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说,其实“桑旬”之前是给一个蛇蝎美人安的名字,我觉得还挺适合,有点后悔给这里的学霸“桑旬”用了这个名字,下面是陈年老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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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章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桑旬不顾身上只松松的披了件睡袍,慢慢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便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caymangt4缓缓离去。

桑旬不由得一愣,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两个小时,那辆车大概就在楼下停了两个小时。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桑旬想,以前的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冷血。

可是没有办法。

她拉上了窗帘,转身回了卧室,又将一支打火机塞进了沙发缝里。

没过一会儿苏昳就回来了,他进来的时候桑旬正窝在卧室的小沙发上看杂志,听见他推开门,倒也不惊不喜,只是嘟囔了一句:“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大概是刚从机场过来,苏昳看上去有些疲倦,果然,桑旬听见他开口道:“一下飞机就过来了。”

他将腕上的手表解下来,扔在床上,又胡乱将领带扯开,桑旬见状,这才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把领带拿下来搁到一边,然后又帮他一粒一粒的解衬衣的扣子,问:“我去帮你放水?”

苏昳沉着脸点点头,脸色却突然一变,他捉住桑旬往自己腰间滑的手,脸还是绷着的,只是声音中隐约透出一点笑意来:“想我了?”

“不要脸。”桑旬脸上一红,用力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使劲在他胸膛上一推,转身就要走。

苏昳唇角翘起,手上使了点力就将她一把扯回来,顺势就压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他俯下身去亲她,不料桑旬却猛地侧头避开他的吻。

苏昳不由得一怔,但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他抿着嘴,样子阴晴不定,看上去十分危险。

那边桑旬对他的怒气却是视而不见,只听见她冷哼一声,语气讥诮:“你被其他女人榨得还有力气来我这儿?”

听见这话,苏昳才觉出点意思来,他这回在南边待了大半个月,中间忙得焦头烂额,也并未联系过桑旬,现在看见她这幅模样,心下明了,她多半是觉得被冷落了,所以才拿起乔来。

不知为何,苏昳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好。

他这回去新加坡一去就是半个月,期间半个电话也没打给过桑旬,又因为忙得焦头烂额,也未曾找过其他女人纾解,这会儿倒是觉得憋得有些难受,于是胡乱扯下桑旬身上的睡袍。

桑旬侧头避开他的吻,嗔道:“身上臭死了,你先去洗澡。”

往常她并不会说这样的话,更没有嫌弃金主的资格,只是她觉得苏昳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于是故意拿乔。

果然苏昳没有理会她,话音刚落他就进来了,桑旬忍不住“哼”了一声,忍着不适,她蜷起腿,膝盖缓缓地在他的腰窝处磨蹭。

他要得太凶太急,桑旬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再属于自己。

直到最后,他终于餍足,压在她身上,密密实实的。

苏昳正要将她抱起到床上去,手上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不由得动作一顿,他把那东西拿起来,是一支打火机。

的打火机,这并不是他惯用的品牌,苏昳不语,只是望向桑旬,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有人来过?”

桑旬拢了拢身上的睡袍,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便恢复如初,声音冷淡得像是故意做出来给他听似的:“苏旻下午的时候来过一趟。”

苏昳没吭声,只是将手中的那支打火机放在了茶几上。

桑旬也并不着急解释,只是将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等待着苏昳的反应。

她深知苏昳的脾气,即便她之于他只不过是一件玩物,可他也不允许有人觊觎这件玩物,哪怕是他的亲弟弟。

“他来干什么?”苏昳漫不经心的问道。

桑旬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是在斟酌,最终只是说:“他告诉我他下个月要订婚。”

见苏昳没说话,桑旬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怵,一时又后悔起来,觉得自己太过心急。

只是还没等到苏昳说话,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手机屏幕,便走到书房里去接电话了,桑旬松一口气。

接完电话回来后苏昳看起来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没再提起过。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又将桑旬来回折腾了好几回,动作毫不怜惜,桑旬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到后面她是真的觉得疼,疼极了。她捱不住,于是小声的、气息微弱的乞求他,但他仍不为所动。

结束后他翻身下床去洗澡,桑旬趴在床上,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的疲倦,她觉得一切迷茫又讽刺。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恍惚间她听见苏昳的脚步声,他走到床边时停了下来,桑旬听见他冷漠的声音响起:“不要去招惹苏旻。”

桑旬沉默几秒,终于还是冷笑道:“是你的宝贝弟弟来招惹我。”

苏昳嗤的一声笑了,语气是说不出的轻蔑:“你也配?”

