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薛萱宁起身告辞,傅悠然连忙出那只私房箱子,将盒子塞了进去。//清点了一下战利品,着实不少,摸摸这个,再碰碰那个,心满意足的合上箱子,却吓了一跳。齐亦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倚在门边看着她。
齐亦北无奈地道:“不是让你都放回去吗?”

“都是我的。”

齐亦北头痛地道:“然后呢?你打算把它们运出宫去?你知不知道私运宫内物品出宫,是死罪?”

“你净唬我。”傅悠然懂行地道:“要真是如此,那些流落民间的宫中宝贝都是怎么来的?”

头一回见着当贼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看来以后还是盯紧她,免得再惹出大乱子。

心中有了决定,齐亦北也放弃了说服傅悠然,开口问道:“刚刚薛良来过?”

“是啊。”一说到这个,傅悠然立马来了精神,献宝似的掀开箱子,拿出那只装满浦珠的小盒子,“看看这个。”

“笑得真难看。”齐亦北没好气的接过盒子,打开来后扫了两眼,不屑地道:“什么东西都当宝贝。”

“不用你管!”傅悠然不满地抢回盒子,却不想动作大了些,再加上齐亦北没有防备,只听“哗”的一声,满满一盒浦珠尽数散落在地。

傅悠然心疼不已,连忙蹲下去拾,可珠子又圆又多,傅悠然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就朝后栽去。

“小心!”齐亦北惊叫一声伸出手去,他这一动不要紧,连带着也踩到几颗珠子……率先倒下的傅悠然硬生生地受了齐亦北一招“泰山压顶”,只觉胸口一滞,五脏六腑齐齐移位,又听耳边“咔吧”一声……

“我的腰……”傅悠然身下硌着不知多少颗珍珠,再加上齐亦北结结实实的一个俯冲,个中的滋味岂是“痛苦”这两字能形容得了的?

齐亦北运气还算不错,知道朝有肉垫的地方摔,听见傅悠然的呻吟刚想起身,一种似有若无的清香钻入他的鼻端。

不同于别的女子身上散发的脂粉香,那是一种淡淡的、甜甜的香气,用心嗅嗅,却闻不到了,可又清晰的让你感觉它就在身边。是发香?齐亦北无意识的将鼻子贴近傅悠然的头发,追寻着那飘忽的香气一直嗅到傅悠然的颈边……齐亦北深深的吸了口气,那种味道还带着身体的温度,暖暖的,诱惑人找到它的根源。

齐亦北的脸与傅悠然的颈子近得几乎没有距离,近到齐亦北微一探头,就可吻上那白晰的、天鹅颈般的脖子,齐亦北似乎受到了蛊惑,眼底的颜色渐渐加深,双唇不自觉的缓缓前进……

“你趴够了没!”

耳边响起的爆喝声让齐亦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顾不得心虚,他连忙支起身子,待看清了傅悠然的然后大讶道:“你的脸……”

“别管脸了,吓不死你!”傅悠然语带哭腔地道:“看看我的腰!腰!”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齐亦北望着傅悠然不知何时已恢复光洁瓷白的脸蛋,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气,也许在他心中,还是有一点点担心他老婆的脸蛋吧。

“你的腰怎么了?”齐亦北起身后想拉起傅悠然,谁料她龇牙咧嘴地大叫道:“断了、断了,别拉!”

齐亦北俯下身去,小心地将傅悠然拦腰抱起,为防再次滑倒,双脚不离地面地蹭到床边,将傅悠然轻轻放到床上,“不用害怕,你练过功夫,没这么容易断。”

傅悠然痛苦的翻了个身,“没断怎么会这么痛?你帮我看看,一定是断了。”

能翻身就说明没什么大事,齐亦北的心放下一点,“我传太医过来看看。”

傅悠然一听传太医,连忙道:“我的珠子……”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腰又不疼了?”

“疼!不过珠子也重要,你帮我捡起来再传太医,省得有人混水摸鱼。”

齐亦北气个半死,又拗不过傅悠然,叫荣升和小安子进来拾珠子,自己坐到床边轻轻按上傅悠然的腰,“这里疼?”

“不是,旁边一点。”

“这里?”

“再下面一点……哎哟!”傅悠然大叫道:“就是这里。”

“八成是扭到了。”齐亦北不敢用力揉压,赶紧叫荣升去传太医,傅悠然急得回头大叫:“小安子,快点捡,一个都不许落下。”

齐亦北见着傅悠然的动作一掌拍下,“你安份点!”却没留意落掌的地方,只觉得软软的,又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你……”傅悠然出了奇的只说出半句话,涨红着脸扭过头去,从小到大除了她爹,还没人打过她的小pp呢,况且那是女孩儿家极为私密的地方,如今竟被齐亦北揩了油,她一定要报复!

