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如果还算喜欢这本书籍的话,如果有能力的话,请对《逃亡犯报告》前面没有订阅的章节补一补吧,最近真的很惨淡很惨淡很惨淡,非常非常非常难以为继,也非常非常非常需要您的支持。
“喔,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别用这样的表情盯住我,我没有发疯,没有生病,也没有中任何巫术。”
格雷斯准确猜出了林德拜尔内心的想法,又从确实无所不能的办公桌翻出了另一份文件,轻轻地推到林德拜尔身边:“亲爱的主编,您听到的对话并非来自疯狂,更非来自巫术,而是来自最可kao的自信。连续好几个晚上,花费了集团数百元的加班薪水,市场部门的主管先生终于交来了一份自称耗尽心血的报告,宣称自己的团队已经完全证明:从各个方面分析,不含品牌、规模、影响等等隐性利益,仅仅杂志销售和广告刊载的直接收入,‘执政官’阁下就可以为《超自然传说》创造出至少130星条元/单词的利润。”
“见鬼,亲爱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让我太吃惊了,您竟然会相信这样的报告?”
林德拜尔的眼睛根本就没有投向文件的方向,此外,也不知是否特意,这位主编先生双手一摊的时候,也顺便使刚刚滑过来的文件恰好飞入了废弃的纸堆。
“我不相信。”
格雷斯/阿克海斯缓缓地摇.摇头,没去理会某份忽然离开了办公桌的文件,因为,当这位先生轻轻弯下腰,又轻轻直起来的时候,左手的掌心忽然多出了三页文字、格式、颜色都很类似的纸张:“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您说得没错,从情感上说,我确实不愿意信任市场主管白白浪费薪水和油墨的报告。”
“可是,现实总让人没法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您看看吧,不超过一个礼拜的时间,销售部门的主管先生,调查部门的主管先生,策划部门的主观先生,甚至后勤部门的主管先生也先后提出了相同的看法。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对您说过,您对面的老头只是一位职业经理,并没有和全部的主管一起作对的胆量。”
“上帝啊,这就是您的旨意吗?这.样的困难可以让任何人都屈服。”
林德拜尔默默地嘟囔了一句,同时也重重地坐回.了软椅,就仿佛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承受这么沉重的负担似的:“好吧,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您喜欢四十元就四十元吧,喜欢五十元就五十元吧。反正,就算更加惊人的酬劳,也未必能够完成这这么艰难的任务。要知道,当我们提出十元,十五元,二十元的时候,某只该死的老鼠甚至没有发出一点点回应的声音。”
“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或许您没有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您请说。”
“如果是您的话,请注意,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某家.杂志社向您提出了同样的条件,也就是说,您只需要花费大约喝下半杯咖啡的时间,漫不经心地写出几串乱七八糟的句子,马上就可以得到一大笔至少足够舒舒服服生活两个月的钞票。这样的事情,您是否愿意?”
“尊敬的格雷斯.先生,我当然愿意,谁都会愿意,这种待遇简直就是天国才能享受的幸福。可是,很不幸的是,我们并不是享受幸福的天使,而是心惊胆战制造天堂,而对方还未必乐意的对象。”
“谁知道呢?不过,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您继续说吧,请原谅我的走题。”
“我的意思是,既然您和我都同意绝不会有人拒绝这样的幸福,为什么‘执政管’阁下甚至没有对您的诱饵作出任何反应?”
“这很简单,‘执政官’阁下是位重症患者,这位先生脖子以上的部位全部患有非常严重的疾病,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一颗熟透的西瓜。”林德拜尔用一种冷冷的,甚至可以使人打个寒战的方式如此说道。
“如果这位先生恰好很健康呢?”
