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雨接过玻璃杯,牛nǎi的温度立刻暖了她缺少温度的双手。小小的啜饮了一口,仰起头来看着双手chā兜站在她身前的狐狸。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好好看看他,因为近三个月的身孕让她时常呕吐疲惫。在家里,狐狸总是忙着在照顾她,她也总是在享受着他的温柔。她看到的他是系着围裙炒菜的,或者是搂着她睡眼惺忪的,再不就是书桌前穿了居家的máo衣máo裤看资料的……所有关于他的图像都是生活的,温和的。让她几乎忘了狐狸本身是一个冷漠疏离的人。

那样生活化的狐狸,和眼前这个穿了银灰sè名牌西装,黑sè衬衫,戴浅蓝sè领带的男人似乎根本无法重叠起来。让江若雨不得不认识到,其实他老公不只是“厨娘”“丫鬟”“电热宝”。还是蓝星集团的总裁,也是滨江是环宇律师事务所的老板。江若雨眨眨雾蒙蒙的大眼睛,她几乎都忘了这个烧得一手好菜的男人是留洋归来握着双学士学位的菁英人士了。

王潇双手chā兜靠在办公桌边,低头看着捧着牛nǎi愣神的江若雨。俊朗的脸上露出的是从不会对外人展现的温柔微笑。凤眼被低头垂落的刘海遮住,清亮的声音问道:“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嗯?”江若雨回过神看他。

王潇笑着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江若雨望进他的眼中,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俏脸上渐渐漾开一个满足的笑容。不论他是不是菁英,是不是总裁,是不是律师,他都是她的王潇啊。

得不到江若雨的回答,却看到她这样眷恋的笑着,王潇的眼眸变的深邃,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将她róu入怀中热烈的亲吻。直到感觉她的呼吸变的急促,甚至快喘不过起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恋恋不舍的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引得她浑身轻颤。

王潇满意的笑起来,语调轻柔,像是调侃的问:“老婆,你是在勾引我?”

江若雨正处在当机状态,这一句话在脑海中反反应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脸蛋红红的推开他,“谁勾引你了不要大‘菲斯’”

王潇笑,站直了摸摸鼻子:“好吧。我误解了。”

“本来就是,你自己想亲我还找理由。”

王潇挑眉:“老婆,要不咱们……”

“总裁。”

办公室虚掩着的门被敲响。西装笔挺年约三十岁的男秘书在门口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总裁,会议室里大家还在等着呢。”

“我知道了。马上来。”

“是。”

秘书转身离开,王潇róu了róu江若雨的头,将牛nǎi递给她,“我去开会,可能要久一点,你乖乖喝了牛nǎi,累了就去沙发上躺一会。下班一起去咱妈那。”

江若雨点头:“好。”

王潇又俯身亲她的额头一下:“真乖。等我回来。”

“嗯。”

江若雨小口喝着已经变成温热的牛nǎi,看着她的丈夫意气风发的走出办公室,帮她关好了门,这才抬起小手轻抚了一下被吻的红润的嘴唇,像痴了一样甜蜜的笑起来。

呆坐了一会,江若雨这才想起刘新户口的事,忙给于珊珊家打了个电话。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于珊珊刚刚收摊,听说江若雨已经把她儿子的户口办好了,感激的掉眼泪。

“好了珊珊,你不要哭了,这个也不是我nòng的,是叶拓托了认识人帮刘新办的。”

“叶拓?”

“是啊。他认识不少的人呢。对了珊珊,你哥说要让你去卫校学习,你决定了吗?”于珊珊太倔强。虽然在江若雨婚礼的时候她已经见了于修凡,也带着丈夫孩子回了家,老人都已经原谅了她。可是她就是说什么都不接受家里的帮助。

于珊珊果然迟疑,“小雨,我不想去。我总觉得接受他们的帮助……哎,你知道的。”

江若雨在沙发上窝了个舒服的角度,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叹息道:“可是珊珊,你总要为将来孩子着想。我没有瞧不起刘钊的意思,只是你不可能卖一辈子的臭豆腐啊。”

“我知道。小雨,这些年我吃了不少苦,已经懂得谁说什么是真的为我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是你也知道的,一结婚,心就散了,惦念的事情也多了,不像从前的时候那样能学的进去了。我和刘钊也想学习,可我们没有那个脑子,也没有一技之长,就只会做臭豆腐。”

江若雨点点头,她也明白这种感觉,想了想说:“珊珊,要不你在市中心找个黄金地段开个炸串店吧。”

于珊珊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

“你要是资金有困难,我这里有。”

于珊珊沉默了。

江若雨笑了一下:“珊珊,我也知道你家里不缺钱,你要是跟你爸妈或者哥哥张嘴,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帮你的。不过我也知道你在跟他们要一口志气,你怕刘钊在你母亲家这边永远都抬不起头,对不对?”

