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迷糊……
第二天,宁时谦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却意外地发现她并没有吃事后药,心中窃窃的欢喜,并不解的疑惑,那她说的还不想生孩子,只是随口说说?

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没傻到提醒她的程度,一个人偷偷享受着她没吃药或者是忘了吃药的庆幸,晚上则更加勤奋地经营他的男人事业。

蜜月很快过去,两人都要上班了。

短短十几日的休养,虽然在蜜月期间经历了温泉命案,但萧伊然的气色还是十分不错。本就姿容出色,在宁时谦面前也从小娇庸,虽从警后硬朗了不少,但习惯使然,宁时谦对她又一味的娇宠,且毕竟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转变,整个人都透着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同的红润与鲜嫩,加上她一双烟笼雨沁的桃花眼,当真随便一个眼波流转都像浓春枝头一朵新雨浸润的桃花,勾人心魄。

宁时谦常常看着她,就能看呆。

比如此刻,萧伊然换上笔挺的制服,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不停整理自己发型、端详镜子里的容颜,并且还一直抬袖子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

宁时谦在一旁觉得自己至少看了半个小时了,从最初的入迷到后来的疑惑,忍不住问,“你在干嘛呢?”

她一张脸白里透红,娇俏俏地凑到他面前,“帮我看看,我发型还好吗?还有,我新换的这个气垫怎么样?有没有奇怪的味道?醢”

“……”她一双眼睛猛然靠近,盈盈目光中不经意泄露的风情让他想起昨晚她眼中的旖旎,还有她微微嘟起的唇瓣,柔腻的粉色,泛着脂光,他心猿意马,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她的唇,脑中一片浆糊,至于气垫是什么东西,他从来就没明白过,边咬边摸她的脑袋,含含糊糊的,“气垫?在哪?我摸摸……”

“……”萧伊然被他这急色的样子给郁闷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人没法单独相处,只要没了旁人,他就是这副德性,黏糊糊贴在她身上似的。

当即把他给推开了,颇有怨嗔,“干什么呢?我刚梳好的头发!”

宁时谦委屈的表情,“不是你让我摸摸气垫吗?”

萧伊然对着镜子重新梳头,被他咬过之后,脸上更是布满红晕,“摸啥摸?你到底知道气垫是啥吗?”

他一脸茫然,“不知道啊!莫非是……缇”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纵然穿着宽大制服,依然凸显的某处。如果要垫的话,只有垫这里了?还是充气的?他有空了要不要研究研究这个东西?

萧伊然敏锐地感觉到了,狠狠瞪他,“看哪里呢?”这家伙,简直就跟流氓似的!

“你自己说……垫的……”他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她被他不争气的表情给气笑了,“气垫气垫!是擦脸的!”

“……”他才郁闷呢,好好儿的擦脸的为啥叫气垫啊?什么人取的名字?

萧伊然收拾妥当,伸袖子到他鼻子前,“闻闻,你家的洗衣液气味儿难闻不?”

“……”什么话?他都用了这么久了这会儿嫌难闻?那不是嫌弃他身上味儿难闻?把她的手拍开,不悦地道,“我说你不就上个班啊,跟参加晚宴似的,照镜子照个没完,还嫌味儿难闻,那你喷香水呗!”

她只好自己闻闻,“一边儿去,你不知道我们不能喷香水啊?”她吸着鼻子嘀咕,“算了,暂时就这么着吧!如果贝贝不喜欢这个味道,那就换洗衣液吧!”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原来她折腾一早上就是为了去见那只狗啊!“要不你考虑下换老公?”

这么激烈的反应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更多的是觉得好笑。

她走过来,逗贝贝似的挠挠他的下巴,“干嘛呢?”

他满脸不悦,“你不觉得在你心里贝贝比我还重要吗?”这话他早想说了!现在身为她的老公总是有资格说了吧?“你说,你什么时候见我刻意打扮过?连衣服的味道都要讲究?它就是一只狗,它懂吗?”

她愈加觉得好笑了。他是她的英雄啊!居然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四哥,别闹了!贝贝可聪明可懂事了!啥都知道!我这么久没见它,担心换了气味它不习惯!”

“那意思是比我聪明比我懂事了?”他堵着一口气绷着脸,他还从来不因为她换了味道就不习惯呢!

萧伊然笑出声来,真想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没有贝贝懂事呢!三十岁的人比一只几岁的狗还幼稚!

她没工夫跟他磨嘴皮子了,两手揉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我要迟到了,不跟你说了,晚上见!”

一肚子不高兴的宁时谦因为她这个动作好受了些,可是马上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亲过贝贝没有?”

“当然亲过啊!”她不加思索地说。

“什么?”刚下去的火苗又噌地窜了上来。

她拍拍他的脸,转身就走了,“好了,别闹了!我真着急了!我还从来没有离开贝贝这么久,真的想它了!你跟一只警犬较什么劲?”

“……”这是安慰人的话吗?什么叫离开贝贝这么久?不才十几天吗?话说他离开她十几天她会这么想他吗?

一堆的问题,还没等满怀幽怨的他说出来,她就已经不见人影了,隐约听见她在外喊了“爸爸,我上班去了”,就没了声息。

萧伊然欣慰的是,贝贝一点儿也因为她休假而和她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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