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的。
得了东方不败的保证,白菜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剩下的丫头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吧。

福州海港逗留一天之后,恒山派众人如期启程,坐着海船往天津一路而去。

咱们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只说众人一路颠簸劳顿,终于回到了恒山水月庵。

收拾停当之后,田伯光正式剃度,法号:不可不戒。正儿八经成了仪琳的徒弟。

白菜、不戒、田伯光三人不便住在水月庵。好在水月庵对面山中有一处通元谷。谷中有专门为进香礼佛的香客准备的客房。好几个月没人的水月庵这会儿自然不会有什么香客,所以偌大的地方,如今就成了白菜三人的住所。

依着东方不败的要求,白菜给思过崖山洞里学的恒山剑法重新编辑整理了一遍,留其精髓,去其糟粕,融合了一部分自己曾学过的战技,汇总成了包含五套剑路的新恒山剑法。至于内功,太简单了,GM神器在手,还怕没有适合这些小尼姑练的内功?挑挑拣拣,选了三套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佛门功法。编绘成册后,一并交给东方不败。

这些在白菜看来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但放在不戒及田伯光眼中,那就是了不起的大事儿。加上白菜毕竟曾高居神位顶端,所以编出来的这东西,的确是货真价实,不同凡响。连东方不败这种脾气都把这东西惊为天人,更别说其他小尼姑了。一来二去,白菜在恒山派小尼姑们心中的地位那是水涨船高,都混成偶像了!

该练功的练功,该学剑的学剑,在东方不败的打理下,恒山派上下通顺。少了三分沉闷刻板,多了七分欣欣向荣。小尼姑们也顺利走出了三位老师太圆寂的阴影,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偶尔甚至还能听见郑萼、秦娟等俗家弟子清脆悦耳的山歌之声。

太平日子过的舒心,一晃眼大半年光阴。似水流逝。

在白菜的帮助下,东方不败如今改练的《洗髓经》、《易筋经》已经顺利突破六层关口,终于克服了真气虽厚,却运转不畅的瓶颈,武功自然更上层楼。

而一众恒山小尼姑本来根基不差,加上白菜有的放矢编纂的功法剑路,自然也武艺精进。各有所得。

不戒和尚和田伯光近水楼台,肯定也从白菜手里得了好处,如今更是意气风发,壮志满满。

总体而言,恒山派如今的实力,比之原来,那是上升了两三个台阶不止。若定闲等三位师太泉下有知,当能含笑归天了。

好了。闲话说完,咱们步入正题。

却说这日,正是寒冬时节。恒山上白雪纷飞,一片茫茫。

白菜、不戒、田伯光三个糙男人正围着炉子吃火锅。一头新鲜山羊,此刻已被他们扒皮开膛,一身嫩肉全被涮进了锅里,成了三人口中美食。

这边儿三人正吃的酣畅淋漓,那边儿‘咚咚咚’有人敲门扣扉。

田伯光叼着羊肉,自觉自愿的起身去开门。结果看见仪琳打着一把灰色大伞站在门外。

“噌!”田伯光又转头窜回屋子里去了。

“干嘛?见鬼啦!”凛冽寒风不戒和尚自然不惧,但随风而入的雪花贴了他脸上,顿时让他不满的喝道。

“我师父来了!”田伯光飞快的给开膛山羊往柜子里一藏,然后开始收拾地上散乱的羊头羊脚。

“什么?!我闺女(仪琳)来了?”不戒和尚和白菜顿时大惊失色。顾不得烫,端锅藏碗,收拾酒瓶。这要让仪琳看到,少不得又是一番说教。

这就是仪琳的本事,她每每看到三个糙货杀羊捕兔的,都会眼泪汪汪的给三人念经。这还不算。还得拉着三人给那些羊和兔子念经。几次下来,三个家伙再也不敢在仪琳面前虐杀山禽走兽,只能偷偷摸摸私底下一饱口福。

大雪天,三个家伙还窗门全开,只为让凛冽寒风给屋里味儿去去。

好歹收拾停当,三人这才一起来到前院,看仪琳所来何事。

“你们又在干坏事了对么?”仪琳一双美目看着三人,一脸不满。

“没!没有!”不戒和尚一个光头摇的飞快:“这不没事儿干,练内功呢么!闺女,大雪天的,你不在庵里呆着,跑我们这儿来干嘛?山路湿滑的,这要摔一跤你说可怎么得了!”

“真的没有?”仪琳一脸不信,转头看看田伯光,然后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白菜。

“阿弥陀佛,师傅,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真没做坏事。”田伯光一脸正色,大义凛然的说道。心里却想:吃涮羊肉又算是什么坏事了?这个乃正经事,自然算不得诳语。

“没有!”白菜一脸无辜:“仪琳师妹,你怎能连我们都不相信呢?”

仪琳甜甜一笑道:“师兄你说没有,我自然相信。你要帮我盯着我爹和不可不戒,不能让他们祸害山上的走兽飞禽哦。”

不戒和田伯光斜眼儿一看白菜,心想:这是什么道理?真他娘的……。这山上的飞禽走兽数他祸害的最多!我们倒是还真没动几次手!

“对了,师兄,爹爹,不可不戒。掌门姐姐让你们一起去一趟静心堂,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师伯来了,说有事要来商议。掌门姐姐说她懒的听,让师兄你们三人负责接待。”仪琳认真的说道。

“哦!知道了。”白菜顿时兴趣阑珊,只是撇撇嘴道:“这孙子没事儿就会给我们找麻烦!讨厌!”

