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来旨,这件事情被城主府众人所知,乃至是南云城中百姓们虽知道的时候,浑然当做了笑话。
西陵国使者来传旨的时候,一如往常的高调,一开始依旧打算骑马入内,被护城卫抓拿后,不得不以双腿行走。
他每走几步就会高喊西陵来旨,生怕南云城的人不知道一般。
这样传旨使者自认为自傲张扬的行为,被南云城的百姓看到后,脸色都毫不掩饰鄙夷,就连外地来游玩的人也是如此。
如今谁不知道南云城完全就是独树一帜,根本就不属于西陵,说是一座城实际上完全可以算作一个小国,里面自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哪怕是西陵的皇帝亲自来了,也要按照南云城的规矩办事。
眼看着传旨的使者一路去了城主府,百姓们也跟着为此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次西陵又打算闹什么幺蛾子。
且不论南云城百姓们的猜想,这时候楼瑱竹则将西陵传来的圣旨交给了水珑的手里。
两个小孩看到这明黄色的圣旨,一左一右的来到水珑的身边,趴在她肩头上要看。
水利闲闲的想,这可真像两只小猫,头发软绵绵的跟奶毛的皮毛一样。伸手把圣旨打开,里面的内容展现几人的眼中。
圣旨的内容开头都是哪几种,以文言文诉述。
水珑一眼看完之后,大概分解这份圣旨的内容——嘲凤国宝藏流言传世,引起天下纷乱,所以西陵国君做主,特邀请各国君王共商此时。
至于为什么邀请水珑,自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和水珑有直接性的关系。不过圣旨上自然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写不出来,按这圣旨的意思,却是有意的抬高水珑,将她和一国国君地位持平。
“娘亲,我知道这是什么。”阿妴也看懂了圣旨的意思,在水珑耳边开口说道。
水珑侧了侧头,笑问:“什么?”
阿妴正准备说话,那边姬儿已经抢先说道:“这就是娘亲跟我讲过的一个故事,叫做鸿门宴的故事。”
阿妴看向姬儿,也不生气他抢了自己的功劳,而是摆出一副包容的表情,摇了摇头喟叹,“谁叫你是姬儿妹妹呢。”
眨眼间,水珑感觉到双肩的重量都没有了,抬头看去两个小孩速度极快的打斗在一起。
她笑眯眯的点头,“小孩就是活泼。”
楼瑱竹默然看着两个小孩交手间就是尘土飞扬,一掌下去一个坑,一脚就踢断一棵一人粗的大树的画面,心想:如果每个小孩都两个少城主这样活泼的话,那么大人都不用活了。
水珑站起身,随意的和夙央告了一声别,示意楼瑱竹跟自己走。
一路回到办公的地方,水珑丢掉圣旨,写了一封信件印上南云城的城主印交给楼瑱竹,“让人把这信交回去。”
楼瑱竹看了水珑一眼,在水珑轻轻点头的首肯下才低头去看信,看完后他眼中惊讶一闪而逝,抬首望着水珑,低声说:“城主大人这是打算应了?”
“长生不老药,的确很有意思不是吗。”水珑笑着说道。
楼瑱竹仔细看着水珑的眼神,不见一丝疯狂的贪婪,依旧是冷静的淡然。说道长生不老药的时候,她眼里闪过一抹光彩,正如她话语般兴趣的光彩。
水珑任由楼瑱竹看着,一会儿见他目不转睛,一副走神愣然的模样,才主动开口,“你认为我该逃避?”
楼瑱竹被她的话语惊醒,垂眸之间一闪而过尴尬。他竟然又看城主看得走神了,一开始的确是在思考问题,后来分明就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的移不开目光。
这一点他不会说出来,更不会自讨苦吃表现出来,品味着水珑刚刚的话语,迟疑的说:“小生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是四国,全天下……”
水珑摆摆手,平静的截断他的话,用玩笑般的口气说:“楼总管,一个国家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可怕。”
楼瑱竹一怔,又听到水珑说:“还是你太小看南云城了。比财力,账本你有,不用我说。比武力。没错,南云城的人数是没有一国多,不过想要攻陷南云城,你以为容易吗?还是你在南云城呆久了,忘记了,外面的人?”
