人同时会意了一笑,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之中,默契的非常。

朱影龙得了便宜却还在慨叹不已。因为他知道,如果再有一次南巡的话,恐怕宫里头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地放自己出来了,即使能出来,也定然会派一个能制止自己犯错误。沾花惹草的人陪着。

“好了,咱们也该现身了,下一站,我们去南京城!”朱影龙对着三女一笑,下了决定道。

“先生不是答应过媚儿,要救出媚儿的两位姐妹吗?”顾横波着急道,陈圆圆和卞赛赛都在扬州,去南京怎么救人呀!

“山人自有妙计。媚儿,你就等着那田畹乖乖的把人给送出田府吧!”朱影龙神秘的一笑道。

“先生?”顾横波不解,还想要问。

“媚儿,不要多说了。你忘了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答应我女人的是一定会办到地,收拾东西,跟我去南京。”朱影龙不由分说道。

朱影龙这一现身。虽然不是公开亮相。但还是被田府密布在扬州城内的眼线给发现了,眼线得知消息后。不动声色,立即将这个消息禀告给了田畹。

“什么,皇上这三天前就到扬州了,还住在眉楼?”田畹接到这个消息,惊的他脑袋都炸开了。

“怎么回事,三天前不是自己纳妾的好日子吗?难道说皇上早已知道这一切了?”田畹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脑袋当机,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危机。

“去,快把巡抚大人给我悄悄的请过来了,记住要悄悄地,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田畹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想到了江苏巡抚钱龙锡,赶紧命人去想请了。

钱龙锡听了这个消息后也很吃惊,不过他久历官场,却比田畹稍还镇定了些道:“如果皇上真知道你那日纳妾的事情,那我们想瞒也瞒不住。”

“那怎么办,钱大人,要是不宴请那么多宾客,田某也不会如此担心了。”外戚与外官勾结,这可是朝廷大大忌讳的东西,自己不但勾结了,还大张旗鼓的宣传,这要是朝廷知道了,还让皇帝亲眼看到了,那可就是大罪过了,自己这职位和利益别想保住了。

“这只是下官的一种假设,不过也可能皇上并不知道,也许知道田大人您纳妾的事情,但并不知道您大摆宴席,百官恭贺的消息,这样对咱们来说并没有多大地伤害。”钱龙锡继续分析道。

“那如果皇上全都知道了呢?”田畹声音有些颤抖道。

“纳妾和百官贺喜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些都是明面上的,田大人就算承认了,也没有什么,皇上看在两位田妃的份上,应该不会与你为难的,说不定皇上明明知道了,却当作没有看见,也许会给你下一道申斥地诏书,所以田大人不用过于担心,反而是我们的生意,这才是掉脑袋的事情,绝不能让皇上察觉到一丝半点,不然的话,掉脑袋的就不止你我两个人了。”钱龙锡道。

“那这段时间,我们必须收敛一下,哪怕是有些损失也要暂停一下,等皇上返京再说!”田畹道。

“皇上这一次微服南巡定然时间不会太长,也就是一两个月,只要我们这两个月内不动,不破坏皇上游山玩水加猎艳地心情,这一关自然就算过去了。”钱龙锡越说越圆道。

“钱大人说地对,就按钱大人你说的办,停止现在地一切活动,严密监视皇上地行踪。但不要让他们发现了。”田畹好似得了主心骨一般,赶紧的给手下人下令道。

“老爷,内线消息,顾媚结束眉楼的生意,跟着皇上一行人要去南京,现在正在望扬州马头赶!”

“怎么回事,顾媚怎么会突然结束了扬州的生意,这里面发生了什么缘故?”钱龙锡惊讶的道。

“钱大人。你说这皇上会不会看上了顾媚,准备纳其为妃?”田畹眼皮子一跳道。

钱龙锡看了田畹一眼,点了点头,道:“咱们皇上年富力强,又是位风流皇帝,那顾媚媚骨天生,生的是美若天仙。皇上喜欢她,这并不稀奇。”

“就是可惜了这样一位美人,就这样……”

“田大人您还不知足呀,你府上不是有两位不差这顾媚的大美人吗?”钱龙锡嘿嘿一声淫笑道。

“钱大人你不说,我真差点把她们给忘记了。这两天我都愁死了,现在皇上离开扬州了,我也该松一口气了。”想起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田畹地心霎时火热活泛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将其压在身下,好好的享用一番。

“哎呀,不好!”钱龙锡惊呼一声。

“咋了,别一惊一乍的。”钱龙锡这一声惊呼打断了田畹刚做的美妙春梦。

“皇上此次微服南巡。志在散心,什么是散心?”钱龙锡问道。

“自然是随便走走,看看了。”田畹不假思索道。

“皇上这次出来,身边都跟着什么人。田大人知道吗?”钱龙锡接着问道。

“这个……”田畹不想让钱龙锡知道的太多,但思索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钱龙锡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他是江苏巡抚。管着江苏一省地面上的事。凡事自然知道地要多一些,李香君和杨怜影是何许人也。也许田畹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十年前他就已经是江苏巡抚了这个巡抚一干就是十年,而且快要到期了,连任似乎是不可能了,他很希望自己能调到朝廷中枢去更进一步,所以对朝廷的动向已经皇帝身边的人自然是格外的关注。

“田大人,你的麻烦来了。”钱龙锡跟田畹现在是一根绳上地蚂蚱,自然是尽力的出言提醒并帮助田畹了。

“什么麻烦?”田畹不解的道。

“顾媚跟田大人新纳的两位如夫人是什么关系?”

