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正德一心想着要让刘娜收拾他,于是就给老婆挂了个电话,告诉老婆:“我还有客人没有招待完,如果实在太晚了,就不回去休息了,你和儿子先睡啊,不用等我。我没准头的。”
这样的小谎言对于郝正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习惯了这样的撒谎。他觉得老婆就是哄的。只要经济大权交给她,平时让着她点,不定期的给她交些公粮,身体背叛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有了这样的思想主导,他就再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对与错而产生置疑。
对于老公晚上的应酬,郝正德的老婆也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女人只是简单交待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和老婆挂断电话后,郝正德打电话把司机小李叫到了办公室。
小李一走进办公室,郝正德就冲小李道:“小李,今天你就休息休息吧,我有点私事,把车钥匙给我。”
小李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而且在部队的时候就给领导开车,脑袋瓜子很是灵活,见郝正德向自己要车钥匙,立即意识到郝正德晚上有私事要做,而且是不便让外人知道的私事,碰到这时候,小李也高兴,不用伺候他了,可以乘机放松放松,干点自己的事情,因此,立即掏出车钥匙交给了郝正德。
晚上下班后,郝正德开车来到了刘娜的住处,位于青年路的丽景华都。
丽景华都的门口设着卡,保安客气地给了他一张进入证,才把他放了进去。他把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径直来到了刘娜门口。
在刘娜门口,郝正德扫视了周围一圈,见四周空寂无人,就走上前轻轻敲了两下。
时间不大,门就打开了。郝正德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
刘娜带着一幅上面绣有小白兔的围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他情不自禁走上前,紧紧抱住刘娜,并顺势低下头,把厚重的嘴唇盖在刘娜那小巧玲珑的红唇上。
就在郝正德的唇盖在刘娜唇上的瞬间,刘娜闭上了双眼,把湿润的嘴唇紧紧地贴在郝正德的嘴唇上……
他们不知吻了多久,刘娜才轻轻推开他说:“好了好了,我们进屋去。”
郝正德嗯了声,放开刘娜,和刘娜走进屋内。
郝正德来之前,刘娜亲自下厨,为郝正德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看到刘娜精心为自己准备的酒菜,郝正德感动不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把刘娜搂在怀中。
刘娜轻轻地推开他,道:“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
郝正德笑着调侃道:“我是饿了,不过,不是肚子里饿,而是情感上饿。”边说边俯下身子,又要亲吻刘娜。
刘娜笑着躲开他,嗔道:“你啊,一点正经也没有,哪像个局长?”
郝正德说:“我到你这里来,就不是局长了,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普普通通的有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
刘娜说:“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属于你了,吃过了饭,你爱咋就咋。”边说边将一束玫瑰花送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郝正德接过花朵,动情地说:“这是我一生中接受的第一朵玫瑰花,我要把它永远珍藏在我的心中。”
刘娜笑着说:“只要你有这份心就行,别两天不过,就把我忘在了脑后,把我送给你的玫瑰花抛在了一边。”
郝正德把手举过头顶宣誓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刘娜再次扑到郝正德的怀中,动情地说:“《汉乐府》中的这篇《上邪》,表现出青年男女对于幸福爱情的无所顾忌的追求。正德,你真的会这样待我吗?”
郝正德轻拥刘娜的柳腰,道:“娜,我会的,我郝正德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永远把刘娜同志装在心里,永远不背叛她。”
刘娜激动不已,再次用嘴堵住了郝正德的嘴。
再度分开时,刘娜想起给郝正德准备的礼物,转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包,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送到郝正德的手中,道:“正德,送给你的。”
“什么?”
“今天在超市里,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郝正德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皮带,黑色的,很是精致,动情地说:“喜欢,只要是娜送的,我都喜欢。”
刘娜笑着说:“你知道吗?我送你皮带可是有象征意义的。”
郝正德坏笑着说:“是不是让我脱裤子的时候想到你?”
刘娜伸出粉拳,捶了郝正德的一下,道:“去你的!就知道歪想。不过,我就是要把你拴住,永远牢牢地拴在我身边!”说着就抱着了郝正德的腰说:“就这样牢牢地拴住,不让你想别的女人。”
郝正德哈哈大笑说:“放心好了,有了你,我不会再想别的女人了。”
刘娜仰起小脸儿,给了他一个热吻,说:“真的?”
郝正德说:“当然是真的。自从有了你,别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眼了。你的礼物我收了,我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说着,也从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交给了刘娜。
刘娜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白金项链,激动不已,一声惊呼:“哇,白金项链!正德,我太高兴了,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怎么谢?”
刘娜轻轻地吻了郝正德一下,道:“这样谢,可以吗?”
郝正德翻了翻白眼,装出失望状,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人家送给你一条白金项链,你才送给人家一个吻。”
刘娜佯装生气道:“既然送礼给人家,哪有索要回报的,看起来你不是诚心送给我的,既然你不是诚心的,那还给你。”边说边把项链塞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怎么?生气了?”
