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是什么驹?
闪电白龙驹。

枪是什么枪?

五钩神飞枪。

甲是什么甲?

寒铁素银甲。

袍是什么袍?

缎面雪罗袍。(注一)

人是什么人?

宇宙级无敌霹雳大帅哥。(殴出去)

他逆着阳光勒着马——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那寒冰般的枪尖在刺眼的阳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芒。

“女士您没事吗?”

他跳下马走到我面前右手摁着胸口微微躬身——标准的西方绅士礼。

若是在平时这样东方的装扮配上这样西方的礼节我一定会狂笑不止的吧……

然而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好吧如果我头盖骨里的那个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器官还能叫做脑的话——只能勉强地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我的生命里有一个白马王子在危难的时刻他定会骑着白马来救我。”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

扑上去!——落在他怀里……

号啕大哭。

……

……

……

咳抱歉。

我知道哭是无能的表现。

我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也知道对着一个陌生人哭天抢地实在是失礼之至。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么软弱这么莫名其妙还在帅哥面前丢这么大个脸啊!

如果可以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

——被扔到异次元在玩家的围剿下几赴黄泉险险逃出转眼又落入高级怪物的魔爪……

从吃完早饭开始到现在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可我已经在鬼门关门口转了两个回合——更不用提在那之前我还收到“合作多年的亲密伙伴”来的不信任案……

我并不是神仙皇帝也不是英雄豪杰甚至不能算是锻炼充分的健康人士对世界认识仅仅停留在“以网快慢区分地区”的阶段特长不过是写两篇小文换点外快唯一的野望只是能够吃得饱、穿得暖、还能做自己喜欢的游戏而已……

观看战争片或是灾难片的时候别人在感慨主角的英勇与好运中热血沸腾我却往往在一边庆幸自己的好运:还好我生活在和平的环境中如果是在片子里的话估计我就是刚刚那个镜头里被流弹削掉了半个脑袋只出现了一个镜头就挂掉的家伙——啊不说不定只是那堆尸体里的一具连一个完整镜头的都混不上呢……

这样的我实在是没有承担突性危机事件的心理素质。

刚在不断逃跑的时候心思全被求生欲占据竟无暇害怕——现在忽然出现了一个……姑且可以算是保护者的存在积累的压力和恐惧猛地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奔腾直下怎么止也止不住……

他大概是惊诧于我的歇斯底里一时间全无反应半晌才有一只手勉强地落到我肩上:“那个……夫人……女士……小姐你……没事吧?”

“呃……抱……抱歉……”

我一边哽咽着道歉一边不能避免地把成堆的鼻涕眼泪糊在他洁白的外袍上。

“别哭了……不哭现在安全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结结巴巴地安慰道。

可惜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越受到安抚感情越控制不住……虽然我咬紧了嘴唇却还是不能自已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

“我说……”

“那个……”

他似乎是说了点什么——然而我哭得比较忘我没有听清。

然后我只觉得身上一轻紧接着是天旋地转……

“抓稳了!”

他的声音洪亮而高亢。

我一惊抬头看时现我倚在他胸前坐在马背上。

刚刚似乎……是……被打横抱了?

这……

眼前1ocm处是他完美的下巴线条——理智不断地告诉我那是“梵梦亲手制作的or1d_o4时加入编号为o4_19的下巴造型”可脸还是还是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嗯?”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低下头疑惑地望了我一眼——几丝细碎的黑紫色短搭在额前却遮不住那双独特的眼睛:瞳孔像猫科动物一样在阳光下是竖直的一线深紫的底色深邃而又神秘仿佛从他的眼睛里能通向辽远的未来……

瞬间一场森林大火席卷了我的脸我连忙做哽咽状又把脸埋进了他衣襟。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偶尔伸出手来拍拍我的背。

森林里很静很静……

远处偶尔鸟啼间或山泉叮咚……

马蹄踏在落叶上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马背有规律地起伏着仿佛……母亲的摇篮一般……

我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透过层层盔甲隐约传来的体温……

在他有力的臂弯中一切都令人安心。

渐渐地渐渐地我的眼皮沉重起来……

“我叫谨言你……叫什么名字?”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他问。

“马鹿。”

“马鹿?哪个马鹿?——高头大马的马?梅花鹿的鹿?”

“嗯马鹿。”

————照例注解分割线————

注一:特此缅怀我那万箭攒心而死的罗成夫君(罗成魂:谁Tmd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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