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舞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却也不会主动招惹别人,但是如果有人敢主动招惹她,那么她也是绝对不会吞下哑巴亏的。
也许有人会说你现在体内的元力已经被封印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夜轻舞却不是君子,她是女子,而且她的性格便是有仇就报,数倍还之。
夜轻舞的步履十分轻快,她并没有离开墨城,而是直接寻了一间酒楼便点了两个小菜坐在大厅中听着一众酒客的交谈。
夜轻舞一坐就是整整半天的时间,直到太阳西沉的时候,她这才摸出一个金币放在桌面上,便行出了酒楼,话说现在她的身上不过只有三十几枚金币罢了,丫的都怪那个老混蛋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老家伙的话,她夜轻舞怎么可能变得这么穷。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从那些人的交谈中,她知道在墨城除了四大家族之外,还有一个极为超然的势力存在着,那就是墨城里的黑角拍卖场,没有人知道黑角拍卖场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就像没有人知道黑角拍卖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墨城里一般,在众人的印象中似乎从他们有记忆开始便知道有黑角拍卖场的存在。
而且就算是墨城四大家族的家主也不敢为难黑角拍卖场,甚至那四大家主在看到黑角拍卖场的负责人苏畅的时候还会毕恭毕敬地行礼呢。
走出酒楼,夜轻舞问清黑角拍卖场的所在,然后便向着黑角拍卖场的方向走去了。
再说此时此刻么尔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将那种龌鹾的事情居然完全推到了夜轻舞的头上,并且还将夜轻舞赶出了么家,么尔振当下也顾不得么尔泰的劝阻了,直接便又冲到大厅里。
大厅内那姚芷正对着唐纤儿厉声道:“纤儿,这一次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下一次了!”
唐纤儿这一刻却是表现得很老实,她的头几乎都要垂到胸口处了:“姨母您放心吧,纤儿知道了!”
可是她的心底里却是将刚才姚引芷抽自己的巴掌记到了夜轻舞的头上,而且居然还在心底里暗暗地可惜,丫的那个混蛋夜轻舞一定已经离开墨城了,真是可惜啊,否则的话单凭着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儿,而且又惹得姨母打了自己这笔帐,自己就要好好地和她算算。
姚芷做完了这些,便扭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么玉山,很是歉意地道:“山哥,对不起!”
么玉山摆了摆手,说实话他的确是有些生气,唐纤儿居然敢对自己的儿子下药,他一巴掌拍死唐纤儿的心都有,可是自己的妻子的面子又不能不给,还好刚才自己已经详细地问过女儿了,那个夜轻舞似乎只是一个孤女,并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如此就好,只要不会因为唐纤儿而得罪一个势力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么尔振便闯了进去,他的胸脯在急促地起伏着:“爹,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居然为了包屁唐纤儿,竟然将我的恩人赶出了么家……”
“尔振!”么玉山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你总不希望让人知道这事儿是唐纤儿做的吧,那样的话对我们么家没有好处,毕竟唐纤儿是在么家长大的!”
这话说得倒是没有错,一时之间么尔振也是有些哑然,但是他却依就是不甘心:“可是,可是那也不能让夜小姐背这个黑锅!”
“可是她是最好的人选,这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倒霉!”姚芷说着挥了挥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事儿到这里就结束了,谁也不要再提了!”
么尔振本来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呢,但是却被么尔泰与么尔雅一起拖了出去,这个家伙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家主大人的脸色已经阴沉起来了吗,如果么尔振再继续替那个夜轻舞鸣不平的话,那么家主大人要责罚的就是么尔振了。
只不过么家的人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唐纤儿居然发现了一个很好的事实,那就是因为她是在么家长大的,所以如果她真的干出点儿什么事儿来,么家就会替自己擦屁股。
而这个时候夜轻舞已经坐到了黑角拍卖场的会客室中,接待她进来的年轻男子一脸好奇地看着她:“这位小姐,你到底是想要拍卖东西还是什么?”
夜轻舞笑眯眯地端起茶几上的茶水,轻轻啜了一小口:“我要见你们的负责人!”
年轻男子的嘴角抽了抽,话说他们黑角拍卖场的负责人是那么好见的吗,如果说见就能见到,那么负责人岂不是得忙死。
看着年轻男子那微沉的脸孔,夜轻舞却是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放到桌面上:“把这个给你们的负责人,就说我有一笔生意想要与他谈。”
看着透明的小瓶子,里面只是装了还不足小半瓶的绿色液体,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头老实说以他的眼力真的看不出来这些绿色的水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这绿色的水水居然只装了这么一点点,你就不能装满一瓶,黑角拍卖场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见过,难不成还能贪了你的这种绿水水不成?