楼瑱竹因为水珑的话,脸色一变再变,幡然醒目。对了,是他死脑经了。南云城,南云城,他一听到要对付一个国家,乃至是四大国,不由就退让了,毕竟一个‘城’岂是一个‘国’的对手。
然而他却忘记了,南云城并非一个普通的城主,它是一个传奇,他见证的一个传奇。南云城的实力,也并非表面的这些,这么多年来,利用财力物力人力,他们早已布下了滔天大网。
楼瑱竹深吸了一口气,对水珑诚然认错,“是小生目光短浅。”
水珑淡说:“就算我们有心退让,也只会助长了他们的威风,一再的进犯而已。”
扬眉对楼瑱竹露出一抹笑容,虽然楼瑱竹明白,那笑容并非为了她,却还是为对方朝他看来的张扬笑颜动容,一时呆愣,沉迷那如火如歌的璀璨中。
“南云城早就不是以前的南云城了。”水珑轻声说:“它已经拥有和天下大国一争的实力。”
女子轻柔的言语婉转动人,内容却狂傲不羁,矛盾得让人动容。
“是。”楼瑱竹不由的被感染,应声时眼中燃起熊熊的烈火。
以一城之力参与四国争锋,想想都觉得很刺激。何况这座城是他的家,是他亲眼看着成长至今,更觉得热血沸腾。
楼瑱竹持信离去,书房里只剩下水珑一人。
一道温热的身体出现在水珑的身后,湿热的气息触碰她的耳朵。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突然的靠近,水珑却没有一点的惊讶和反抗,只是懒洋洋的向后一靠,腰上就多了一说猫爪……哦,不对,是人手。
“和他解释那么做什么。”长孙荣极捏着水珑的耳垂,“还对他笑得那么好看。”
水珑自动忽略了他意味不明的话语,反问他,“这两天在忙什么?”
“想我了?”这两人总是这样,看似谁也不让着谁,对方的问话也总是不爱回答,老爱反问对方。
水珑坦然说道:“想了。”
长孙荣极一听,当即将水珑拦腰抱起来,往书房后面休息的内阁走。
水珑哭笑不得的被他安置在床榻上,抬首总算看见了长孙荣极的容颜,发现他眼帘底下不明显的青黑,“出远门了?”
“不说这个,不是想我了?我这就喂饱你。”长孙荣极嘴上这样说,动作也很狂野,眨眼就解开水珑的腰带。
水珑一脚踹去,“说正事。”
“先办正事。”长孙荣极敏捷的抓住水珑踢来的脚,顺手脱掉了她的鞋袜,大掌摩擦水珑的脚板。
水珑浑身一颤,脚心被摩擦得又痒又麻,浑身都跟着失力,“放……”
话语半途被长孙荣极堵住,那凶狠的眼神也自然被长孙荣极忽略,也许不是忽略,而是非常的受用。
“真是急色的狐狸,竟然这么费心的诱惑我。”长孙荣极放开水珑,摇头说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脚心滑到小腿再到大腿,眼神像是要将人活吞了一般,“算了,谁让你是阿珑,既然想要,我就让你满足。”
反抗的话长孙荣极自然不会水珑说出口,如今的他早就从对情事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变成了手段了得的老手,令他成长成这样的人唯有水珑一个,他对水珑的敏感点更是了如指掌,一番有意的诱惑和霸道的压迫中,便将水珑吃了个干净。
吃了一顿他还不满足,想要继续吃第二顿,却被水珑一眼警告过来,默默的收了爪子。
长孙荣极也不是真的那般急色的人,只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水珑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对人家笑得那么灿烂,一时之间就忍不住吃了她。
对此,水珑也是有所猜想,又见他眉宇疲惫,看着几分可怜,就顺了他的意。不过也只是这样,过火就不行了。
事后清洗的问题自然落入长孙荣极的手,对此长孙荣极是非常乐意的,趁机又吃了点小点心。
两人穿戴整齐后,一起坐在院子里空旷的地方谈话。
想要长孙荣极在水珑面前正经坐着,显然不可能。这不,他就紧挨着水珑,一手抱着她的腰身,虽然没有同坐一张椅子,不过就凭他这紧挨的程度,就和坐在一张椅子上没有什么区别。
长孙荣极先问了书房水珑和楼瑱竹谈话内容的原因。
得知西陵传旨过来,邀请水珑赴宴,水珑又写信回去,意思是要在南云城设宴,让各国国君来南云城议事后。长孙荣极没有任何的责备和反对意思,好像无论水珑做什么决定他都不会反对,一切都该如此。
水珑说完前事,又问长孙荣极,“外出做什么了?”
长孙荣极把玩着她一缕秀发,闻言笑道:“安排人手给你助威。”
水珑点头,没有多问其中的程序,只说:“为这点事就累着了?”
长孙荣极发现她目光落在自己的眼帘处,知道是最近没睡好留下了痕迹,盯着她说:“还不是为了早日回来。”
这句话水珑明白了,原来不是为安排人手的事累了,只怕是不眠不休的赶路回来才留下了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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