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超杰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瓶五粮液,亲自给郭怀军、刘涛和金大元满上,等菜上来之后,端起杯子冲齐三和刘涛道:“郭乡长,刘弟,大元,我先敬您们三杯一杯,一则感谢您们多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关心,二来也祝你们栀子开花节节高,步步高升,官运亨通。”
郭怀军笑着接过陈超杰的话,连声道:“同祝同祝。”
刘涛和金大元两人也齐声道:“同祝同祝。”
在相互祝贺中,四人纷纷干了杯中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郭怀军色迷迷地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说:“谁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吧?”
“还是老板你讲吧。”女孩们拍着小手故作姿态地说。
“是啊,郭老板肚子里有不少的段子,就让郭老板给我们先讲一个笑话吧。”陈超杰在一旁提议道。
“对,就让郭老板先给我们讲一个笑话。”刘涛也随声附和道。
郭怀军没怎么推辞,呡了一口茶,开口讲了个“萝卜也靠不住的”的黄段子。
郭怀军的笑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尤其是那几个小姐,娇笑不止,笑得花枝乱颤,逗得郭怀军心中痒痒的,怎奈陈超杰和刘涛在一旁,他不得不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接下来,陈超杰讲了个《黄瓜变直了》的段子。
陈超杰讲完,刘涛也跟着讲了一个,他讲的是《被插的感觉》的段子。
郭怀军、陈超杰和刘涛讲完之后,金大元也不甘落后,也讲了一个。
几个人讲的笑话都非常赤裸非常色情,但女孩们都已经见怪不怪,每当他们讲完,都会哄然大笑,以示赞许和鼓励。
笑毕,那个叫夏花女孩把高耸的胸顶在郭怀军的身上,娇声道:“几位老板真有才,讲的太好了,我们都笑死了。”
郭怀军道:“你们不能死,你们还没讲笑话呢,现在临你们了,你们每人也给我们讲一个。”
坐在刘涛身边的冬花道:“我先来。”便有滋有味地讲了起来。
……
酒足饭饱,准备离开的时候,陈超杰冲郭怀军道:“今天好不容易才把郭乡长你请出来,得好好耍一盘,我们去楼上唱歌去。”
陈超杰的提议立即得到了刘涛和金大元两人的拥护,两人齐声道:“平时那么忙,难得出来一次,是得好好耍一盘。”
于是,各自拥着怀中的女孩子,来到顶楼的KTV包厢。
或许佳人在怀的缘故,郭怀军的兴致极高,先是独唱,接着分别与春花、夏花、秋花个冬花每人合唱了一首,接连唱了十来首歌,才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刘涛。
兴致所致,他们闹到十点多才从KTV包厢里走出来。
出了KTV包厢后,陈超杰再次冲郭怀军道:“郭乡长,现在已经十点多,回清源有些晚了,所以,我在楼下订了房子,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再回去。”
郭怀军说:“怎么都行,听你们的安排。”
于是,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了十楼的客房。
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郭怀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夏花就忙上去扶着了他。
郭怀军的一只手就不知不觉地搭在了夏花的肩上,在半醉半醒里看了一眼她说:“你都差不多与我一样高了,你多高?”
夏花说:“一米六八。”说着就故意与郭怀军贴着身子比了一下,说:“没有老板高。”
郭怀军明显地感到夏花小巧玲珑的嘴巴都快要贴到他的嘴上了,由此可见,夏花和自己一样高,夏花却说没有我高,便觉这女人很聪明。
或许是因为与夏花有了身体接触的缘故,不知不觉间,郭怀军下面就有了反应,因此,走进房间后,他急急地上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后,郭怀军发现,房间里只有夏花一人,独独地坐在一旁等着他。
郭怀军于是问夏花道:“他们呢?”
夏花道:“都回自己房间去了。”
郭怀军说:“那你怎么不回去?”
夏花极具风情地瞥了眼郭怀军,道:“是那位姓陈的老板让我留下来的,并交代我一定要陪好你!”
郭怀军下意识地反问道:“你是留下来陪我的?”
夏花道:“老板是不是不喜欢人家?
郭怀军说:“喜欢喜欢。”
夏花就笑了起来,笑毕,道:“老板你真坏!”
郭怀军坏笑道:“我哪里坏?”
夏花用目光勾着他说:“你就坏,让人见了一面还想见。”
郭怀军说:“刚才你与我比个子的时候,我们明明一样的高,你为什么说比我低?”