刘娜扑哧一笑,道:“逗你玩的,我是让你帮我把项链戴上的。”
郝正德耸耸肩,道:“遵命。”边说边从刘娜手中接过项链,走到刘娜身后,帮刘娜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戴上项链之后,刘娜非常高兴,走到镜子旁,转了两圈,然后回头冲郝正德嫣然一笑,问道:“漂亮吗?”
“简直是仙女下凡。”
得到郝正德的赞誉,刘娜非常高兴,拉着郝正德坐到桌前,拿过红酒,要给郝正德满上。
郝正德伸手挡住了刘娜,建议道:“娜,难得有如此的兴致,干脆,我们喝点白酒吧。”
刘娜道:“小女子谨遵夫君指示。”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红酒,起身走进厨房,取出一瓶五粮液,来到餐桌前,打开,给郝正德和自己分别满了一杯白酒,然后端起杯子,冲郝正德道:“正德,我先敬你一杯,这一杯是祝贺酒,祝愿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官越做越大!”
郝正德道:“谢谢,我也借着这个酒,对你发出最诚挚的祝愿,祝你心想事成,事事顺心,而且越来越年轻漂亮。”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对如此良宵时刻,郝正德和刘娜两人都非常尽兴,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得头晕起来,微有醉意。
趁着酒兴,郝正德一把抱起刘娜走进卧室中,连澡都没洗,双双跌倒在在刘娜的小床上,融为天地合一的有机体。
一番云雨过后,刘娜枕着郝正德的手臂沉沉睡去。
望着怀中的玉人儿,郝正德尤为激动,特别的兴奋,怎么也无法入睡,躺了一阵,他轻轻地抽出手臂,从床上爬起来,把房间的床头灯调得非常柔和。借着温暖的灯光,静静看着刘娜一丝不挂、美丽无比的身子,从不同的角度,他打量来打量去,像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刘娜显然是累了,侧着身,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屁股向后努力地撅着,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娇艳欲滴。
郝正德情不自禁,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起来。他的动作显然又弄醒了刘娜,刘娜轻轻用手把他的脸移开,说:“累了,休息会儿吧!”
郝正德说:“太激动了,睡不着!”
刘娜翻过身子来,不无调侃地指责郝正德说:“还没要够啊,馋猫!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不让人歇着!”
郝正德道:“是啊,没够。”边说边把嘴凑上去,准备亲刘娜。
刘娜却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让郝正德吻自己。
郝正德低声道:“为什么不让我亲?”
刘娜笑着调侃道:“就是不让你亲,满嘴酒臭!”
郝正德越发要亲,用力扳着她的头说:“平日我俩都喝了酒,你怎么不嫌我臭?”
刘娜笑着说:“这次就是不让你亲。”
闹了一会儿,刘娜趴到郝正德身上忸怩着。
郝正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刘娜不解道:“笑什么?”
郝正德稍作支吾,忙说:“我突然想起蒋介石同陈洁如,两人在洞房里正享燕尔之乐,蒋介石突然翻倒在床上大笑不止。陈洁如问他笑什么?蒋介石说,我平生有两大心愿,一是统一中国,二是娶你为妻。今天二愿已遂一愿,怎么不开心?”
刘娜突然从郝正德身上滑了下去,懒懒地躺在床上,不再言语,神情中满是失落。
郝正德看出了刘娜的变化,不明白刘娜怎么又不高兴了,轻声问道:“怎么了?娜。”
刘娜轻轻叹息一下,极度失落地说:“陈洁如好歹还是人家的老婆,我呢?”
听了刘娜的话,郝正德立刻明白了刘娜失落的原因。刘娜是因为不能和他正大光明的结合为夫妻而失落。
是啊,陈洁如和蒋介石最终虽然没能白头偕老,但蒋介石最起码和陈洁如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自己虽然爱刘娜,但是自己却无法给刘娜一个温暖的家。想到起,他突然感觉愧对于刘娜,他想抚慰刘娜,却胸闷得太难受,说不出一句话,就只好用手在刘娜背上轻轻摩挲着,道:“小娜,跟着我,你是不是特委屈,特后悔?”
“不后悔,今生今世都不会后悔。”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应你!”
刘娜幽幽道:“那就完全变味了。我知道我在你郝局长眼中就是那种地位了。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活得很真实,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该做的事情,我并没有想过要索取什么。”
郝正德有点吃惊地盯着刘娜,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刘娜淡淡一笑,打断郝正德的话,道:“正德,你觉得我是那种撒泼耍赖的人吗?我不会缠着你的,更不会逼着你离婚来娶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正德,我爱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这样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在意什么名分,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对我来说,能爱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能爱一个自己觉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这个男人终生厮守,就足够了,我会为他付出一切,你听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听了这番表白,郝正德情不自禁将刘娜紧紧搂在怀中,男人厚重的嘴唇贴在刘娜的耳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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