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林洲笑了一场后,他还是没说出其他三位才子是什么人,月华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转头去看车外的风景。而月林洲似乎也更热衷于和月茹交谈,毕竟比起月华来,月茹才是个标准的俏佳人。
“茹儿妹妹,我这有能使肌肤变白变嫩的药……”说到这就停了下来,月林洲笑容异常灿烂,看向月茹的表情中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让月茹自己开口问。
月茹愣了下,踌躇了一会儿才讪讪道:“我这肌肤天生的,我,我和姐姐的肌肤都一样呢,我想不用了吧~”
月林洲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那怎么可以,像你如此娇美可人的女儿家怎么能顶着这样的蜡黄的肌肤呢。”接着又释然地呵呵笑道:“你是担心哥哥的药不管用吧,别担心,哥哥这药可是家中长老配制的呢,绝对有效果。”
月华伸手抓住月茹的手,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和妹妹试过好多方法呢,肌肤是越洗越黑越洗越难看,如果堂哥的方法真的有用,那就太好了呢。”
月林洲点头,笑容灿烂了几分:“绝对有效。”
马车很快行至文庆楼下,月林洲先下了马车,又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扶着月华姐妹俩下车。月华有时候挺佩服这位十二堂兄的,就算是面对她这样的丑女,也表现得十分潇洒,笑得一脸温柔,就好像面对美人一般。
月茹下车时,大家还会笑笑说是个还没长大的小美人,可月华下车时,周围的人都一副不屑的样子:“这女孩是谁家的,虽然还没长成,却已经是这副模样,以后谁家敢娶啊?”
这时旁边有人小声回道:“怕什么,你没看到她旁边站的是谁吗?是月家的十二少,那女孩肯定是月家的小姐,月家的小姐从来都不愁嫁的。”
“那副尊容可真是让人难堪啊。以后还有幸福可言吗不跳字。这人说的是以后娶月华的男人没有幸福可言。
“怕什么,以她这样的尊容,月家怕也不会拦着不让纳小的。到时候再纳个美貌女子便是。”
“正是,正是。”
进入文庆楼,这里不愧是元国第一商人的产业,也是元国最华丽的酒家。元国内任何酒家都无法与之相比。
先不说里面的饭菜美味程度可媲美皇宫膳食,就是里面的摆设也不是寻常人家能用上的,更何况还是摆放出来供来往客商欣赏。店东家真可是大手笔啊。
这次为了举办这个才子会,文庆楼可算是下了不少功夫,不论是布置还是菜色,就是端茶倒水,伺候才子们摆纸磨墨的小厮也换成了美貌娇艳的少女。
看着穿梭在大堂和雅间的少女们,来往的宾客都一副色与神授的模样,却还要强装斯文潇洒,月华只觉得好笑。
月茹从下了马车就一直低垂的脑袋,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和大大咧咧的月华毫不相同。月林洲本还有几分看重月华姐妹,尤其在知道她们是双胞姐妹的时候更甚,肌肤蜡黄什么的根本就不是问题,肥胖也是可以减下来的,双胞姐妹花可比单一的美人更吸引人啊。
可是看到月华如此粗鄙的动作时,他的心里有些不喜,现在月华的肥胖不仅对她来说是个好掩饰,对于羽翼还未丰满的他来说,也是很好的保护。在家族中排行十二的他要想获得更好的资源,也是需要耍些手段的。
可是在此之前,是不是应该教导她礼仪呢?诶?她不是曾经去过飞舞院吗?怎么学了礼乐矜舞还是如此,难道没有天赋?先去问问严嬷嬷的好。
月华感觉脊背一凉,左右看了看,众人看想她的目光都是鄙夷的,没有算计。月华暗道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不过既然有了这样的感觉今天还是得小心行事为好。
跟随在月林洲身后穿过大堂朝后院而去,过了穿堂,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花海萦绕于翠绿的湖溏边,青青杨柳随风拂动,好似少女窈窕的身姿。
一群群才子佳人分站湖溏两边,相对而望,女子羞涩含笑,男子爽朗潇洒,当真是一副美妙无比的画面。
月茹一见之下,兴奋不已,一张小脸满是光彩:“姐姐,这里很漂亮呢。”三人自进入到后院后,月林洲便去了男子那边,月茹和月华到了女子这边。
月华听到月茹的话后,轻声道:“是啊,漂亮的男子也不少啊。”只是心口不一的居多。
