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宫弦说的恶狠狠的,我窘迫的看着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得在宫弦的注视下走到了门边,隔着门对宫一谦说:“一谦,怎么了?我在睡觉,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好吗?”
门外的宫一谦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道:“是太爷爷来了是吧?他在就没事了。刚刚我是看到我们楼下的门莫名其妙的开了,怕你这出什么事情,所以上来看看。既然没事,那你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搅你了。”

宫一谦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隐忍,是因为觉得我跟宫弦在背着他做什么事情吗?我想跟宫一谦解释,但是刚刚宫弦给我的威胁,确实是将我钉死在原地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这一堆事情都还没解决完,宫一谦就算过来了也帮不上任何的忙。所以尽管如此,我不如先跟宫弦低头,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在说。

门口宫一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了我的耳边。我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瘫倒在沙发上,回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就是一阵恶心。扶着宫弦我也不管别的,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阵干呕。

好在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不然我今天就真的是有我受得了。

宫弦似乎还是比较满意我刚刚识时务的反应,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上了一件新的,但是刚刚被我弄脏的衣服安安稳稳的躺在我身边。

我被宫弦的这一动作给弄得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说:“怎么了?这衣服不是扔了就行了吗?或者我给你新买几条烧过去吗?”

却没想到我的话才刚说完,就被宫弦用一种要杀人的眼神给死瞪着。想到宫弦现在越来越强的占有欲,我也是一阵后怕。

冷不丁自己受伤的手被宫弦一把抓了过去,他指尖微微凝聚成一团光在我的伤口上扫过去,刚刚还恐怖渗人的伤口多时间就好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痂皮脱落后的粉色印记,虽然仍然还是有些影响美观,可是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怎么都比挂着伤口到处乱跑的好,毕竟下午还要回我的“娘家”一趟。见见我的好父亲好后妈,看看他们又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宫弦淡淡的抓起我的小腿,故技重施:“想不想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把我衣服给洗了我就告诉你。”

听到宫弦这么说,我就知道有戏,连忙狗腿的抓起宫弦的衣服就要往洗手间里面去。可是没想到,宫弦却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腿上的伤口处,给我痛的哎哟直叫。

我没好气的看着宫弦,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让我去洗衣服的是你,现在欺负我的还是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宫弦看都不看我,手下的动作不停:“伤都没好就已经考虑好怎么瞎蹦跶了,我是不是就不该帮你?”

看着地上这些“尸体”我心有余悸的说:“不不不,您是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我也很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但是在强权的面前实在无法不低头。我紧紧的拽着宫弦的衣服,安安分分的坐在原地,等着他在我的腿上划拉来划拉去。然后那些伤口就奇迹的恢复了。

宫弦冰凉的手掌一下子覆盖到我的腿上,薄唇凑近我的耳边,略带蛊惑的对我说:“来。叫老公。”

本来已经在宫弦这种威逼利诱下,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何况是让他在口头上占小便宜的事情,更是说不上什么。然而宫弦呵出来的气体是冰凉的,我却感觉到从耳根到后脖子都是一阵灼烧的热。

我怯弱的蠕动自己的嘴唇,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老公,你快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什么情况。”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脸颊都红的发火,甚至一阵的口干舌燥。我吐吐舌头,再也不想看宫弦的眼睛。

可是我的下巴却被迫的在宫弦手上抬了起来,他正视着我的眼睛,瞳孔中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情欲的色彩。

我连忙往后挪了几步,摇摇头说:“不行,张兰兰一会就来了,我还要跟她一起回家一趟。”

话说出口,我都想给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宫弦都没说什么,我在这自作多情啥呢。

好在宫弦今天心情似乎还不错,笑着说:“是你的血,唤醒了它。我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顽强,当初是你的血招惹了它的宿主,眼睛记住了你的模样。现在被你唤醒以后,停留的直觉就会告诉它你的血能够救它。而它的身体别的部分,当初都已经变成了粉末。长在不同的地里,这眼珠子将你的血传递到那些地方。就会招来沿路的孤魂野鬼。”

我大概是明白了宫弦说的意思了,就是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要是没有血腥味,或许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心中一慌,莫名的害怕来电者是宫一谦。在宫弦的注视下,我颤抖的用手拿起手机。

“张兰兰”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我松了一口气,看了宫弦一眼,将电话接通:“兰兰,怎么了,你到了吗?”