其实夜轻舞也是真的很无辜的好不,因为这是她在路上的药材店里买下的一些药材,她就那么一点儿金币,所买的药材也只够做出这么一点点的绿色药剂,这绝壁不是她小气,而是因为她现在真的很穷。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夜轻舞催促道:“放心吧,你们的负责人一定会对这东西感兴趣的。”
年轻男子轻蔑的撇了一下嘴,说实话,虽然面前的这个雪衣少女长得真的是很漂亮,但是他也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所以此时在他的眼里,这个雪衣少女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说,不过想了想,他还是随意地拿着小瓶站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记给夜轻舞一记:如果负责人不感兴趣的话,那么你给我等着,想要消遣我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对于年轻男子不善的眼神,夜轻舞却并没有在意,她相信只要那个叫做苏畅的负责人有些眼力的话,也会来见自己的。
对于自己的药剂,夜轻舞还是很有自信的。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时间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门外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率先推门进来的依就是之前离开的那个年轻男子,不过现在年轻男子看向夜轻舞的目光却是已经充满了不可置信。
而在年轻男子的身后却是走进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当老者看到夜轻舞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时,脸上的神色也是一滞。
最后进来的却是一个红衣男子,这个男子一双眼睛狭长而狡黠,那漆黑的眸子里却是有着无限的山澜海雾正在汇聚着,似乎只消人看上一眼便会迷醉在他的目光中。
挺拔的玉鼻下是一张红润的唇,那唇看起来就好似春日里的桃花瓣,芬芳而美味,在他的右唇角一枚殷红的朱砂却是令得他整个儿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
男子一袭大红色的长袍,光洁的长发随意而慵懒的披散在其中,倒是显得红者更红,黑者更黑。
这个男人妖魅得如同一朵有毒的罂粟花,但是却又热烈的如同一团鲜红的火焰。
不得不说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气质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而且又如此完美的契合。
不过……
一股香气冲进了夜轻舞的鼻孔里,于是她眼底里的惊艳不过就是一闪而逝,好嘛,好嘛,一个堂堂的大男人,你说说长得妖艳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你没事儿把自己搞得这么香气袭人就是有些太过娘们了吧。
而恰恰好夜轻舞对于那些比较娘们的男人真心不太感冒。
男子似乎很意外夜轻舞看到自己之后居然没有任何的痴迷表现,要知道他对于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些自信的,他自出生时便是媚骨天成,而且自幼又修习魅术,可以说现在见到他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止不住露出痴迷的表情。
可是这个雪衣少女倒是颇有些与众不同,不过这也不错,这么多年里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而且居然还是女人。
“这位小姐你好,我就是黑角拍卖场的负责人苏畅。”红衣男子含笑开口道。
“咳,咳,咳!”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听到红衣男子苏畅的自我介绍,夜轻舞居然直接一口茶水喝呛到了。
看着剧烈咳嗽的雪衣少女,苏畅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自己今天出来的时候脸上沾了什么东西,还是说自己今天的打扮不对劲儿了,否则的话这个少女何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
旁边的老者与那个年轻的男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脚下却是暗暗地向后一边退了十几步,直到退到墙边,退无可退的地步之后便站定了脚步。
话说他们的这位公子一向喜怒无常,而且平生最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魅力了,一旦发现那么公子就会很生气,而公子生气的后果绝壁不是他们两个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只是想要远离公子发怒的范围。
夜轻舞终于咳完了,她扯了扯嘴角看着那正眨巴着一双凤眼看着自己的苏畅,挥了挥手有些歉意地道:“那个对不起啊苏公子,我只不过是有些吃惊罢了!”
苏畅的眼睛一亮,然后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我知道,你一定是吃惊本公子的魅力无双吧!”
夜轻舞扯了扯嘴角,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呢:“呃,苏公子很抱歉,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男人打扮得如此风骚,如此香气袭人,呃还有如此娘们的!”
