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料到宫秦是这个反应,一时之间气得跺脚:“少爷!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被人当枪使了,你被韩辰下了药,后来我们在你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一种药物,这件事儿传出去,你后来如何面对宫家的列祖列宗!”
“怕什么?”宫秦不耐烦,狠狠的一摆手:“小爷就上了!老不死的滚出去,小爷告诉你,这一次,还没完呢!”
说完,宫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了一眼天色,一脸桀骜的冷声说道:“去,把苏茹的行程给我找出来,小爷跟她有的折腾!”
管家的脸到最后几乎看不出颜色,干脆也不去和宫秦争辩了,无奈的叹息,干脆就出去了。
罢了,罢了,扶不起来的阿斗罢了。
外头的天亮了,又暗淡下去,像是夜,来的悄无声息,又直刺人心。
苏茹的头有些痛,坐在一个水晶宫一样的城堡的角落里,轻轻的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神色很淡漠,连眼角一贯堆积的笑意也冷的几乎看不见了。
她头痛的要命,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今天晚上又有一个应酬,本来苏茹的状态,是一定不会出来的,但是她无意间听说,这场宴会,宫溟也要来。
想着,她勾了一抹轻笑。
明明是同一场宴会,可是宫溟连邀请她的意思都没有——她深知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生疏,可是为什么,宫溟一定要做的这么明显呢?
温润的灯光之下,一身红色席地长裙的女人笑得莫名落寞,却又魅惑万千。
“苏姐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冬月从一边迎上来,笑得天真浪漫:“那边有好多很久不见的朋友呢。”
苏茹淡淡的勾了一抹笑,嘴角的弧度温润了一些:“你先去玩儿,我在这里等人。”
“啊,是在等宫先生对么?”冬月闻言,笑得很暧昧:“我知道的,那你去等吧,我先去玩儿了。”
说完,她也没有管苏茹,直接转身跑开。
到底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连苏茹眼底里那点正在烧灼的冷光都看不见。
手里的红酒杯被她晃得有些幅度大了,冷冷的液体滑落到她的指尖,苏茹木然的看着,却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场。
身后,有人进场了。
果然,一身纯黑色淡漠西装的宫溟从门外走来,他抬手松了一下领带,眉眼之中一片寒,他天生淡漠薄凉,很少与人交往,顶多在对方敬酒的同时与彼此喝一杯。
就像是现在,他游走在人群之中,正在应付着身边的人,可是下一秒,宫溟只觉得手腕一紧,一个人影已经缠过来。
一身红色长裙的苏茹发丝低垂,今天竟然不同往日,上了一个很妩媚的妆,少了几分端庄大气,却越发勾魂摄魄。
宫溟眼底的光凉了一些,但苏茹似乎毫无察觉,笑得越发妩媚动人,连眼角的风情都勾人的很。
“等你许久了,怎么才过来?”她说着,柔柔弱弱的靠在他的臂弯里,手指无意识的抓着他的领带:“你是很忙么?”
女人特有的撒娇和质问,还有那媚的几乎滴出水来的眼眸。
宫溟微微蹙眉,多少有些招架不住。
他和苏茹之间一向淡漠如水,哪怕是几次清浅的触碰也都是他主动,而现在她的动作又暧昧又自然,一时之间有些别扭。
“没有。”他收回自己的手:“我不清楚你在这里,我还要去敬酒,你先忙。”
说完,他转身要离开,苏茹心里一冷,却咬牙缠上去,笑颜如花:“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也要敬酒的。”
她说着,更柔软的靠在他的臂弯里,女人特有的香气袭来,两人般配到无以复加。
宫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头:“人很多,你觉着闷可以先透透气。”
说完,他一路迎上去。
这样的宴会,宫溟一般都很少参加,他能来参加,就说明这个宴会很重要,无法推脱,他一路敬酒走下来,没有敢多喝,毕竟他的胃还不能喝多少,反倒是他身边的苏茹,笑容明媚端庄大方,若有若无帮着他挡酒。
一轮敬酒走下来,苏茹忍不住放慢脚步——好像是又回到了她最开始和他相处的时候,彼此清淡如水,却也都同样骄傲。
可是现在,她一败涂地。
彼时两人正走到角落里,算是松了一口气,旁边长得很贵气的服务生在旁边走过,苏茹拦下来问了两句什么,服务生点,不一会就送来一杯温水。
她从一边拿过了一杯温水,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来了一个小药瓶,转身递给宫溟:“先吃点药,到时间了,你肯定又没吃药。”
宫溟彼时抿着唇,胃里果然跟着翻腾起来,刚才他尽力推脱,却还是喝了两杯,所以到现在,烧的他都有些说不出话。
没有多看,他也就真的吃了那两颗药。
药效是在短短几分钟之后就发作的,像是眼前有些重影,宫溟几乎站不住脚跟。
苏茹笑得很温润,也很苍凉,她一手扶着宫溟的手臂,一边在他耳畔轻声的呢喃:“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有点晕?”
