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车祸
慕容夫人赶到医院后，没喘一口气，直奔向急诊室。正好警方正等在急诊室的门口，拦截住了欲冲进急诊室的慕容夫人。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的儿子，我要看看我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慕容夫人像是神经崩溃了一样，挣扎着，朝急诊室乱喊着。
“夫人，请您冷静。医生正在为慕容剑飞先生做紧急救治，您需要耐心等待。”众人的不断劝说，终于使慕容夫人安静了下来。
“请问您是慕容夫人吗？”警方例行公事似的问道。
“是的，我是慕容剑飞的妈妈。”慕容夫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慕容夫人，您好。您的儿子在海边撞上了安全护栏，发生车祸。我们已经对现场进行了封锁，到目前为止，没有其他人员伤亡，但是我们需要对此次车祸事故做一下笔录，来了解车祸发生的原因，希望您能配合。”其中的一名女警方坐到慕容夫人身旁，对慕容剑飞的车祸情况做了简要描述，并提出了警方的要求。
“我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发生车祸。”慕容夫人面无表情，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夫人，慕容剑飞是什么时候驾车出去的？”那名女警察问道。
“晚上八点钟左右。”慕容夫人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
“我再请问，慕容剑飞在驾车出去前，您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或是心情不好？”那名女警察对刚才的问话做了笔录，然后继续问道。
“在他出去前，他的心情不好，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好。”慕容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差点儿再次掉下来。
“那我能了解一下，慕容剑飞为什么心情不好吗？”那名女警察试着询问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家事，恕我不能过多透漏。”慕容夫人在伤心之余，还不忘记‘家丑不可外扬’，拒绝了警方的深入调查。
“慕容夫人，我们在通往海边的路上，距离海边二百米左右，发现了一部手机，您查看一下，是不是慕容剑飞的手机。”那名女警察说着，从旁边的警察手中接过一部黑色的手机，拿到慕容夫人的面前。
“是的，这是剑飞的手机。”慕容夫人望了一眼，肯定地说道。
“里面有几个常用电话，我们发现，慕容剑飞在发生车祸前，曾经拨打过一个号码二十余次，我们已经通知了那个号码的主人，请问您认识这个号码吗？”这名女警察拿出号码，对慕容夫人说道。
“我不认识。”慕容夫人看了一眼，冷冷地说道。
“谢谢您，慕容夫人，今天笔录到此为止，如果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还得再麻烦您。”那名女警察客气地说道。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但是我也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们警方不要将剑飞的事故详情透漏给媒体，你们知道的，这对慕容集团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慕容夫人抬眼扫了一圈旁边的几个警察，很礼貌地说。
“您放心，慕容夫人，我们会的。”领头的警察承诺道。
“医生出来了，夫人！”王嫂突然叫道。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您一定要救救他！”慕容夫人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问个不停。
“夫人，您放心，病人并没有大碍，只是头部受到了轻微的撞击，我们已经帮他把伤口处理好了，一会儿病人从急诊室转到普通病房，你们就可以进去探望病人了。”白衣大夫安慰她道。
“谢谢您医生，非常感谢您。”慕容夫人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连连向医生道谢。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先失陪了，夫人。”医生礼貌地告别慕容夫人后，便离开了。
“剑飞，剑飞，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要吓唬妈妈啊。”慕容夫人目送大夫离开后，转身便看到护士推着躺在病床上的慕容剑飞从急诊室出来，于是她小跑似的围了上去，见到慕容剑飞紧闭着双眼，有点儿哽咽地说道。
“护士，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了？”见慕容剑飞毫无反应，慕容夫人转而问护士道。
“您放心，病人只不过还在麻醉中，本个小时后就会醒了。请家属随我一起到普通病房，等病人醒后，通知医生再做检查。”护士解释道。
慕容夫人带着王嫂和司机一行到了普通病房后，吩咐王嫂去打热水，司机去买外卖，以免自己的宝贝儿子醒来后又渴又饿。慕容夫人望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儿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既心疼又痛心。这是自己从小视为无价之宝的儿子，小时候哪怕摔一跤，都心疼得不得了，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哪个做母亲的不伤心。