“月华妹妹,月茹妹妹。”月雯看到在月林洲的陪同下进入会场的月华姐妹俩,先是惊讶,接着朝两人走来。
月华和月茹忙迎向月雯:“雯姐姐。”
“早晨出门时还以为两位妹妹不来了呢,却没想到两位妹妹已经和十二堂兄约好了啊,姐姐我还位两为妹妹担心呢。”
月华一听心里闪过一丝不喜,而月茹却忙道歉道:“真是劳姐姐挂念了,其实我们早晨是……”
月茹的话却被月华岔开了:“是啊,早晨时我们和十二堂兄约好了,因此才没有跟随家族的车队,到让姐姐为我们操心了。”如果她的语气不要这么嚣张就更好了。
月雯的眉角抽了抽,笑容微微僵了下又恢复如常:“没关系,两位妹妹来晚了些,我为两位妹妹引荐傧临城中其他世家的小姐。”
“有劳姐姐。”
月华和月茹跟在月雯身后往前,只是在见到那些小姐的眼神时,月华便兴致缺缺,互相见过礼后,月华便一句话也没说地坐到了湖溏边上,靠着围栏观看着湖中的游鱼。对她这样有些无礼的举动,月茹很尴尬,却没说什么,月雯心下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其他小姐眼中从不屑转为了鄙夷和不满。
月华依然不在意,渐渐人声远离,本来还在旁边的小姐们已经离开了,只有月茹坐在了月华身边。
“姐姐,这样好吗不跳字。月茹有些不安,毕竟她们可能要在月家呆一辈子的,虽然月华有提到过仙人之事,可是到目前为止,除了吃了云果,身体变白变漂亮外,其他的却是一直没什么动静,而且在月家住得越久,月茹总有一种会在月家永久住下去的感觉。
因此对于月华这样得罪傧临城中世家的贵族小姐的事有些不安。
月华只是淡淡地道:“无事,别为了些不相干的人烦恼,我们和她们不是一路。”
月茹知道月华说的是什么,可是到这里已经过去四个多月,月华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月茹有些担心呢。
“姐姐,其实我们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学了医术,今后我们成为坐馆的女大夫,……
“知道了,姐姐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既然来到这,好好去玩玩吧。对了,对面的才子会举行得怎么样了?想去看看吗不跳字。
月茹一听,眼睛闪闪亮,忙不矢点头:“恩,恩。”
两人朝才子会的方向去,远远的便看到正中心搭建的台子上分别落座着两队人马,一队人穿着白色的儒衫,另一队人穿着蓝色的锦袍。
月茹似乎了解了一些,对月华小声道:“这是分属于两家学院的学子。昨日已有几家学院的学子比试过了,今日还有一场,午后便是才子中有名望的人士辩文。题目国子监的段大人提的问题。”
月华点头,月茹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月华只是盯着一处看,并没有注意到月茹的异常。
在场中台子的下方,站着四位俊逸不凡的男子,其中一位就是月林洲,其他三位想必就是傧临城中有名的四才子之一了。这身皮囊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品格如何。
月华心中腹诽,却是饶有性质的观察着周围行色各异的人,拉着月茹找了个位置坐下,吃着文庆楼准备的吃食,看着台上的所谓清谈,月华有听没有懂。
“志宇兄所言甚是,只是在下不才,有小小不明之处,还请志宇兄解惑。何茗虽自尽以证清白,然其母尚在,其妻、子尚需其活命,何以轻生,对母不孝,对妻不义,对子不慈,试问此人何以得天下人敬仰,又何以受世人膜拜。子涵虽不才,却绝不愿做这不孝不义不慈之人。然,洪林一地对其多有崇拜,更甚者为其竖碑立传,子涵不明其意,还望志宇兄解惑。”
月华一听,又是这等无聊的问题,这些问人有事没事就拿着别人的事来当辩题说个没完,既然无理也要讲出三分理来,仿佛不把这事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是学士。可这些对于修士来说根本就无任何意义,就算无理,那就打到你承认为止,成王败寇,自古截然。清谈什么的实是文人的无事呻吟。
月华已无心听那个字志宇的男子一方的回答,清声问月茹道:“姐姐去另外一边走走,要去吗不跳字。
月茹摇头:“我在这听他们辩论,姐姐去吧,莫要走远了。”
月华听到她好似叮嘱一般的话,捏了捏她的脸颊,在月茹不依的娇嗔中才笑呵呵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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