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见过王爷,贤亲王爷,小王妃,”朱玉容小心翼翼的跪下来,偷偷的瞄了一眼跪在中间的柳媚儿,只见往日威风八面的柳侧妃,花容失色垂头丧气,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朱玉容低垂着头暗自猜测着。
“桌子上的那盆花,你是从哪里来的?”南宫北堂冷硬低魅的声音响起来,朱玉容身子一颤,掉头望向右边的雕花圆桌,那盘夹竹桃果然摆在桌子上,身形一晃,脸色白了一下,镇定的开口。
“那是妾身上次在街上买的,听卖花的小贩说,此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可开出极自鲜艳的花来,妾身想看一看,所以就买了这盆花。”
“既然是你买的,怎么会在这莲心院里呢?”龙清远气狠狠的责问,唇角闪过鄙夷,想不到北堂王府里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还自誉名门闺秀呢,这些女人的思想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今儿个姐姐过去搬了过来,说想欣赏欣赏,”朱玉容立刻恭敬的垂首回话,堂上两位王爷的脸色都很难看的,自已还是小心点吧。
“这花有催情的作用,难道你不知道?”南宫北堂的声音一落,朱容和柳媚儿早磕起头来,连连的哀求着。
“王爷饶命啊,妾身不知道啊,求王爷明查,饶过妾身的无心之过吧,”两个女人不住嘴的哀求着,楚楚扫视了地上的两个女人一眼,这种事说真不真,说假不假,大概只有她们自个的心里最清楚吧,她都懒得看她们两个女人在这里演戏了。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对本王造成了伤害,都该重重的责罚,”一旁的龙清远可不管她们是不是有心的,竟然敢让堂堂亲王遭受这种事,本来还以为这柳侧妃对自已有意,没想到她竟然用计陷害自已,这个可恶的女人,龙清远在心里冷哼,俊逸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南宫北堂冷扫了一眼正厅中间的两个女人,沉声命令:“来人,立刻去把吕管家叫过来。”
莲心院的事早惊动了吕管家,他正站在外面等候里面的情况呢,一听到王爷叫他,立刻飞快的冲进厅堂,小心的开口。
“奴才见过王爷。”
“把这两个女人带到后院去仗责二十大板,关在各自的院子里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院门一步,”南宫北堂的话音一落。
柳媚儿和朱玉容惊恐的睁大眼望向王爷,王爷怎么会忍心打她们呢?
只见南宫北堂脸色冷硬,事不关已的神态,那双眼眸里闪过的是漠然,那些往日的宠爱都是一场空,总以为他对自已是有些不一样的,原来这个男人的心一直是冷硬的,对自已也只是宠着,而没有一丝爱意。
柳媚儿极力忍住心头的酸楚,以及涌上眼睑的泪水,垂下头磕了一个头。
“妾身领命,”两个女人知道王爷既然开口了,此事便无可改变。
吕管家立刻领命请了柳侧妃和侍妾朱玉容去后院领板子,等到两个女人走了出去,只听到外面的小丫头一片议论声。
贤亲王龙清远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不满意,可也不能杀了那两个女人吧,修长的身形一闪,准备离开正厅,南宫北堂的大手一伸挡住龙清远的去路。
“贤亲王爷慢走?”
“难道还有事?”龙清远挑高细长的眉峰,桃花眼眸闪过疑惑,灯光的映射下,那俊颜潋滟耀眼,薄唇一勾,闪过邪笑。
“你已经毁了那丫头的清白,以后那丫头就是你的人了?”南宫北堂的话一说完,龙清远愤怒的冷盯着他,眸子里闪过丝丝冷意,挑衅的话脱口而出。
“我什么都没有做,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难道你的自持力有那么强?”南宫北堂讥讽的逼视着龙清远,两个男人大眼对小眼的快掐起来了,楚楚走过去,娇丽的脸蛋上扯出一抹认真,扫了一眼龙清远。
“你们两个慢慢讨论吧,楚楚有些累了,先行回去休息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才懒得理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呢?
龙清远和南宫北堂同时回头盯着她的背影,这女人越来越嚣张了。
“她是不是太过份了?”龙清远指着那消失了的背影问对面的南宫北堂。
南宫北堂冷哼一声,狠狠瞪了龙清远一眼,唇角飞扬,挑起冷语:“她是我的女人,用不着你来评价,”一甩手理都不理龙清远,掉头走出莲心院。
龙清远恼恨的一扬拳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身形一动往外走去,那小丫头早跟在他的身后了,气得他停下身子,冷盯着那丫头。
“你干嘛呢?”
小丫头一屈膝,可怜的开口:“王爷,我们家王爷刚才让奴婢跟着你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最好离我远点,”龙清远森冷的吼着小丫头,月色下,如狼一样残狠,他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只不过想走走桃花运,竟招来这么个烂桃花,阴沉着脸往自已住的院子走去,身后的小丫头一脸心惊胆颤的停在远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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