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没有寒冷,没有痛苦,两年的屈辱折磨一扫而光般的全身轻松,公户端慢慢睁开眼,入帘是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仔细辨别,是并州王府内。
它头痛欲裂,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不是自己未着衣物,而是自己居然是副女人的身体!

端摸遍全身,触感真实,绝无虚假,这胸,这屁股,这下、体,如假包换。端一边找衣服裹上,一边咬牙切齿,王八的五河!

铜镜里映出五河的身影,端忽地转身,五河阴阴地笑:“满意吗?”

端面无表情:“区区皮囊。”

五河手指间捏着一枚虫蛊,勾着嘴唇笑:“我给你加点戏。”话未落音,五河一手掌住端的脖子,将虫蛊喂了下去,“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听说,中了这个蛊,你会爱上你第一眼见到的人。”

五河的身影慢慢褪去,端呛得连连咳嗽,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他进来点燃紫檀炉,端急忙闭眼躲到一旁,脑海中想象着将五河抽了一鞭又一鞭,待管家离开后,急忙扣候催吐,已经太迟了,虫蛊已经植入她的骨血中。

又将五河再抽了好几鞭!

端无奈写了封信放公户止案台上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入夜,公户止回房,见桌上留有一份信,端正襟危坐在床上,眼睛上绑着布帛,耳边细细听公户止的动静。

“你现在在哪里?”止平静地问。

“这里这里,在你内室。”端喜得冲外边大喊。

止走入内室,盯着她上下打量,并未说话。

端双眼绑布帛,举起手发誓冲止的方向:“我绝对时如假包换的公户端,五河那疯子将我掳来这里,还变成这副模样,但是你别担心,只是障眼法,我是神兽,我没同意变身,五河是不能将我变成女的,不然她也不会将我囚禁这么久,见我不答应还想了另一个馊主意。”

“你眼睛怎么了?”

这个端没有在信中说明,她怕公户止知道就不进来看她了。

“这个……五河给我中了蛊,说是会爱上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这个蛊从未听说过,你听过吗?”

“未曾。”

端心中存了侥幸,说不定是五河诓她的!

“那……我摘下布帛了哦?”

“等等,我先离开。”

端怒道:“你不是说你也没听过这么个离谱的东西吗?”

“但不代表没有。”止语气平淡。

“这下麻烦,要是我第一眼看到是管家怎么办,外一是恒远怎么办,要是个女的又怎么办?”端灵光一闪,“要不弄一只动物来吧,应该可以的吧?”

管家很纳闷,怎么止王忽然说要牵条狗去他房内,纳闷归纳闷,选了条温顺的带进去。

止王看着管家放外室案台下的小狗,那小狗对周遭好奇地东嗅嗅,西嗅嗅。端摸着路出内室出来,磕磕绊绊的,也不见公户止去扶她一下。

止冷声道:“谁让你穿我的衣服,一会儿换掉。”

“我也想啊,你有吗?”端顺着声音蹲在小狗面前,小狗探过脑袋去嗅端的衣摆,端拆开布帛,和小狗四目相对。

“……”

“汪!”

真是可爱的小狗,端摸摸它脑袋,比起上次在她屁股上咬一口的狗可爱多了。

端侧过头看止,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止神色冷淡:“不知道,也许验灵在那狗的身上,本王便将狗赏给你生生世世,如果验灵在本王身上,你敢打一点主意试试。”

没想到五哥还是自恋狂。端心中不屑,其实不管小狗灵验不灵验,她都要看止一眼的,双重保险,总比看见恒远或者管家要好。她自以为很自然的转头对话,没想到被止看穿了,还被警告了一番。

端再看他第二眼第三眼第四眼,挑衅道:“看了这么多次,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少自作多情。”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对他印象不好,后来莫名其妙对他即信赖又放肆。

“我看过了,我一点也不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端还附耳悄悄道,“身材还不错,我可以牺牲自己和你睡一觉。”

止冷冷瞟她一眼。

端拍拍止的肩:“我们都是同看过一本春宫图的人,就不要如此放不开了。”

端在公户止目光压力下乖乖撤回放他肩上的手。

公户止完全不知道端又在发什么神经说出奇奇怪怪的话,斥责道:“这些**,拿去烧了。”

“烧了啊,”端道,“不是当着你面烧掉的吗?”

公户止目光沉了沉,端渐渐觉得不妥,公户止好像完全不知道她提到的事情。

公户止问:“你说的事,发生在哪一年?”

端说了年号,公户止道:“你可知现在是哪一年?对我来说,你,前几日才离开这里出发去老仙。”

端惊呆。

五河把她丢到了过去!

逆天!

难怪可以在神兽不点头的情况下把她变成女身,原来是放在一个消逝的过去里。

端脸色很难看,道:“我那时去找了你,你让我去不姜,去不姜的路上我被五河抓去了极北地,困了两年左右,五河放我出来时,说爷爷死了。不行,我得回姑城去看爷爷!”说完,竟是想立马动身就走。

她穿的是止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因为不在乎,肌肤若隐若现。

“你要回去我也不拦你,把衣服穿好,就算回去了,凭你如今的容貌,你还能进宫?”

“可是我这里难受。”端指着自己心脏的地方,“真的,闷得好难受,完全不能排解。”

管家很纳闷,怎么止王忽然又要一套侍女服,今晚止王很反常。纳闷归纳闷,选了一套衣服进去,并且牵着狗出来了。

“狗啊狗,里边发生什么事了?”管家喃喃自语,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端穿着侍女服牵着匹马从后门离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马顺利地踏着马蹄出去,她却被困住般脚完全迈不出去,原来只是把她从一个地方囚禁到另一个地方。

端气得对空气大叫:“五河,你给我出来!”

回答她的,是府内的管事,专门管侍女的,还有府外遥遥传来的惊呼声——“怎么有匹马在这儿,哎呀,它跑了,快追!”

管事不听端的解释,强拖着她回去,凶巴巴道:“竟然随意走动!既然是新来的我就给你好好上一堂课,哼哼,你说你是止王的朋友,我还是止王妈呢!像你这种借着服侍的名誉想靠近止王的人多了去,我也见怪不怪,认认真真找个男人嫁了不好吗?止王虽好,镜花水月,你耗得起吗?你来得也算巧了!我刚刚兼职做了名红娘,近来组织了相亲会,我破例让你也来吧!”

“我真是止王的朋友,不信你领我去止王跟前,或者我写个纸条给止王,他看了肯定会说放了我。”

红娘管事觉得端的白日梦不轻,手拖着她的后衣领走毫不放松:“府上第一条规矩,不可以随意接近止王——我要让你看见,除了止王,还有其它好男人的。”

端怎么说红娘管事都不听,只得无奈任她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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