张兰兰大大咧咧的说:“当然了,你们这宫家是什么个情况啊?被鬼包围了吗。你的男鬼好老公派不上用场啦?要不要跟姐姐混算了。”

我心剧烈的跳动,几乎不用抬头都能想到宫弦的表情。我跟宫弦的距离离得这么近,张兰兰说话的声音又那么大,听不见才有鬼。

没等我说上两句,张兰兰就接着说道:“好了不跟你说了。累死我了,你在房间吧?我上去找你。”

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宫弦。他仍然是刚刚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心底的石头慢慢落下,准备说点什么缓和下这尴尬的气氛。

想来想去,我还是对着宫弦嘿嘿笑了声:“嗯那个宫弦,刚刚是张兰兰来的电话,她说她到楼下了,一会就上来。”

宫弦狭长的眼睛眯了眯说:“好啊,既然她来了我也就放心了。那你在这休息吧,我去看一眼楼下的东西。可别给别人落下话柄,以为我什么用都没有了。”

我背后的汗狂流,宫弦这腹黑的,明明就是听见张兰兰说的话了,还硬要嘴硬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与此同时,门被人敲响了,因为身边有宫弦在,所以我没有什么考虑的就将门给打开了。打开门以后发现,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张兰兰没错。

她一开门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嚷嚷道:“梦梦,总算是见到熟人了。这一路可憋坏我了,连一个讲话的人都没有。”

突然,她话风一转:“对了,你说的你家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一转头,宫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沙发上的那条黑色衬衫能证明他刚刚来过。张兰兰已经大喇喇的坐在了刚刚宫弦坐着的沙发上,摆出了一副聆听的姿态。

我沉吟:“就是说什么我的弟弟非要买吊坠,结果他们就在我的淘宝店里买了一个。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电话中没跟我讲明白。想着不如回家再面对面聊聊算了,反正也是要见面的。”

张兰兰露出了佩服的神色:“这样都行,你这也真是厉害。躲都躲不过的事情,你老爹还自己撞上来。”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真是欲哭无泪。我痛心疾首的说:“走,去吃饭,吃顿好的,可以上路了。”

张兰兰朝着我翻了一个白眼:“真会选时间,知道我开车不能喝酒。”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但也还是继续拉着她的行李箱跟我往外走。行李箱里面永远都有能够换洗的衣服,虽然大部分都是张兰兰跟我解决差评的路上购买的。

一路跟着她朝着餐厅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听着张兰兰说道:“我其实也算是比较能够理解,毕竟现在的这些小孩子,都容易被电视还有游戏给弄的走火入魔。何况你弟这傻小子才八岁,正是那种容易被人左右思想的年纪。”

被张兰兰这么说,我突然间愣了一下。开始有些慌乱,分不清这到底是机缘还是巧合。因为心中装着事情,所以吃饭总是不专心。甚至连自己吃了什么都完全没注意,张兰兰就显得比较放松,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拘束。

我开始十分的羡慕张兰兰,觉得能够这么自由随心所欲就是再好不过了。

吃饱以后,我跟张兰兰就朝着家的方向过去了。张兰兰开着车,行李箱放在车的后备箱里面,这一路还算是比较太平。

到了家里,后娘一看到是我,开心的不得了,整个眼睛周围的鱼尾纹都笑了出来。就想要给她的好儿子找个替死鬼一样,真是令人难过。

父亲估计也是觉得对我十分愧疚,所以到是没见他有什么举动。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见到我进了家门,也就前倾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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