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树刚,张树刚对她有知遇之恩。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因此,她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王俊杰和张树刚给救出来。
眼下,能帮她把王俊杰和张树刚救出来,解救王俊杰和张树刚于水火之中的,只有丁万年,也只有丁万年才有这样的能量。
丁万年是分管人事工作的市委副书记,他在富阳的地位仅次于市委书记郭怀中和市长钱洪昌,他说出来的话,除了郭怀中和钱洪昌两人,没有人敢不听。
本来,她打算彻底离开丁万年,过那种属于正常女人的日子。但为王俊杰与张树刚,她又不得不改变初衷,去乞求丁万年。
接到孟楠的电话时,丁万年正在陶然居参加胜达集团的老总罗天辉的宴请。
自从那天晚上孟楠主动打过他的电话之后,就再也没主动找过他,他心里很是想念孟楠,因此,见是孟楠的电话,他很是意外,接通电话,欣喜地问道:“有事吗?宝贝。”
孟楠强颜欢笑,装作很兴奋的样子,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道:“今晚来我这,好吗?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人家想你嘛。”
孟楠的话就像带有魔咒的梵语一样,丁万年听了,全身都酥了,立马就答应了孟楠,告诉孟楠,自己正在陶然居吃饭,吃完饭就去孟楠的住处,让孟楠先洗好澡等着自己……
一个小时之后,丁万年来到澜泊湾孟楠的住处。
进门后,丁万年什么话都没说,拦腰把孟楠抱了起来,径直走进卧室中,把孟楠扔在了床上,随之坐在床沿上,一件件剥去自己和孟楠身上的衣服,像头恶狼一样地扑在孟楠的身上……
孟楠屈辱地闭上了双眼,任由丁万年臃肿的如同肥猪一样的身子在她身上任意凌辱……
排山倒海过后,丁万年心满意足地从孟楠的身上爬了起来,臃肿的身体靠在床头,拿起放在床头的公文包,从里边拿出一盒软包中华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接着又拿出打火机,把烟点上,深吸一口,徐徐吐出一个烟圈,低头问孟楠道:“小楠,这么急把我叫来,不仅是为了和我做.爱吧,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为了副处级干部公开竞聘的事情吧,副处级干部公开竞聘的事,你尽管放心,有我在幕后为你操作,你竞聘副局长的事是板上钉钉子,铁定的事。话又说回来,如果连这点事都帮你办不成,我这个市委副书记还能干吗?今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富阳混?”
孟楠立马打断丁万年的话,道:“我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事。”
“不是为了这事?那是为了何事?难道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重要的吗?”在丁万年的心目中,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利字当头,什么事情都没有前程重要,所以,听孟楠说把他叫来并不是为了个人前程的事,他大惑不解,一脸不相信似地扫了孟楠一眼,问道。
孟楠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有两个朋友遭人陷害,正在接受市纪委联合调查组的调查,我想让你出面和市纪委打声招呼,不要太难为我这两位朋友,最好能立即终止对他们的调查。”
丁万年问道:“你朋友?什么时候的朋友。”
孟楠答道:“我在山左口时候的朋友。”
丁万年再次问道:“他们叫什么?在哪个部门,担任什么职务?”
孟楠道:“一个叫张树刚,一个叫王俊杰,分别是山左口乡的党委书记和财政所所长。”
丁万年锐利的眼神扫了孟楠一眼,轻声问道:“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孟楠道:“朋友。”
丁万年不相信地问道:“朋友?朋友值得你这样帮他们吗?”
