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叶拓大步走进病房:“哦,我刚才去你家找你来着,阿姨说小白脸住院了。”瞅瞅王潇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因为生病而增添了几分病美人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叶拓撇嘴,“小白脸,你咋回事啊,怎么搞的这么柔弱,你可别忘了咱们纯爷们是金刚不坏的,你还有需要保护的人呢,咋能病倒呢。”
王潇赞成的点点头,他今天就害的包子担心了,现在还在内疚。
江若雨气哄哄的拍了叶拓一巴掌,“说什么呢,男人也是人,是人总有生病的时候,你那是什么谬论。”
叶拓装作很受伤的样子:“哎,江二胖你太没良心了,我可是在帮你说话啊。”
“你看你那样,tǐng大的个子还撒娇。”江若雨笑着拉了叶拓坐下,“吃饭了吗?”
“吃了。”就算没吃他也不会在这里跟病号抢饭吃,叶拓心中腹诽,正色道:“说正经的,王潇你没事了吧?”
王潇摇摇头,“没事了。”
“那就好,为了二胖你也得好好保重你自己。”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掐着一角拎着,“今天来主要是为了这个。”
塑料的袋子来回摇晃,因为折射灯光有些晃眼,但不耽误江若雨看清里面的东西。黑色的日记本很眼熟,不用拿出来看,就差不多可以断定这个是当年她送给徐子贤的生日礼物。另一个羊脂白yù的蝴蝶yù簪就更眼熟了。这么漂亮的簪子,是女人就抵挡不住它的youhuo,再说她还曾经和这个簪子“失之jiao臂”。
“这不是……”
江若雨和王潇异口同声,听到对方的声音又对视了一眼。
叶拓笑了一下:“你们认识这个东西?”
江若雨点头,“能不能把这个yù簪拿出来我看看?”
“好。”叶拓递给江若雨一幅白手套。
江若雨戴好手套,然后将簪子拿出来。镂空的白yù蝴蝶雕刻出简单的样式,yù石上乘,在灯光的映照下,散着you人的光晕。食指轻弹,听了听声音。反过来看了看yù石蝴蝶的背面,江若雨断言道:“没错,这个yù簪应该是明朝末年的老物,由上等的羊脂白yù雕琢而成。我上一次见到这枚簪子,是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徐子贤以百万元拍得了它,要送给我,我没有收。”
展开日记本。只看了一眼扉页,江若雨就将本子合上:“这个日记本是初中时候我送给徐子贤的生日礼物。”微微眯起眼睛,“欢欢,这两样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还有,日记本的纸张已经腐烂了,以现代造纸的工艺以及腐烂程度来看,这个本子在地下至少埋了五年以上。难道说……”
叶拓惊奇的看着江若雨,上午他才去检验科得到的化验结果,初步断定了埋尸的时间,想不到江若雨这么厉害,单从一个日记本,就已经看出埋藏时间了?
王潇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凤眼也眯起来,跟江若雨的表情一模一样,夫妻俩都1ù出一种猫科动物特有的敏锐和慵懒气质。
王潇接着江若雨的话说道:“徐子贤对小雨一往情深。这两样东西都是既和徐子贤有关,又与小雨有关的东西。而且还埋在地下五年之久。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徐子贤五年多以前因为断了感情亲手埋了它们。但是如果只现这两个东西,这个yù簪这么值钱,现的人肯定会据为己有。当然,不排除警察现的可能,这个几率有些小,先不作考虑。那就是说,现这个yù簪的人,同时现了一个让他不得不把yù簪充公的东西,让他不得已放弃了这么大的财富。我猜想……”王潇语音一顿,看向叶拓:“这两样东西,是不是跟尸体埋在一起?再或者,难道是跟徐子贤的尸体埋在一起?”
“简直神了”叶拓佩服的看着王潇:“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咋猜东西一猜一个准。”
王潇莞尔一笑:“猜得出来也是因为小雨说出了它们的年限啊。”
江若雨可没有王潇考虑的多,她摇摇头道:“你说的这个不靠谱,徐子贤死了,他爸把他给火化了,就算这两样东西是和尸体埋在一起也一定不是跟徐子贤。”
王潇摇摇头,默默江若雨的头顶:“小傻瓜,如果不是和徐子贤埋在一起,你以为叶拓为什么会来找我们?”
“额……”江若雨询问的看向叶拓,“是吗欢欢?”