齐亦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大掌正按在傅悠然的小pp上舍

开,齐亦北怪叫一声蹿到离床两步开外的地方,“你么?”

“占我便宜还问我想干什么?”傅悠然气得双眼喷火,“你给我洗好pp等着,这一掌我迟早双倍讨回来!

一般不都是说“洗好脖子等着”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能变得文雅一些?屋里还有着人呢!

地上的珠子已让小安子拾得差不多,他微红着脸将盒子放到床边,“太子妃殿下,珠子拾好了,一共二百九十八颗。”对于太子妃,小安子是敬佩得五体投地,不为别的,只为太子妃没把他退回杂役处去,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心跟着太子妃鞠躬尽瘁了。饶是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子妃竟旁若无人的向太子**,当真尽显洒脱本性。

“二九八?”傅悠然眉头一皱,“再找找,还少两颗。”

齐亦北奇道:“你数过?怎么知道还少两颗?”

“没数过,不过送礼都是送整数,一定是三百。”

小安子连忙趴在地上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齐亦北挥了挥手让小安子出去,“别找了,止不定滚到哪去了。”

傅悠然沉思了半天,“不对,一定是让荣升顺走了……”

齐亦北很想嘲笑傅悠然真是没有眼光,荣升身为东宫的大总管,区区两颗浦珠他还不放在眼里。

“所以你一定要赔!”

“什么?”齐亦北指着自己,“我赔?关我什么事?”

“谁让他归你管。”傅悠然得意地道:“这么一颗珠子少说也得十两银子,两颗就是二十两。”

“你怎么不去抢啊!”齐亦北愤愤地道,十两银子够一般的小康之家美美的过上一个月了。况且!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荣升下的手呢,哦,自己手下犯了事得让主子承担,改天荣升杀了人直接拉自己出去砍了不就能结案了?这是什么逻辑!

傅悠然“幽怨”的盯了齐亦北半天,撅着嘴吐出一句,“护短!”

齐亦北已经没有气力争辩了,无可奈何地点头道:“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就给你二十两。”

成功!傅悠然喜不胜收,腰上的疼痛都减少了一些,二十两,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早知道她就说珠子有四百颗、五百颗,岂不赚翻了?

这时,荣升带着太医来了,经初步诊断,傅悠然的腰是轻度扭伤,好生休养几天就可痊愈。太医临走前一脸谨慎地朝齐亦北嘱咐道:“殿下,太子妃短期内须禁房事。以后尽量也……不要这么激烈。”

秉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历史”的行事原则,齐亦北咬着牙背下这个黑锅,可麻烦的还在后面,昭泰帝听说他的儿媳妇“又”负伤了,气愤不已,带着赶来慰问,在傅悠然“都怪他那么大力压下来”的证词下,昭泰帝恨铁不成钢的拎着齐亦北的耳朵出去传授夫妻之道,的更多心思则放到傅悠然已经恢复的脸上。

本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就算不用这个粉那个膏的皮肤也是顶呱呱的好,可却不这么想,她认定傅悠然细腻嫩白的肌肤全来自于国师的神奇配方,等齐亦北满脸无奈的回到房中时,便见到傅悠然和不知达成了什么共识,笑得十分诡异。

“你刚刚跟母后说什么?”昭泰帝与走后齐亦北一脸的好奇。

“你跟父皇又说了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齐亦北郁闷的坐到床边,就差上图讲解男女生理构造了,他老爹当他没见过女人么?变态!

“你也不会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傅悠然奸笑着撑起身子,齐亦北斥责道:“还乱动!”可双手却已经轻轻的扶住傅悠然,揽着她坐起。

“你还挺好靠的。”傅悠然在齐亦北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母后替薛良讨个人情,让我向国师替薛良也要个方子。”

“不是不说么?”齐亦北好笑地道:“心里一句话也憋不住。”

傅悠然笑了笑,没说这只是其一,其二是替德妃也讨一个,讨个加速老化的,哈!还真阴险。

“其实……薛良送我珠子的时候就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答应,母后那份还不知道怎么要呢。”

齐亦北道:“这么说她是从你这里走后才到的母后那里?”

“谁?薛萱宁?”傅悠然点点头,“她应该很想要这个养颜的方子,其实上次能过关还多亏了她,要是真的我也早就答应了。”

“笨蛋!”齐亦北敲了傅悠然的脑袋一下,“你真当她那是好心帮你么?”

“不然还能怎样?她也是误会了。”

齐亦北摇摇头,“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她那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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