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七叶的所作所为似乎并没有什么大错不就是喜欢一个妖怪嘛?既然终南派不许那就离开终南就是了!可是那个登峰道士实在过分表面上不杀他可是捆住手脚弃之荒山七叶非死不可!这七叶也真够倒霉的怎么拜了这么个师门?如果是风君子恐怕不会像登峰那样做。我突然想起来紫英姐似乎也是什么妖物风君子也知道但风君子没像登峰那样逼我只是告诉我有一段时间不能见她。
想到这里我决定去救那个七叶如果没人救他他死定了!趁没有野兽现他之前我得赶紧赶到那里。阴神当然没有办法救他我立刻收神归位从树上爬了下来。这才想起我的双眼不受黑夜影响完全可以在夜间赶路没必要学别人的样子非得宿营不可!
直线在天上飞这段距离片刻就到可是在山林中穿行走的却异常艰难。我又不敢绕好走的路怕失去方向找不到地方。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找到昨天晚上众人斗法的那片空地。火堆早已熄灭七叶被一根赤色的长鞭捆住手脚丢在地上。还好我来的及时他还没被野兽叼走。
我费了好大劲才解开这根鞭子。这长鞭显然是一件法器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伞兵刀都割不断。七叶面色淡如金纸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我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没有断气。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胸口除了有一个圆形的茶杯口大小的黑影没有什么外伤的痕迹显然是受了内伤。修行人被法术所伤怎么解救我不知道但七叶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是岔息昏迷。推宫过穴的手法我从小还和金爷爷学过一些。当下伸手运劲在他的胸口推拿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七叶咳嗽几声吐出一口瘀血睁眼醒了过来。“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这是七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是参加野外生存训练的特种兵正好路过这里看见你被人捆住了躺在地上就把你解开了。你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把你扔在这里的?”我此时还没有忘了出前基地领导告诉我们的注意事项如果在山里碰到别的人就说自己是参加野外生存训练的特种兵否则佩枪拿刀容易引起误会。
七叶答道:“我是进山采药的山民叫凌啸。在这秦岭深山之中碰到了一伙盗墓贼他们怕我报告公安就把我捆住了放在这里。多谢你解放军同志你叫什么名子?是哪个部队的?”
靠!我救了他的命他也不说实话。他不是七叶吗?怎么又叫凌啸了?显然他没看出我是个修行人既然他不说实话我也不想露底。答道:“我姓梅叫梅野石是特种兵侦察大队的番号不方便告诉你。你没事吧?能赶路吗?要不要我背你走?”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叫石野。因为我知道我的名子现在在天下修行界已经很出名了很多修行人不认识我却听说过石野石小真人。只见七叶摆了摆手对我道:“你能扶我坐起来吗我腰里有个小瓶子瓶子里有两粒丹药你拿一颗给我……谢谢了你有水吗?”
我扶着他坐了起来他挣扎着盘腿坐好。我在他腰间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瓷瓶中有两粒鹅黄色的药丸散出扑鼻的清香——这药丸我认识正是黄芽丹!这小子怎么也会有黄芽丹?我虽然心中疑惑还是取出了一粒放在他口中又喂他喝了一口清水。
服药之后七叶又对我说:“解放军同志我会气功的学过一点自己治伤的法子。我想打坐练一会儿功你能不能帮我在周围守一会儿?两个小时就可以。”
服用黄芽丹之后打坐行功这我当然知道。只是这小子居然说什么练气功满嘴没有实话。我也懒得点破他救人救到底我点点头答应了他。七叶盘腿而坐闭目行功显然是在借黄芽丹的药力治疗内伤。这小子说两个小时实际上过了三、四个小时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我等的有点着急可又不能碰他既然答应了他只得在一旁守候。
太阳渐渐升高了山林中传来鸟鸣之声。我百无聊赖的喝了一口水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吃了几口想了想又给七叶留了一半。正在东张西望间我觉得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接近难道是野兽吗?
