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白和苏清怡还在路上的时候,苏清怡就又接到了电话,还是中午那个客户,说什么打算再谈谈。
苏清怡看了太白一眼,然后直接回绝了。

“姐,为什么不去?”太白就坐在副驾上,而苏清怡又是用右手接的电话,太白自然听到了电话的内容。

“中午的时候,这个混蛋,就是一直东拉西扯,刚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但是中午你出事之后,对方就在纠缠我,现在又来这套我还会上当吗,他们明显是想把我调开,然后对你下手!”

苏清怡脸色变得而有些冷厉,“太白我不瞒你,昨天晚上,铁山那边就出事了,带回去的赌件被人半路抢了。”

“什么?”太白顿时就急了,不是他心疼钱,而是那些赌件对苏清怡来说,至关重要。

“放心,我早就防着他们,铁山回去只是一个幌子,赌件还在我手上。”苏清怡说到这里,有些得意,“他们太小瞧我了。”

“姐,你真给力。”

“必须的!”苏清怡说到这里不无得意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太白的手机响了,太白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陈豁达,不由有点抓瞎,“陈老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太白,不地道啊,我刚听说你在黑市花木上大发横财,这么一个人吃独食可不好。”陈豁达在那边打趣道。

“陈老哥,那些都是以诈传诈,运气而已。”

“你还给我打哈哈,运气,我怎么没有那运气,帮老哥一个忙怎么样?”

“陈老哥你说。”

“我家老爷子也喜欢那玩意,要不你也弄一株精品树种卖给我怎么样,放心哥哥决不让你吃亏。”

苏清怡这个时候点了点头,太白眼睛一眨,笑着说道:“陈老哥,不是老弟不帮你,这段时间,我答应了学姐,所有赌件都归她,这样我帮你问问啊。”

太白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话筒,过来一会儿,这才说道:“学姐答应了。”

“好,好,你们赶紧回神农酒店,今天我做东,晚上陪哥哥打几圈麻将,明天我们去柳尚文那!”

太白看了看苏清怡,眼见苏清怡点了点头,太白便也应了下来,“行。”

这边一挂电话,苏清怡小手就拍了太白一下,“臭小子,你也学会说瞎话了。”

“这并不是秉承清怡姐最大的精神,紧密团结在清怡姐周围吗?”

“油嘴滑舌。”虽然苏清怡在说笑,但是心里却是感动不已,陈豁达虽然是做玉器珠宝的,但是这陈豁达的路子野得很,有了这么一个人情在,以后在江城,陈豁达就要想办法还这个人情。

这对于江城分公司的发展,有着十足的好处。

晚上,陈豁达请太白吃了一顿顶级大餐,至于那小龙檀却是约定在江城交付,陈豁达,对于这一点没有任何异议,甚至当场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可以让他们玉器珠宝的保安队伍帮忙押送树种。

不过却被苏清怡婉言拒绝了,不是不相信陈豁达,而是完全没有必要,这一次小树种他是请柳尚文帮的忙,有柳尚文在,就算是给李易风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劫道。

“太白,走,陪老哥玩一把去。”吃晚饭,陈豁达就忍不住想要玩牌。

“赌博?不行,可不能要你把我学弟带坏了。”苏清怡一听这话,顿时就把太白护在了身后。

“小玩一下,大不了输了算我的还不行吗?”陈豁达忍不住搓搓手,“要不,咱们三个再加上柳尚文,咱们四个人玩牌,合伙赢柳尚文的钱怎么样?”

“这个……”苏清怡顿时就犹豫了。

太白心里苦笑,看来自己这个学姐还真是记仇啊,否则怎么会一定赢柳尚文的钱,就犹豫了。

“走吧,两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好不好。”陈豁达再次说道。

眼见到了这份上,苏清怡再也不好拒绝,于是三个人就进了神农俱乐部,然后叫上柳尚文打牌。

陈豁达是地道的江城人,上了桌,自然要玩麻将,号称要爆先前一箭之仇。

四个个人玩的江城的玩法——开口翻,又叫‘红中赖子杠’,麻将”癞子”是在四个选手闲家抓完13张牌,庄家抓完第14张牌后,翻取的第一张牌加一就是”癞子”(比如a、翻出五万,六万就是”癞子”,翻出九万,一万就是”癞子”,b、按照”东、南、西、北、红中、发财、白板”的顺序,如果翻出”北”,跳过”红中”,”发财”是”癞子”,翻出”白板”,”东”是”癞子”)。

