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看着镜子里的白世年正满脸柔情地看着自己。温婉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想到两人……
想到这里,温婉感觉就特别的别扭啊!她想着还是先跟白世年好好沟通,恩,先沟通好了再说其他。
温婉刚站起来,白世年从背后抱着她。脑袋蹭在她的脖子中间,喃喃地说道:“媳妇,我想你了。八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温婉想推开,但是又想着现在推开白世年,推开了还以为自己嫌弃他呢!有些犹豫。能不能先好好相处一下呀!她不想就这么快奔赴主题了,给点时间适应的呀!
白世年感觉到温婉有些微微的抗拒,把温婉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地说道:“媳妇,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媳妇。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以后,就一直在你身边。再不让你等了。”
温婉正别扭着,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刷刷地止不住往下掉。八年了,她等了八年,真的等得好辛苦。等得她已经心生了怨言,心里有了不满。所以才有的别扭的情绪。可是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没有让她等到白发苍苍。
如白世年所想的,温婉内心深处对白世年是有怨言的。谁能想象她要管着那么大的一摊子生意,要处理两个府邸的事务,还要教导两个孩子,做这些事她有多辛苦。
这些也就罢了,每当她自己生病或者孩子生病,她多希望白世年能在身边帮着她一起分担。可惜,在这个时候却见不着白世年的踪影。这样她必须强自撑着。不敢让自己生病,不敢让孩子看出自己的脆弱。日日撑着,撑得很辛苦。
白世年见着温婉哭了,含着温婉掉下来的眼泪。再从眼角亲下去,鼻尖,脸颊,亲吻着魂牵梦萦的红唇。
温婉没反抗,也没主动。
白世年已经忍了八年,见着温婉当下没反抗,此时哪里还忍得住。摸索到腰上,将腰带解了,浴袍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中衣。
还想扯中衣,却被温婉给阻拦了:“今天不成,我明天还有一堆的事。”温婉是真的不想,恩,今天劳累了一天,若是晚上再劳累,明天怎么暗示起床。到时候皇帝寻不着人,知道了她迟到的原因,岂不是很不好意思呢!
白世年喘着粗气,此时中断要人命的呀!但是见着温婉说太过劳累,又有些舍不得。欲望与理智在做较量。
温婉见着白世年停顿下来,心里头还是很满意的。温婉双环保着白世年的腰,说话很温柔:“这几天还有很多事,真不成。等忙过这几天好不好。”温婉一来感觉有些怪怪的,想要再适应适应再滚床单。二来这几日她肯定要忙得团团转。她可不要白天劳累,晚上再继续劳累,那她可真要成铁人了。做铁人的结果,就是等忙完后,她就得大病一场了。为了身体着想,温婉觉得还是悠着点。所谓身体是**的本钱。这些事可以慢慢来。
白世年的动作一下停滞了,当下粗哑着声音说道:“好。”都这么说了,若是还强求岂不是很不爱护妻子。温婉对这个特别的矫情,还是顺着她点的好。
白世年心里想着先上床,到了床上再慢慢收拾。温婉若是知道白世年心里想的,绝对要夫妻分开睡。白世年将温婉横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随即自己脱了衣服,就穿着一条单薄的亵裤上了床。
温婉睡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多少睡意。温婉不想做那啥,但却很想跟白世年说说话:“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年在边城的事。”
白世年现在压根就不想跟温婉说什么话,思念了这么多年的媳妇在怀里,还能好好说话那他可就成柳下惠了。但是温婉要求,他也就有顺着温婉的问题回答了几句。好让温婉放松警惕。
往日里卧房里烧了地龙,屋子里也很暖和。温婉盖了两床被子,正正的好。现在不成了。身边有一个火炉,两床被子把人都捂出汗来。温婉踢开了一床被子。
白世年见着温婉喊热,温柔地说道:“媳妇,将中衣也脱了。”
温婉要愿意那才叫奇怪呢。但是被白世年抱着,真的很热,温婉都忍不住再将被子蹬掉。扭捏了一会儿后,温婉真的将中衣脱了。中一脱了以后,就只着肚兜跟贴身的小裤了。