“啊—啊—好痛，好痛！”慕容剑飞才麻醉中渐渐地醒来，嘴里不住地喊着疼痛。
“剑飞，剑飞，我是妈妈，你醒了，快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慕容夫人听到儿子的叫声，既兴奋又无奈，不能替儿子承受疼痛，这是每个母亲的无可奈何吧。
“妈—我这是在哪里啊？”慕容剑飞听到妈妈的呼唤，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雪白，他好奇地问道。
“我的傻儿子，你这是在医院里啊，你出车祸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小时候就不爱来医院，现在连医院都不认识啦。”慕容夫人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扭过头去，暗暗地抹起眼泪来。
“妈妈，妈妈，您不要伤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还能坐起来吗？”慕容剑飞看到母亲的眼泪，心里充满了内疚。为了让母亲好受些，他一边宽慰着自己的妈妈，一边使力试图坐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乱动，刚包扎好的伤口，不要再崩开了。快躺下，躺下！”慕容夫人转身看到慕容剑飞要坐起来，赶忙上前阻止他，心里既欣慰又舍不得儿子受苦。
“王嫂他们出去给你端热水买饭了，你稍等一会儿啊，儿子。对了，护士交代，你醒来的话，要叫医生再来给你检查检查。妈妈现在就去叫医生，你自己一个人小心啊。”慕容夫人忽然想起来护士的交代，一边叮嘱着慕容剑飞，一边慌忙走出病房去叫大夫。
“剑飞，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容夫人刚走出病房不到五分钟，慕容云飞和洛晴急急地推门进入了慕容剑飞的病房，慕容云飞快步走到病床前，摸着慕容剑飞的头，关切地问道。
“洛晴，洛晴，你终于肯见我了！是你吗，洛晴？我不是在做梦吧？”慕容剑飞哪里听得见慕容云飞的问候，他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激动地差点儿昏过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就要下床，幸好被及时制止住了。
“剑飞，你不要乱动，你受伤了。”洛晴上前按住正要下床的慕容剑飞说道。
“我没事，不要管我。洛晴，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慕容剑飞激动地握住洛晴的手说。
洛晴稍微地挣扎了两下，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害怕碰到了慕容剑飞的伤口。就这样，慕容剑飞一直握着她的双手，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洛晴不知如何是好，眼一瞥，瞥见慕容云飞那张铁青的脸，就差七窍生烟了。
“剑飞，医生来了！”慕容夫人一边低头推门而入，一边说道。
“妈妈，我听说剑飞出车祸了，就赶了过来。”慕容云飞见到慕容夫人进来，说道。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慕容夫人看到慕容剑飞抓着洛晴的手，刚才的慈爱温柔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疾言厉色。
“我接到警察的电话，听说剑飞出车祸了，很担心，所以就赶过来了。”洛晴一边使劲儿挣脱慕容剑飞的手，一边说着。
慕容夫人见慕容剑飞死死地握住洛晴的手不肯放开，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她知道对慕容剑飞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转而面向慕容云飞。
“她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带她来的？”慕容夫人对慕容云飞的严厉，与对慕容剑飞的慈爱，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两种态度。
“我是跟她一起来的，不，她是跟我一起来的。”慕容云飞语无伦次，想解释但是却无从解释。
“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故意要带她来的，你就是要和我作对！”慕容夫人大发雷霆，完全忘记了医生做检查这回事。
“妈妈，你不要骂哥哥了，我要感谢他才对，是他帮我找到了洛晴。谢谢你，哥。”慕容剑飞完全被见到洛晴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在他的妈妈怒火三丈的时刻，他竟然对慕容云飞说了声“谢谢”。
慕容夫人此刻恨得咬牙切齿，她恨自己当初的一念之仁，留下今日之患。又恨自己的儿子竟然分不清亲疏远近，公然与自己的母亲作对。
“现在是不是应该对病人进行检查了？病人头部受到创伤，不能受到刺激，需要静养，请不要在病房里大声喧哗。”这时候处在一旁的大夫打破了这尴尬的宁静。