叶拓对王潇竖起大拇指,随即点点头说:“没错,昨天晚上在市郊的保护林中现了一具已经化作白骨的尸体,左tuǐ自膝盖以下截断,经验证,那就是徐子贤的尸体。这两样东西是跟徐子贤埋在一起的。”
“怎么会”江若雨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拓:“徐子贤不是病死了吗?王毅石不是把他给火化了吗?”
叶拓认真的说:“火化确有其事,但尸体也确实现了。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站起身,叶拓将两样东西放回透明的袋子中密封好,摘了手套岔开话题:“二胖,想不到你鉴定的功夫这么厉害,比我们请的一些‘老古董’还猛,以后要是有啥需要,我就来求你帮我鉴定啊。”
“没问题,”江若雨点头,随即问:“欢欢,你是不是在办关于古玩的案子?这个案子和徐子贤有关?不,是和王毅石有关?”
叶拓momo鼻子咳嗽一声,看了一眼王潇。意思是在问‘是不是你把事情跟她说的?’
王潇摇摇头示意自己没说。
江若雨见他们“眉来眼去”的,就知道里面有猫腻。
“你们合伙瞒着我什么?”
“额,没有。”叶拓道:“我的任务是机密,不能泄1ù的。至于小白脸知道的也是他自己猜想的。好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辨认一下这两样东西,现在既然确定知道是徐子贤的了,我也该赶紧走了,你们继续吃饭,继续甜蜜,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叶拓说完,不等江若雨追问就已经落荒而逃。
江若雨回头看向靠在netg头的王美人,笑嘻嘻的说:“老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王潇摇头:“不是很清楚,全凭猜测。”
“那你的猜测是什么?”
王潇冲江若雨招招手,江若雨以为他要给自己“讲故事”,连忙屁颠屁颠的过去,谁知道刚到狐狸跟前,就被他长臂一搂抱到了netg上,随手帮她脱掉鞋子。
“累了一天了,我搂着你睡会。”
江若雨搂着王潇的腰,两人挤在一张病netg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江若雨才觉得心里真的彻底踏实了。
“老公。”
“嗯?”
“你还没说猜测是什么呢。”
“哦。”
“那你说啊。”
“嗯,王毅石可能走sī古董,叶拓在查这个案子,徐子贤的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这样啊……”江若雨撑起半边身子,长披散在王潇的手臂上:“那你说如果王毅石真的走sī了,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他毕竟是你爸爸啊。”
王潇鼻子里哼出一声:“我爸爸是夏鹏飞。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跟他是陌生人,没有什么好被牵连的。”
江若雨躺回王潇怀里,为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可真的遇到事情,狐狸还是不可能一点亲情都不顾的,毕竟血浓于水。从蜜月旅行时候就看得出,王毅石失踪,狐狸是那些人里最着急的一个。这种复杂的感情真是无奈啊。
王潇第二天就出院了,这又让江若雨不得不佩服一下他的身体。如果换成是她,恐怕还要在netg上躺几天,人家狐狸到底是身强体壮底子好,第二天不但人没事了,感冒也好了大半。
医院出了这样的失误,加上夏鹏飞的一通施压,那个小护士当天就哭着来给王潇道歉,貌似她还是有什么门路的,她的工作保住,王潇住院的费用也是分文未收。
回到家,江若雨放下背包就先冲进卧室。二十四小时没见两个宝,她想的抓心挠肝的。
“哎呀狐狸,你快来看”推开门,江若雨惊喜的大叫。
王潇和张静枫疑huo的走过来,正看到两个宝宝穿着开裆kù,1ù着小屁股,在铺了羊mao地毯的地板上倒着爬。一边爬还一边依依呀呀的叫着,也不知道他们在jiao流什么。
张静枫笑道:“昨天就现他们会怕了,我把地毯铺上,让他们多爬爬多锻炼。”
江若雨抱起唯一亲了一口:“妈,他们咋倒着爬?”
“小孩都是这样的,往前爬比较费力气,他们现在小胳膊小tuǐ的还没那么大劲儿。不过咱家孩子才四个月就会怕已经很早了。”
王潇抱起小夏,父子俩相似的脸上是相似的表情,凤眼里都是一样的晶亮。小夏不哭不闹,咬着手指头看妈妈。
张静枫说:“哦对了小雨,刚才那书yù打你手机没打通,打电话到咱家来,要我告诉你一声大蒜的事情她已经办好了。”
“大蒜?”王潇疑huo的看着江若雨,“什么大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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