孟楠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我这样做,并不全是为了帮他们,而是为了帮我自己。”
“为你自己?”丁万年更加迷惑起来。
孟楠略作停顿,接着说道:“是啊,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来富阳之前,在山左口乡财政所一连做了五年的所长,山左口乡财政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一手经办的,张树刚和王俊杰两人在里边一旦撑不住把什么事情都交代了,势必会牵扯到我,把我也扯进去,所以,我才想让你出面和调查组的同志打声招呼,不要太难为了张树刚和王俊杰他们,最好能立即终止调查,省的他们被逼急了,把我也扯了进去。”
说到这里,孟楠再次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他们万一顺藤摸瓜,就会查到我们之间的事,那时候,你可……”说到这里,孟楠闭口不再说下去,不经意地地扫了丁万年一眼。
孟楠说的没错,张树刚和王俊杰在里边一旦撑不住,把什么事情都交代后,势必会牵扯到孟楠,孟楠出事后,调查组如果顺藤摸瓜,很有可能查到自己和孟楠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因此,听到这里,丁万年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好容易才把心情平复下来,沉吟了一下,才道:“这样吧,我先给罗文轩打个电话,探一下口风,回头再帮你那两位朋友想办法。”
丁万年的意思非常明确,只要有可能,一定会帮孟楠把张树刚和王俊杰从里边给弄出来。
有丁万年出面,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张树刚和王俊杰就脱离囫囵。
因此,孟楠紧张的心里终于有所松懈,悬在嗓子眼的心也慢慢放回到肚子中。
就在孟楠为王俊杰的事而委曲求全求助于丁万年的时候,邵艳梅也正在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全力营救自己的情夫张树刚。
当邵艳梅得知张树刚大难临头之后,她也急坏了,她非常担心张树刚的安危,生怕张树刚出事,立即开始托关系走后门为张树刚通融。
但邵艳梅出身农村,在云山和富阳都没有什么过硬的关系和背景,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求救于她的好朋友于淑梅,让于淑梅找她的哥哥于志国帮忙。
于志刚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地位举足轻重,和云山县与富阳市的不少领导都称兄道弟,关系不同一般,在那些干部之间说的话也都有一定分量的,有他出面,不是没有救出张树刚的可能。
再说了,在富阳,她也只有于志国这一条关系可以利用,眼下,只能死马当成活马来医。
决定下来之后,邵艳梅立即给于淑梅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邵艳梅就低声抽泣起来。
听到好姐妹的抽泣声,于淑梅非常关心,立即冲着话筒关切地问道:“艳梅,发生什么事了?”
邵艳梅这才停止抽泣,嘶哑着嗓音,告诉于淑梅,张树刚出事了,希望于淑梅能够通过她哥哥的关系帮张树刚疏通一下。
对于淑梅来说,邵艳梅是她最好的姐妹,最好的姐妹求到自己,于淑梅非常想帮邵艳梅,但从邵艳梅的诉说中,她敏锐的发现,张树刚的事情不是她哥哥的能力所能解决的,因此,她犹豫不决,踌躇不定,但禁不住邵艳梅的苦苦哀求,最终还是答应了邵艳梅,同意带邵艳梅见她哥哥。
于淑梅答应下来之后,邵艳梅在电话里一个劲说感激的话,而且电话一挂,就马不停蹄地向富阳赶去。
到富阳后,邵艳梅立即打电话告诉于淑梅,自己已经来到了富阳,并问于淑梅,在什么地方见面。
于淑梅告诉她,前十街有家新开的咖啡馆,让她去那里等自己。
挂断于淑梅的电话,邵艳梅来到了前十街那家新开的咖啡馆。
邵艳梅来到那家咖啡馆时间不大,于淑梅就赶了过来。
落座后,于淑梅直奔主题,问邵艳梅道:“艳梅,你给我说实话,你的那位书记大人问题到底大不大?如果是小问题,我哥出面应该能帮他摆平,要是其中牵扯到重大的经济问题和政治问题,我哥恐怕也帮不了他。”
邵艳梅道:“应该不算很大。”
于淑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还有个问题,我想知道,你和他有没有成功的把握?”
邵艳梅说:“你问这干什么?”
于淑梅说:“我必须要问清楚。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搭救了出来,结果他还是别人的老公,你还得不到他,这不把你气死。”
邵艳梅说:“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我身上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
邵艳梅是一周前发现自己怀上张树刚孩子的,她正打算把这一喜讯告诉张树刚,没想到张树刚出事了,于是,她就没来得及告诉张树刚。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这也是她迫切想救出张树刚出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得知邵艳梅已经怀了张树刚的孩子,于淑梅樱桃小口张成了一个“O”,惊呼道:“什么?你怀了他的孩子了,他现在还没有离婚,你们就急着要小孩了?邵艳梅,你是不是脑子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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