“什么师伯,这个厮鸟,大雪天怎不摔死他!”不戒和尚骂骂咧咧的说道。

“听说大嵩阳手武艺不低,估计山道上是摔不死的。但咱们恒山高崖险谷颇多,也不知这高度摔不摔的死他!”田伯光顺着不戒的话,啧啧嘴说道。

“爹爹,不可不戒,你们说的什么混话。”仪琳惊讶的瞪着眼睛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人家远来是客,我们自要以礼相待。等会儿你们可不准乱说。丢脸事小,坏了五岳剑派的情意可是不得了的事。会让掌门姐姐脸上难堪的。”

“知道啦,知道啦!”不戒和尚摸摸大光头。看着仪琳委屈的说道:“你相公说的可也不好听,也不见你数落他?”

田伯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爹!”仪琳顿时脸色羞红,跺脚道:“你……,你又胡说。我……,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快些,莫让费师伯等的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慢着点儿。别摔着。”不戒和尚关心的大叫道。

白菜挠挠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大什么鸟手的来干嘛?”

“哼,还能干嘛?黄鼠狼进门,没安好心。”不戒和尚冷哼道:“又端着什么盟主架子给我们找事儿来了呗。呸!上次要不是他们,三个老尼姑和那么多小尼姑又如何会折了性命?什么狗屁盟主,我在福州咋就没看见他们嵩山派的人呢?”

“师爷这话说的有理,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我呸!”田伯光也是横惯了的,一脸不满的骂道。

三人骂骂咧咧的来到静心堂。看见费彬正悠然自得的喝着香茶,身后还站着俩一脸倨傲的弟子,其中一个弟子怀中抱着一面金丝织成的五岳令旗。看成色倒是全新的。看来又织了一面。

“站住,你们什么人,此乃恒山静心堂,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否则就是找死!”看见白菜三人走进来,费彬身后的一个弟子冷声喝道。

“哎呦,吓死我了!”田伯光一拍光头,转头然后看看不戒和尚道:“师爷,咱们回去吧。这几位在咱们恒山的地方居然比咱们还凶,怕不是官差吧?”

“怕他个鸟!”不戒牛眼一瞪道:“官差怎样?一样打爆他的鸟蛋!容得他们在恒山派里摆威风,那让我们怎么混?”

“大胆,居然敢在我们嵩山派面前放肆,尔等何人,报上名来。”龙套弟子再次怒喝:“还不速速让恒山新任掌门出来。难道想造反不成?”

“狗屁造反!我家掌门说了,恒山尼庵,皆是女子,不便招待男客,所以让我们恒山别院来招待各位。”田伯光不屑的看看那个龙套弟子,然后转头指指白菜道:“这位就是我恒山别院掌令张正帆。”然后又指指不戒和尚道:“这位就是我恒山别院执法长老不戒大师。”最后指指自己道:“我乃恒山别院首席弟子不可不戒。尔是何人,居然敢在我恒山派的地方喧哗放肆,难道真当我恒山无人么?”

“什么恒山别院……”那个龙套还想呼喝,结果费彬抬了抬手,他便收口不言,恭敬的侍立回费彬身后。

“恒山别院?”费彬耻笑一声,给手中茶碗儿放下,负手起身,看看静心堂,感叹道:“想不到恒山三位神尼去后,偌大恒山派竟然被搞的如此乱七八糟。什么恒山别院,简直不知所谓。你们三个,一个乃欺师灭祖,疯疯癫癫的华山弃徒令狐冲,一个乃酒肉和尚不戒,还有一个乃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田伯光。好好一个恒山正道,如今居然沦落到与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简直令人不耻。看来我师兄左盟主的担心是对的,恒山派绝不容你们这些小人染指,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新掌门,从此后,恒山派由我嵩山派接管照顾。若她识相,就赶紧尊奉五岳令旗,按我师兄安排,重振恒山山门。否则,少不得我五岳剑派就要杀上恒山,来清理门户了。”

白菜眉头一扬,哈哈大笑:“哇——,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来,小爷我们就站在这儿,你倒是清理一个看看。”

“哼!”费彬眼光一冷,随手一挥。他身后那个刚才呼号的龙套弟子大喝一声:“贼子受死!”仓啷出剑,直刺张正帆前胸。

“啊——”张正帆看也不看,直接打个哈欠。

“噗嗤!”一声,田伯光手中刀光一闪即收,然后不屑的看着那个木若呆鸡的龙套道:“慢成这样也敢出来混江湖?赶紧投胎喝奶去吧。”

“哧”直到此时,那个龙套胸口才飙射出一股血箭,仰天倒地。

费彬眉头一抖,他身后抱着令旗的弟子狂吼一声:“师兄!”然后也是长剑出鞘,飞扑而来。

“滚!”没等田伯光出手,不戒和尚已经身如怪鸟,一拳打在这家伙脑袋上。

只听“啪”一声,这货脑袋已经是顶门天光现,万朵桃花开了。

“噗通!”又是一具尸体倒地。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居然敢杀我五岳同道,你们恒山派这是要沦陷魔道,背叛我五岳剑派么?”费彬色厉内荏的吼道。

“神经病!”白菜给小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龇牙笑道:“宰完随便找个地方把你们埋了,之后不管谁来问,我们全都不知道!”

“好主意!”不戒和尚一拍脑袋,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快着点儿,我去挖坑!”

……………………

嘿嘿,计划改变,咱得空了。二更送上哈,晚上继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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