苏畅:“……”
老者:“……”
年轻男子:“……”
苏畅是真的有些呆住了,话说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评论自己呢。
而那个老者与那个年轻男子两个人却是毫无例外的开始颤抖了,两个人颇有些同情地看着那依就是一脸坦然自若的雪衣少女,脚步却是强行撑着自己那感觉有些森冷的身子向着门口的方向移动着。
今天早上起来果然是没有看黄历,如果看了黄历之后,他们两个肯定自己今天是绝壁不会出门的。
今天果然不是一个幸运的日子。
而这个时候夜轻舞却是补充了一句:“那个这只是我自己个人的观点,当然了每一个人的审美都是不同的,只要自己觉得好就行了,是完全不需要在意别人眼光的!那样活着又无趣又累!”
听到了这话,苏畅那张本来已经有些晴转多云的脸孔上,居然再次恢复了晴朗的样子:“呵呵,有趣,有趣,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请教小姐高姓大名?”
“夜轻舞!”
“这瓶东西是小姐的炼制的?”苏畅翻开手掌,在他的手心上赫赫然正是刚才夜轻舞拿出来的不足小半瓶的绿色液体。
看到这绿色的液体,那个年轻男子的脸色却是再一次发生了改变,到现在他还记得,当自己颇有些忐忑地把这绿色液体拿给苏畅还有身边这位黑角拍卖场的首席鉴定师卜算子大师看的时候,两个人初时还是一脸的不耐烦,可是不过就是片刻之后两个人的脸上都是惊喜莫名的神态,而公子更是拉着自己的手臂让他现在就带着他们来拜见这绿色液体的所有人。
是拜见而是不是请夜轻舞过去见过,这两种形式可是代表着苏畅的态度,同样的也可以说是代表了黑角拍卖场的态度。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年轻男子都不知道这绿色的水水到底有什么用。
“不错!”夜轻舞缓缓地点了点头。
“很好!”苏畅笑眼弯弯,这正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那么接下来我想我可以听听夜小姐到底想要与我们黑角拍卖场进行何种合作呢?”
至于夜轻舞与苏畅到底都谈了些什么,除了两个当事儿之外,便就只有卜算子还有那个叫做梁泊的年轻男子知道了,而接下来苏畅便热情地邀请夜轻舞继续留在黑角拍卖场做客,对于这样的邀请现在已经沦落成为穷人阶层的夜轻舞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了,而梁泊便就成为了夜轻舞身边的接待了。
而且苏畅再三交待一定要满足夜轻舞一切的要求,在说这话的时候,梁泊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家公子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似乎好像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光一把。
于是梁泊便华丽丽的明白了苏畅的意思。
“那个,那个夜小姐,现在您是不需要休息啊?”梁泊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子小心地问道。
夜轻舞正打量着苏畅给自己安排的住处,不得不说这间房间布置的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却十分的舒适,而且这里所有的摆设初看时似乎并不起眼,但是仔细看的时候却会发现每一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知道什么叫做低调的奢华不,眼前就是。
听到梁泊的声音,夜轻舞抬眼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发现当梁泊对上自己的目光时,却是生生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看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是吃人的恶狼一般。
“呃!”夜轻舞眨巴了几下眼睛:“梁泊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梁泊现在都已经有些说不出来完整的句子了:“那个夜小姐,我,我,我想问一下,您,您夜晚需要梁泊在一边……”
夜轻舞有些糊涂了:“我晚上休息需要你在一边做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夜轻舞的脑子里灵光一现,话说她已经明白了梁泊的意思,当下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咳,咳,咳,梁泊,第一我不是色女,第二我对你没有兴趣。”
于是梁泊倒是红了一张俊脸,但是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太好了,太好了,自己终于可以为自己的未婚妻珍儿守身如玉了。
看着梁泊那释重负的表情,夜轻舞真的很想要过去敲敲他的脑袋问问这小子脑子里没事儿老是想一些男盗女娼的事情做什么,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这小子还长了一副清纯的小受脸孔,再做出这样的表情,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只怕会立马就会认为自己真的对他做了什么呢。
靠!不爽地在心底里爆了一句粗口。
看着夜轻舞那询问性的眸光,梁泊的身子一颤,终于还是颤颤微微地道:“那个,那个是我家公子吩咐的,要满足夜小姐的一切需求,包括,包括……”
“你去告诉你家公子,我没有他的那些不良嗜好!”夜轻舞按了按太阳穴脑子里再次浮现出那个风骚的红衣男人,丫的真是一个可恶的混蛋,难道说老娘看起来真的就像是色中恶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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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直都很关心游游的身体,三月份游游会去外地好好地看病,时间初步估计应该是三到四天左右,具体哪天出发暂时还没有定,应该是要等到十五过完,主要是我老公还要出差,得先看看他出差的时间才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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