肚兜其实也不完全跟古代的肚兜,做了一点改良。就是在胸部下面缩住了,跟现在的吊带睡衣其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现代的睡衣更裸露一些,背部是四条纵横交错的线。小裤就是现在的贴身小内裤,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部。
白世年看着温婉光洁的背部,裸露的香肩和后背的交叉绑带下的细嫩白皙肌肤,那若隐若现的**,形成了致命的诱惑。
白世年的手还没伸出去,温婉就转过头来,见着他愣愣的道:“怎么了。”说完就知道自己犯傻了。
白世年一眨不眨地看着温婉。温婉的长相只能算中上等,但是现在,瘦削的小脸莹莹润润的,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杏眼,再有那直勾勾的眼神。白世年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倾国倾城了。
白世年此时心头有一头猛兽在叫嚣。
温婉看着白世年的状态当下就退缩了。窝在被窝里嘟囔着:“睡觉。”说完就躺下了。
白世年也躺下,但是却忍不住摸了下温婉的背部。这一身细白瓷般的嫩滑肌肤,白世年摸上去就舍不得放开手。
温婉在白世年碰他的后背,全身就一颤。其实刚才温婉已经有点小小的动情。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嘴上说不想,其实心里已经意动了。就是简单说的闷骚)
也就这迟疑之间,白世年那双粗糙的一双大手一下摸到胸前,摸着胸前的丰盈,咬着温婉的耳朵低低地说着:“媳妇,比以前大了很多了。我两只手才刚刚握住。”
温婉脸腾的一下红了,想骂人的话到嘴的却变成了:“恩,生了孩子就会……”说道这里,嘎然而止。虾米,她说的这是什么呀。难道八年不见,自己就成闷骚。心里想,只是面上不承认。若不然,她现在在做什么呀!
白世年吃吃地笑着:“恩,我也听说了,女人生了孩子以后,那里就会变容易大。媳妇,每次分开再见都长大了。真好。”说完还在故意尖尖小掐了一把。
温婉疼的有些暴怒了:“你还好意思说,每次都占我便宜。”温婉这时候想到当年阴差阳错的事。虾米,当年她十三岁啊十三岁,要不要这么饥渴的呀!她怎么就嫁了一个恋童/癖呢!他亏大了。
温婉恼怒的眼神,此时在白世年眼里,那不生气,而是明晃晃的的勾人。真正的媚眼如丝。
白世年喉咙滚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了,白世年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犹豫的人。想扯了温婉身上的肚兜。
温婉还想挣扎,直接将嘴给堵了。温婉见着白世年猴急的动作,恼怒之极,温婉是真的火了。有这么亟不可待的嘛!既然这么饥渴的,为什么能在边城一呆就是八年。
白世年见着温婉不配合,白世年没跟温婉呛,而是抓了温婉的手放在自己那灸热的命根子上:“媳妇,真忍不了了,若是再忍我怕要落下毛病了。媳妇,就一回,就一回成不。”
温婉愤恨地瞪着白世年,混蛋,竟然敢威胁自己。太监就太监,太监了更好。恩,不成,太监了自己岂不成要守活寡了。守了八年,还要守一辈子。混蛋。温婉其实自己很想,若是不想她早躲到厢房去睡觉了。只是她又别扭的慌。套用夏瑶的话,温婉就是矫情。
白世年看着温婉在神游,也不跟温婉斗嘴。有这斗嘴的功夫,还不如继续解渴。可白世年梳头在行,解肚兜的绳子却不在行。扯了两回,白世年都想用蛮力吧绳子扯断了。
温婉都怕了这个跟野兽似的男人,不知道这样扯很疼的呀。咳,都到这地步,总不能真让白世年那啥。白世年太监了,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她了。温婉只好自己解了背后的绳子。好吧,束缚一去,下面的贴身小裤也不见踪迹了。
两人坦诚相见了。
温婉面色绯红。虽然说两年已经是夫妻,当年该做的事情也做尽了,如今儿子都已经八岁了,这些本正常。但是到底是八年没见,恩,八年没做过这档子事。温婉很紧张,以致这份紧张都不敢让温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世年。
白世年不知道温婉的所思所想。他此时正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躺在红色被面上,身无寸缕的温婉。
黑发如墨,桐体白玉无暇,饱满的丰盈雪嫩嫩的如一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傲然挺立,平坦光洁的腹部,细小得毫无多余脂肪仿若一手就能堪住的腰肢,圆滚滚的挺翘的臂部,修长的**……
