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姐夫,她说的十分的自嘲,她沐天恩还没有那么无耻,会对自己的姐夫出手,她还没有活的那么不要脸,那么无耻。
而被抢白的许兰盈则是被气脸色发青,直接就拿起桌上的杯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杯子直接就砸到了沐天恩的脑袋上面,沐天恩只是感觉自己的头一疼,而后脑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恩恩!”
沐天晴刚是一出来,就看到许兰盈砸向沐天恩的那个杯子,而她就算是想要阻止也都是来不及了,而后就是沐天头上向下流着的血。
沐天晴都是被吓的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至于许兰盈也是铁青着脸,连动也没有动,她不是故意的,她其实只是想要吓吓她,想要警告一下她,以后这人要怎么做?
她只是为了保护大女儿,也只是不想让她走入歧途罢了,她真的不是要伤人。
沐天恩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也是摸出了一手的血。
她转过身,顶着一头的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而后拿出了一块毛巾将自己的头捂了起来,而后一边换过了衣服,一边也是拿过了自己的包。
这才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而当是沐天恩离开了之后,里面两母女这才是反应了过来。
“妈,你做了什么?”
沐天晴到了现在都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刚才她妈妈竟然将恩恩给砸伤了。
“我没有。”
许兰盈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当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这么一松,杯子就飞出去了。
沐天晴现在也是管不了许兰盈,她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天晴,一会还要去凌家……”
许兰盈见沐天晴离开,这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的就变了味道?
也是让沐天晴站在门口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
沐天晴突是用力的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沐天恩用力捂着自己的头,她其实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仍是向外流着,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并不知道,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吧。
这样全身的血液,不时失去的感觉,她再也熟悉不过,可能别人会害怕,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她甚至都是在想,如果真的就么流下去,流到了没有命,是不是就报复了很多人。
可是她真的要用自己的命去报复别人吗?
她的命,就真的这么下贝戋吗。
突的,吱宁的一声。
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而后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眉宇方正,棱角分明,却又是规矩不过的脸上,此是仍托着那样的一幅表情。
古井无波的黑眸,没有一丝弧度在外的唇线,还有的机器一般的整齐动作。
沐天恩突然是抬起了脸,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
她裂开嘴角,像是小傻子一样的笑着。
“嗨,二叔,真巧,你怎么也在?”
凌渊伸出手,也是将手按在了她的头发上,毛贴上面不是有着血,其实不用猜也都是知道,她的脑袋是被伤了,开了瓢。
“疼不疼?”
凌渊低下头,手指也是不轻不重的按关,可是就这么一句,却是让沐天恩嘴角的笑落了下来,而后却是成串的眼泪就这么不要钱的滚着,落着。
“二叔,我想喝奶茶。”
“现在还知道喝?”
凌渊的眉头紧的都是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本来就不聪明,这要是砸成白痴怎么办?”
“砸成白痴也好啊。”
沐天恩迎着那一片的青天白云,“活的没心没肺多好,这样我就可以喝一辈子的奶茶了。”
凌渊再是按紧了手中的毛巾,这一按之下,也是让沐天恩不由的疼的嘶了一口气。
“好奇怪……”沐天恩喃喃的自言自语起来,“怎么感觉这么疼的,刚才被砸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的?”
“二叔,你的手有毒是不?”
“别胡说!”
凌渊仍是沉着那张脸,这世上能跟他开玩笑的人并不多,脑袋都是开了瓢,还能开的起如此玩笑的人,更是不多。
所以说,有时沐天恩还真是一个奇葩的女人。
可能也不能说成奇葩。
只是因为她可能有的,就是这样一幅绝佳的眼力。
凡事点到为止,大智若愚,不能说的,绝不出口一个字。
走,凌渊还是一手按在她的额头上,鼗他送到了医院里面,这伤可是在脑袋上面,他还怕沐天恩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真的就被砸成了白痴。
等到了医院之后,医生拿下了那一块毛巾,整条毛巾几乎都是被染红了,凌渊没有什么神色凌厉,沐天恩也是相同,甚至还是胆大的,竟然揪起了凌渊的衣角。
而能揪到凌渊的衣角的人,这世上可是不多,他的西装,不用说也是死贵活贵的,不知道顶了她多少年的零花钱,现在能摸了一下,顶了她N多零花钱的衣服,三生有幸啊,虽然没有穿成,却是可以摸一下下。
她平真本事摸到的,别人还能多看她两眼不行,而现在她就像财迷一样,对着凌渊的衣服流着口水,就连一边的医生,也都是尴尬的紧。
大姐,你现在的脑袋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洞,还在流血呢,你就真的不怕吗,不怕被砸成白痴,不怕变傻子吗?
“伤口比较大。”
医生仔细的查着,“要缝合。”
“缝吧。”
凌渊的声音向来都是这么干脆利落,这是缝的人的脑袋,不是补衣服,就这么一句缝吧,敢情这不是缝着自己的脑袋,而是缝着别人的脑袋不成?
“这头发要剃了。”
医生再是说道,“有可能以后这块的头发就不长了。”
“剃吧。”
沐天恩果直的不在意。
她连命都是不想要了,还要头发做什么,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这是她亲生的妈妈送给她的,给了她一辈子的伤,一世一生都是可以念着她的伤。
“凌先生……”
一边的秘书从外面跑了进来,也是跑的气喘吁吁的。
“您要的东西。”
而他恭敬的将一袋东西放在凌渊面前。
凌渊接了过来,再是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原来不是别的,正是一杯奶茶,还是亏的秘书跑的都跟快断了气一样,还要弯腰递过,就像是抱着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定时炸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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