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安小天,既然里边的东西那么厉害,我们还进去不。
安小天朝着村落看了一眼,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进,怎么不进,小爷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这里面,还差点要了小爷的命!”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安小天让我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他手里紧紧握着那根被他称作天火棍,但我怎么看都像是烧火棍的东西。

我也把修罗鞭掏出来紧紧捏在手里,我们每走一步,都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从村口到进村这段距离,我们就走了接近半个小时。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安静得落针可闻,连虫鸣鸟叫也听不见,一丝风也没有,时间像是径直了一样。

道路两旁的房屋大门紧闭,因为长期没人打理,有的地方已经长出一层暗绿色的青苔。

走了一会儿后,安小天突然停下来,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奇怪?”

而我却早已思绪万千,走在这一条条熟悉的道路上,看着两旁一幢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屋,脑子里全是以前的回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全都充满了我的回忆,可如今却变成一座毫无生气的无人村。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鼻子酸酸的。

“奇怪,这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小天道。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村里的人早就死光了,当然没有动静。”

“我说的不是这个。”安小天四处张望了一眼,“村口既然出现如此浓郁的鬼气,但这里却干干净净,就连一丝一毫的鬼气都感应不到,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说着,他走到旁边一幢小土房的门口,用手摸了摸长在门梁上的一小片青苔,然后放在鼻子前边闻了闻。

接着伸手过去,也没见怎么用力,门就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这幢土房子我很熟悉,以前是老王头的房子,老王头以前在村里的名声不是太好,一辈子也没成亲,一直都是一个人过,为人自私爱贪小便宜,所以以前村里的人都不大喜欢他。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一股霉臭和腐烂的味道便扑面而来,这有点不太正常,因为农村人的房子都有院子的,如果里边有什么东西烂掉的话,根本不用推开门,站在外边也能闻到。

可是为什么这回却要推开门才能闻到那股味道?

而且这股味道如同一阵风一样,转瞬间就消失了,有点像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里边跑出来,然后消失不见一样。

因为长期没人打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屋子里边更是破败不堪,桌椅板凳和地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房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安小天皱着眉头不说话,看了一阵后就转身离开,接着又推开了好几户人家,里边都是同样的景象,杂草丛生,蜘蛛网结得到处都是,全是一片破败的景象。

这些屋子以前的主人,我全都认识,如今看到这副景象,我的眼泪又忍不住的差点淌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村子的?”安小天突然问我,面色严肃,两条清秀的眉毛皱成一团,像是很慌张一样。

我想了想,说最后一次离开村子,到现在,大概三个多月了吧。

“靠!”安小天听完狠狠骂了一声。

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回头看着一户人家满是杂草的院子,道,“你离开这里才三个多月,但是你看看这些情况,像只是三个多月就能形成的吗?”

我一愣,顿时一惊,刚才进村,只顾着悲伤了,很多细节都没注意,现在听小辉这么一说,我才觉得村子里处处透着古怪。

就拿这些院子和屋子来说,就算是三个多月没人打理,可也不至于满院子都是杂草,墙上还到处都长着青苔,还有屋子里的桌椅凳子积的厚厚一层灰。

这副景象,三个多月是无法形成的,看上去,倒像是这里至少好几年没人居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我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安小天看上去也有些紧张,“你特么别遇到事儿就只会问为什么,自己也动动脑子啊!”

接着我们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整个村都是这个样子,就像是很多年无人居住的景象。

而且安静得出奇,除了我俩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就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甚至连一声鸟叫和一声虫鸣都听不见。

这种到极致的安静,让人莫名其妙的心生恐慌,虽然还是大白天,但却依然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总感觉,自从我们进村以后,后边就什么东西一直跟着我们。

安小天也和我同样的感觉,每走一会儿,都会时不时的朝后边张望一眼。

“你再给我详细说说,在你离开村子以前,发生的所有怪事,你觉得所有不对劲的细节,都详细跟我说一遍。”

安小天掏出一根烟点上,面色显得特别凝重。

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用了很长时间把村子里发生的所有事回忆了一遍,然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安小天。

安小天听完以后沉默不语,只是皱着眉头一个劲儿的抽烟,短短半个多小时,地上已经被他扔了一地的烟头。

好半天后,他才将手里最后一个烟头狠狠扔在地上,“走,先去你说的那个村长家看看!”