都说女人生完孩子,容貌身材都不好看(白世年这是受了身边人的影响,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黄脸婆)。可是八年过去了,孩子也都八岁了,但是他媳妇真的是越长越漂亮,身体也比以前熟了。
白世年伸手握住胸前的丰盈,白世年压低着声音说道:“媳妇,真美。”还没待温婉回话,就将脸庞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含住胸前的樱红,似是两颗都不愿放过地来回啃噬舔弄。一双大手也四处游走。
随着白世年的动作,一阵阵的热浪躁传来,一波*的酥麻感向她袭来。让温婉都吐出来的不是完整的话语。
也许是生了孩子的身体更为敏感。没多会温婉就被挑拨起了欲望,在白世年的作弄下,温婉很快情动。
白世年见着温婉也入巷,此时下身涨得难受,八年的思念,思念入骨。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这八年他都已经快想疯了。此时的白世年显然已经无法控制再自己,他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叫嚣,叫嚣着要探的更深,想要更多。欲望盖过了理智,也没注意分寸,以为还是得当年那会,当下一个深挺。
白世年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准备大力动作。
温婉当下就觉得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一般胀痛难忍,又好似被针扎进去一般疼痛,除了痛,还是痛,哪里有一点的欢/愉。
温婉忍不住带着边叫边锤着白世年:“你这混蛋,你轻点啊,我好疼……”温婉真不知道白世年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她都还没准备好。这个混蛋,以为她还是当年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温柔一点。疼死人了。疼得温婉恨不得咬了白世年一口肉下来。
白世年低头见着温婉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可见是真的疼了。白世年的身体在拼命叫嚣。让它继续大力动作。但这会理智战胜了欲望,毅力克制了冲动,放缓了动作。
温婉很想一脚将白世年踢下床。但是看着白世年因为隐忍着,额头都有汗珠,又舍不得了。温婉微微叹气,算了,尽力配合了。温婉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放松,再放松。
温婉不得不承认,生了孩子以后,比以前更敏感,也更容易被**了。刚要死不活,在白世年耐心的爱抚之下,温婉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似已被他烫成了灰烬,瘫软成一汪赤水。
白世年哑着声音轻声道:“媳妇,可以了吗?”他是急切想要进入的,但又怕温婉疼得厉害。
“恩……”温婉抬手抱住白世年的腰,身体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得了准许,白世年终于不再克制,将温婉的修长的美双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双手伸到前方握住两个桃子似的丰满柔软的水蜜桃,然后往前一送,尽根没入,一冲到底。
白世年此时已经没有了理智,完全顺从身体的本能,大幅度动作起来。腰间每一下冲撞,却仿佛要把全身的用力用上去,他大手的每一下揉搓,都仿佛要把温婉揉碎,把她碾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不分离。
温婉在这极尽粗野的动作之下,只能双手攀附在白世年的脖子上。双眼紧闭,刚开始还是有些许的疼痛,但是随着下面慢慢的湿润,疼痛感小事了。只感觉下面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进入,似乎都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进入再抽出,都带给她令人痉挛的快/感,攀登上那无尽欢快的巅峰。
笨重古朴的大床随着白世年的节奏也在微微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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