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党被众星捧月的围在中间,不时地扯扯自己的衣服,优雅地笑一下。
我穿的衣服本来就普通,身份又被看不起,在旁边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专门衬托凤凰来着。这我倒没觉得怎么样,只是越看她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少了什么。
小莫在一边提点我,说那些头带党的来头,仔细讲了半天,她安慰式地拍拍我的肩膀,“原来不是这样的,你有头带那会儿,她们见你也要恭敬地问好,只不过你那时候太傲气了,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现在你没落了,她们会这样也很正常。”
路过一个小桥,好多人往湖水里望,顺便整理自己的长发,我也趁机看过去,湖水中映着我的影子,亮晶晶的眼睛,皮肤很白,花瓣样的嘴唇轻抿着,束好的长发,有几缕飘进了领子里,衬托着秀丽的脖颈。
这张脸看起来一点都不陌生,没有让我觉得很突兀,感觉大概是和我以前的长相差不多吧,不过我以前的模样,我全都记不得了。
小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水中的我,我冲她笑笑,湖水被风一吹,有些波动,一圈波纹荡漾开来,水中的我也起了变化,那张脸依旧,只不过多了一些自信和高傲神色,眼睛比衣服上缀着的宝石还耀眼,腰间随随便便别着小金剑,轻拢着长发,袖子上精心绣了鲜红色的月桂花。
我几乎看傻了,小莫拽着我的胳膊摇晃,那个景象才消失了。
我看向小莫,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才我好像看见自己拿了一把小金剑,”手往腰上摸去,什么都没有。
小莫笑一声,“别傻了,你还拿金剑?金宫里,主上只赐了白砚殿下金剑。”
刚才的景象就像梦一样,尤其是嘴角幸福的笑,充实,快乐地让人嫉妒。好像天空瞬间亮起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小莫拉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到了大大的较场,很多人都坐在那里,场子中央有几个戴着红头带师父样的人看着四周。
我和小莫拉着手走进来,师父们顿时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其中一个皱了皱眉,严厉地喊:“温清雅,你的剑呢。”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少了什么,大家都带着佩剑,我没有。每天的这个时候是金宫里的师父传授武功的早课,而我竟然没有拿我的武器。
我居然还立志要学到最厉害的武功,简直像胡扯一样。
四周到处都是压抑着的笑声,小莫放开我的手,她都觉得丢人,我只能灰溜溜地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师父看着我不停地摇头,也没有再说啥更严厉的话,这更让人寒心,他已经不再浪费口舌教我了。
人到齐了,师父开始传授武功,她讲的我都一字不漏地听进去,可是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听懂。
师父讲完以后,随手点了几个人跟她互相喂招,把小莫羡慕地不得了,她小声在我耳边说,“瞧瞧,就是不一样,重点培养四殿的人,都是戴头带的,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实力会越差越多,想通过考较得到头带,简直太难了。”
这算吃小灶吧,金宫也处处不平等,我早说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没有完全的公平,不知道是谁说要建一个相对自由的天下。
带着白头带的少女身姿翩翩,一招一式都很完美,我照猫画虎用手在半空比划了两下,可是怎么摆弄都觉得不对。
小莫在一边看看我,叹了一口气,“清雅,你为什么要进金宫呢,你根本就不是学武的料。”
我苦笑一声,我可没想进什么金宫,我宁愿做一个小老百姓,跑跑商业赚点银子,好好过日子。
小莫又说:“开始我以为你是为了白砚殿下进金宫的,后来听说你要见主上,我有点弄不明白你了,你到底喜不喜欢白砚殿下。”
我想说话,小莫没给我留下说话的时间,“我知道,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她抚平自己的衣角,“白砚殿下是四殿里最高贵的,那么优雅,完美,从来都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听起来是不错,殿下嘛,好歹是金宫里的第二把交椅,整天被人用敬仰的目光看,想不高贵也不可能啊。
小莫羞涩地笑了一下,“其实从咱们住的地方来上早课,走其他的路更近,但是每一次大家都要绕着走过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绕路的话接近金宫中央,更有可能看见四位殿下,特别是白砚殿下。”
我看着小莫脸上的红晕,这丫头大概是喜欢那个白砚。我实在是不明白,既然小莫也喜欢白砚,这些丫头们都明着暗着去巴结四殿,为什么要这么讨厌温清雅,大家不是都一样吗?
我说:“是因为我弄脏了白砚殿下给我的头带,所以大家都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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