“姐妹呀,这整个江南不知道的也少呀?”田畹道。

“顾媚是不是一只反对她们嫁给田大人,甚至不遗余力的想要阻止田大人娶她们过门?”

“是有这事,不过是这个女人不自量力罢了。”田畹一副不屑的语气道。

“顾媚是个什么女人,相信田大人有所耳闻吧?”钱龙锡道。

田畹脸色一变,道:“钱大人有什么话尽管说,田某定有厚报!”

“田大人虽然娶了两位如夫人,但顾媚恐怕未必就会放弃要救出她的两位姐妹出田府。”

“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媚不是要离开扬州了,连眉楼也关门歇业了。”田畹有些不高兴地道。

“田大人听下官把话说完。”钱龙锡脸上忙堆出一层笑容道,“田大人想必不知道兰社这个组织吧?”

“略有所闻。”田畹道。

“李香君,杨怜影还有顾媚以及你的两位如夫人都是兰社中人,田大人想想,如果顾媚说动李香君跟杨怜影二人,这二人又是皇上身边的人,如果她们要是对皇上说的话,那么皇上会不会插手这件事呢?”

田畹一呆,自己为了得到陈圆圆和卞赛赛用地都是不光彩的手段,他知道皇帝的性格,绝对是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真要是知道了,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田大人,或许我们只是杞人忧天,但我们不能低估了这三个女人的能力和智慧,现在看来皇上这是离开地扬州去南京,但皇上会不会从南京又杀回扬州,这谁也说不清楚。”钱龙锡道。

“不过有一点,皇上此次南巡是微服地。身份保密,我料想李香君和杨怜影跟顾媚虽然都是兰社中人,也不一定敢将皇上的身份秘密告诉她。”钱龙锡道。

“不错,皇上用地是化名,伍先生。”田畹点头道。

“这就还好,起码顾媚还不知道皇上的身份,想必她结束眉楼的生意跟着皇上他们,是皇上身边这两个丫头的主意。以她们同时兰社社员,又是姐妹的身份,说服顾媚跟随这并不难!”钱龙锡继续分析道。

“不过下官也不难保证她们没有偷偷的想顾媚透露皇上的身份,如果顾媚知道了皇上的身份地话,还跟着一起去南京的话,那田大人的麻烦就要来了!”钱龙锡判断道。

“什么麻烦?”田畹急问道。

“就是田大人新纳的两位如夫人。”钱龙锡道。

“官她们何事。”田畹不解道。

“现在能帮助顾媚救出她两位姐妹的就只有皇上,别无他人。”钱龙锡面色凝重道。

“钱大人的意思是。顾媚这个女人会利用一切机会将我两位如夫人的事情告诉皇上,而且还是在不着痕迹中进行!”田畹也不是笨蛋,在钱龙锡这样费尽心思地点拨下,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

“不错,如果在有人帮助下。非常容易做到,别忘记了,咱们皇上可是一位风流皇上。”钱龙锡再一次提醒道。

“钱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暂时把人送回去?”田畹说了又道,“这不行,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些只是下官的猜测,也许这只是虚惊一场,现在三天都过去了,顾媚兴许认为陈、卞二人早已是田大人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饭,即使救出来,也没有办法还她们清白了,也许是心灰意冷之下。结束眉楼地生意而已。”钱龙锡道。

直觉告诉田畹,这个猜测最不可能的。

一想起当初朱影龙对待他老子田宏遇的手段,田畹都觉得后怕,皇帝绝对是个六亲不认的人,只要你犯了事。触犯了朝廷律法的话。他可不管你是什么人的哥哥,该杀的时候那是绝对不可能手软的。

二女性子都比较刚烈。陈圆圆地哥哥因为赌债的原因还被关在应天监狱,还没有放出来,卞赛赛妹妹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人虽然是迎到田府了,可没有办成她们要办的事,这生米恐怕是煮不成熟饭了。

“不行,人不能再留在田府,必须把她们送回南京去!”田畹决定道。

“田大人,这……”钱龙锡吃惊地望着田畹,只觉得田畹此人不过是裙带关系才爬到此高位,现在看来,他错了,田畹此人的能力和魄力还是有的,杀伐决断并不下于自己。

“陈、卞二女并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皇上知道我施展手段强行纳娶她们的话,我定然吃不了兜着走,但一定会丢掉现在地位置,而且还会被治罪,但是如果现在把二女送回去,即便皇上知道了整个事情地始末,最多也就是丢官罢职,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你们也会平安无事。”田畹决断道。

“田大人!”钱龙锡激动地道,他没有想到田畹会可能主动牺牲自己的情况下,而保全他们。

“皇上的手段你们都是见识过的,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情,咱们一个都跑不掉,都得掉脑袋!”田畹道。

“田大人牺牲自己一人而保全我们大家,下官等感激不尽,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田大人尽管吩咐。”钱龙锡感激道。

“如此,田某多谢钱大人了,以后少不得有麻烦钱大人之处!”田畹微微一笑,逐渐恢复了镇定道。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都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了。

“来人,拿我的手令,去应天监狱将那陈开放了。”田畹召来一名心腹并写下一道手令交给他道。

紧跟着,田畹派了几个得力的心腹将陈圆圆和卞赛赛从府中请出,并责令他们迅速的将人送回南京城家中,并命人去扬州府的民政衙门将他与二女的婚书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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