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飞很想知道那个狂风的身份,叶飞也想到一个人,林老,但是军人的作风告诉他,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该自己知道的终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问了也白问。更何况在华夏的军政界,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林老也不是自己说见就见,能问就问的人物。
突然想起,在灵儿死的时候,阿鹏说过一句很贴切的话,说叶飞和兄弟姐妹们看上去更像是炮灰。没有炮弹爆炸时的壮观,只能在那一股硝烟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叶飞此时更多的是一笑而过。
“怎么,想起了什么?还在那偷笑?”雷达问着;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叶飞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听的雷达也云里雾里的。
“越来越悲情了,这不像你。”雷达微微抬起头,注视着叶飞的眼神,幽深的眼眸,犹如一坛看不到底的湖水。
“悲情不好吗?我的世界里一直充斥着悲情,从我的出生,到上学,在去当兵,最后退役,然后再次归来,接着是灵儿和阿强渐渐的离开了我们……好了,不说这些了。”叶飞其实心里很明白,一直以来,叶飞总觉得四两可以拨千斤,可是真的实施,似乎那些只能是停留在书本上的成语。
“怎么?对这次感觉不是很好?还是……”雷达问着;
“恩,从来没有过的恐慌,我一直在想,如果为了救一个兄弟,我们失去一个兄弟,我们得到多?还是失去的多呢?假如,我是说假如,那个叫狂风的,真的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小伍子,我突然觉得有些释然了。”叶飞说;
“当然得到的多,有些东西不能用价值来衡量,如果用价值来衡量,那我们活着都是一件繁琐的事情,更别说繁衍后代了。”雷达的话,虽然朴实无华,但是好像给了叶飞当头一棒。
“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很多事都不会多想,今天看来,你更像是个大智若愚的人。”叶飞夸奖着;
“军人,其实就是国家统治下的一台机器,其实我很赞同你说过的一句话。”雷达说;
“什么?”叶飞好奇的抬起头;
“国家是一台机器,不会因为缺失一个零件活着员工就停止工作,相反,社会是一个家庭,需要更多的人去试着融入她。”雷达说着,连叶飞都不禁的摇头笑笑。
叶飞的笑并不是雷达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是他开始真正的开始体会生活了。
“好了,你是军人,不应该像我一样这么的消极,咱们来商量下去怎么救老幺的路线,和一些事宜。”叶飞说;
“我想我们应该先摆脱詹尼等人对咱们的监视,然后在和瘦猴、胖子汇合,还有,我这次还带来了一个小队的人,是不是都要带上?”雷达问着;
叶飞摇了摇头,突然好想是记起了什么。
“你不说我还忘了,还记得李铁牛不?你曾经的兵?”叶飞提醒着;
“好想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好像退役了。”雷达说;
“这样,让你带来的人,散播一些假消息出去,扰乱詹尼她们的视线,然后全部留在这,我想我们不久就会回来,还有我可不想在和别人拼命的同时,被人冲出来捅我一刀子,瘦猴和胖子走了,我想滨海那边一定会有动作,李铁牛也许可以帮我们一次。”叶飞吩咐着;
“怎么?你都收编了?”雷达问着;
“没你说的那么玄乎,搞得像私人武装一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具体的路线我看过了,我们和胖子,瘦猴在阿姆斯特丹见面,然后转机过去。”叶飞说着;
“好吧,我去安排下。”雷达说着走出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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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被叶飞打伤后,被人抬到了一家詹尼组织的私人医院,但是狂风说什么也拒绝面部手术。不得已,医院方面只能请示詹尼。
“怎么,你拒绝手术?”詹尼觉得很好奇;见面就问着;
“这事连你也知道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的病情我知道,主要不在脸上。”狂风说着;的确詹尼也看过狂风拍的片子,对于这样经常搏斗的人来说,这样的小伤的确不算什么。
“詹尼,这可不像你,怎么有时间问起这些小事了?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吧。”狂风回答着;
“今天你场上你一直处于上风,为什么一下子就失手了?”詹尼问着;
“大意了吧,没想到那个叶飞能激出来那么大的潜能。”狂风回答着,可是詹总觉得怪怪的,或者是狂风在搪塞什么一样。
“这也不像你,我记得,在你手下办的事情,一向都是不打没有准备仗。”詹尼还是质疑的问着;
“他是叶飞,不是别人,如果要是按着一般人的理解,那詹尼小姐不是也被他弄的灰头土脸,从滨海调回,难道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狂风的一句反问,让詹尼脸色青。
“好吧,你休息吧。”詹尼也不想这样没有收获的询问,自己也只是感觉,或者说是单纯的怀疑。
狂风知道,詹尼还是不相信自己,对于这样的问话,只是第一步,狂风只能回忆着那天工厂的一切,特别是摄像的设备,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
独自回答了办公室的詹尼,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静静的坐着,越想事情越平淡,越觉得顺其自然,可是越是这样,詹尼就觉得越是水到渠成,像是演戏一样。
“把今早的录像拿来,帮我打开。”詹尼吩咐着手下;
一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她也开始相信,是狂风嘴里说的那样,是他大意时,突然吐了一个烟圈,眼角现了屏幕上一个很小的细节,狂风在打斗的前,嘴唇在动,之所以是个小细节,是因为前面看的很多次,都没有注意。
“给我找出所有的视屏,把打斗前,狂风的所有动作,和叶飞的,全部剪贴下来,做比较,要快,这件事我不希望别人知道,做完了直接给我。”詹尼吩咐着;
詹尼的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笑容,可是笑之余,似乎感觉到了狂风的可怕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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