“对，先让医生给剑飞做检查，我们先出去吧。”慕容云飞一边说着，一边给洛晴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慕容云飞走到慕容夫人身旁，想要伸手搀扶她，却遭到慕容夫人的拒绝。洛晴再次试着挣脱慕容剑飞的双手，却再次失败。慕容夫人看着儿子看洛晴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的儿子，我要看看我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慕容夫人像是神经崩溃了一样，挣扎着，朝急诊室乱喊着。
“夫人，请您冷静。医生正在为慕容剑飞先生做紧急救治，您需要耐心等待。”众人的不断劝说，终于使慕容夫人安静了下来。
“请问您是慕容夫人吗？”警方例行公事似的问道。
“是的，我是慕容剑飞的妈妈。”慕容夫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慕容夫人，您好。您的儿子在海边撞上了安全护栏，发生车祸。我们已经对现场进行了封锁，到目前为止，没有其他人员伤亡，但是我们需要对此次车祸事故做一下笔录，来了解车祸发生的原因，希望您能配合。”其中的一名女警方坐到慕容夫人身旁，对慕容剑飞的车祸情况做了简要描述，并提出了警方的要求。
“我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发生车祸。”慕容夫人面无表情，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夫人，慕容剑飞是什么时候驾车出去的？”那名女警察问道。
“晚上八点钟左右。”慕容夫人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
“我再请问，慕容剑飞在驾车出去前，您可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或是心情不好？”那名女警察对刚才的问话做了笔录，然后继续问道。
“在他出去前，他的心情不好，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好。”慕容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差点儿再次掉下来。
“那我能了解一下，慕容剑飞为什么心情不好吗？”那名女警察试着询问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家事，恕我不能过多透漏。”慕容夫人在伤心之余，还不忘记‘家丑不可外扬’，拒绝了警方的深入调查。
“慕容夫人，我们在通往海边的路上，距离海边二百米左右，发现了一部手机，您查看一下，是不是慕容剑飞的手机。”那名女警察说着，从旁边的警察手中接过一部黑色的手机，拿到慕容夫人的面前。
“是的，这是剑飞的手机。”慕容夫人望了一眼，肯定地说道。
“里面有几个常用电话，我们发现，慕容剑飞在发生车祸前，曾经拨打过一个号码二十余次，我们已经通知了那个号码的主人，请问您认识这个号码吗？”这名女警察拿出号码，对慕容夫人说道。
“我不认识。”慕容夫人看了一眼，冷冷地说道。
“谢谢您，慕容夫人，今天笔录到此为止，如果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还得再麻烦您。”那名女警察客气地说道。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但是我也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们警方不要将剑飞的事故详情透漏给媒体，你们知道的，这对慕容集团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慕容夫人抬眼扫了一圈旁边的几个警察，很礼貌地说。
“您放心，慕容夫人，我们会的。”领头的警察承诺道。
“医生出来了，夫人！”王嫂突然叫道。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您一定要救救他！”慕容夫人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问个不停。
“夫人，您放心，病人并没有大碍，只是头部受到了轻微的撞击，我们已经帮他把伤口处理好了，一会儿病人从急诊室转到普通病房，你们就可以进去探望病人了。”白衣大夫安慰她道。
“谢谢您医生，非常感谢您。”慕容夫人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连连向医生道谢。
“不必客气，这是应该的。先失陪了，夫人。”医生礼貌地告别慕容夫人后，便离开了。
“剑飞，剑飞，你怎么样了？你可不要吓唬妈妈啊。”慕容夫人目送大夫离开后，转身便看到护士推着躺在病床上的慕容剑飞从急诊室出来，于是她小跑似的围了上去，见到慕容剑飞紧闭着双眼，有点儿哽咽地说道。
“护士，我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了？”见慕容剑飞毫无反应，慕容夫人转而问护士道。
“您放心，病人只不过还在麻醉中，本个小时后就会醒了。请家属随我一起到普通病房，等病人醒后，通知医生再做检查。”护士解释道。
慕容夫人带着王嫂和司机一行到了普通病房后，吩咐王嫂去打热水，司机去买外卖，以免自己的宝贝儿子醒来后又渴又饿。慕容夫人望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儿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既心疼又痛心。这是自己从小视为无价之宝的儿子，小时候哪怕摔一跤，都心疼得不得了，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哪个做母亲的不伤心。