“小雨……”于珊珊鼻音浓重的叫了一声。

江若雨笑着说:“珊珊,我也结婚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手里有私房钱,我爸妈还有王潇都不知道,你拿去用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也不用着急还钱,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给我,好不好?”

于珊珊已经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不说话。

江若雨叹息一声道:“好了,别哭了。就这么定了啊。回头我先给你送十万过去。你盘个店面装修进货雇员工都应该够用了,如果不够我还有。我跟你说啊珊珊,这钱是借给你的,你可要给我打欠条哦”

于珊珊又何尝不知道江若雨这么说,无非是不想让她多想,担心她觉得这是在可怜她?如果经历了这么多,连江若雨的好心她都分不出来,她也不够一撇一捺了。

“好,小雨。我回头给你打欠条。”

“嗯。这就对了。你……”

江若雨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声,然后一个人推门而入。江若雨坐直了身体,见穿了藏蓝sè大衣,身材高挑的严冰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像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的走进来,心里就是一阵不快。

严冰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放在王潇办公桌上,然后随手点亮了办公室里的灯管。屋子乍然一亮,江若雨眯起眼,对着手机说:“珊珊,我还有事,先挂了啊。回头我再打给你。”

大概是听出江若雨说话的语气不对,于珊珊担忧的说:“小雨,有事就打给我啊。”

“好,拜拜。”

合上手机,江若雨懒懒的对严冰笑了一下:“你来了,请坐啊。”

严冰妆容得体的脸上挂着一个三分亲和七分疏远的笑容,礼貌的说:“不用了。我来找王潇,他等下就回来了。”斜靠着办公桌,好像跟这桌子的主人很熟悉一样。

“哦。我没听他说几点回来,可能要一会儿呢。你坐下来等吧,免得他怪我待客不周了。”一句话就将主客分的清楚,即便是亲亲老公的办公室里,她也是王太太。

严冰脸上完美的社交笑容僵了一下,高跟鞋与地板发出闷闷的碰撞声,她踱步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江若雨也坐端正了,笑着问:“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我渴了的话会自己倒的。”语言亲切,像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江若雨笑着点头,倒水?你要是真要喝水姐姐还不知道去哪给你nòng呢,这里环境她又不熟悉。

气氛有一些冷,这是江若雨和严冰认识以来,第一次这样共处一室,江若雨刚刚在心里想,她会不会跟自己来个“正面交锋”,严冰就开口了。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聊一聊天吧。”

“好啊。不过我不太会说话。”江若雨笑起来。

“哪里,做老师的哪有可能不会说话呢?”

“肯定不如做律师的犀利呀。”

严冰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江若雨,最后了然一笑,开诚布公的说:“江若雨,我和王潇认识四年了。”

“嗯。”江若雨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疑问的看着她,认识四年能代表什么?

“那时候在美国,我们同吃同住,一同学习。他研究化工和企管的同时,我们还一起讨论法学,日子真是过的充实啊。”

影shè她没有高学历,不懂化工企管和法学?这女人看起来成熟,可这些话说的真幼稚。

江若雨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钻石折shè灯光,璀璨的刺目。严冰的笑容再次僵硬,江若雨不用回答她就已经用动作说明了她的意思。无论如何,现在王太太是江若雨。不是她严冰。

饶是严冰多少年练就了多深的城府,在这时候她也有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带着甜蜜笑容的美丽脸庞。可一想到某些事,她还是忍了下来。今天她就是知道江若雨来了才会来,“试敏”针也已经扎了,就等“挂点滴”了。她不能破坏了计划。

刚这么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潇走进来,看到严冰脚步微微一顿,淡淡的问:“什么事?”刚才不是打过电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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