我本能的跳了起来拔出了军刺面对着那个方向。只见树丛中走出一个人正在向这个地方张望。这个人我认识正是昨天晚上见过的登闻也就是七叶的师父。
登闻显然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出现一个穿着迷彩服手拿军刺腰间还佩着手枪的人。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指着七叶对我说道:“请问你是什么人?那边那个小伙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师徒俩都够有意思的见着外人不说实话他明明认识七叶却装作不认识。我答道:“我是参加野外生存训练的特种兵战士。路过这里碰到这个人遭遇歹徒被绑住手脚丢在深山。……他好像在练气功疗伤吧。我答应他守一会儿。”
登闻的表情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感慨的说道:“还是解放军同志好啊学雷锋做好事……需不需要我帮忙?如果你要赶路的话我帮你照顾这个人……你放心我是附近的乡民不是坏人。”
靠!还想骗我。就算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生的事也知道这附近百里没有人烟哪里冒出来的乡民?其实昨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这个登闻对他的徒弟一直心怀不忍想放他一马在掌门面前又没有办法。他今天又偷偷溜回来估计是想来救七叶的。把七叶交给他照顾也未尝不可。
可是我转念一想谁知道登闻是什么目的?如果终南派那些人现登闻溜回来了再追回来怎么办?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规矩既然登峰要把七叶放在这里自生自灭我一个外人路过救他他们应该无话可说可是登闻来救他就不行了!再说了我并没有暴露修行人的身份就算登峰来了也不好公然动手。靠他娘的如果真的登峰再跑来动手的话我可不管什么道法不道法直接拔枪就是了实在不行用对讲机呼叫基地我就不信这些人敢和军队对抗。
想到这里我对登闻说:“谢谢你老乡我想不用了。我答应他守着就要守到底。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用对讲机呼叫基地派直升机来救人……这里用不着你你还是回家去吧。”
登闻看了我一眼又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七叶很久。恭恭敬敬对我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这里。登闻走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都快到下午了终于听见七叶坐在那里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离坐了。他脸色缓和了不少不用我搀扶自己站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见他起身将手中的压缩饼干和水杯递给了他。
七叶连声道谢但还是接了过去。吃喝完毕之后他对我说:“梅同志你们的驻地在哪里?我将来一定会登门道谢的。”
我摇了摇头:“道谢就不必了我们是保密单位告诉你是违反纪律的。再说现在我在进行的也是秘密训练你就不要多问了。”
七叶:“是这样吗?那我就不方便多打扰你了。我现在没事了自己可以走了。你还是执行你的任务去吧。”
“你确定你没事吗?这里可是深山你能走得出去吗?”
七叶笑了:“解放军同志我从小在这片山里长大知道该怎么走我没事的你不用管我了。”
我看他站起来的样子真的与常人无异似乎行动完全恢复了正常。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登峰道士的话中了那什么两仪梭的法术三天之内不能使用道法。看样子七叶还是有办法走出这片深山的否则也用不着把他捆起来。既然他要走我也不强留想了想我把伞兵刀递给他说道:“你要走的话这把刀送给你防身山里面有野兽不太安全。”
七叶接过刀看了看收下了。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装着黄芽丹的药瓶有点不舍的递给我:“梅同志我这里有一粒丹药是很有效的补药。你救了我还送我这把刀我现在没什么好报答的这粒丹药就送给你吧……”
……
和七叶分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本来我要在三天内赶到集合地点可是这么一折腾规定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一半我没走出多远。说来也奇怪我现在对能不能按时完成任务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大不了到时候用对讲机呼叫基地算了。我走在路上一直在回忆昨天夜里七叶与终南派修行人之间的那场激斗。
七叶是终南派弟子但他的道法神奇已经不在师门之下。众同门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那登峰掌门如果不是暗算而是面对面单挑的话恐怕也不如他。如此说来修行境界渊深博大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强如果我继续修炼下去会有越来越多新的收获。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内息之法。行走中不自觉的运用内息之法人似乎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中忘记了口鼻之息。丹田内息自然动只觉得周身真气流转、生生不息身外万物交感。我突然觉得周围的草木后退的度都变快了。我还在不紧不慢的走着每一步出去都是那么的轻盈而有天然的韵律节奏。随着内息流转踏出自然的步点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
不是草木在后退而且我的度飞快的在前行。我终于知道尚云飞是如何行走如神的了?这种境界我也在无意中到达了。我对四门十二重楼中“还转”的功夫又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原来行走坐卧境界不失还可以如此!原本我运用内息之法只在静坐之中如今行走时居然也得到了与打坐入静一样的感受。
我给这种境界或者说这种行走之法想了个名子。原本我想称之为《洛神赋》中的“凌波微步”转念间又想起了金庸老先生的《天龙八部》段誉的轻功与这个名子撞车了。又想了想干脆简单一点就两个字——神行!岂不知这样一来又撞上了《水浒传》里面的戴宗戴宗的外号可是神行太保。
无意间学会了“神行”我的度提高了不少差不多成了一辆越野车。可我也并不着急走走停停还是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了集合地点。集合的最后时间是第三天的正午我大概就在十一点钟左右赶到的小组其它五名成员早就到了。组长老改直接被投到这个地点等了我们三天第二天下午总爷就赶到了紧接着小小和鬼精也到了赶匠是第三天上午到的全组的人都在等我一个。
我不用确定地标离了一个山坡我就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因为我没有看见人的时候在对面山上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我们组除了我和小小剩下四个哪个不是调皮捣蛋的祖宗?虽然出前教官强调尽量不许生火可是这几个家伙还是大中午的在那里点火烤肉估计是在山上打来的野味。
见到我出现赶匠第一个跳起来对总爷叫道:“总爷你赌输了吧——我早就说过石头就是石头看上去憨憨厚厚的可是做事规矩着呢。说他能按时赶到他就能按时赶到……怎么样你快去捅那个马蜂窝大家都等着蜂蜜刷兔子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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