桑旬想,以色侍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女人嫉妒你轻蔑你,男人也一样瞧不起你。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除了色,她再没什么可依仗的了。

桑旬说:“我再不配,也是他上赶着来找我。你不如回去管教好你的宝贝弟弟。”

苏昳没说话,直接摔门走了。

之后一连好几天苏昳也没给自己打过电话,桑旬想他大概是真生气了,就连赵小曼都来劝她:“男人都靠哄的,你先服个软又能怎样?”

”干什么?”桑旬斜睨她一眼,然后笑起来,“难道还真想嫁入豪门啊?有这功夫不如去找下一个金主。”

赵小曼听她说话这样混不吝的口气,只得无奈的叹一口气,说:“再找个金主可就不见得像他这样了,换个死老头天天压你,看你受不受得了。”

当初桑旬刚出道,尽管没有任何背景势力,但凭借着一张脸,还是勉强捞到了好几个大制作里的女n号角色,有了曝光率,也算是小有名气,也有一票富二代公子哥儿来追求她。

那时赵小曼就语重心长的劝她:“我觉得那个安公子不错,他对你还挺认真的,你不如抓牢他好结婚。”

赵小曼倒是真心为她好,那会儿桑旬入行时间短,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以她的姿色,嫁一个年纪相当、真心待她的富二代也不是什么难事。进娱乐圈多半图名图利,搏出位要名气无非是想要个更高的价罢了,若能一步到位嫁入豪门,又有谁放着阔太不当来干这苦活累活?

她是桑旬的同门师姐,在这一行呆的太久,见惯了美人们来来去去,便更加觉得,急流勇退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只是桑旬对她的那一套说辞并不买账,非但不买账,还放着一干观音兵不理,自己巴巴儿的贴到苏昳身边去。

赵小曼倒不是觉得苏昳不好,只是这样的男人,摆明了不会和桑旬有任何结果,人家不过玩玩她,奈何她自己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桑旬自己倒是振振有词:“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也不知道是他玩我还是我玩他。”

赵小曼对桑旬这番话嗤之以鼻,要是她真这么放得开倒好了,可惜她跟着苏昳的时候还是个雏儿,嘴上说是玩玩而已,谁信?

其实她有时候也挺瞧不上桑旬的,觉得她脑子不大好使,小事聪明大事糊涂,当初放着苏旻不要,现在傍上苏昳了,又时不时的去撩拨一下苏旻,也不知道是不是脑筋坏了,偏偏后者还挺吃她那一套。

想到这儿,赵小曼也忍不住讽刺她:“难不成你还想甩了苏昳去找他弟?”

“也不是不行。”桑旬倒是没什么反应,语气淡淡的,“只是他都订婚了,当人家小三万一被爆出来,多影响公众形象啊。”

赵小曼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些呢。”

赵小曼话中带刺,但是桑旬倒也不生气,她本来就也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不然哪能干出那些事来。

只是过后大半个月苏昳都没消息传过来,桑旬起初觉得,管他苏昳再怎么样,本质上还是个男人,是男人都贱,你越不搭理他,他就越上赶着。只是这回苏昳这么多天都没再来找她,看着倒像是真的生气了。

桑旬没料到他会为那档子事动这么大的怒,有些意外。但她一时也拿不准苏昳这是准备彻底和她散伙了,还是等着自己去赔礼道歉。

只是她不知道苏昳的行踪,也无法贸然去问他的秘书,想起那天自己抛下的狠话,一时之间她也拉不下脸去主动找苏昳,于是只得作罢。

新电影上映,桑旬自然也得陪着跑宣传。她的心思不在演艺圈,从前就老是缺席活动,合作剧组的人大多对她有所不满,只是她现在想着,能增加一点曝光率是一点,万一苏昳能看见呢,那他也能顺势想起自己来。

只是赶了几天场子下来,桑旬早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还有空去想男人的事情。

偏偏投资方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大老板知道剧组这段时间宣传卖力,便定了今晚的宴席款待众人。

其实累了一天,谁还耐烦应付这样的场合,只是资方的时间金贵,肯抽出个时间来和他们吃饭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再加上资方的大老板陆总传闻一向出手阔绰,女演员们都巴不得能搭上他这一条线,是以众人都欣欣然赴宴。

放在往常桑旬自然是不去的,只是这回她别有企图,心里正高兴这位陆总给了这么个好机会。

她不是大咖,也没有自己的保姆车,只能带着唯一一个助理跟同公司的艺人挤另一辆车。

为这事赵小曼已经嘲笑过她好几回了,说是也不知道她跟着苏昳是图什么,人家再有钱,可不愿花半毛在你身上,那不还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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