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为了她来找我,难道事后你就没想过,保全系统完备的傅源国际,怎么就轻易让你上了顶层?”
沈淅铭脸色不变,甚至连站立的姿势都没变。
林容斯继续说道:“而今天,保全系数比平常多了几倍,你却也是轻而易举的进来了,难道不是……”
“那只能说明,傅源一直标榜的‘最安全’的口号,不过是一句空话。”沈淅铭打断了她的话,漠然道。
在离他五步的距离,林容斯停下脚步,却并未因为他的话有丝毫生气,“哦?看样子,我确实应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沈淅铭今天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他悠悠闲闲的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那就多谢沈总的指点了。”
沈淅铭上前两步,原本毫无表情的脸色,冷峻不少,“林容斯,你听好,五年前的事,不管你抹得有多干净,至于真相,你我都心知肚明,那时让你钻了空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了,你若是再动什么歪心思,最好掂量清楚,你能否承担得起后果。”
说完,他转过身,就朝门口走去。
“沈淅铭。”
他停下脚步,并未回头,“该说的,我已经说到了,秦小漓是我的人,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她受到丝毫伤害,就算不是你做的,我也会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你最好想清楚。”
“沈淅铭,秦小漓可不是商品,你把罗氏做得再好,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未必护得了。”
他转过身,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她,“你可以看看,我护不护得了。”
林容斯突然笑了下,拍着手说道:“呵呵,真是精彩啊,沈总还是个情种,为了个女人,五年前就闹了个天翻地覆,现在竟还是如此,我不知道,是该说你念旧呢,还是说,你没有长进。”
沈淅铭微微眯着眼睛,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嘴角,“林容斯,你还真是可怜。”说完这句,他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身后的林容斯,脸上的笑敛去,面色渐渐变得阴沉不已,手抓着一旁的沙发椅,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指关节都发着白。
这个男人来找她,只是为了警告她。可她偏偏不信这个邪,不让她碰他的女人,她还偏偏就要碰。真想看看,他会是个什么反应。林容斯的左侧嘴角,微微勾起。
这时,琴子推门进来,看见她的表情,还真是小吓了一下,“怎么了?”说着还看了看身后,“有人来过吗?你在看什么?”
林容斯将目光从门口收回来,佯装不经意地说道:“今晚的安保是怎么安排的?”
她突然问起这个话题,让琴子微愣了一下, 但还是赶紧说道:“哦,除了傅源原本的保全人员,还外聘了一部分。”
“外聘的这部分,大概占到总人数的多少?”
“呃……”琴子想了一下,“应该各半吧。”
林容斯微微蹙了蹙眉,“这么多?傅源在保全系统上向来都花了大价钱,人员还是不够用么?”
“呃,以前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最近,有一部分保全陆续离职,新招的,还没那么快上手,所以,这个时期有点尴尬。像今天这种大型活动,只能多外聘一些保全人员了。”
林容斯抬眼看着她,眉心微皱,“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琴子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也就是最近的事,我也是无意中听人事部的人说起这事,才知道的。不过听他们说,这种程度的人员流动,还在正常的范围之类,所以我也没怎么在意。怎么,你觉得这事不对劲吗?”
当然不对劲,是大大的不对劲。林容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找人去查一查,那些离职了的保全,现在在干什么,都去了哪里。”
琴子当即领会她的意思,“好,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去查。”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呢?”
林容斯的脸色很不好看,竞争对手的老总都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了,她都没提前得到一点消息,这对号称“最安全”的傅源国际来说,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沈淅铭刚才来了。”
琴子惊诧得一时之间都忘了反应,愣了几秒,才说道:“沈淅铭?罗氏的沈总?他来干什么?诶,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我们不知道啊。”
“呵,他除了能走进来,暂时还干不了别的,不过,这保全系统再不整顿,下次就不保证人家会不会做什么了。”林容斯冷然道。
琴子惊出层层冷汗,点着头道,“那他来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他眼里,只有那个女人。”
琴子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果然,又听她说道:“我要你找个时间,安排我跟她见面,找好了吗?”
“这几天她没在市里,可能要过段时间。”
林容斯点点头,“好,这几天我要出趟差,等我回来,再安排。”
沈淅铭叫人送来了她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物,并且果然如他所说的,每天都有人将康辰的工作进展发给秦小漓,当然,康辰的人也会发她一份。她每天看两份报告,内容大同小异,但罗氏发来的那份,却是明显要详细许多。
下市场之前,她的工作,确实只需要邮件沟通就可以,去不去公司,倒没太大关系,她便也安心住下了。
其间跟娜娜通了电话,只告诉她,自己在郊区的亲戚家住几天,沉浸在爱情中的娜娜,倒是没说什么。
她在罗宅的生活,每天除了看邮件,打几通电话,其余的时间,要么陪着罗海下下棋,她那劣拙的棋艺,罗海倒也不嫌弃,时不时还兴致勃勃的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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