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枫水涯说到:“名花配美人,美人配英豪,即便是名花也脱不了绿叶的陪伴。”
不在意的回答道:“换句话说,我也离不开你呗?”
“你终于肯说你离不开我了!”枫水涯有些猎物落入圈套般的喜悦。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如炸了毛一般,不知所措的看向韶寻,韶寻就是站在窗旁不肯回头,慢慢的看着他的双手攥拳,要紧紧的松开,他此时内心该是多么的挣扎啊。
此时,反嘴反驳着:“我……我哪有说啊!明明是你下套让我说的!卑鄙!”
枫水涯嘴角微微上翘,很是满意的向我妈妈走去,又是热火聊天的说了起来。
当我转头看向韶寻时,发现站在窗边的韶寻已经不见了,他去哪儿了?他生气了吗?还是又跟筋不对?
是啊,一个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调情呢?即便这个男人是他推给我的,还是段段受不了的。
我的脸就是我的心一样,心里是高兴,脸上就会高兴,心里不高兴,那么脸上便是不高兴,一切都如一张白纸一样,让人看得真真切切。
几声叹气之下,妈妈走了过来,用手比划着说道:“这个小伙子很好,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你不喜欢她吗?”
我与妈妈之间比划着我和妈妈能看懂的手语,妈妈真的以为他是我男朋友,是我喜欢的人,可现在我连我喜欢的是谁搞看不清楚了,我急于向妈妈辩解着:“妈妈,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和他没有那种关系。”
妈妈又关心的比划到:“那你在为什么不开心?告诉妈妈,是不是因为一个男人?”
男人?怎么不是,起初心里也许满满的都是韶寻,可他却不停的将我往其他人那里推,我又怎能高兴的起来呢?再说面前这个人,样样都好,长得帅又有钱,又这么会体贴人,不开心的时候又会想着法的逗着我笑,简直是个标准男友,可我的心告诉我,我现在不能选择他,也不能答应他任何事。
我沉默了,妈妈也似乎认为我默认了,因为我是因为他,因为现在我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而生气不开心。
在第八感的作用下,看到妈妈亲自给枫水涯倒了杯水,用国际哑语和他说着我是如何如何的不懂事,如何的任性,如何的刁蛮。
天哪,这还怎么得了!这下如他所愿,我身上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现在心里只能默念着,默默的期望着韶寻不会吃醋,不会离开我。
但我转过身去准备就此以睡觉来忽略这一切时,又忽然想起,关于韶寻的死,听韶寻说过,也听别墅里那几个死灵说过,同时也从冥君愁那里获得了些许线索,那么是不是也该听听枫水涯,对这件事会说些什么呢?
“枫水涯,护士说一说,我想出去转悠转悠,躺在这里实在是太闷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没有什么大碍,推着我到后花园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枫水涯在和妈妈打过招呼后转身去了护士站,大约有个十分钟左右,枫水涯很顺利的推了个轮椅过来,身后还跟着主任,还有两三个护士。
不知道枫水涯,说了些什么,他们虽然同意我出来,但是身后必须跟着一个护士,你比我出危险的时候,他们可以及时的抢救我。他们这些都是徒劳的,将那三个鬼魂不回来找我,我想应该是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穿着病号服,身上铺着薄薄的毛毯,总是要在我身后推着轮椅,走到后花园时,轻轻伏下身子,在我耳边说道:“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当枫水涯停下时,我向外伸出的手,这是我这么多天里第一次看到阳光的气息,这气息煞是温暖和煦。
我微微浅笑着,淡淡的说道:“我有什么好可以让你这么对待我?”微微转头用余光看向他,在他将要启唇的时候,我开口说道:“你也不用回答我,这几日新闻铺天盖地,讲的都是你们家的事。锋云企业的继承人韶寻吸毒死亡,使你们的股市直线下滑,我在想不出办法,你们锋云只能面临破产。”
说罢,我看着向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只见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一脸苦涩之象,后似是有难言之隐的说道:“夕夕,我一开始真的没想把你拉到这件事里来,只是……只是我父亲想利用你我这件事,借助梓墨,将股市拉高,让锋云起死回生。”
“那我便是你的一枚棋子喽?当你们风云起死回生的时候,那我又当如何?我的生活已经被你们搅乱,你们又该如何赔偿我?”
“呵呵呵,将我赔给你如何?”
我依旧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心下想到:这个时候还在用这句话搪塞我,他当真是想让我再往下问吗?还是就想让我就此住嘴?哼!可我偏不!于是,我又接着往下问道:
“韶寻也是你的大哥,现在尸骨未寒,你倒是很有兴致在这里陪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难道你就不伤心吗?即使他有些过错,但你们也是从小长到大的,你就当真这么不在意吗?”
枫水涯此时变得很是冷漠,眼神也是有些凌厉,声音也是平淡之中带这些愤愤的感觉:“夕夕,你太单纯了!你要知道,这其中掺杂了很多,你我都无力阻止也无力改变,更何况这些都是商场上的事,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他虽然是我大哥但不顾家族企业的安微,做出这样的事来,也让人寒心!”
枫水涯这些话,无形之中也道出了他也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当真是应了我心里的那些推测吗?
“那你从未想过,韶寻可能也是被人所害的吗?”有些带着期盼的问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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