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炽天之翼。”和“帅得太无赖”童鞋的再次支持!
没说的,今天三更,第一更奉上!
……
“呃……这个,”朱标义的笑容有片刻的僵滞,但马上就消失了,短暂得让王汉以为自己刚才看到的是错觉:“小王,不好意思,这个钱,你要再等等。”
“啊?……为什么?”王琴琴很意外,笑容一滞:“您不是说,只要我们在半小时内赶到,就可以考虑吗?”
“小王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朱标义马上笑着解释:“我不是反悔,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就到。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水果批发商,帐务上的金额进出很大,都有专门的财务管着,正好她有事出去了,至少要等十多分钟,我离开之前,她才会回来。”
“我们这个地方比较复杂,我虽然是经理,也不可能把那么多的钱随时放在公司里,对吧?再等等,啊?”
等财务回来啊?
这个理由倒也还合理。
王汉便问:“您确定她十多分钟后会回来吧?”
“当然!”朱标义忙不迭地点头:“等下她会和我一起离开。”
王汉看一眼王琴琴:“姐,十多分钟而已,我们可以等!”
“好吧!”王琴琴点点头,但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份焦急。
“那你们在这里慢慢坐,我先去忙。”朱标义又马上赔笑,然后快步走出办公区。
等周围没有人了,王琴琴微皱眉头:“小弟,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这个姓朱的笑容太虚了。”
“我也有同感。”王汉认同地点头:“而且他没有理由不知道大伯不喜欢石榴,却偏要送!”
“那……那我们还等?”王琴琴有些犹豫。
略一思索,王汉点头:“等吧!不过,你可以再打电话联系其他的经销商。”
“……也行!”王琴琴想想,安心地坐下。
但王汉却是起身,慢慢走到左边的水果展示区。
“哈蜜瓜、樱桃、西瓜……”看着这些还算新鲜、卖相也还不错的水果被一个个标明了零售价陈列在有冷气散发的货架上,王汉暗暗心惊银海的货源。
不客气地说,但凡夏天会出现的水果,不论南产北输,这里基本上都有,只不过卖得好的明显要新鲜一些,卖得差的明显要干枯一些。
生意不错啊!
希望等下结帐也能痛快点。
很快,王汉在水蜜桃的货架前停了下来。
兄弟果园卖给银海的就是水蜜桃和红心火龙果。
而这个货架上也有三种不同价位的水蜜桃。
等等!
王汉突然皱眉。
大伯家的水蜜桃皮大,粉白透红,而且体积也大,和中间这一款一模一样。
但是,大伯家的水蜜桃上面贴有一绿色的小圆商标,上面是“兄弟情”三字。
而眼前这批很相像的水蜜桃,却是用薄薄的透气圆孔塑料膜包住,然后贴了一个商标,叫“美味VERY”。
而另两种水蜜桃却完全和大伯家的不一样。
“难道银海没有将大伯家的水蜜桃摆出来?”王汉疑惑地想着,赶紧去找红心火龙果。
他很快就在附近一个货架上看到,只有一种红心火龙果的品种,外形特征也和大伯家的一样,甚至那蒂把上的绿线都没有扯掉,但果皮上的商标却是“甜心”。
这是怎么了?都改头换面了?
王汉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想或许这就是朱标义的营销包装手段,而且也不知道大伯和银海签的销售合同里有没有限制不能更改商标,所以王汉没有吱声,只将这事默默地记下,继续看其他的水果。
差不多看了半刻多钟,王汉心中有底了,便回到中间的办公区坐下,开始玩手机游戏。
他正玩得入神,忽听到一声冷笑:“王小姐,王小兄弟,你们还真的挺大胆啊,骗人都骗到我朱标义头上来了!”
骗人?
王汉迅速抬头,便见朱标义好整以暇地背着双手走进来,微胖的脸上带着一种挪俞轻蔑地笑。
王汉微愣,然后微皱眉:“朱经理这话什么意思?什么骗人?”
“什么意思?”朱标义又是一声怪叫:“亏得我朱标义重情重义,真以为你爸出了车祸,想早点给你们结点货款,减轻一下压力,谁知道,”
他突然忿忿地将背于身后的右手猛然指向王琴琴:“谁知道,你们俩居然敢合伙骗我!”
“独自撞上山崖?哈?那我想问你,和你爸同一个病房的那位昏迷者是谁?”
“还有,为什么会有两名县里的警察守在你爸那个病房外面?”
见王琴琴一呆,神色微现慌乱,朱标义眼睛一眯,阴阴地道:“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爸独自开车撞上山崖,而是他开车和一辆路虎车相撞,把车主撞晕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所以警察一直监视着他!”
“你们俩以为,编出一番谎言,就能骗到我?哼,笑话!”
面对这气势汹汹的手指,面对朱标义那恼火的肥脸,王汉心中一惊,但马上就冷静下来,很平静地道:“原来,朱经理您先前说要等财务回来是假,找人去医院打听情况是真。”
“哼!”朱标义立刻轻蔑地眉光一扬道:“那当然,我朱某在这石昆县做生意也有几年了,结帐的事,怎么可能不小心一点。打听是必须的!也幸好我打听了,否则,真被你们俩给骗了!”
“朱经理。”短暂的震惊过后,王琴琴也冷静下来:“我爸车祸的事与你无关,真相如何,我们没必要解释。但你欠我们兄弟果园的货款是真,我做为我爸的亲生女儿,来要钱为他治病,很正常,就算是告到法院那里也没有错。”
没错!是这个理!
所以王汉再次为胆大的王琴琴点赞。
早知道大伯有让堂姐招个上门女婿的想法,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培养堂姐独挡一面的能力,现在看来,大伯的用心没有白费。
“哟,小姑娘果然有些胆子。”朱标义微怔,随后傲然地在王汉对面的电脑椅上坐下:“难怪敢和堂弟一起来催帐。可惜……!”
王琴琴皱眉:“可惜什么?”
朱标义突然又将肥脸迅速凑进她:“小姑娘,你爸这次摊上的可不是小事。如果那位路虎哥一直没醒,就算你爸在这次交通中没有错,法院不会判决他有罪,但以对方的家世,肯定会找岔,不断地找岔!”
王汉心里一凛。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很有可能。华夏国尽管以法治国,但很多时候,有钱人就是任性。
王琴琴被朱标义那突然凑近的脸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一让,迟疑而心虚地道:“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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