夏花说,那就再比一次。”说着,便过来抱住了郭怀军。
郭怀军说:“你说我坏,那我就彻底地坏一会。”说着,一把搂紧了夏花的小蛮腰,两个人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夏花的两片红润的嘴唇随即便如花瓣一样轻轻一启,一下咬着郭怀军的双唇……
出了郭怀军的房间,陈超杰、刘涛和金大元分别在自己选定的小姐的陪同下走进了各自的房间。
刚才在酒店的包间和KTV包房里,陈超杰全部精力和时间都用到了取悦讨好郭怀军上,没来得及打量身边这个叫冬花的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陈超杰才有机会认真审视自己身边这个叫冬花的女人。
就在陈超杰、刘涛和金大元陪着郭怀军乘车离开山左口去清江省盘龙市后不久,王俊杰走出乡政府大院,向供销社走去。
走到供销社大门口前,王俊杰突然想起,自己好长时间没给沈洪琳打电话了,应该给沈洪琳打个电话报平安的时候,于是转身走进代销店,冲老板娘道:“大嫂,用下电话。”
自从搬到供销社,王俊杰几乎每天都要到门口这家代销店买东西。
而且,代销店里装有电话,平时下班后或者周末,王俊杰就来这里给家里或者沈洪琳打电话,一来二往,与店里的老板和老板娘就熟悉了。
或许知道王俊杰是乡里的干部,王俊杰每次来这里,老板娘对王俊杰都特别的热情。
听王俊杰说用电话,老板娘立即拿起电话递到王俊杰的手中,并不无调侃道:“还是年轻人懂情调,这才离开几天,就又想得慌了……”边说边转身走进了里屋。
老板娘走进里屋后,王俊杰拿起电话,拨通了沈洪琳的电话。
本来,他打算把自己遭到谭家麟排挤被免去财政所所长的事告诉沈洪琳的,但由于怕沈洪琳知道后替自己担心,就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沈洪琳,只是同沈洪琳说了些相思和挂念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沈洪琳的电话,王俊杰突然想起了赵卫国。
从富阳来云山扶贫的五人中,赵卫国和他的关系最好,平时对自己也非常关心,于是就再次拿起电话,给赵卫国打了一个电话,把自己遭受排挤被免去财政所所长的事告诉了赵卫国。
得知王俊杰的情况后,赵卫国很替王俊杰鸣不平,不无关心地说:“俊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王俊杰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张书记这边刚离开山左口,谭家麟那边就会采取行动。”
赵卫国道:“你没想到,但我早就想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树刚一离开山左口,我就意识到谭家麟会调人,但没想到他会把你调出财政所。既然事情发生了,你是打算继续留在山左口,还是想办法出来?”
陈锋一公布完调整方案,王俊杰就已经产生了离开山左口的想法。
然而,在云山,他举目无亲,找不到肯帮他,并能把他调出山左口的人。
本来,县财政局局长蔺明杰可以帮他,而且曾经有过把他借调到财政局的想法。
但由于县财政局是福利待遇最好的单位,很多领导的子女和亲属都削尖脑袋往财政局里钻,正因为如此,县财政局人员严重超编,为此,县里在对进入县财政局的准入制度卡得非常紧,没有县委书记点头,任何人都进不去。
这点,上次拜访蔺明杰的时候,蔺明杰已经明确告诉他了,并通过与他谈股票,暗示等一阵子再说。
为此,他感觉,这时候去找蔺明杰无异于瞎子点灯白费蜡,去了也枉然。
除了蔺明杰,在云山,再也没有人肯帮他,并有能力把他调出山左口,因此,他长叹一口气,非常无奈地说:“卫国,不瞒你说,我现在真想离开山左口,而且马上就离开,关键是没人肯帮我。”
赵卫国倒是非常想帮王俊杰,但是,他和王俊杰一样,刚来云山时间不长,在云山没有什么人脉,再说了,他级别太低,只是县纪委一名小小的监察室主任,他说的话,分量太轻,更何况,还是人事调动这种大事。当然了,他表叔王步凡要是不出事,还是县委副书记,找他表叔王步凡,一个电话就能王俊杰调出山左口,把事情摆平,关键是王步凡现在身染重病,卧床不起,没有人再买王步凡的账。要不然,张树刚也不会出事,王俊杰也不会受张树刚连累而身陷囫囵,遭受排挤。
但是,他又怕王俊杰误会自己,误以为自己不肯帮他,因此,他急忙解释道:“俊杰,不瞒你说,我虽然在纪委,但也就是个小小的监察室主任,人轻言微,当然了,事情要是没发生,我给谭家麟打声招呼,或许谭家麟能卖个面子给我,但现在人已经调整完了,大局已定,我给他打招呼恐怕也没用,当然了,我表叔要不是生病,现在还是县委副书记,我同他打招呼,或许也不会出现这种结果,关键是我表叔现在不在位置上了……哎……人走茶凉,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没办法……”
赵卫国说的都是实情,这点,王俊杰非常理解,因此,他接过赵卫国的话,道:“卫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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