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路西啊!你给添什么乱子所谓英雄救美美女爱英雄先得先是个雄的才符合逻辑嘛!你看看你这么一出手人家真正的英雄可不就逮不着献殷勤的机会了!”张美佳不知道什么时候消了火气咯嘣咯嘣地肯着小丫送来的两只烤鸡腿儿。
“拜托你心里的英雄已经有美人了好不好难不成你让花晓颜这样的女子去做第三者啊!”西门轻名不屑地插嘴道。
“嘻嘻就是不做老婆暧昧暧昧也挺好的现在不是暧昧主义大行其道嘛行了路西啊一会儿你可别出手那个能出手的英雄可是坐了大半天了人家好歹也算是戏文里的一个小小的主角没有出场的机会哪里行啊!为了娱乐咱们闲得已经了慌的老板你可万万坐好别胡乱出手搅局!”
“还娱乐老板呢咱们老板哪儿像你一样无聊我看你是想要娱乐自己吧!”
路西不理会那两个处在假期无所事事的男女玉手不停叮叮当当的乐音清澈流淌这一奏直有半盏茶工夫才猛然收指花晓颜于急旋中也猛地一停其间关合之巧仿佛两人心有默契久已练就。
路西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一奏她也入了感情费了精神就听到通讯器里杨清影轻声击掌的声音“好奏得不错。”
听了这一声赞路西的脸上才露出满足的笑容虽然仍是极淡却仿佛春风拂过鲜花怒放。
西戊沉默良久忽然站起身来大笑道:“两位姑娘如此惊才如此绝伎又岂是一般空有外貌的女人所能比之,如今晓颜姑娘虽然坏了容貌,但我西戊也不是一般好色之徒,若是错过怕是老天爷也要扼腕叹息了来人把两位姑娘给我请过来!”
那花晓颜不过是为了难得的知音一舞聊以抒怀谁知会为自己和路西惹出这一段横祸。她望向那个古县令他身为一方父母总不能看着治下子民如此受辱盼他出言缓解古县令却只是摇头一脸惨淡这些北国人一向予取予求哪里是他能劝解的了!
眼看三个北国人已经走了过来“两位姑娘跟了我家爷你们自此就衣食无忧富贵荣华了。这般好运还有什么可怨!”
花晓颜面色惨变她一步步退到路西身前伸手摘下了头上那一只古旧的簪这簪子是当初那叶家小姐在春月楼暂时借住时所赠之物自己一直甚为爱惜如今虽然旧了却始终不肯丢弃当时她年纪尚幼不过是个侍侯梳洗的丫头春月楼也还没有什么名气那个小姐却对所有的人都亲善友爱半丝鄙视也无要知道当时那叶小姐虽然正是落难但是一身贵气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遮掩她不过一个粗鄙丫头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福分才有缘得她怜惜得她教诲自己虽然鄙陋但是怎么能落了她的名头今日能用这根簪了解自己也算死得开怀了。
想到此处花晓颜回头看着路西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歉色。便一闭目用力刺向咽喉自古红颜多薄命她的美丽是否如美丽的梦一般最后也只能落个风流云散?
可惜那位叶海鸳不知道花晓颜心里所想若是知道不知道是会得意还是叹息这姑娘心心念念着她可是她这般和颜悦色的对人恐怕早就是骨子里养成的习惯了对于花晓颜她大概不会记得吧。
温如玉面上大怒他一介豪门贵公子怎么能让自己的客人遭此大辱怒哼一声就待出手却听角落里传来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西戊大人你好大的威风!”
“什么人?”
那一声别人听来只是平常但在西戊的耳朵里却如雷击电闪炸得脑海中翁翁作响他勉强保住颜色不变。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年纪二十六七的年轻人正独坐饮酒他长相太过寻常所以楼中乱起时虽然只有他依旧静如山岳整楼的人却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他轻轻地解下腰间的一块黑色的铁牌晃了一晃。
只这一晃西戊便脸色大变愤然起身冷冷地看着那年轻人极力稳住心怀却仍然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露面!”
年轻人冷冷道:“我自认上对得起国家山河下对得起父母祖宗哪里见不得人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华国的江山上。——到是你西戊大人这般嚣张跋扈难不成真以为我华国没人了吗?
北国这一队使臣面色忽青忽白变幻不定一个人低头对西戊道:“大人这里毕竟不是北国那慕容涛卑贱小人您是千金之体实在不宜与他们硬碰!”
西戊蓦然起身喝道:“走。”。他们动作很快一行人说走就走转霎间走了个干干净净。那古县令已经猜到是什么人在场略微有些尴尬举手行了一礼就叫管家留下打理场面自己也先走了。
“在下云风上次不告而别实在是有要事在身万望姑娘恕罪。”那年轻人见北国人走了个干净才施施然走到路西面前来行礼。
路西想了片刻才想起来这正是自己路上遇见的那一对儿男女中的男人只是他并没有带着那个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姑娘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哟好奇怪啊这云风真大胆抢了人家未婚妻还敢大模大样地走到人家面前来。”
“有什么好稀奇!”西门轻名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跟张美佳斗嘴斗到底了“你以为他们这些人和你一样可以凭借卫星监视所有情况进展还有人专门帮着汇集资料啊!这家伙拐走古美人的时候可是夜黑风高的时候他做的行业又是不太能晒到阳光的认得他的人自然不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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