格雷斯缓缓地摇摇头,并不理会林德拜尔明显有些激动的言辞:“我的意思是,当董事会的混蛋们决定为‘执政官’送出高达五十元的善意时,至少得保证‘执政官’阁下能够确实无误地感受到这份善意。”
“或许您可以说得更具体一些,尊敬的格雷斯先生。”
“这也很简单。”格雷斯挥了挥手:“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我很好奇的是,当您向‘执政官’阁下分别提出十元,十五元,二十元的时候,您都使用了哪些方式?”
“哪些方式?”
林德拜尔瞪大了眼睛,扬起了眉头,抬起了双手,也表现出惊奇:“尊敬的格雷斯先生,您应该知道,或者说,整个城堡出版集团的任何一位管理者都应该知道,能够联系‘执政官’的方式,从头到尾都只有一种呀。”
“也就是这位先生用来投稿的电子信箱?”
“是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的疑问!而且您同样非常清楚,当这只该死的老鼠还愿意从我们这里偷点食物的时候,不管我们如何提出,如何商量,如何交涉,甚至如何哀求,这只老鼠唯一的回答都是:很抱歉,我并不习惯自己的信息广为人知。”
“于是您放弃了?”
“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任何一位职员都愿意相信您的公正,而我也同样如此。此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除了最开始的第一个月,后面的日子里,不管对‘执政官’提出、和‘执政官’商量、与‘执政官’交涉、还是向‘执政官’苦苦哀求的对象,似乎都不再是《超自然传说》的编辑部,而是董事会亲自指定的公关部门!”
“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没有人说这是您的错误,也没有人觉得您做得不好,只不过……”
“只不过公关部门的无能应该由科幻杂志的主编负责?
“好吧好吧,由我负责,它们都应该由我负责。”
格雷斯抬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就此展开辩论的愿望,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当可以完全肯定对面的主编先生终于重新恢复了冷静的时候,格雷斯才重新张开了嘴巴:
“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就和我说的一样,您确实没有任何的错误,这并不是格雷斯先生的私人恭维,而是全体董事会的一致看法。只不过,您得知道,就算是同一件事情,一位坐在《超自然传说》主编办公室的先生,和一位坐在城堡出版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先生,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产生各种各样的不同看法。”
“继续说吧,说一说您的不同看法吧。尊敬的格雷斯/阿克海斯先生,我已经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作好了所有的准备,就等着来自任何一个方向的打击。”
“这不是打击,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我只是想谈一谈‘执政官’先生的联系方式。”
“您一定得告诉我,当我不再直接负责这位先生的联系时,你们究竟得到了什么收获?”
“和您一样的收获。”格雷斯双手摊开,满脸无奈:“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和任何一家公司的任何公关部门一样,城堡集团公关部门的无能同样广为人知。”
“可是,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您说过您有不同的看法。”
“是的,董事会的某些先生们觉得,而我也同样好奇,作为唯一的联系通道,‘执政官’先生的电子信箱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问题!”林德拜尔的脸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讽刺,这样的征兆完全可以表明,这位先生接下来的言辞,绝对不会属于动听悦耳的范畴。
“可是,尊敬的格雷斯先生,如果换我来说,我就会非常明确地告诉您:没有比这更容易解决的问题啦!只需要摸一摸键盘,动一动鼠标,我很快就可以用最正规的格式,最恳切的言辞,写出一封最感人的电子邮件。同时,不需要任何费用,仅仅两三秒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利用它向我们最可爱的‘执政官’先生送出最诚挚的问候,并顺便问一问:亲爱的‘执政官’先生,很久不见,非常想念,请问您的电子信箱是否忘记了密码,或者由于其他的原因无法进入?盼望您的回答,吻你一千次,想你的《超自然传说》”
“您的建议稍微迟到了几天。”
遭遇讽刺的格雷斯lou出苦笑:“亲爱的林德拜尔先生,除去某些无关紧要的用词和落款不同之外,我们最可爱的公关部门,五天之前就已经作出了类似的努力。”
“喔,天啦!这群最聪明的天才们为什么不干脆一头钻进网线,直接把该死的‘执政官’从另一头用力地揪出来?”v
[倾情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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