这种玩法算番比较复杂,大赢还是大输就在一念之间。因此麻友须要一边精确计算做大翻牌,一边提防放冲甚至不小心承包,玩法十分刺激。

对于麻将,太白基本没怎么玩过,家里的老爹和老妈对这个管的比较严,不过到了江大之后,太白经常看别人玩,却也知道怎么玩。

陈豁达向着在麻将桌上翻盘,开口叫喊着要一千块的底,太白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牌局直接开始。

打麻将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看运气,运气来了神仙都挡不住,当然这也是局限在水准都差不多的情况之下,但是这一次显然不能这么算,太白有透视神通,谁的牌他都可以看。

因此他只要抓好牌,然后算好自己的牌型,等着胡牌就行了。

但是很显然,老天爷感觉太白来钱容易了,有点眼红,陈豁达,开局抓完拍直接来了一个大三元,别人脸抓拍的机会都没有,每个人直接输掉了十七万二千块。

这么壮的火气,着实让太白他们无语。

不过后面陈豁达的手气就恢复了正常,这也让太白他们松了一口气,否则这牌还真没有办法玩了。

第二局柳尚文开牌不错,只差两张牌,就可以胡,太白是他的上家,想要坏他的牌的很简单那,但是想着人家对自己不错,这么干有点不地道,于是就放了一把水。

也正是这一把水,让柳尚文没有被剃秃瓢,后面柳尚文一局都没有赢过,别人的运气又都是正常水准,太白玩的可是得心应手,虽然中间的吃吃碰碰的会打乱他的牌局,却也无伤大雅,稍微一调整,依旧是赢钱的命。

一个多钟头下来,太白输多赢少,他身边的筹码已经超过了50万。

这一次,苏清怡可真是见识了太白的运气,打牌的时候,苏清怡一直在打量太白,看太白那抓牌的笨样,就知道很少打麻将,甚至可以说以前没打过,但是太白打牌却很少出错牌,可以说太白放炮的时候很少,除了例行每人放了一次炮之外,就给她点了两次炮。

可是纵然如此,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后面苏清怡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太白,你不会一直在算牌吧?”

“差不多,我打小记性好,我可以记住你们每个人出过的牌,然后根据你们出的牌和我手里的牌算牌。”太白直接借驴下坡,掩饰自己的不凡。

“我说呢,早知道跟你玩什么麻将啊,这不是凑上去给你送钱吗,玩别的。”陈豁达一脸郁闷说道。

“这是你要玩的。”苏清怡笑嘻嘻的说道。

“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夫唱妇随,看看,这两个小时下来,就属你输得少,而且太白还没有赢过你的钱。”陈豁达,颇为郁闷。

“谁让你不是一个美女呢!”苏清怡一句话,顿时让陈豁达郁闷的不行。

“好了,陈老哥,大不了明天我请你喝酒就是。”太白连忙打圆场。

“这可是你说的!”陈豁达的脸顿时笑得跟菊花一样,“说到明天,柳兄,明天我跟太白老弟,还有苏大小姐去你家,虽然不一定帮得上忙,但是也许会有些效果。”

陈豁达又把他的金佛的事说了一遍,柳尚文顿时激动得不行,“好,好,不管有没有用,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到这里,苏清怡也忍不住推销太白:“文哥,太白也懂点中医,让他也试试吧。”

“太白懂中医?”柳尚文这一次的反应就平淡了许多,毕竟中医这玩意可跟西医不一样,在这里面有些本事的哪一个不是年纪一大把。

一听这话,再加上柳尚文的表情,谁都明白柳尚文心里的想法,苏清怡心里有些不舒服,“太白真的很厉害的,我有颈椎疼的毛病,这个你知道,太白帮我按摩很有效果,特别是按摩的时候他的手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酥酥麻麻的,就跟气功差不多。”

顿时柳尚文和陈豁达的目光就聚焦在太白身上。

太白摸了摸鼻子,“差不多,气功运用到一定程度,确实有治病的效果,不过我不敢保证有用。”

一听这话,柳尚文脸上笑容顿时多了很多,“如果这样的话,就麻烦太白老弟了,不管成不成,我一样承你的情。”

“这不需要,朋友之间帮忙没有承不承情的,治好了固然好,治不好,你也别怨恨我就行了。”

“不会,不会。”柳尚文笑了笑,“今天晚上,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派车过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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