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婆走远了,肃哥就拍了我一下,示意让我进去看看,他守在这。
我点了下头,就直接往鱼塘那个方向走去,刚走不远,就听肃哥憋着声音,小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疑惑的回头看了下,看见肃哥非常着急,用手不停的比划,一只手一个劲的指着村子那个方向,另一只手则在招我回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下,看了下面前的鱼塘,又看了下肃哥,不知道肃哥在搞神马鬼。

于是便摊了下手,小声的说了个啥字。

这下肃哥的神情就更加急了,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就差跳起来了。

看到肃哥这样,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我还是选择了回去找肃哥,我刚一走到肃哥面前,肃哥就立马拉着我往村子里跑。

“跑快点,我们被发现了。”

“什么?”

李婆明明已经走远,怎么会被发现,正这样想时,余光看见不远处李婆正急冲冲的往鱼塘这边走来。

“真被发现了,怎么会?”

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便加快了脚步,跟肃哥一直没停的跑到了旅馆,雪姨看见我气喘吁吁的模样,一脸茫然。

到旅馆后,我差点就摊在地上了,大喘气到不能好好说话,可是肃哥却完全没有变化,面色依然平静,心跳也没有加速的迹象,就像刚才并没有剧烈运动过一样。

对肃哥这样子的状态虽然惊讶,但也没有问什么,毕竟,我总感觉这个肃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说不定高人跑步都是不带喘气的。

缓了缓神后,就开口问肃哥:“肃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肃哥跟踪李婆被发现,肃哥说是我这边出了问题,李婆的家里还有一个死人,可今天呢?

难道那个死人一路跟在我们身边,可要是这样的话,在一开始我们跟踪李婆的时候就应该被发现了呀,为什么会等到我们一直跟踪到了鱼塘,李婆都已经走了才会被发现。

难道说……

“难道是李婆在鱼塘那里放了什么?”

肃哥点了下头,严肃的说道:“没错,这次是我们太大意了,那鱼塘周围居然有双子探的血。”

“双子探?那是什么?”

这还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生物,很是好奇。

“双子探,是一种很古老而且少见的秘术,将两条同胎的蛇从出生那刻开始喂养,而且必须是一公一母,将它们一起装到一个很窄小的罐子里,让它们整天处在一起,但不能让它们交配,而且在喂食的时候,必须在母蛇食物中掺上公蛇的血,公蛇的食物中掺加母蛇的血,让它们互食其血,这样整整要养上十年,十年后,将那条公蛇当着母蛇的面活生生的剁成肉泥,这个时候那条母蛇如果流泪了,那么这个秘术也就是成功了,但如果母蛇没有落泪,那这个秘术就是失败的。”

“这个秘术的成功率并不高,不过这李婆还真是好运。”肃哥感叹了一句后,接着说:“之后将剁成肉泥的公蛇的血肉涂在想要涂抹的地方,而那母蛇在亲眼看到公蛇被剁成肉酱后,可能是因为太伤心,会变得很不活跃,一直都盘着身体睡觉,一动不动,就像是死蛇一般,但是只要有陌生人触碰到那条公蛇的血肉,那母蛇的身体就会疯狂的扭动。”

看见肃哥顿了下来,我终于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这秘术真踏马残忍。”

我认为的残忍,并不是虐待蛇,而是对母蛇心灵上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瞬间让我想到了我与小云,我跟小云真的能在一起吗?

肃哥看见我情绪很是低落,便说道:“就是因为很残忍,所以这个秘术是被禁了的,而且有很多地方的人是敬蛇的。”

我嗯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就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李婆用的这个秘术?”

“当你朝鱼塘那个方向走去的时候,我蹲在一旁,看见前方的地上好像粘着什么东西,过去一看才知道是这个秘术,李婆用公蛇的血肉围着那鱼塘画了个圈,你刚好踩在了那个圈上,发现这点后,我就立即叫你了。”

我运气居然这么不好,点子也太背了点,踩在公蛇的血肉上的话,那李婆手上的母蛇一定会动,那时李婆就会知道有人再靠近鱼塘。

叹了口气后,就洗澡睡觉了,这李婆一时半会是摸不透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本来是很烦躁的,可是看到手机上的号码瞬间睡意全无。

手机上居然显示的是家里的座机,我出门时,家里的门是锁着的,而且也没有人在家,现在有人用座机给我打电话,唯一的可能就是婆婆回来了。

刚一接通电话,就立马叫了一声:“婆,你终于回来了。”

果然没错,电话那头正是婆婆:“子龙,你去哪了,家里怎么没人?”

“我出来走走,一个人在家太闷,我立马回去。”

婆婆失踪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找回来,我肯定要回去看看,这边的事情就只好先搁着。

跟肃哥交代了一下,让他继续监视着李婆,我回家一趟马上就来。

当看到婆婆那张面孔后,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在试探了几下后,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就是我的婆婆,真正的婆婆。

看见婆婆回来,村里的乡里乡亲都凑了过来,我则说了一句:“这次的警察没让我失望,果然把婆婆你给找了回来。”

婆婆满脸疑惑的说道:“没警察找我,我一个人回来的。”

翻了下白眼,嘲讽了一句:“看来找警察真没什么用。”

在吃饭的时候,我问了下:“婆婆,这半个月来,你都去哪了?”

婆婆停下夹菜的手,说道:“半个月?我出去了一个月,你过得连时间都忘记了,我本来是去市里面一座庙里祈福的,我不是找人通知你了的吗?”

一个月?不对呀,婆婆在东叔来我们家的前一天出去的,那天离现在才半个月,怎么会说是一个月呢?

而且,哪里有什么人来通知我,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

婆婆见我又不吃饭又不说话,脸色还很难看,于是就转移了话题:“为什么王婆家的门一直关着?她平时不是都很早就开门的吗?而且还会拿个板凳坐到屋门前。”

听到婆婆这话,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王婆死了,婆婆怎么会不知道,记得王婆死的那天晚上婆婆还听见王婆敲窗户的声音,第二天早上也是婆婆先比我知道王婆死了的消息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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