“啊—啊—好痛，好痛！”慕容剑飞才麻醉中渐渐地醒来，嘴里不住地喊着疼痛。
“剑飞，剑飞，我是妈妈，你醒了，快让妈妈好好看看你！”慕容夫人听到儿子的叫声，既兴奋又无奈，不能替儿子承受疼痛，这是每个母亲的无可奈何吧。
“妈—我这是在哪里啊？”慕容剑飞听到妈妈的呼唤，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雪白，他好奇地问道。
“我的傻儿子，你这是在医院里啊，你出车祸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小时候就不爱来医院，现在连医院都不认识啦。”慕容夫人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扭过头去，暗暗地抹起眼泪来。
“妈妈，妈妈，您不要伤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还能坐起来吗？”慕容剑飞看到母亲的眼泪，心里充满了内疚。为了让母亲好受些，他一边宽慰着自己的妈妈，一边使力试图坐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乱动，刚包扎好的伤口，不要再崩开了。快躺下，躺下！”慕容夫人转身看到慕容剑飞要坐起来，赶忙上前阻止他，心里既欣慰又舍不得儿子受苦。
“王嫂他们出去给你端热水买饭了，你稍等一会儿啊，儿子。对了，护士交代，你醒来的话，要叫医生再来给你检查检查。妈妈现在就去叫医生，你自己一个人小心啊。”慕容夫人忽然想起来护士的交代，一边叮嘱着慕容剑飞，一边慌忙走出病房去叫大夫。
“剑飞，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慕容夫人刚走出病房不到五分钟，慕容云飞和洛晴急急地推门进入了慕容剑飞的病房，慕容云飞快步走到病床前，摸着慕容剑飞的头，关切地问道。
“洛晴，洛晴，你终于肯见我了！是你吗，洛晴？我不是在做梦吧？”慕容剑飞哪里听得见慕容云飞的问候，他见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激动地差点儿昏过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就要下床，幸好被及时制止住了。
“剑飞，你不要乱动，你受伤了。”洛晴上前按住正要下床的慕容剑飞说道。
“我没事，不要管我。洛晴，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慕容剑飞激动地握住洛晴的手说。
洛晴稍微地挣扎了两下，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害怕碰到了慕容剑飞的伤口。就这样，慕容剑飞一直握着她的双手，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儿。洛晴不知如何是好，眼一瞥，瞥见慕容云飞那张铁青的脸，就差七窍生烟了。
“剑飞，医生来了！”慕容夫人一边低头推门而入，一边说道。
“妈妈，我听说剑飞出车祸了，就赶了过来。”慕容云飞见到慕容夫人进来，说道。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慕容夫人看到慕容剑飞抓着洛晴的手，刚才的慈爱温柔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疾言厉色。
“我接到警察的电话，听说剑飞出车祸了，很担心，所以就赶过来了。”洛晴一边使劲儿挣脱慕容剑飞的手，一边说着。
慕容夫人见慕容剑飞死死地握住洛晴的手不肯放开，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她知道对慕容剑飞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转而面向慕容云飞。
“她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带她来的？”慕容夫人对慕容云飞的严厉，与对慕容剑飞的慈爱，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两种态度。
“我是跟她一起来的，不，她是跟我一起来的。”慕容云飞语无伦次，想解释但是却无从解释。
“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故意要带她来的，你就是要和我作对！”慕容夫人大发雷霆，完全忘记了医生做检查这回事。
“妈妈，你不要骂哥哥了，我要感谢他才对，是他帮我找到了洛晴。谢谢你，哥。”慕容剑飞完全被见到洛晴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在他的妈妈怒火三丈的时刻，他竟然对慕容云飞说了声“谢谢”。
慕容夫人此刻恨得咬牙切齿，她恨自己当初的一念之仁，留下今日之患。又恨自己的儿子竟然分不清亲疏远近，公然与自己的母亲作对。
“现在是不是应该对病人进行检查了？病人头部受到创伤，不能受到刺激，需要静养，请不要在病房里大声喧哗。”这时候处在一旁的大夫打破了这尴尬的宁静。
“对，先让医生给剑飞做检查，我们先出去吧。”慕容云飞一边说着，一边给洛晴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慕容云飞走到慕容夫人身旁，想要伸手搀扶她，却遭到慕容夫人的拒绝。洛晴再次试着挣脱慕容剑飞的双手，却再次失败。慕容夫人看着儿子看洛晴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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