我带着他去了村长家门口,推开门,看见里边还是同样破败的景象,只不过在院子角落的那五颗槐树已经干枯,槐树中间的那一堆石头也散落在一旁。

安小天走过去,扯下一片已经枯黄的槐树叶瞧了一阵,然后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眉头越发皱起。

这回我没问他为什么,因为我自己也看出了不对劲儿,村子虽然破败不堪,但是植物却生长得很好,可单单这几株槐树枯死,显得非常的不合常理。

我也捻起一片树叶,拿在手里仔细瞧了瞧,发现颜色也不大对劲,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枯树叶差不多,但仔细一看,却能发现这些枯树叶上隐隐夹杂着一些比头发丝还细的血丝。

我学着安小天的模样,又把树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竟然能问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五颗槐树,中间散落着一些石块,这种格局和我当初在学校小树林看到的有点相似。

只不过我在学校里看见的那个,是五颗柳树而已。

也听龙小蛮说起过,这是一种阵法,如果种的是柳树,就是锁鬼阵,但如果种的事槐树,就是引鬼阵,二者差之毫厘,作用却背道而驰。

“去找两把工具来,挖开看看下边是什么东西。”安小天扔掉手里的树叶说了一声。

我连忙在院子里找到两把锄头,在农村里这些东西很常见,家家户户都有,而且基本都会放在院子里。

安小天让我从中间开始挖,我把那些石头搬到一边,然后挥舞着锄头挖了起来。

可是当我第一锄头下去时,就闻到一股特别浓的血腥味,再挖了几锄头,发现泥土都有些稀,而且呈暗红色,像是浸泡在血水里一样。

到了最后,直接给被我挖出一个灌满了鲜血的血坑出来。

安小天把他的烧火棍在血坑里搅了一下,那些血水边立刻翻滚起来,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放在水里一样,发出滋滋的声响,并不断的冒着红色的雾气。

不一会儿,这些血水就被蒸发干净,出现在血坑底部的,赫然是一条拇指般粗细,浑身通红的血蛇,和之前在村口看见的那条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这条要小很多。

嘶嘶——

这只小血蛇看见我们,身子一下就立了起来,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嘶嘶吐着信子。

“去你妈的!”

安小天二话不说,抡起烧火棍狠狠砸在血蛇头上,这条可怜的血蛇就被砸得嘭一声,化作一团红色的雾气消失不见。

我问你干嘛把它打死?

安小天瞪了我一眼,“你别总问些傻逼问题行不,不把它打死,难道要等它长大啊,要是等它长到村口那条那么大,我可不敢保证还有刚才的运气。”

接着,安小天又让我把五颗槐树都挖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五颗树挖开。

出现在我面前的,赫然是五个骷髅头,原来这五颗槐树,竟然是种在五颗人头里的!

“我靠!他大爷的!”

安小天看到这副景象大骂一声,举起手里的烧火棍把这五颗骷髅敲得稀巴烂,然后瞪着我道,“我说你们村都是些什么人啊,这玩意儿都敢往自己家里弄,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把那个活了几百岁的老太婆和村长的事给他说了一遍,道,“那个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本来就是想杀死全村的人。”

安小天嘀咕了一句,说你们村的人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说被这种阵法杀死的人,连投胎都困难。

我懒得和他扯,就好像这一切跟我做的一样,就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他看了看地上被他敲碎的骷髅头,“去你说的那个地下室看看。”

推开村长家里屋的房门,同样是破败不堪,我打开墙上那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门,刚准备往里走,却被安小天一把拦住,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不明就里,但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那种烧纸钱的味道,然后一缕青烟从地下室飘了出来,我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下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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