她眼前的男人还想站稳脚跟,可是他的眼眸都是微微混沌的,苏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贴在他的耳畔唤了一声:“宫溟,是我,筱筱啊。”
宫溟果然伸手过来抱她。
苏茹嘴角的苦笑,再也掩盖不住。
她特意高价买来的药,药效自然是好的不行——她也不想用这种办法,可是她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她不这么办,日后就无法站稳脚跟。
相比来说,她不就是卑鄙一些么?
想着,她勾了勾唇——她卑鄙一些怎么了?夏筱筱不也是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在勾她的未婚夫吗?
一片大提琴和觥筹交错的声音里,苏茹哄着身边的男人,扶着他一路往楼上走——宴会一般都是包场,有很多人干脆都在这里过夜。
男人的气息压过来,很逼人,也让人心潮澎湃,自从昨晚经历过一次之后,苏茹似乎真的对这些事情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虽然倍受屈辱,却又想要在宫溟的身下辗转承欢。
只可惜,宫溟现在,显然是不能和她发生什么了,不过没关系,她要的,只是这份形式而已。
想着,她一路费劲的拖着宫溟上了床,一贯挺拔的男人此刻却毫无反应——不仅仅是药效的缘故,他这段时间太累了,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借助药效突然睡着再难情形,也是情理之中。
苏茹抬手,正在解开他的衬衫,丝质润滑的衣衫高档的一塌糊涂,也是他一贯的清冷味道,她如果想要留下,就只有用这种方式。
别无选择。
她的手是颤抖的,中途几次,她的眼眶里都含着热泪,却还是继续下去,不肯停,一直到那个男人的衣服都被她脱下来,做成很凌乱的样子扔到四周,她的手才有些发颤的停顿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想着,苏茹一狠心,直接跑到客厅里去找自己的包包,她在包包里藏了一个小血袋,是为了在床上抹的,当作自己的初夜血,用来欺骗宫溟。
却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我说嫂嫂怎么突然买了那些特效药,我还以为是要用到我身上呢,没想到是来欺负我这可怜的哥哥。”
一个人影,居然从这不熟悉的房间的客厅角落里走了出来!
彼时宫溟被她扶到卧室里,正在昏睡,而苏茹正在客厅里翻找自己手里的血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茹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看他:“宫秦,你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跟在嫂嫂身后进来的,至于干什么嘛,这得问问嫂子了,不过,在我眼里,这整个宴会上的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嫂子一个人干起来爽。”
宫秦的眼底里,都是一阵嗜腥的光,他生性不羁,又喜爱掠夺,更是对女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恨不得玩遍了世间所有花样,而那群女人他都已经玩烂了,已经很久没有一个女人,给宫秦这种感觉了。
高高在上的苏家继承人,在他的身下辗转求饶的模样,真是想想就足够他热血沸腾!
“你哥还在这里!宫秦,你难道不想活了吗?”苏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碰见宫秦!一时之间自乱阵脚,想跑又根本跑不掉。
“嫂嫂,一次是上,两次也是上,难道你宁愿守着一个已经昏过去了的人,也不愿意和我做么?”
宫秦一贯粗犷,也懒得温柔,嘴上说的嬉皮笑脸,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三下两下,就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苏茹慌了,退后了一些,想起昨晚的回忆,不由得说道:“宫秦,你现在出去,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现在出去!”
“嫂子,我这是在帮你啊。”宫秦笑得温柔:“我得帮嫂嫂好好玩一场,把戏做得更真,否则我大哥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相信呢?”
说着,宫秦不管苏茹的挣扎,直接将苏茹囚困到自己的怀里,去撕扯她的衣服,在她的尖叫声之中攻入,不由得满足的叹息,果然还是昨晚的味道。
而在他怀里的女人,连尖叫都显得那么无力。
夜色更深了一些,宫秦玩的真是酣畅淋漓的时候,把苏茹扒了抱在怀里,托着她的臀一上一下,两个人直面着镜子,看着彼此的模样。
“嫂嫂,你看看你,不是很喜欢么?”
他说着,凑到苏茹的脖颈边上,看到苏茹一副垂死的模样,笑得很邪,却又不喜她这种忍耐着的样子,干脆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脖颈,满足的看到苏茹昂着头低呼声线沙哑满头冷汗却又不敢大声呼喊出来的模样,缓慢的松口。
“嫂嫂,你得好好配合我,否则我不舒服,你也别想好过。”
他在她耳畔,宛若魔鬼的低喃。
手机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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